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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比腊月的寒风还要发冷。
“我擦!我叔父还是个人了,不是老天爷!”我气急吼道,身体却像是掉进了无底洞似的。这个悲剧,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成为一个尽头?
我还庆幸自己的儿子是天鬼,这个名字多有王霸之气,估计他的前途就是一个YY小说。但我做梦都想不到,他一生出来就宣告我的人生到此为止。
我不能想象,也不敢想象。魏庄不错眼珠地看着我,不肯妥协,我却目光游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时,沈小曦终于大哭出声。这还是我有了他以来第一次见到他哭,这时候的他真的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
“爹,我不会,你相信我,我不会!”
他的哭声不绝于耳,我听得心中五味杂陈。
偏偏魏庄还步步逼近,“杀了他!”
沈小曦的哭声更加尖锐,但口中喊的都只有一个字:“爹!”
这两个声音不断在我耳朵里交替,这或许是我二十多年的人生里最艰难的一次。那些想法一遍遍地在脑子流转,但没一个是我想要的。
有时候我们总会做出一些艰难的选择,但与其选,不如来做排除法。
不问选择的事情,而去问自己的内心究竟想要些什么。我沈曦这样的屁民想要什么了?
我想要活命,还想要安宁的岁月。
但如果有那么一天,给我一次机会,那我还是愿意做一天的超人,成为拯救世界的关键之匙。
人人心中都有个英雄梦,我也不例外。
我叹了口气,心中还是动荡不安,但已经平复了许多。我双眼看向魏庄,他的表情极为严肃,看见他这样,我却想笑。
“魏庄。”我叫了他一声,真的就笑了起来,脑子里的想法变得清晰了些:“我想赌一局。”
魏庄还是没有说话,只定定地看着我。
我说:“我想要赌,赌叔父还是个人类,算不出天机。”
“不许赌!”魏庄冷冷地说道。
“那可不行,我一定要赌这么一把。”
魏庄闭了下眼睛,又睁开。他的气势陡然间变了,那种凌厉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种上位者的偏执在里面。“你不许赌。”
“放心吧,白絮说我能活到48岁,我肯定就没那么早死。”
“你能赌,”魏庄一字一顿地说道:“可输不起的是我。”
我看向他,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
“沈曦,我输不起,我输不起你会输。”我大脑慢了半秒才发现他这是在告白,但这句话绕口得让人反应不迟钝都难。偏偏魏庄还用那种严肃的表情告诉人,让我有种羞愤的感觉。
“所以,我不赌。”魏庄的表情非常坚定,可是我能怎么办?
真的杀了沈小曦?
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他在我的肚子里,是我的儿子。更何况他还一度是我的指望,或许他是唯一一个能战胜景衔的人。
我也不觉得自己有多高尚,但如果牺牲自己,能换回整个世界,我觉得挺值的。更何况这个世界里,有我的父母、亲人、朋友,还有……魏庄。
看着魏庄的那个严肃的面孔,我忽然就想到了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清冷,后来的假羞涩,已经前不久的装逼,和现在的严肃。
我想亲他,想得嘴巴都抑制不住地想往上面撞去。
“沈小曦。”
“爹……”他的声音还带着哭声,一叫出口都是在撒娇。
我顾不上这些,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你立刻给我闭上眼睛,不许听不许看。”
“啊?”
“立刻!”我吼了一句,沈小曦立马消停了。
房间里静悄悄的,我看见魏庄眼露不解地看着我,心里就是想笑。我指了指肚子,问道:“这货睡了么?”
