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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兆想,她想要的,其实也不多,身为天人,也有生命终止的一天,只要在那一天到来之前,能够抓到自己最想要的,哪怕只是碰触到也好,哪怕只是一瞬间也好,就算代价是灰飞湮灭,她也不在乎。
一点也不。
东启回头看了看,确定周围没有人以後,悄悄来到占星台的後殿,在那里有一口井,她在井边踩了一下,悄无声息的,井水就退了下去,露出一块突起的石头。
她一弹手指,那石头居然就缩了回去,然後一段台阶出现在井口。
她顺著台阶下去,然後拍了一下墙壁,井水就又重新盖了上来。
她看看头顶浮这得一小片水,笑了笑,进了一条黑暗的石道。
但是不需要多久,她就到了一间很大的屋子里。
这里面常年缭绕著冰冷的雾气。
她慢慢的走进那里的巨大冰块,看著里面那个和天帝有著一样面孔的女子,敲敲自己的嘴角,“姨妈,你说,你是在这里看就好了,还是想出来呢?被自己的妹妹给关起来,一定很不好受吧!”
没错啊,全部的事情,她都知道──岁月这麽长,地方却只有这麽一点,能有什麽秘密藏得住呢?
天帝每天都很忙,而母後每天只看星星,却始终忘记关心一下身边,她发现的这个密道,还没有被她们发现过。
她只知道自己第一次误闯进来的时候拼命的哭,不明白为什麽陛下会在里面。
但是她是天女,她自小接受万人的景仰,她不能就坐在这里哭,所以她鼓起勇气又找了出来。
她不敢去问陛下,也不敢去问母後,她告诉自己忘记那个人和陛下一样的人──然後她就真的忘记了。
但是她始终还是记得的,骗不了自己。
於是她又回去那里。
时常回去。
直到有一次,碰到陛下也在。
她大吃一惊,捂住自己的嘴巴躲在冰冷的雾气最集中的地方,把自己藏了起来,也就听见了陛下说的每一个字。
哦──她想,原来,世界是这个样子的。
“最近母後越来越憔悴了,”她对著那个冰里的人悄悄的嘀咕著,“她做的梦似乎不很好,总是占星台。”
“如果,这个天下会变的很不一样,姨妈,你说,我该怎麽办?”
“陛下会把皇位还给你吗?”
“你会接受吗?”
“其实,你会想过原谅他们吗?”
这些问题都没有答案。
但是东启也不想要一个答案,她只是需要在这里好好的思考这些问题。
“你说,如果我是陛下,我会怎麽办呢?”
其实,答案只有一个吧!
“会杀了你哦!”
如果我觉得这个东西是属於我的,那麽我一定会弄到手!
“陛下会留你下来,可真是心软啊……”
“呐,如果我做了天帝,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把所有知情的人都杀掉啊!你们的恩怨,你们自己去解决好不好?”
你也是这麽想的吧!
带著天真又残忍的微笑,她冲著那个巨大冰块里的人挥手告别,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天女陛下,今天您心情很好啊!”服侍的宫女们一边为她换衣服一边好奇。
“是啊,”东启点点头,“又近一点了呢……”
“什麽近了呢?”宫女们疑惑的看著她。
但是她没有说什麽,只是挥挥手,“召夜莺来,我想听歌。”
乐师抱著琴嫋嫋走过来,“天女殿下,您今天想听什麽歌呢?”
“恩,一首能让我平静下来的歌。”
乐师笑著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她坐在一边的软椅上,调试了一下,并没有唱歌,而是随手弹起了一支曲子。
这曲子开始只是淡淡,重视中间略微有激荡,到了结尾,又是淡然,众人听得一头雾水──就算是乐师手法精妙,但是没有歌词,始终体味不完全这苍凉的曲子有什麽能让人平静的!
一曲终了,天女睁开眼睛,“这支曲子,有没有词?”
乐师摇了摇头,笑道:“本是打算寻人填一阕,却总也不满意,人说一百人听就有一百种感觉,天女殿下您感觉怎麽样呢?”
她挥挥手,“拿笔来!”
