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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管那个事!而且,他好像没把我和当年的事联系起来。」林道。
「算了吧!他是没把那次事件当回事吧?对他们顿其拉来说那次就像娱乐新闻一样,能用就用,不能用也就是个小插曲。顿其拉皇帝知道得最清楚了,当年他们苦於没有证据,穷追猛打了多久啊!他会不知道你身体给改造过的事?」
「他知道,不代表翼也知道。再说不管翼知不知道,我婚後都告诉过他了,也不是什麽秘密。」
「那他知道你被改造的真正原因吗?」
「这……这就没说了,说出来不是大家难堪嘛!」
「是啊,当年把我们逼得那麽惨的人,不就是顿其拉找的佣兵吗?提供给他们的武器先进度真是让我记忆犹新啊!」
「你就不要再想这个了,忘了比较好吧!」
「我忘不了,那三天我永远也忘不了,那种恐惧深入骨髓。不瞒你说,我现在有时还能从梦中惊醒,只有看著这个,我才能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穆拉用发颤的声音呢喃著。
林起身一把抱住他说:「好了,好了,一切都过去了。是很恐怖,我也知道那三天对皇族的你来说太可怕了,但现在我们不都活著吗?那就可以了,这个片子你就好好藏著,千万别流出去。」
穆拉一边点著头,一边伸手回抱著林,然後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看著萤幕上的画面,林也想起了当年恐怖的三天。说是三天,其实也只有两天多一点,第一天其实还算太平,转捩点是当天的晚上。
第四章(下)
入夜,夜晚密林内的风声和野兽的嚎叫,让穆拉被吓得浑身僵硬,可偏偏在这时,林随身带著的探测器有动静了。
林无奈地起身对穆拉说:「穆拉,起来!敌人逼近了,我们要趁他们没发现时从这里离开!」
听到这话,穆拉抖得更厉害了。这种时候走?这不是要他的命嘛!
「可是……可是外面会有野兽啊!」
「留在这里也是等死!我丢在山下的感应颗粒有信号过来,有人来了,而且肯定不是我的部下,最多半小时就能到这里。你觉得你有把握打得过他们?」
「别、别说了。我走,我走!你胆子怎麽那麽大啊!就比我大两岁而已啊!」
「别说那麽多没用的话。来,把这个口罩戴上,出去後就不要说话了,晚上声音可以传很远。还有,没有我的允许,被野兽咬了也不许开枪,镭射枪造成的闪光会暴露我们的位置。」
「啊!那我还有一般的子弹枪。飞梭6492,最新型的,杀伤力也很大。」
「你有多少子弹?给剩下的两天留点。还有,枪是最後我们用来对付人的,不要浪费在动物身上。这里没有大型动物,给我用刀对付它们。」
穆拉无奈地收起枪,戴上口罩和跟在林身後出去了。
林轻声和他说,「朝这里走,要转弯我会提前拉住你,走前面去,那样我比较容易保护你。记得把刀拿在手上,握紧了!当心前面的野兽!好了,走吧!」
穆拉开始走得还挺快,然後越走越慢,毕竟今天已经累了一天了。由於没有切实的感觉到追兵,野兽虽然在嚎叫,但是也没见有冲过来的,穆拉的警惕开始放松了。
只是一个小小的放松,让他没有及时发现到前方埋伏著一头漠豹,等看到漠豹扑过来时,他顿时全身僵硬,完全没有反应了。
突然,一只手横到了他的面前,由於手挡在了漠豹的目标——穆拉的脖子处,漠豹咬住了那只手,同时将两人一起扑倒在地。
倒地後,穆拉就听身後林说:「不要动。」然後,林另一只手握刀穿过穆拉的耳边,攻击了漠豹的眼睛。受伤的漠豹,嚎叫了一声跑开了。
惊魂未定的穆拉,直到漠豹跑开还是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死人啊!从我身上起来,压死我了。」
穆拉这才从林身上爬起来,起来後忙看林手臂的伤势,焦急地说:「怎麽样?怎麽样?」
听著穆拉从口罩里传出的含含糊糊的声音,林难堪地笑了笑说:「小子,你教官我倒楣了!」
穆拉看著林受伤的手臂,感觉创口没有想像的大,但是林的反应有点反常。
