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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心里各自住的人
明亮的阳光下,那点火星很难看得到,他一直都追著那火焰到自己再也看不见的地方,才将弓一丢,倒在了草地上。
究竟是为什麽,要给自己这麽一个人……
牧夜,我究竟,要拿你怎麽半才好?!
每次、每次听到他说这些又可爱又讨厌的话,都恨不得干脆把他吃进自己肚子里算了!
他一直躺到天都黑了,才肯坐起来,正碰上一个骑马的人问了一句什麽,他失落魂魄的摇摇头,那人看也知道这人心不在焉,走了。
他回去的时候,差点惊掉下巴──弯弦已经换了一身青莲色的裙子,乖巧的给牧夜换药,那讨巧的笑容可真是碍眼!
更碍眼的是,那两个人其乐融融的做什麽啊?!
“啊,你回来了?”牧夜喜滋滋的打个招呼,顺便竖个大麽指给他,“不错不错,弯弦真的是个好姑娘,你要好好待她!”
弯弦尴尬的笑笑,也不知道怎麽地才好。
他气得手都哆嗦,一步上前将那药丢到远远的地方,瞪了弯弦一眼,吓的弯弦躲到牧夜的背後不敢露头──她也知道自己把事情办砸了。
牧夜瞪了他一眼,把弯弦拉到身後:“干什麽,不许吓她!”
你们干脆在一起吧──白启差点激动的把这话丢到这对狗男女脸上去!
最後,他还是甩上门走了。
他躺在自己床上气著气著忽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要是他们真的在一起了,那自己怎麽办?!
牧夜那家夥还是很得女人喜欢的,自己怎麽说也是个男人,万一自己这麽一走,真的将那两个狗男女送做堆……
忽然觉得警铃大作的白启直接就懵了!
不会吧!
可是要真的,那怎麽……
想到某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生活,然後一两年後生出几个小毛头,那他岂不是更不会关注自己一个人了?!
不行!这种事情要坚决制止!
可是,要怎麽做才好呢……
等等,牧夜这人吃软不吃硬,以前自己稍微软一点点,就赶紧过来哄,现在自己是不是太过强硬了?
白启默默回想一下自己最近的举动,觉得略微有些汗颜,其实自己在锺灵山的时候什麽也不做,那人还不是巴巴就来了?
现在动不动就生气,难怪让他看穿了!
哎……牧夜打发走了吓个半死的弯弦,自己则发出不知道第几声叹息。
事情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
他正想呢,门就静静的被推开了,白启抱著枕头在门口站著,也不说话,就是那麽看著他。
他也看著白启,好一会两个人之间连个声音都没有。
牧夜坐起来,看著白启:“你不小了,做恶梦了,就去找弯弦吧!她是个好孩子。”
白启从来也没想到自己得到的居然是这样的回答──原来是这样!他还是想著自己的!
他的手指紧紧的抓著枕头,很想解释,但是最後还是没有说一个字,也倔强的站在那里不肯走。
这个人明明还是以自己为最重要,为什麽却可以拒绝自己的靠近?
牧夜看了看不走的人,轻描淡写的要他去睡觉,道了声晚安,自己转身就睡觉去了,不一会
甚至听到了微沈的呼吸声──他真的睡著了!
白启难以置信的在那里站了一刻锺,最後关上门,走了。
栽回自己的床上,他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他该不会是,不要自己了吧?!
就在他心烦意乱的时候,不那麽遥远的天帝宫也正意乱心烦──
“没有找到吗?”书阁里,天帝正侧卧在塌上看书,静静的聆听著秘军的报告。
“回殿下,吾等将周围三十里都打问过了,无人发现可疑的人物。”
“扩大范围,再追查!”
“是!”
天帝被这消息弄的一个字也看不下去,将书丢到一边,干脆不看了。
那古怪的火箭不可能是凭空出现的,射箭的人却找不到!
她闭上眼睛,想起十年前的事情,总是历历在目。
她确定自己真的把那个怪物给扼杀了,但是为什麽……
天兆诡秘的行为、奇异的火箭、东启古怪的梦,种种加在一起,让她总也安心不下来啊!
派人去查,却什麽消息也没有,更是让她觉得不安。
她只能起来,在墙上挂的墨梅图上按了下去,一道暗门就打开了,她款款走进去,暗门关上了。
她走下长长的台阶,来到了一个冰窖里,巨大的冰块里,俨然一个看不清楚的人形!
