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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沈的声音,简直是直接灌进他的血液里!
“我说过,我会吃了你的!”
“可是……”他微笑著抚摸著恋人的头,“能这样成为你的一部分,我觉得……恩……也没,什麽不好啊啊啊啊……”
他的话来不及说完,就被他抱这直接翻了身,趴在了那里,那强烈的刺激,几乎让他一瞬间失去呼吸!
蠢货!偏要在这个时候说什麽蠢到家的话!
他难道就不知道这是一个许诺吗?许诺从此以後,他牧夜,就只属於白启一个人了!
完全得到这个人,是他从年少起就有的梦想!
他以为要等很就很久,久到让彼此之间的阴影都消弭,那一天,简直让他觉得遥远的不可想像,那个人,就像是悬崖上的苹果,在时光里摇摆,他站在下面,除了守候,什麽也做不了。
但是,这个人,就这样,跳到了自己的怀里!
他终於,只属於他一个人了!
这样的认识让他前所未有的兴奋起来,恨不得将身下的肉体贯穿算了!
牧夜尖叫了两声,就射了出来,随後,白启也达到了高潮,但是最後他硬是抱著牧夜翻了个身,将他抱在自己怀里,不让自己压到他。
等到从余韵中回过神来,牧夜觉得自己连弯手指头的力气也没有了,但是还是努力哼了一声,“我注意到,你还没有出去……”
白启咬咬他的耳朵,低笑起来,震颤随著胸膛穿了过来:“我想你应该注意到,我是被人下了药的……”
“什麽……”
牧夜惊恐的发现自己身体里的火热竟然又开始慢慢抬头!
“吾爱,天还长著呢……”舔舔嘴角的大色狼还没等他会过味,就又扑了上来!
呜……高潮後的身体还敏感,他居然就又来一次……
去他的天还长著!
等到牧夜不知道第几次醒过来,发现那个人还在自己身下耕耘不辍的时候,几乎可以说是痛苦了──全身上下黏到自己都觉得堕落,身体都已经麻木了,几乎感觉不到腰的存在,恐怕连腿也合不起来了,相比狼狈的要死的自己,真不知道这人是怎麽性致不断下来的!
“再来一点,就一点……”白启还在哄著可怜的小牧夜,只是早就已经没什麽东西好回应的小可怜已经连泪也流不出来了!
“不行、不行了……”自己的声音哑到连自己也听不出来了,牧夜推测要真的再来一次,自己可能就是天界第一个精尽人亡的人了!
“真的吗?”白启遗憾的叹了口气,“好吧……”
在一阵激烈的抽插之後,白启将自己又一次释放进牧夜的身体里,他看著牧夜身体里溢出的自己的东西,迟疑了一会,想说什麽,最後还是人住了。
白启确实是一个体贴的情人,他抱著已经彻底瘫了的牧夜尽了浴池,小心的为他擦洗身上,但是到了那里的时候,他迟疑了一下,
“牧夜,你说,要是我的一直留在你的里面,你会不会,为我生个孩子?”
已经没有力气牧夜表示他已经懒得搭理这人的风言风语,干脆不理他,任那人最後一脸遗憾的在他身下搅出一片水声。
三天後,花野被莫名其妙的来了一次大扫荡,所有的老鸨都被关起来三天,不知道做了什麽,反正各个回来脸色惨白,对於发生了什麽一直守口如瓶,一个字也不肯说,这已经成了花野的七大不解之谜!
其实,也不能怪他们,等有些人看清楚那大堂之上坐的人是谁以後,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至於後来那些被牵连进来的,也不过是被某人迁怒的倒霉鬼罢了……
作家的话:
ksh34大人,很抱歉现在才看到您的留言,因为还不很会玩鲜,所以在这里回复,请放心好了,虽然现在看起来L07一副後妈的样子,但是人家是绝对的亲妈,他们会幸福的,中间……一定会有波折的咩
、(10鲜币)牧夜的战争
那个人,身上有奇怪的味道──白启一边收拾一下自己简单的东西一边回想著之前遇到的两个人。
尤其是那个小个子,那股让人讨厌的味道是什麽?总觉得在什麽地方闻到过。
讨厌,但是熟悉,总回让他觉得生起一股怪异的、掺杂著些许恐惧的厌恶感觉,就和见到阴险的蛇一样!
想不起来了。
而那个大个子,他也很讨厌,总觉得,是个比那个小个子还让人讨厌的存在呢!
鬣狗一样的微笑,看似无害,却时刻准备著在你面对强敌全神贯注的时候,从後面扑上来!
