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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
、想坏坏
牧夜分明感觉到自己怀里的人儿想跑,但是顾忌著自己,硬忍著,忍得和痒痒不能挠一样。
他觉著有意思,也不管,就偏慢慢擦,白启也真不敢动──昨天这个人基本上是秒杀那麽大一只虎精,干净利落,他从来没见过那麽厉害的人,也没见过那麽大的一把刀!
最後还是他实在觉得这小人儿眼巴巴看著自己太可爱了,这才挥挥手,给他套上衣服。
才一松手,那人就和箭一样冲了出去,害的他还不得不再叮嘱一句慢点吃。
那边人吃的痛快,他也正好在这边把鱼料理了,今天有带些调料过来,那个滋味自然不是昨天能比的,白启可真有只狗鼻子,闻到香味就转了过来,蹲在火前走不开了。
还真是个野孩子──他叹了口气,趁著那边那个吃货大吃二喝,自己进去给他把空荡荡的山洞收拾了一下,把虎皮铺到石板上,又把这山洞有仔细打扫了一遍,再把那些已经看不出什麽颜色的脏衣服全丢到水里,先泡著。
阳光正好,他就靠在树下眯起了眼睛打算小睡一下──洗那衣服可不是一般的挑战啊!
就这个时候,风忽然转了方向,一股奇异的臭味飘进了鼻子里──什麽东西腐烂的味道。
他起身转了一圈,也没发现什麽,想可能是山里果子落在地上没有收,渐渐烂了的味道,也没多心,低头瞥了一眼脚下的矮崖──都被灌木影子遮住了,也没看出什麽来,於是转身就回到了潭边开始洗衣服。
白启已经把包子和点心都吃光了,正要拖他去给自己弄鱼汤喝,正好碰上他往回走,便更是急著拉著他的手。
这次来他还带了几个碗过来,还有勺子和筷子,他小心的把鱼汤倒进碗里,教会白启怎麽用勺子。
这个很简单,他很快就学会了。
饭吃完了,白启就和炎霭玩去了,他把一大堆衣服都洗完,几乎都感觉到腰酸腿疼的滋味──自从归位,这个可真没怎麽体会过了。
好歹把衣服晾在那里,他把自己丢到整理到软软的铺上,闭上眼睛就睡著了。
白启回来後不见他人,却见了一大片又成了白色的衣服,好奇的拉起来看看,觉得无趣,就回山洞,却发现那个人正睡得香。
他有些生气──为什麽自己的床给别人占了?!
但是转念一想,这个人给自己带吃的带衣服还给自己收拾床,虽然有点可怕但是更多的是罗嗦,不过……
人不错。
那就借他睡一下也没什麽不可以的。
不过自己也想睡觉了怎麽办?
恩,虽然地方不大,但是还可以将就一下……
於是无辜的牧夜就这麽被压醒了。
他正睡得香,梦见和炎霭在天上飞呢,忽然就被一阵风吹的不能呼吸,然後就见一条大鱼从天下掉下来,正砸到自己胸口上!
於是他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确实被压了──这小子真不客气,整个就睡自己身上了,嘴正对这自己的鼻子,难怪他梦见那麽大的风!
说把人推一推吧,人还没醒,哈喇子流他一脖子,冰凉凉的。
醒不是肯的,只是翻了个身,又差点把自己给翻地上去,好在他手快,一把拉住。
他吓出一丝冷汗,人家睡的可香,根本不动,窝他身上猫一样,他反而不好意思推了,干脆,就这样睡吧。
人家说瞌睡会传染,他看这白启睡的香,自己也困了,干脆也睡去了。
白启醒的时候,发现那人正揽著自己,一副怕自己掉下去的样子,想了想,暖暖和和的也不错啊!
问题是他也怕自己掉下去,干脆把自己窝的更紧一点,又去睡了。
於是等到两个人睁眼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牧夜抓抓胸口,将人丢到一边去,拿出米来,开始做粥。
白启窝在还热热的地方又迷糊了一回,最後还是顶不过食物的香气,爬起来了,
牧夜忍不住想这家夥压根就一动物,吃了睡睡了吃,日子过得到真单纯。
将人拉过来,细细给他把长长的头发都编起来,却找不到扎的东西,最後把自己还没归位时就带著的一块玉佩从脖子里解下来,就著给他系住了,摸摸下巴──这才像个样子了,看起来……不赖!
