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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出卖自己就先发制人拿她作挡箭牌掩护自己离开。
“雨儿,你在吗?为师可要进去了。”飞镰逐月不耐烦地推门进入。
“师尊,有什么事吗?”流风灵雨明知故问道。
“可有人来过?”飞镰逐月问道,将屋里可藏人的地方一处不落地察看了一遍。
“这么晚了怎么会有人来呢?师尊您在找什么?”流风灵雨扯谎道。
“没什么,府里来了刺客,你自己小心些。”飞镰逐月淡淡道,盯着地上溢出来的一滩水,若有所思,想到弟子此时必是一丝不挂,隐忍不作,“洗完早点儿睡吧。”说完走了出去,将房门带好。
“人已经走了,你还不出来?”听见师父的脚步声走远,流风灵雨提醒道。
何若日这才从桶里爬出来,伸手拭去帖在脸上的两片花瓣,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流风灵雨,此时看得更加清楚,脸若桃花,口似樱桃,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像夜空的明星,会说话般翕动着,婉丽端庄中透出一种大家风范,“果然是难得一见的人间仙子!”何若日情不自禁道。
“看什么!刚才还没看够吗?!”流风灵雨怒视着他。
“没看什么,我这就走。”何若日一笑举步便要离开。
“等等!”流风灵雨将他叫住。
“还有什么事吗?”何若日停下刚刚抬起的脚步,转过身来问道。
“你这个样子出去别人还是会知道你来过我房间的,以后我怎么见人?”流风灵雨望着何若日浑身上下湿漉漉的衣服为难道。
“这个好办!”何若日会意,运起烈火灵力,全身笼罩在一团雾气当中,待雾气散尽,全身衣服都已烤干了,把一旁的流风灵雨惊得目瞪口呆,何若日故意走了两步,地上果然再没留下任何水渍,“这样我可以走了吧?”
“当然。”流风灵雨痴迷道,还没有完全回过神儿来。
何若日刚走到门口,敲门声响起,把他吓了一跳,也把流风灵雨彻底吓醒,冲何若日使了个眼色,指了指里面的床榻,何若日立时明白了她的意思,飞知形来到床榻,躲入上方的空格处。屏息凝神。
“雨妹,你在吗?是我。”门外竟是山川秀吉的声音。
“我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流风灵雨回道,不知道这么晚了他来自己房间做什么。
“逐月前辈说你晚上老睡不好,特意煮了一碗羹,叫我端来,你把门打开,我放下就走。”山川秀吉又道。
“你等一下。”流风灵雨听说是师父叫他来的,知道再不能不开门,随手取了两件沙衣披在身上,光着脚将门打开,“进来吧。”
“原来雨妹刚才在沐浴。”望着屋内的浴涌,山川秀吉笑道,心中想象着她刚才出浴的样子,又见她此时轻沙皮身,妙曼体态若隐若现,禁不住全身热血沸腾。将手中的玉碗放到最里面的桌子上,四下打量着屋里的布置,却没有任何要走的意思。
“副教主还有其他的事吗?”流风灵雨不便直接赶他走,委婉地道。
“没别的事了。”山川秀吉陪笑道,似乎并没有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反倒将目光移到她身上,“清水出芙蓉,雨妹今晚真漂亮!”
