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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鄙视地看了他一眼,想转身出去。他却又开口说道:“怎么还是跟小时候一个样?”
我回身看着他,他的形象正在一点点地发生变化,不一会儿就从一个帅哥变成了普普通通的男中年。但就是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形象让我震惊到小鸡。鸡掉了。这人居然是我叔父,不对,这人居然变成了我叔父的样子!
我小时候叔父经常来我家蹭饭,当然就会留下照片。因为小时候的糗事太多,我妈逢人便把我的照片翻出来给别人说,这孩子今天又尿床了,这孩子今天摔臭水沟里啦之类的事情。那时候我心中的想法就是早晚烧了这些照片,所以在觊觎相册的过程中,我也会时不时地拿出来翻翻,鼓舞自己的士气。也因此,叔父的脸,我算是记得很清楚的。
那个人的脸又变了,嘴角温柔地笑着,我仿佛从他眼中看出了浓浓地宠溺。
但是我蛋疼了,主要是吧,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他变出了我叔父的样子,证明他不是人。而跟不是人的东西打交道久了,我就觉得不靠谱。魏庄装纯情,小黑明明是水还学猫叫,白玄看起来多好一个青年啊,居然是个不靠谱的材料,再说他那个师傅,为老不尊,一把年纪了居然去参加什么漫展。
更离谱的是景弦,独占世界啊,我去!
所以,我现在一见到这些东西就头疼。
我也就向后退了那么一小步,没想到他笑得更欢畅了。
“莫怕,我是你的叔父。”他盯着我,温柔地说出上面的话。这句话成功地使我后退的步子停住了,我双眼瞪向他,但他的脸上看不出半点说谎的痕迹。
我也就想着对个暗号什么的。
我问他:“你当初第一次跟魏庄说话的时候,说的是什么?”
他的眉头皱了一下,答道:“我不记得了,但当时我说过荆何要我给他介绍个媳妇儿。”
“那你记不记得你给我写过信?”
“记得,我还说那个光顾你家的人是景弦假扮的,叫你不要来找我。”
我哽咽了一下,他说的确实都对。但我心里还是觉得不靠谱,没想到他的脸色忽地一下变了,青白交加,一看就是命不久矣的那种。
我向前走了一步,又顿住,眼睁睁地看着他在那里咳血。
“沈曦,魏庄可是丢了天魂?”他的手被捆住了,所以嘴边的血根本就擦不了。这时的他看起来像个病态美人,只是眼中的笑意丝毫不减。
我犹豫地点了点头,看着他垂眸浅笑,也跟着我点了点头。
“不必担忧,一旦天鬼降生,他就能复原。”
我看着他猛眨眼,“天鬼?”
他灿烂地笑了一下,用下巴指了指我的肚子,说:“就你和魏庄的儿子。”
“什么?!”我惊叫一声,主要是我想过孩子生下来或许是个半人半鬼的东西,却没有想到会是什么天鬼。我既是惊惧又是担忧地看着他,如果真的是这个东西的话能对付景弦吗?而且我明明想要个女儿啊!
我的手情不自禁地摸着肚子,有些害怕,又有些骄傲。
如果自己的儿子拯救了世界,没有哪个父母不会发自内心的骄傲。但景弦不是个人,虽然这孩子一听那称呼就知道同样非人,但两强相争,必有一死,而另一方死生未知。
没有那个父母会希望看见自己的孩子暴露在危险之中。
“沈曦……”那个自称是我叔父的男人又开口叫了我一句,我抬眼看他,他似乎有些昏昏欲睡,“务虚担忧,一切自有定数。”
他徐徐说道:“我师傅景弦入了魔,因而不得窥破天道,我虽天赋异禀,能料生死断因果,但现在被锁在这里,也是天意如此。魏庄前生虽是保国之士,但屠戮太重,此番劫难也是赎得轮回。而你……现今磨砺,不过是为成得大器。有因必有果,循环不息,不得有止。你务虚担忧,此路多坎坷,但必能善终。”
不知道怎么的,这番文嗖嗖的话配上他沙哑的嗓音,和看破沧桑的眼神,就是让人觉得……痛。是的,痛苦,感觉人不是自己的,而是泥做的,都是玩偶。我们都是棋子,我们都是在玩大富翁。
忽然,我的身体被人狠推了一下,上移的视线看到那个人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他身后的天窗一点点地合拢,最后光明不复,黑暗永存。我从床上猛地坐起,身上冷汗一片,脑子里全是那个人说的话。
如果他真的是叔父,不……我感觉他就是叔父。虽然没有小时候的那种感觉,但想到那封信,想到魏庄对叔父这个人的表述,我就觉得那是他。我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巴掌,暗恨自己怎么这么晚才想明白。如果我能早一点想起,也不至于只知道这么一丁点事情。
“怎么了?”魏庄的小纸条飞到眼前,我看着他,忽然就想见到他,真实地抱抱他。再次感受我的生命在他身体里燃烧的热度。
我说:“魏庄,我们立刻让这个孩子生出来吧。”
那个小纸条落在桌上,写了很久才回我一句话:“要怀胎一月,鬼胎才能降生。”
一个月?也够了!