他没见过那两个人,绝对没见过,他甚至第一次来这里,为什麽会有那麽古怪的感觉?
讨厌、讨厌!整个北疆都没有什麽让他觉得舒服的地方。
冷也就算了,还是弥漫著一股潮湿冰冷的气息,让人从骨子里就觉得厌恶!
牧夜这个笨蛋在这种地方是怎麽生存下来的?要知道自己才在这里待了一个时辰,就已经快无法压抑想一把火把这里烧了的冲动了!
不行,要在真的出危险前把那个笨蛋带会去才可以!
不知道为什麽一想到那个人,总是会心跳的很厉害,总感觉这里就像是一张阴森、不怀好意的大嘴,随时准备将他一口吞下去!
牧夜伸了个懒腰──终於到了换班的时候,回去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说实话,不知道为什麽心里总是觉得很不安,似乎有什麽不好的时期要发生……
他自嘲的抬起头来看看天空──阴云密布,要是没错的话,明天要下雪了。
可能还不小呢,自己还是赶紧回去吧,把帐篷整理一下,一开始下雪可能好几天都不需要出门了。
这种鬼天气谁想出门啊……
想到这里,牧夜忽打了个激灵──自己这是在害怕吗?
他开始胡思乱想,是因为害怕了!
这是,很长时间不见的本能在叫嚣──危险、危险!
他深呼吸一下,放慢了脚步,而且把每一步都踩的很轻,於是听见了──
蹭、蹭!
是什麽,飞速擦过地面的声音!
很像风,但不是,比风声更加沈重,而且有明显的节奏感!
这可不是风会有的声音。
是什麽,在以飞快的速度靠近!
不只一个!
有……
他闭起眼睛来,闭住呼吸,背贴住树干,拔出腿上绑著的两把太刀,仔细分辨著。
因为有风声的干扰,所以他不能十分确定,但是至少,有五只以上的东西在靠近自己,以飞快的速度移动著!
五只……
他不明白为什麽自己用了这样一个词,可能是因为已经知道,人是不可能有这样惊人的速度的!
根据经验,这东西的体型应该比阿左狼稍微小一些,但是行动却更灵活,五只一起出动,比独来独往的阿左狼更难对付!
情势已经不允许他多想,因为一道犀利的风声已经从他侧翼扑了上来!
在这黑夜里,反正也看不见,还不如闭上眼睛更敏感!
他顺著那声音的方向将两把太刀一架,然後手腕一收,就觉得夹住了什麽很硬但是很滑的东西!
一声古怪的婴儿一般的怪叫声让他一惊──听声音,应该是蛇骨脚妖!
惨了……
他暗叫不妙──这东西可不是一个人能对付五只的玩意啊!
蛇骨脚妖乍一看像是长著脚的蛇,浑身虽然披满了外骨骼,但却还是有自己罩门的,比起来暴力,更倾向於利用自己的灵活来慢慢消耗对手,然後趁其不备下口。
蛇骨脚妖通常结伴行动,一次两只的比较常见,一只负责消耗猎物体力,另外一只伺机下口。
要是这样,他一个人还能勉强应付来,至少不会让这东西讨了便宜,但是……
这次怎麽见鬼的一下来了好几窝的样子?!
现在他已经可以确定是六只了,他得长至少三头六臂才应付得来啊!
还是黑夜!
这里还很难被人发现!
……也就是说,自己这次死定了吗?!
喂,这可不妙啊!他还有心愿没了呢!
就这麽死掉的话,他可是会不甘心的哦!
牧夜当了很久的武将,接受的是多罗的恶魔训练,又在这里待了快七年,怎麽可能乖乖束手等死!?
……好吧,就算结果一定会死,至少他要死得有尊严才可以啊!不杀它几只的,会被笑话的!
想开了,反而镇定下来,他深呼吸一下,分析了一下眼前的状况──对付蛇骨脚妖,斩马刀可不适合用来和这些灵活的家夥玩,虽然太刀不利出击,防守还可以。
只是一味防守,根本就没有出路!
突然,一个大胆的计划跳进他的脑海里,让他觉得吃惊的浑身上下都在颤抖!
不是因为恐惧。
而是因为,
看到了活下来的可能!
喂,不可能啦!从来没有人这麽做过的──他的理智提醒他,那太疯狂了!
可是,不试试怎麽知道!
他的心里大吼著!
反正也就是死了,不试一下多不甘心啊!
跃跃欲试准备扑上来的蛇骨脚妖们迟疑的停了一下──这个猎物居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