他的双眉更是紧紧地蹙在了一起,手伸了过来摸上我的肚子,感受了一会儿才说道:“已经陷入睡眠了。”忽然,他恍然大悟道:“你决定要杀了……”
不等他说出那话,我就亲了过去。
我就是特别地想做那事,以前就觉得挺舒服的,只是我好歹是个直男的,当然是各种别扭。后来做久了,倒是有些习惯了,那种舒服也愿意去体会。
现在,就想找点舒服的事情做,自然也就想到了这个层面上。所以有人说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那是对的。
魏庄被我亲得愣住了,等反应过来只想推开我,但我好歹也有肱二头肌,力气自然也不会小。他推开我,我就抱得更紧。一来二去,魏庄也被蹭出了感觉。
我心里头觉得兴奋,从床头拿过那瓶润滑剂,就往魏庄下面涂。
“你……轻点……啊……”魏庄被我弄疼了,立刻喘息着说道。不清楚的人还以为是我才是那个钻头。我见他涂得差不多了,就想坐下去,但明显高估了自己,才进去一点我脸就青了。
“你让开,别弄伤自己!”魏庄见我这副模样,立刻想要推开我。
但可能是被刺激了,纯属找虐吧,我退开了,就在魏庄的眼皮子地下自己扩张,把魏庄震惊得愣在那儿,久久不能回神。
“沈曦,你……”
我没理他,只是重新坐了上去,还是疼,可比刚才好多了。我就边动着边俯□跟魏庄接吻。
“沈曦……”魏庄忽然呢喃一声,我头抬高一点,他的脸色极为难看,下面也跟着变软了。“你就算做了鬼,我也不会放过你。”
他这话说得……我只想笑,重重地点了点头,反正是人的时候都不在乎这些,何况我变成了鬼?
他抬起身抱住了我,这下子,前面想要的情绪全没了,沾上了枕头,脑子想的就是睡觉。
“哐哐哐!”大力地敲门声传来,我和魏庄同时警觉地起身,没想到一个恼怒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那是白不靠谱的声音。
他说:“做。爱太监的人早晚会变成真太监的!求后续啊!”
……
魏庄黑着脸,我是羞愤愈加,不由得恼怒地吼道:“自己实践去,别偷窥别人的!”
我以为白絮走了,好不容易跟魏庄抱在一起暖和了,一个声音又传来,不过这次的出发点是墙边,只听墙那边有一个男士羞愤地喊声:“你放开!你干什么?!白絮,你放开我……啊!”
过后静了一会儿,那哥们儿开始喊疼了。
不了个是吧,白絮真去了?
他真的真的去实践了?
想不到住在我隔壁的哥们儿丢了键盘、手机等无数物品后,终于自己也丢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一下能不能双更~
、黑云压城城欲摧
事实证明……我想歪了。
我忘记了隔壁的哥们儿有一个大多数人都会有的毛病,那就是——痔疮。昨晚那么激烈的哭喊声不过是白絮忽然邪恶地要去给这位仁兄上药闹的。
如果只是上药肯定没有问题,关键是白絮忽然很好奇菊花和黄瓜究竟是怎么运作的。隔壁小哥拼死抵抗,最终难逃魔手,因为叫声凄惨。
昨晚太晚了,隔壁小哥没好意思找过来。但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是蒙蒙亮,太阳也没有从地平线上蹦跶出来,这个人就来找我们了。
我昨晚挺累的,心里虽说要赌一场,但还是没有底气。
叔父那个人,简直就是生了一对鸡翅膀,胳膊肘往外拐的典型案例。魏庄说他料事如神,那么他料到了这个天鬼会吃掉孕育之人么?我不敢妄自揣测,但又忍不住乱想,一来二去,别的没有想出,就得出一个结论——我果真不是他亲生的。
也因为想的事情太多了,我并没有睡好,脑子里反反复复地出现一个影子。他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不停地叫唤着一个字:“爹!”
“沈小曦?”我迟疑地问了一声,不敢相信面前这个缩起来也有成人体型的东西会是自己肚子里的东西。但不管我信不信,他就在那儿,不停地呼唤我。
“你怎么了?”我走过去,他的样子却并不随着距离的缩短而清晰。我不禁皱了皱眉头,心中出现一丝惊悚。但沈小曦见到我脚步停滞,反而哭喊得更大声,那声音凄凉,悲楚,我听在耳朵里就跟一根针扎在了心上。“别哭了,我在这儿!”我叫了一声,快步走了过去,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如同风卷走了乌云,刹那间光芒尽显,沈小曦的脸映入我的眼底,刺激了我的心。那不是一张人脸,它皮开肉绽,脓血横流,一双眼睛被血肉糊住。我惊吓在原地,只愣愣地看着他。不止是他的脸,他的身体也……是个异类。
颀长的上身,粗短的四肢,如同蜥蜴。那身体瘦得皮包骨,脊柱突起,肋骨分毫毕现。再看他的四肢,形如钩,缩着蜷伏在地上。
“爹。”沈小曦哭叫了一句,“爹,你不要怕我!”
我吞咽下口水,还是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色,手不禁伸到腿上狠掐一下,那疼痛刺得我顿时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