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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
我暗暗疑惑一声,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打开索达后,一手胡乱地翻着书,一手取出衣袋中的小酒瓶一口一口地喝着。突然,一只手轻拍了一下我的肩头,使我吓了一大跳。
“抱歉,把你吓到了。”头顶处传来全致渡温和的声音,才令我松了口气。
全致渡坐到我对面关切道:“身体才刚恢复元气你就喝酒了?怎么不留在家多休息几天呢?”
我摇头道:“我的脑袋有点迷糊,喝酒会让我感觉清醒起来。我不想闷在家里,还是回来上课比较好……”
第9章阮冰凌之病
“可是我看你的状态不是太好。二十分钟前你进来的时候我已经向你打了N个招呼了,你都没有反应。”全致渡对我摊摊手,疑惑的目光中透出丝丝关怀。
“哦,抱歉,我还以为教室是空的……”我对全致渡歉笑。
“没什么,只是,我想问,这段日子是否有什么事情发生在你身上了?”
听了全致渡的话,一时间我无言以对。
“要不,我们一起出去走走……或者到足球场去中跑上几圈怎样?”全致渡立即扯开话题风度地微笑。
“不……”
“那,你还是在这里看看书好了。”全致渡识趣地站起来准备离开。
“是一百圈!”我霍地跟着站起来,定定地望着他:“而且是与你比赛!”
全致渡马上笑起来:“一百圈就一百圈!先让你十圈怎样?”
“允许你先跑二十圈!”我抬起下巴好强地笑道。
“好大的口气!地点?”全致渡也跟着翘起嘴巴。
“北运动场。”
“好!谁输了谁请吃大餐!”
“好提议!”
……
“啊———!”一百圈过后,我站在运动场中央,对着后山用尽气力长长地大叫一声,好发泄这些日子以来一直积压在心中的疑惑与压抑。
“叫出来感觉舒服多了吧。”全致渡看着我赞道:“想不到你的运动细胞超凡得如此可怕!是不是基因特变的结果?”
我被他的话逗得笑起来,接过他手中的毛巾,与他坐在长满青草的阶级上。
“以前的吱喳鸟终于回来了!”全致渡看着我笑道。
“我一向都是我。”我抬头望着天空。
“是吗?以前的司天,笑容率可以达到每秒钟四个笑容;可是从今早到现在为止,你的笑容率已跌至每小时才一个笑容。”
“放心好了,我没事。”
“我相信你。去吃大餐,我请!”
“当然是你请!”我对他挤齿做了个鬼脸,一边走一边道:“对了,怎么今天教室里又没有人去上课?”
“因为那个科任教授病了。”全致渡不以为然道。
“唔?病那么久?”我不觉疑惑起来。
“听说那教授得了重感冒。看来流行性感冒的高峰期开始了,你可得小心点儿!”全致渡对我投上一个关怀的目光。
“嘿,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好了,你的运动细胞要比我少得多。”我故意揶揄他。
“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司天,我从出生到现在可是从来没患过感冒,因为我的家族一直遗传着感冒病毒的超强免疫因子!”全致渡突然对我单了下眼睛,自豪地笑道。
“这么恐怖?!那得要拿你去研究研究,看看你是不是外星人。”我故意笑他。
“你怎么知道外星人一定不会得感冒?”
“那你又怎么知道外星人一定会得感冒?!”我对他吐了下舌头。
“好,我投降。”
“哈……”
自从我出院以后,就不见阮冰凌那淘气鬼来缠我,她到哪里去了呢。不久我就打听到她的情况,原来她病了。感冒导致高烧入院。奇怪,阮冰凌的身体一向很好的。我立即赶往医院去探望她。
只见阮冰凌静静地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由于高烧导致她苍白的脸上泛着一层异样的红光。
我不觉伸出手背贴向她的额。哇!她的头竟然烫得连我的手背也感觉发疼!突然,阮冰凌剧烈地咳嗽起来,神情痛苦得让人看了心疼。
“冰凌……冰凌,你怎么了?”我立即伸手轻轻抚着她的胸口。
“天瞳儿……是你吗?”阮冰凌微微睁开眼睛。
“是我。”我马上对她点头,俯身在她耳边轻轻地道:“感觉好点了吗?”
