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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脸色凝重:“治好了?”
那店员莫名其妙看他,“治好了啊,那是好事。大家都佩服得不得了……我说兄弟,你别一副死了老婆的样子好么?”
司徒瞪了他一眼,“真的治好了?”
“那还能有假的?”店员摆出一副你爱信不信的表情道:“他们去了医院,绝症什么的都没了,那女人现在精神劲儿好得不得了,人都像变了一个呢!”
司徒眉头皱得更紧,他有些事想不通。
“我说兄弟?”那店员拍拍他,“你还有问题没有?没有赶紧走吧,一会儿店长看见我偷懒可不好。”
司徒回过神来:“你们老板是谁?”
“你问这个做什么?”那店员有了点怀疑。
“哦……”司徒笑了笑,“我想见见那大师,不得跟你们老板套近乎么?”
“不用那么麻烦。”店员摆手,“看见外面的报箱没?你要是要来,提前丢一个写着你名字和电话的名牌进去,大师会根据今天有多少人会来决定开不开讲座。开了会通知你的。”
司徒意义不明的哦了一声,看再问下去就真的要引起人注意了,便转身朝外走去。
只是他刚走到门口,突然就觉得背后一冷,像是有什么贴近了自己。
那种感觉让司徒的冷汗几乎瞬间就下来了,半开的卷帘门外面是黄昏的余光,背后是一片惨白的白炽灯,仿佛整个人掉入了某种界限分明的边缘里。
他的危机意识在不断的亮红灯,可是他的脚仿佛定住了,怎么都走不动。
身后冰冷的气息沿着脖颈蔓延进衣领里,仿佛有双看不见的手慢慢卡住了他的脖子。呼吸逐渐窒息……
他想叫人帮忙,可是嘴巴发不出声音,身后的人沉迷在电玩中,耳边被杂乱的喧嚣淹没,连之前的店员也没有再搭理他了。
“……”脖颈几乎要被捏断一般,呼吸被卡断眼前浮现出红雾……
“队长!”
一声喊叫及时传来,邱骆从街对面冲了过来,司徒的神智清醒了许多,他看着少年迅速的默念了什么,抬手甩出一个东西。
那东西擦过自己的耳廓撞到身后的冰冷——脖子上的压力瞬间没有了。
“咳咳!咳咳咳咳!”司徒全身脱力般的靠在墙边,邱骆蹲□查看他,“还好吗?”
“没、咳咳咳……”司徒呛咳了一会儿,呼吸才终于顺畅起来,眼前混乱的红雾消散开。他抬头看见胡叶和小二也跑了进来。
“头儿!”
这边的混乱终于引起了店里人的注意,两个店员走了上来。
“怎么回事?”其中一个是刚才跟司徒讲话的男人,他皱眉看司徒他们,“你们还有事?”
“不,我刚刚……”司徒正要说话,胡叶却抢先一步走了上来。
“警河蟹察。”
胡叶亮出身份,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又拿出一份白纸黑字的签约文件来:“这家店涉嫌违法经营,老板呢?跟我们走一趟吧。”
司徒楞了半天,转头去看小二,小二耸肩:“头儿,这不怪我们。人家解先生是想先告诉你的,但是你没听他说完你就走了。”
“这家店最近扯上了一个官司,负责人就是解先生。”
司徒:“……”
冒着那么大的险,甚至差点配上命。结果胡叶他们轻轻松松就将游戏厅的老板带回警局了。甚至还有在小门里休息的程启杓。
近距离看这个男人,对方身上散发的危险和阴森感实在让人无法忽视。小二只觉得站在他身边都觉得起鸡皮疙瘩,干脆退后几步站到了桌子另一边去,和他拉开距离。
程启杓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里,桌上的台灯照着他的脸,显得更加惨白没有颜色。
“你可以把墨镜取下来吗?”小二皱眉问。
“……”程启杓没答话,但是微微动了动头,小二感觉到墨镜后的视线直接穿透了自己一般,他表情微僵,转头去看司徒。
司徒叼了根烟,放下手里的镜子露出一张表情危险的脸来。
他刚刚看了一下自己的脖颈,居然有一道紫青的勒痕,还是手指印的!
他吐了口烟气,看向程启杓:“胆子不小啊,光天化日的就敢袭警?”
程启杓终于动了动嘴唇,声音沙哑难听:“队长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司徒:“把这一套收起来喂狗,我不跟你啰嗦。说吧,你在那家店做什么。”
“……开讲座。”程启杓淡淡道。
“呵。”小二冷笑,“交别人怎么杀人么?”