她伸手一摸,那模糊的寒气退去,里面的人清晰似乎触手可及!
那是一张,和她分毫不差的脸!
里面的女子闭著眼睛似在沈睡,一脸的宁静安详。
天帝轻轻画著那女子的轮廓,“阿佑,你说,是不是那个人要来了?”
里面的人静悄悄的,根本不可能回答她。
“阿佑,当初你说我不适合做天帝,我就做给你看,不一样海晏河清、天下太平?你喜欢的女人,不一样被我抢来了?
你觉得不可能的事情,我都一一做给你看了……”
天帝笑笑,无比凄楚:“阿佑,从小,我什麽都和你争,不过是为了证明你可以的,我也可以。”
可是你说为什麽,我总觉得不安呢?
那个莫名其妙的预言,我不会当真的。
我不相信我就是那个倾天的人。
我不能接受就因为那样一个似是而非的预言,我就被这麽打入了冷宫!
阿佑,明明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不允许你就这麽丢下我!
阿佑,这样就好了,这样你就和我一样了。
呵呵……
“姐姐,这里,一点也不冷,也不寂寞,更不黑,因为我们总是在一起的……”
我们总是在一起的,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一样,就算我被关了二十年也一样。
我们总是在一起的。
不过现在,你在里面。
我在外面。
我要让所有人知道,这个人能做到的,自己也能做到!
因为她们本来就是一个人!
倾天的预言?
天帝的嘴角勾起一丝妖媚的笑意。
那就,让她好好看看吧!
这个虚伪的世界究竟要怎麽颠倒过来!
、(11鲜币)渐渐发现的你
问题出在什麽地方他不知道,但时间还是在悄悄的按照自己的步调流走,很多的事情都在发生变化──
异变什麽的在发生,但那是好遥远的事情,帝都的人依旧过的繁奢优雅;边境的结界似乎有战争,但却是远得碰不到,似乎发生在另外一个时空;多罗升官了,变成了殿内侍卫长,没多久就得到了天帝的青睐,升职成了将军,所以连带著他的手下也都纷纷得到了提拔……
这些事情随时都可以听得到,遥远得碰不到,所以白启并不多想什麽──和他没关系的,他懒得在乎。
他依旧在思考那违和的感觉是怎麽回事。
牧夜很明显在躲著自己。
就算退一万步也不能说是客气!
那就是逃避!
他看著自己依旧微笑,眼睛里却有了距离;他还是照顾自己,举动里有了差距!
当然,这一切都是自己的感觉。
在别人看来,牧夜依旧好好的照顾著自己,顺带连弯弦一起照顾得很好,众人似乎也接受了这个漂亮女人是白启女人的“毁灭性事实”──为什麽女人都喜欢小白脸?!
牧夜似乎天生就知道怎麽照顾人,把两个人都收拾的妥妥当当,别人难免谑他两句──还未成亲呢,就先养了两个小的,而且小的都有著落了,自己还心甘情愿的在那里当保姆,是不是准备直接养老了?
牧夜听了也只是笑笑,并不回应什麽。
扭过头来,依旧像大家长一样操心著。
他有的时候笑的很开心,那种满意的笑,似乎完成了什麽了不得的事情。
他每天也会把自己拖起来做早课、指点自己、留很多作业,再一一检查完毕,恼了就把他丢
在一边晾著,最後还是会买来他最喜欢的点心哄著,顺便再把脏衣服一起洗干净了。
这一切和以前没有什麽区别。
白启自己也有的时候怀疑──难道是自己感觉错了?
那只是一种感觉。
没有什麽事情可以被拿来做证据,听起来一点也不踏实,没有说服力。
可是,他不需要说服别的人,他只需要给自己一个交代。
他感觉不对。
牧夜依旧会出现在每一个自己需要的地方,不遗余力的出手,甚至自己根本想不到的地方,也被他都处理好了。
那个人对自己的关怀一点也没有变。
可是,什麽地方不一样了呢?
他不知道,只好观察,看看这个人有什麽和以前不一样了。
白启从来没想到,他就这麽渐渐的,发现了一个叫“牧夜”的人,他有很多让他觉得可爱的小地方,也有很多古怪的地方。
这个人看起来很随和,跟谁关系都很好的样子,上上下下没个人说他个不好的,他也似乎很喜欢和别人混在一起,很热闹的感觉。
但是真正的牧夜更喜欢自己一个人待著,喝点小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