白启抓著那块玉佩好奇的左右把玩,对著太阳看,还能看见上面漂亮的花纹。
“喜欢吗?”他笑笑,“这面有的名字,这个,牧夜,这是我唯一和尘世的牵挂,与了你,也算……”
也算了了我一桩心事。
他知道自己并不像那些天人,他的身上还闻的到尘世的味道,他尘缘断的不干净,陆瞑和自己说过好几次了,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去往尘世,找回自己本来就不多的回忆。
他在尘世活了八年,在天界也才八年,他总觉得自己更像个尘世人。
白启好奇的看著眼前忽然眼神异常温柔的人,觉得不舒服,这个人在想什麽,自己从来也不知道,就只他是莫名其妙出现的,对自己还不错,然後可能莫名其妙的又离开。
那个人的眼睛映著火光,亮亮的。却看不见自己已经来到他面前。
浅淡的黑色,和现在的天空一样,黑得不纯粹。
但是很漂亮,让人想……
、最崇拜的人
“哎哟!”他正想的认真,才没注意到这小鬼张开嘴冲著自己的脸咬了下来,把他整个左眼都咬住了,疼!
他手忙脚乱的抓住他的领子,费了点力气才把这小子拽下来!
他揉揉自己的脸,哀号一声──完蛋了,明天肯定有印子,一定会被抓住开些不大不小的玩笑的。
他无比哀怨的瞪著眼前的小鬼:“饿了也不能咬我啊!粥就好了……”
等他第二天早上起来,果然看见左眼睛上一个完整的圈圈啊……
果然一见陆瞑,就听见他啧啧啧个没完没了:“真热情啊……牧夜,你太不拿我当兄弟了,居然一直在我眼皮子底下瞒著我,说,是谁家的姑娘这麽热情!”
“我说,昨天素娥托我给你带个话……”
“什、什麽?”果然还是这招最管用,某人立刻面红耳赤的退下了。
不过,这招数对向来爱冷著脸的领头就不管用了,眼睛刀子一样瞪了自己半天,吓出他一身一身的冷汗,硬是咬牙没退一步!
多罗眯起眼睛半晌才哼了一声:“身为肩负重任的武将,可不能太不检点了。”
“老大,我、我冤枉啊……”不管怎麽说他还是非常崇拜自己领头的,这黑锅他可真不能背的这麽冤枉。
“那是怎麽会事?”多罗面色缓和几分,转身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坐回椅子上,扎在脑後的辫子游龙尾一般一摆,那叫个潇洒漂亮!
不是他吹啊,不知道多少人对多罗著迷呢!那银枪能耍出万点雪花来,死了也不觉得遗憾呢……
不过就是老冷著一张俊脸,让人不敢亲近,其实人很不错的,对他多加照顾,还教了他很多,自己可是当师傅一样尊重他的!
“就是出手帮忙被人家误会了,以为我是坏人,上来咬了我一口。”基本属实,不过他踟躇了一下,没说实话。
多罗白了一眼这个多会说话都没个正经的人──耍什麽无辜,把你那痞子样收起来点,免得给自己惹麻烦。
是是,老大说的是……他心里忍不住嘀咕,这人长什麽样子他又控制不了,领头似乎就是对他这张脸不满意,可是,他也没法子啊!
多罗放下茶,丢给他一个小巧的玉盒子,“去擦擦,这几天事多,顶著你这张脸可没法子。”
他打开一看,是琥珀色的透明膏,散发这淡淡的梅花香气:“老大,这、这太客气了……”
这可是琥珀五梅霜,生肌肉骨的宝贝,整个天宫也没多少,自己就这麽一个口子就用这个,浪费了。
多罗横他一眼,把头上的翡翠簪子拔下来,任一头青丝瀑布一样滚下来,柔化了他冰冷的表情,“浪费什麽?不用才是浪费。”
看著多罗挑了一点在簪子上,伸手过来给自己擦,他又怎麽好意思让,乖乖的不动,看著多罗小心的给自己擦上了药,又收起那药,
“这药一个时辰不能见风,你先在这里待会吧,去给我倒茶,顺便把那些公文拿来。”
“是。”能多休息谁不乐意,他自然乐得狗腿,不仅端茶倒水磨墨,还勤快的把书架收拾了一遍,眼馋的盯著那大名鼎鼎的雪花枪,
“老大,我给你,擦个枪呗!”
多罗知道他肖自己的枪很久了,好笑的瞥了他一眼,点点头。
“老大最好了!”他乐得跳起来,小心的托住那可以映出自己脸的枪,细细的摩挲起来──真是宝贝,沁著寒凉,自己的天罡气无比顺畅的就走了一个周天,和长身上一样!
这样的感觉真是太厉害了,什麽时候自己能和斩马刀也有这样的默契呢……
“要多加爱护,勤加练习才可以。”多罗不知道什麽时候停下了手里的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