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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这很奇怪,太阳还是东生西落,没有变化,可是,看起来就是没有那麽亮了。
我花了几个晚上看日出,想看看问题究竟出在什麽地方。
但是就是不一样。
颜色很灰暗,轮廓很模糊,一切都和融化了一样,捏不起来……那样的感觉。
我想了很久为什麽。
才知道,是你,你真的不在了。
所以我的世界崩塌了。
我连挽回的余地也没有,就这麽塌掉了……”
“我……”牧夜从来没有想过事情是这样的!他觉得自己似乎有很多的东西想说,比如:
其实,你没有那麽不能离开我吧?
喂,你甚至不愿意跟我说话!
嘿,你甚至不想看见我的信!
……
我一直以为,我在你的世界里可有可无。
我一直以为自己才是牺牲大的那一个。
我一直以为,自己才是被惩罚的那一个……
为什麽,一切都反了?
时候时候我的离开,成了你的恶梦?
我对你来说,真的那麽重要吗?
为什麽我一点也没有感觉到?
牧夜,你知道我是你一手带出来的人吗?白启轻柔的摸著怀里的人柔嫩的脸庞。
是?
所以我就是另外一个你。
一样的,不知道怎麽表达自己的感情。
一样的,只能把所有的感觉都压抑在心里,不说。
一样的,搞不清楚状况。
结果,让我们走了这麽多的弯路……
牧夜,你不要哭,我不是後悔成为另外一个人,我只是奇怪我们两个,明明如此的相似,为什麽却不能明白对方在想什麽呢?
我不知道……对不起,我也不知道……
牧夜看著自己的手──他不知道。
他的成长里缺失了那一环,他似乎没有来得及一一品位人生中的种种得失,没有年少轻狂那刻骨的喜怒哀乐,就一下变成了没有表情的成人。
他只是一个不合格的残缺品,所以,注定不可能培养出一个品格完善的孩子。
对不起……
可是我不需要你的对不起!
白启嘶吼著,激动的挥著胳膊──我不需要你的对不起!
我不要什麽对不起!
牧夜你本来就没有责任把我养育成什麽样子你醒一醒!
我不是你的责任,我不是你的义务!
我是什麽都没有的人,我不知道自己从什麽地方来,也不知道要去什麽地方,更没有过去和未来,我似乎就是凭空出现在这天地间,也从来没有人在乎过我!
是你,是你,把我一点一点塑造成现在的样子你知道吗?
是你,让我从一无所有的空虚变成了现在的白启!
你为什麽要说对不起?
你没有任何要说对不起的地方!
你不知道吗?
你是,恩典,我的恩典。
我的人生和记忆,是从遇见你开始的……
牧夜觉得可能发烧是会传染的,要不为什麽他会觉得自己头晕脑胀的眼睛发酸?
他以为自己什麽都不是,却不想被他当成是恩典。
那般的荣耀……
白启……他的气息轻轻的萦绕在他已经烫的要命的耳朵边上,我们,快点找会来我的身体好不好?
我想,成为我自己,然後,整个属於你……
牧夜,这是是我听过,前无古人,後无来者,最动人的情话,怎麽办?我快要幸福死了!
我真的可以,完全的,拥有一个人吗?
你真的可以,只属於我一个人吗?
会的,会的。
他急切的、胡乱将自己的吻映到那个人的身体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表现出真实的感情,十分只一、百分之一的感情。
只是对你……
“恩……别……你在、在生病……”牧夜难耐的抓著那人因为发烧而被汗湿的头发,将自己的胸膛挺起来,手指激动的揉捏著自己的肉豆,刺激自己的同时,也与他覆上来的唇舌嬉戏。
他不在乎自己明天是不是会被衣服磨到疼,也不在乎身上会不会留下好几天都消不去的痕迹,他只是想,让自己属於这个人,不知道怎麽才能把自己交出去!
啧啧的水声在屋力响的都有些迷乱,汗水黏在各自的身上,又很快被沾染到对方的身上,湿淋淋的下身绞缠在一起,彼此挑逗著。
牧夜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第几次泻出来了,他只隐约记得白启也出来过两次,自己从下巴到腿上到处都是两个人的浊白。
白启一直都很体贴,只是并住他的腿在他腿间磨蹭,生怕一点动作大了伤到他。
虽然体贴,但总是不满足。
、(10鲜币)罪天的美丽(NC…17)
他深呼吸了一口,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力气,将他一把推到枕头上,然後跨到他的火热上,坐下,用最柔嫩部分的肌肤来回揉搓那很快就又热又硬的男根,
“白启,要我……要我……恩……”
他双手抓著床单,仰起洁白的脖子,浑身上下泛起动人的红晕,很快就听到了水声粘腻。
牧夜看著自己爱人心驰神荡的动情模样,自己也意识迷乱起来,用手扶好他的火热,就打算就势坐下去!