司徒:“现在有证据指控你传播封建迷信思想,破坏社会安定,你有什么要说的?”
“那是误会。”程启杓冷冷道,“我只是讲一些很平常的养生之道,让大家都能以正确的心态对待现在这个不公平的世界而已。”
司徒:“据说你能治百病。”
程启杓:“心静自然无病。”
司徒:“据说有个女人的绝症被你治好了。”
程启杓:“那是他们的心诚。”
小二啪的摔了记录本:“还说不是传播迷信思想?!”
“……”程启杓冷冷的转头,墨镜后的视线阴冷的盯住小二的眼睛:“我相信你的长辈也会偶尔去寺庙烧香拜佛吧?那难道就不是传播迷信?”
小二一愣,就听程启杓理所当然道:“心诚,是中国人对待信仰的方式而已。至于灵不灵,那是另一龘码事。只能说是奇迹,或者……真有神灵庇佑……”程启杓勾起一边嘴角,笑的意味不明,“谁知道呢?”
小二咬着下唇不说话,程启杓冷笑一声,司徒叩了叩桌子,拉回他的注意力。
“这么说,你只是在上养生课。”
“是。”
“那你的那些教徒怎么说?”
程启杓:“那是他们自己取的名字,和我没关系。”
司徒掐灭烟:“开讲座到处都可以,为什么偏偏在那么隐蔽的地方?那不是做贼心虚,就是在做见不得人的事。”
程启杓笑起来,声音干裂如同树皮:“队长这话真好笑,你也说开讲座到处都可以了。那么选择哪里,是我的自由。”
“那家店违法经营。”司徒翻开资料,扔到桌面上,“之前的老板涉嫌杀人未遂,店被现在的新老板接手,但是没有做完相应的接应手续。这家店现在是无牌经营,还挂着之前的案子,而且……”
司徒冷笑,伸手指了指文件右下角的一处签名:“这签名是金大钟的。”
程启杓不吭声了。
司徒手撑着桌沿,居高临下的看他:“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这家背负命债的店刚好由你家老板派人接手吗?而你又刚被他从监狱里保释出来,刚出牢门又躲在见不得人的地方开什么秘密讲座……是个正常人都会怀疑你们吧?”
程启杓不为所动:“这只是个巧合。”
“如果是巧合,这个巧合也太巧了一点。”胡叶突然推开审讯室的门走了进来,他往桌上扔了三张相片,“这三个人你认识吧?”
程启杓没看相片,沉默不语。
“他们三个莫名其妙出现在同一栋公寓的电梯里,三人之间没有任何联系。”胡叶道,“不过就在刚才,我们终于查到了,他们三人都是参加你讲座的人!”
Ghost。68 。。。
殷晟的电话来得很恰好。司徒看了一眼手机,跟众人打了个手势便推门出去了。
他靠在墙边,接起电话,刚才凶狠的样子在一瞬间变得十分柔和:“晟?”
“你没事吗?”殷晟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但是找不到原因,最后只有打电话来问。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收到殷晟的主动关心?司徒的笑容不由自主的在脸上放大,心里甜丝丝的仿佛落进了蜜罐子里头。
“没事。”他说谎说得十分理所当然:“我们将程启杓带回警局了。”
殷晟在那头沉默了一下,才慢慢道:“这事先放一放,我这边出事了。”
“什么?!”司徒一下紧张起来,“出什么事了?”
“佟家……”殷晟拿着电话,看着面前那栋散发着极重阴气的老房子,一字一顿,“我和乐章现在就在佟家,但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我觉得这里不像有活人在的感觉。”
“这是什么意思?”司徒皱眉,“房子里没人?”
“不……”殷晟看着乐章走上前按响了佟家的门铃。
叮——
门铃的响声通过话筒传到司徒这边,只是听到那门铃声,都让司徒觉得周围的温度一下降了不少。
嘎吱——
沉重的木门被慢慢打开,里面站着佟家的管家,面色苍白的看着殷晟两人,目光仿佛没有焦点般。
殷晟压低声音对着电话道,“这事有点奇怪,我也看不出是怎么回事。等我调查完了再告诉你,程启杓那边你们要小心应对。”
“晟!”司徒趁着对方挂电话之前叫道,“你小心!”
殷晟仿佛听到自己心脏深处“噗通”的一声,竟是带出一丝自己也没察觉到的温柔涟漪。
“嗯……”
他淡淡的应了声。将手机收了起来。
“殷家少爷。”那管家是认得殷晟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