“天色不早了,你我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传出去有损副教主的声誉,副教主还是请回去吧,有什么话咱们明日再说。”流风灵雨冷下脸来,下起逐客令。自未婚夫山川明浩过世之后,山川秀吉便时不时以各种借口来流风府缠着她,把其他想追求她的人都赶得远远的,这些人畏于山川秀吉的权势和阴险,不敢跟他争,如此一来流风灵雨想接近别的男人也不可能,偏偏流风灵雨对山川秀吉素无好感,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历经十年,山川秀吉用心了各种办法,却始终没能讨得她的欢心,反倒使她更加厌恶他,传令给家人,只要是山川秀吉来找她,就说她不在,本以为这样可以断了他的念头,不想他阴魂不散,今晚又来了,初时碍于情面不便赶他走,此刻听他这么说话再不留情。
“逐月前辈有命,亲眼见你喝下后我才能离开,你还没喝呢,我回去怎么交待?”山川秀吉早有准备,接话道。
“这样啊。”流风灵雨恍然,伸手将那碗羹端起来,一触手发现羹烫得很,根本就无法下口,便取了些刚刚沐浴时没用完的冷水倒入脸盆中,想将羹放到里面冰一冰,以便早点儿喝完打发山川秀吉离去。
“不可,这样会影响效力,逐月前辈吩咐过,要趁热喝!”山川秀吉将她拦住。
流风灵雨无奈,只得将玉碗放回,让它慢慢冷却,心中暗暗责怪起师父来:府中那么多下人不用,为什么偏偏叫他来送?却没想到这羹是山川秀吉自己要送来的。
“雨妹也不请我坐一坐吗?好歹我也是信望叔叔请来的客人哪。”山川秀吉笑道。
“凳子就在你身后,又没人拦你。”流风灵雨不冷不热道。
山川秀吉笑笑,并不动怒,往后看了看,找了把凳子坐了下来,眼睛却始终盯着流风灵雨,越看越爱,便是这生气的模样竟也如此的动人!心中更加得意:今晚你就属于我了,看你还能傲慢到几时!原来他这次来是别有用心,羹里是下了至毒的春药的,表面上却不露声色,客客气气道,“雨妹,你也坐啊。”
“我师父呢?她自己怎么没来却叫你送来?”流风灵雨离他远远的坐了下来,躲瘟神一般。
“逐月前辈和信望叔叔他们都在搜查一个混入府中的刺客。”山川秀吉答道。
“你怎么不去?你可是新教堂堂的副教主啊?”流风灵雨问道,语中含讽。
“我担心雨妹你出事,所以过来看看。”山川秀吉借机付好,并不是没有听出她话里带刺。
“不劳你挂心,我这里没事,师父她老人家刚才早来过了!”流风灵雨不假辞色道。
“你没事当然最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山川秀吉陪笑道。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摸着羹温已可以入口,流风灵雨顾不得烫,端起来以最快的速度喝了下去,将玉碗递给山川秀吉,“拿去交差吧,我要休息了。”
“我扶你躺下。”山川秀吉见她喝的一点儿不剩,心中大喜,趁机抓住她的双手。
“放手!”流风灵雨秀眉倒竖,娇斥道。用力挣扎,突然一阵头晕,意识渐失,玉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山川秀吉将她揽腰抱起放到榻上,轻纱敞开一角,露出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肤,山川秀吉看得血脉喷张,淫笑不已,狠声道:“我山川秀吉还从来没有这么对一个女人动心过,这十年来我想尽各种办法来讨你的欢心,可你始终都不正眼看我,心里一直想着山川明浩那死鬼,我哪一点比不上他,为什么你却要厚此薄彼?我也想和你双宿双飞,做一对人人羡慕的神仙眷侣,可你偏偏不识抬举,一次次使我的梦想落空,我今天这么做全完都是你逼的,现在我已经对你彻底绝望了,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今夜之后纵然我不杀你,你也没脸活下去了,我就是要你身败名裂,落得这个下场全是你自找的!”
突然屋内一片黑暗,阴风嗖嗖,撩动着幔帐,情景十分的诡异,“你以为你可以得逞吗?”一个阴冷的声音在屋顶上徘徊。
“谁?”山川秀吉惊出一身冷汗。
“连我的声音你也听不出来了吗?”那个声音阴阴地道,忽东忽西,忽上忽下,忽强忽弱。
“大哥?!”山川秀吉终于听出了那是谁的声音,竟是死去的山川明晧,吓得魂不附体!“真的是你吗?”
“不是我还能是谁?灵雨并没惹你,为何对她下此毒手?还好没出什么事,你我兄弟一场,我饶你这一次,去吧!那个声音指责道。
“小弟知错了!”山川秀吉手忙脚乱的爬到门口,突然又停住了,错过今晚以后可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自己十年的付出就这么付之东流不成?想到与帐中美人消魂的滋味,顿时胆子大了起来,打消了逃跑的念头,冷笑道:“山川明皓,你生前都不是我的对手,死后也依旧是我的手下败将!赶紧离开,不要坏了我的好事,不然就将你打得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你当真不肯回头?”那个声音问道。
“少在那里装腔作势,有胆量就出来与我面对面一较高下,让我看看你做了鬼之后有什么长进没有?”山川秀吉不为所动,寒光一闪,宝剑出鞘,护在当胸,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江山易改,秉性难移!看来今日若不出手,你是不会走的。”那个声音失望而又无奈地道。
“少废话,有什么招术全使出来吧!”山川秀吉功运全身,举剑傲立。突然从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