当然,被勉强找会一丝神智的白启伸手卡著他的腰制止了:“不……不行,还、还不行!”
“为什麽?!”他绝望的几乎哭出来,“为什麽你不要我?!”
“笨蛋!”白启咬牙将那诱惑人的小穴挪到里自己稍微远一点的地方,将人拉到自己面前,
“不是我要你……天,你知道我有多疯狂的想要你!
可是不行!我不能让你受伤!现在你的身体,吃不住的……不行,就算我想要到疯了,也不行!
牧夜,别给我伤害你的机会,一点也不行!”
“可是苏颜说可……”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吻断:“别在这个时候说别的男人的名字!尤其是碰过你的那些男人,如果,你还想让他们活著的话!
老天,我究竟为什麽会纵容你到这个地步!天!”
白启觉得自己也被自己气得头大了,忍不住就开始头晕起来。
牧夜忽然伸手摸索著他的眼角,一路来到胸口,“白启,你的封印出现了……”
他知道自己从眼睛到胸口有前任天帝的罪天印,但是从来想没到会能亲眼看到。
那些上古的禁咒文字遒劲,带著天煞,让人觉得看一眼都会害怕,金色的问题浮现在白皙如玉的皮肤上,在牧夜看来,却带中奇异的美感,让他想膜拜!
他的神祗,已经出现在自己面前!
“都是罪恶,很难看吧……”白启苦笑一下,下意识的想要将自己遮起来。
不怪事实的真相是什麽,他见到这东西的时候,只是觉得恶心!
牧夜没有说话,而是将自己柔软的嘴唇贴了上去,一点一点的吻著,从眼角到胸口,一点也不错过。
白启觉得自己一定是太狂妄了,否则,难道这吻里体会来的感情,为什麽会那麽接近虔诚的膜拜?!
牧夜抬起头来,轻轻的叹息著,然後忽然慢吞吞的问他,“这个以前你发烧的时候出现过没有?”
白启!了一下,“没有。”
“那以前我们……的时候有没有出现过?”
快乐的预感忽然就飞了起来!
白启露出了笑容,手指轻摩著他软软的嘴唇,“我除了你再没别人,出现过没有要是连你也不知道,那在不会有人知道了……”
牧夜舔了一下嘴边的手指,开心的趴到他跟前,“其实,每次你……的东西进到我身体里的时候,会有一点点,很淡,几乎看不出来,这次你还发烧,我第一次看全了……以後,也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吗?”
白启从来没想到这麽可爱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之前的一丝烦恼造就被他丢到天涯去了,忙应允,
“除了你,谁也不会看到的,你要不嫌弃丑……”
“不丑,”牧夜坚定的打断他的话,然後有些羞涩的低下头,“只是觉得,很漂亮,像是嵌在白玉里的金线,看起来,很帅气……一点也不丑。
白启的一切,都漂亮的让我惊叹,怎麽会丑!”
“呜……我明天就去找找有没有什麽更好的办法……”再不想法子,自己总会被这个无意识的诱人家夥给逼疯的,肯定!
白启毕竟还在生病,体力有限,一会就又睡著了。
但是牧夜睡不著,他半醒半睡,也不知道胡思乱想什麽,不一会就想到了多罗的异常举动,忽然一个念头越来越清晰的出现──
如果,假设多罗也在什麽情况下见过白启的罪印,但是他不认识,於是就去找人问。
但是找什麽人会认识这样古老的文字呢?
自然是主掌祭祀的侍香殿。
而且现在的殿下对多罗一往情深,自然会乖乖听话,不会随便说什麽,自然是不二人选。
所以……这个秘密,连多罗也是知道的?!
不会吧?!他惊得一下坐起来,被自己的念头吓到──可是实在太可能了!
去探探虚实!
他看了看还在睡觉的白启,悄悄的将他放的自己腰上手拿开,然後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跟弯弦打了个声招呼,并没有说自己要去什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