林苦笑著轻声说:「穆拉,我的左手好像断了,这下真的麻烦了!」
穆拉著急地拉下口罩说:「断了?被那畜生咬断了?」
他小心翼翼地把林扶了起来。把林扶起来後,穆拉立刻就明白了,林倒下的很不是地方,左肩胛骨处正好有一块比较尖锐的突起,林自身的重量加上穆拉和漠豹的重量,一下子压在这一点上,林的整个左手不是脱臼就是折断了。
看著林的胳膊,穆拉担心地说:「教官,会不会是脱臼呢?」
「现在的感觉像折断了。穆拉,听我说,我这个样子帮不了你什麽,这样的出血状况很容易引来野兽攻击,你想办法一个人跑吧!我教了你那麽多,你的应变和学习能力比我强,刚才那种状况是你第一次碰到,凭你的能力,以後就不会再出现这种失误了。我相信你可以的!」
「不、不,你不在了的话,我撑不下去的。呜——我受不了了,不行了,再也撑不下去了,连教官你也要丢下我的话……」
看著穆拉的样子,林明白现在说什麽都没有用,平时学得再好,第一次实践还是会出很多状况,何况穆拉从来没有实践过学的东西。
林的意识开始越来越模糊,但是自己不想用那个东西,穆拉还守在他身边不走。
终於,林对穆拉说:「打开我的背包,里面有个白色的盒子,你把它打开,把标号为三的针剂和药片给我。」
「好的,好的。」穆拉手忙脚乱地打开林的包,取出他说的东西。
林吃下药,给自己做了注射。「三分钟後应该能起效,等我一下。」
「教官,这是镇痛剂吗?打那麽多要紧吗?我包里有强力、无副作用而且立刻见效的,应该比你部队里配发的好。」
「好了,小声点。不是镇痛剂,是清醒剂。」
「清醒剂?」
「我累了,而且带著这样的伤,没办法保持原有的集中力,唯一的办法就是用清醒剂。」
「三分钟见效的强力清醒剂只有那种吧!作用脑部神经的那种,那是禁药!国际公约禁止使用的啊!你的脑部神经会废掉的!」
「不会,我不做没把握的事,只要在一周内回去进行脑神经系统改造就不会有问题。」
「可……可是——」
「不要可是了,只有这样我们才有一线生机。」
说完,药已经开始见效了,林的精神力又恢复,在对自己的手做了简单的处理後,再次和穆拉一起开始逃亡。
之後果然如林所料,他们被攻击的次数越来越多。第二天,因为林对野外生存的经验,使得追兵没有追上他们,但是和野兽搏杀的次数却让人汗颜,林因为受伤,搏杀能力下降了不少。穆拉虽然已经超常发挥,但是毕竟经验不足,两人身上都挂了彩。
夜晚,林的伤势越发严重,如果不是清醒剂的强力支撑,估计早就痛得昏死过去。
看林痛苦的样子,穆拉偷偷在林喝的水里加了自己带的强力镇痛剂,但是完全没有用,林还是痛得死去活来。
终於,受不了的林对穆拉说:「穆拉,再把我那个盒子拿过来,把六号针剂拿给我。」
接过穆拉递给自己的针剂後,疼痛已经让林的手拿不住针剂了。
「穆拉,你来帮我打吧。我只有这一针强力镇痛剂,别打偏了。我就这一针了!」
穆拉呆呆的看著林,强力镇痛剂?再强的镇痛剂强得过自己之前偷偷给林喝下去的吗?除非是那个。想到这里,穆拉的手开始发抖。
「抖什麽?你有我伤得重?快点!想死吗?药起效还要一段时间呢!」
听著林的话,穆拉含著眼泪下定决心把针剂注入林的体内。
感觉好一点後,林叫上穆拉两人再次连夜出发。林计画当晚赶到河边,准备一早强行渡河。河对岸虽然容易被发现,但是自己对那片区域熟悉,那是露阿斯帝国军事训练的常用地。渡过河後,就算和敌军遭遇,只要强撑个半天,援军也该到了。
可是,到他们畅通无阻的到达河边时,林觉得非常的奇怪。对面是他们露阿斯人非常熟悉的地域,通常河边的防守应该特别严密,可是现在河边的防守马上强渡也能成,不用等到凌晨时分了。
穆拉看到周围没有防守,轻声说:「教官,我们现在就过去吧!到那边他们就追不上了。那边的野兽也比这里少吧!那样您就能休息一下了。」
正准备下水的穆拉被林一把拉住,说:「等一下!」
穆拉有点不明白林的举动,林靠近河边用手探了下水,然後闻了闻,一下子就明白了,回头对穆拉说:「不能渡河,那群王八蛋在河里倒柴油了!」
「那……那就是说我们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