下人赶紧拿来纸笔,研好磨,就见天女提起笔来,全然不带思考──
“血色照烟霞落日尽浮华点宫灯一盏昏黄半残蜡江山称霸葬了情无价琉璃瓦却点了冷霜花看百年风流白衣名天下雨落江天记取千年风雅闲卧流霞笑过帝王家但为君把天下来画风霜寒遗忘了少年多少年岁月凋朱颜等闲故人心意变只留灯下忆初见风云消散咫尺隔千峦蓦然回首几时已成这般相望无言情意如烬残谁曾看苦海回头无岸长门独眠冷月照寒殿(月照寒殿)一笔判成笺将诗书漫卷(把诗书漫卷)把愁绪剪夜露凝珠花楚天寒过尽千帆何日能再见你风华这一生等不到回答桃花结劫落千年两头纤纤情诀别宫灯一盏昏黄半残蜡尽浮华望断天涯(千年风雅)”
她写完後,自己看了看,哈哈一笑,将纸一团丢到火盆里,看著火焰将那墨迹都吞噬干净,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没有,其实也很好,你下去吧。你们也都下去吧!”
众人都纷纷退下,大殿里立刻就显得冷清了很多,阳光躲到了云的後面,已经可以闻到雨的味道了。
风灌进来,吹起她暗红色的裙子。
天女站在门扉前,闭起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麽……
而这边牧夜才一回来就被白启抱在了怀里,“怎麽了?!”
牧夜将那人紧张的到处摸索的手拉住,“没什麽,什麽也没有。”
“不对,”白启皱著眉头,完全不相信他的话,“我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波动,就算离这麽远,我都觉得不舒服,别说你了,张开嘴让我看!”
白启最怕的时候还是发生了──他的身体上没有伤口,但是嘴里淡淡的血腥味根本瞒不了自己!
作家的话:
这个词是一只陶笛曲子的填词,名字是千年风雅,请千万听著去阅读本章,不会後悔的 再次祝各位大人节日快乐!
、(10鲜币)特殊服务(NC…17)
“怎麽回事!?”他烦躁的将人一把抱起来,“我就知道不能让你去,你看你看!”
“没什麽,真的,”牧夜叹了口气,将软软的吻落在白启的额头上,告诉自己的情人不要担心。
但是白启怎麽可能不担心,於是牧夜只能感觉到这个人颤抖的厉害。
他知道自己又自作主张的让他担心了──不过还好,他知道面对这样的情况应该怎麽办。
他低下头轻轻的咬了一下自己情人的耳垂,“你为什麽不把我带到床上,去好好检查一下呢?”
白启没有说话,只是带著他回到了卧室,然後把门摔上,又将他不怎麽温柔的丢在床上,开始飞快的把自己的衣服都丢掉。
牧夜知道自己真的很熟悉这个身体了,他早就见过不知道多少次,但是就算是再见个多少次,他依旧会觉得,这个人,真是漂亮,骨骼纤细修长,白皙的皮肤闪烁著玉一样的光泽,胸膛平滑的让他想一口咬上去!
於是他将刚准备动手为他脱衣服的白启拉倒在床上,亲了亲他的嘴角,然後,抬起头,“让你担心了,对不起,虽然我什麽事情也没有,但是还是会让你担心,所以……作为道歉,这次,让我来可以吗?”
白启惊讶的张大了眼睛:“不必……你……”
牧夜伸手点住他的嘴唇,“白启,我也是男人,我也想看你舒服的样子……让我来,好不好?”
白启还能再说什麽呢?
於是牧夜低下头去,将他修长白皙的手来了过来,也亲了几下,然後放进了嘴里!
等白启明白过来他在做什麽之後,整个人都烧了起来──他是在,舔自己的手……
其实,是在膜拜,那双手,温柔的呵护著自己,修长,却也有薄茧在关节和虎口,有些凉,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却是很温暖。
牧夜非常认真的舔过那修长手指的每一个地方,甚至连指间也一点不漏,白启看著自己的手指在他唇舌里进出的画面,忽然觉得鼻子很热,下面更热!
他不由的停挺了一下腰,告诉牧夜──他可精神起来了!
牧夜吐出他的手指半嗔的斜了他一眼,“别淘气……还早……”
他将自己的裤子脱下来,迟疑了一下,还留著上衣,然後将白启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的後穴上,一本正经到,“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这个……就交给你了……”
嗷──可以的话,白启真的想惨叫一声!
他怎麽可以无动於衷的说出这样的话来!
“真的还要等一会吗?”他无比渴望的看著自己的小情人──他真的要忍不住了!
牧夜懒得回答他,而是一口覆上了自己造就肖想了很长时间的小花蕾上──白启白皙胸膛上的花蕾都是淡淡的粉色,他一直很想知道是不是会有甜味,只是每次都被做的早就忘记了,所以今天能得偿所愿,他才不要放过机会!
白启任他在自己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