我立刻平躺在床上,看向那片空气,说道:“还等什么,快点让我生啊!”
房间里沉默了片刻,不一会儿一张纸飞了过来,“我现在这样,你不害怕吗?”
我皱着眉,这个生孩子关他的状态什么事。又一张纸飞过来,“如果真的要孩子,我们就还要做一些事情,比交颈缠绵更特别的事情。”
我呼吸有些不稳了,我以为是在肚子上画个符或者念几句咒语就可以的东西,居然还要做那个事情。这心里也不是不愿意,就是……说不出来的感觉。但是魏庄没有给我回答的机会,明明身上根本就没有东西压上来的感觉,但我就是感到魏庄在摸还有亲,那动作很轻柔。
这已经不是膈应能够说得明白的了,我感觉……我现在的状态怎么这么像……意淫?
我的眼睛看着天花板,没多久就闭上了,成吧,意淫就意淫吧,反正集中精力去感受不就好了。
唔嗯,现在正在我肚子上面划拉,嗯,到下面了,我要集中精力了!
但我苦逼了地冥想了一阵子,还是忍不住地睁开眼,这身上还好,但是要我怎么意淫自己正在被压啊,我是直的,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喵呜~昨天的补上了~
虽然不多,但作者真的再诚心悔过,我以后一定更加努力地写~
还有,小黑屋真的是一个萌物啊~喵呜~
、一家三口俩二逼
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会发生,比如鬼魂。当我见到了鬼魂之后,曾经无数次的幻想在这个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哥斯拉,或者奥特曼之类的生物存在。但结果是我不能证明,也不能反驳。
所以,在这个世界上为什么就没有直男意淫自己正被一个男鬼爆菊的先例了?
这个世界上原本是没有路的,只是走的人多了,才变成了路。
因此,这个世界上估计是没有这种事情发生的。但也并不意味着我不能开创先河。
魏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灵魂缺失的缘故,现在碰触我身体的时候就让我感觉很奇怪。那力量太轻了,如同隔靴搔痒、望梅止渴。我迫切地需要魏庄拥抱我,而不是像现在这种状态。
没过多久,下面就传来凉飕飕的感觉。我的眉头皱紧了,因为我发现了一个事实。
下面都没有什么感觉啊?!
不少人都做过一个体检,就是棉签塞进小菊花,然后提取一些直肠里的液体出来化验。我现在的感觉就跟以前做体检的时候一模一样,都没有什么可以感觉到的。
我的脸不禁发红,因为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魏庄,嘿,兄弟,你怎么铁杵磨成针了,现在变得跟棉花棒子一般粗细了。
我估计真要这么说出来,魏庄得恨死我。毕竟没有哪个男人会接受自己的性能力被怀疑。
但这样的东西能让我有感觉就奇怪了,首先型号就不配套。
魏庄动了一会儿也停下了,白白的小纸片飞到我的眼前,问道:“你怎么了?”
我赶忙摇头,努力地装出一副很深入的样子。但姜还是老的辣,魏庄立刻就把我给戳穿了。
“是不是感觉很奇怪?”
我琢磨了半天,还是如实禀告,“其实……都没有什么感觉。”
魏庄现在就跟透明人似的,这话刚说完,我就不知道他跑哪儿去了。我坐在床上揉了半天脑袋,悔恨自己怎么能实话实说,就发现墙角那儿传来异象。白色的墙面一点点地在掉灰。就像是有人用指甲把那些灰给刮下来似的。好么,这下子我明白魏庄去哪儿了,他居然能被我这话打击到去墙角画圈圈。
我也不是故意否定他的能力的,刚想开口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