“我……我的头很疼……水……舌头……很干……”阮冰凌伸出一只手握着我吃力地回答。
我忙为她倒了杯温开水,慢慢地喂着她喝。待她喝完水后,我才问:
“冰凌,你怎么突然病倒了?这两天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在你的身上了?或者有没有受过什么体伤?”
阮冰凌轻轻摇了一下头:“没有,天瞳儿……”她说到这里,突然又痛苦地咳嗽起来:“很疼……天瞳儿,我的头,很疼!”一边叫她一边开始抱着头在床上挣扎起来。
“别怕冰凌,医生就到了!”我立刻疾按床头的应急按钮。
医生很快就赶来了,护士一到,就立即为阮冰凌作注射。
看着注射过后缓缓入睡的阮冰凌,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医生,我的朋友情况怎样?”
医生轻轻呼了口气:“她的情况不太乐观,自入院期间到现在为止,几乎所有的方法都用尽了,可就是一直高烧不退……”
“她入院多久了?”我突然想到一些问题,于是打断医生的话。
“三天了。”
三天?!怪不得出院那两天见不着她!原来她病了!
“她刚才一直嚷着头疼,是不是病因在于脑部?”她又问。
“不是,我已经为她的脑子综合检查过十多遍了,她的脑部并无任何病毒感染的迹象或者创伤。”
“会不会是基因方面的遗传病?”我依旧追问着。
“这个可能性几乎为零。因为我们曾为她的家族遗传病史作过详细的调查,她的直系甚至旁系家族都没有任何基因变异的遗传病。”医生十分认真地回答。
此时,跑进来一名护士,通知医生去应付另一个急诊。我转身走向阮冰凌,护士正为她盖好身上的被单。我望着病床上那个可怜的洋娃娃,忍不住对护士道:“她的亲人来探望过她吗?”
“没有。”护士摇头。
我的心不禁又是一酸。
“她,因为感冒而引发的高烧不退?”我又问。
“初步断定是突发性重感冒引起的高烧。”护士侧着头自顾自继续道;“近来有不少人与她一样都是由于突发性重感冒引起高烧入院的。看来城市人的体质真的下降得很快……”
“是谁送她入院的?”我突然产生了一个疑惑。
因为白城离阮冰凌的家相当远遥远,一般情况下,如果病人的情况太紧急,都应该被送往就近的医院,而不是像如今这所座落在白城正中央区的医院。
“一个大男孩。”护士回答。
大男孩?目前与阮冰凌最亲密的朋友,除了我,那名陈探科教授似乎也与她的关系非比一般!
想到这里,我马上问:“是一个拥有浅金色皮肤,微卷头发,浅棕色瞳孔,唇色鲜红,左边面上有一颗绿豆粒般大小的痣,样子看上去有点外国化的年轻男子?”
第10章梁佳的怪遇
“对,就是他!”护士立即点头,然后自顾自赞道:“那男孩的唇真是好看!”
果然是陈探科将阮冰凌送进城中央医院来的。
“她的医疗费用不成问题吧?”我又问。
“不成问题,因为那个男孩已经为病人预付了超过一年的医疗综合费用了。”护士笑道。
啊?!陈探科不但将阮冰凌送入了本城最著名的脑肺专科医院,而且还为她预付了一笔巨额的医疗费用!?别说阮冰凌与陈探科情侣般的暧昧关系,即便是夫妻关系,也不会有像陈探科那样,认定阮冰凌会在医院中呆上一年吧!这是一种怎样的心态!?
护士见我不再与她搭讪便对我友善地微笑一下,准备离开。临行前她按了一下墙上颗蓝色的按钮,一个离地约三米高的圆形玻璃窗中那片镶陷式的玻璃盖便缓缓向外掀起。一阵轻风伴着一片清新的空气透进病房。
阮冰凌一直睡得很沉,看来一时半刻是不会清醒过来的。我守在她身边,坐了半个小时才决定离去。
就在我踏出病房走出两步、转身离开的一刹那,我突然感应到身后有一股异样的能量//。向着我缓缓趋近。由于自小我的触{炫}觉就十分敏锐,尤其是自从{书}继承了战衣之后的这段{网}日子,我的触觉就变得更加灵敏了。我刻意加快脚步走进前面的拐弯处,迅速转身接着以一个最巧妙的角度探眼往阮冰凌的病房望去,正好看见一双属于男性的小腿先后踏入了病房。
是冰凌的父亲吗?假如是的话,我可就得要向他“讨教”一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