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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日道出其中缘由。
“我说的没错吧,他绝不会无缘无故的帮我。”华灵衣神秘一笑,对旁边的怀柔道。
“姐姐,我相信圣子刚才的话是真心的,你不妨考虑一下。”怀柔替何若日说情道,她可不傻,只要讨好了何若日,她与韩天傲的事十有八九可成。
“没什么可考虑的,我答应你,但我有个条件,坤时堂只是你的盟友,并不是你魔神教的附庸,将来你也绝不能打坤时堂的主意,若是不依,华灵衣宁可孤身犯险,也不会乞求你的怜悯。”华灵衣郑重道。
“一言为定!”何若日点头道,与华灵衣击掌鸣誓,“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有你帮忙,我暂时不用再担心天狼会的杀手,但要除去陈之耿,我必须先回坤时堂,弄清那里现在的情形,然后再作计较。”华灵衣想了想道。
两人正在商议间,前面大路上突然尘土飞扬,一骑人马狂风般席卷而至,从三人身旁经过,竟不下五千骑!何若日正在诧异间,那队人马又折返回来,停在三人面前,为首一黄脸长须年纪约在四十开外的汉子跳下马来,径直来到华灵衣跟前,倒身下拜:“冯翼来迟,让大小姐受惊了!”从他称呼早已是坤时堂堂主的华灵衣为大小姐,何若日推判他必是坤时堂的宿将,且是忠肝义胆绝非趋炎附势之辈。
“冯叔,你先起来。”华灵衣双手扶起冯翼,“你是如何知道我会有难?又怎会带这么多人马来?”
“陈副堂主接到密报,说乾四堂主常端正亲率大队人马伏击小姐,这才命我率五千精骑前来营救,他自己则留守坤时堡。”冯翼回道:“大小姐,看你的情形似乎并无大碍,莫非并未遭遇到乾四堂的人?华虎他们人呢?”
“冯叔,你我都中了陈之耿那厮的奸计了!我虽没有遇到乾四堂的人,却被‘黑风十三煞’伏击,华虎他们为保护我全部战死了。”华灵衣闻言狠声道,“那厮先是设计让我来亲自出去接这次任务,暗中则不惜巨资雇请天狼会的杀手于途中伏击我,算准我已毙命,便借口营救我将你和这五千忠贞不二的‘飞虎卫’全部调出坤时堡,如此以来,他和他的亲信便可以兵不血刃占据坤时堡。”
“啊?!”冯翼大惊失色,“可是坤时堂向来待他不薄,他为什么要如此做?万一事情败露岂不是做茧自缚,以他那点人马如何挡得住五千飞虎卫?”
“事到如今你还没看出来吗?那厮乃是常端正暗中布置在我坤时堂的一枚钉子,他这次采取行动,必然是早就周密谋划好了的,定有乾四堂与他在外接应,在我中伏的同时,坤时堂散落各地的堂口也必定遭到了乾四堂的围攻,只要再调出你和飞虎卫,他与常端正便可轻易拿下坤时堡,有了乾四堂的人把守坤时堡,你这五千飞虎卫还能有什么作为,又没了其他堂口的支援,早晚都会被他们吃掉,这也正是他们要先放你和飞虎卫出来的原因。”华灵衣解释道。
“好歹毒的奸计!”冯翼惊出一身冷汗,“不费吹灰之力便可瓦解我坤时堂。”
“不过他们百密一疏,万万没有料到从未失过手的天狼会也会有失手的时候,调虎离山的奸计却成了给我雪中送炭。”华灵衣清风一笑,“有了你们在我身边,坤时堂就绝不会倒下。”
“对了,大小姐,遇到了‘黑风十三煞’的袭击你怎么会没事?据我所知,‘黑风十三煞’功力高深,无一不是强悍的角色,十三人联手更是不容小觑,以你目前的功力还不是他们的对手,你是如何逃脱他们的追杀的?这两位朋友又是什么人?”冯翼疑惑道。
“也是我命不该绝,在我要命丧他们刀下的时候,是这位何兄出手救了我,并迫使他们知难而退。”
“多谢壮士仗义出手,救下我家大小姐,冯翼在此谢过了!”说着倒身便拜。
“举手之劳,不必言谢。”何若日摆手道。
“敢问壮士尊姓大名?能使‘黑风十三煞’知难而退的定非泛泛之辈。”冯翼询问道,似是有意拉拢何若日。
“在下何逊,”何若日随口道,现在还不是暴露自己身份的时候,“与老堂主华盛志有过一面之缘。”何若日是指当日英雄大会上曾见过华盛志一面。
“原来是老堂主的故人,失敬,失敬!”冯翼客气道,明知他在说谎也不道破。
“冯叔,我妹妹现在是不是还在坤时堡?”华灵衣担忧地问道,何若日终于看到了这朵铁血玫瑰温情的一面。
“二小姐确实尚在堡中,不过陈之耿应该不会伤害她,大小姐不用担心。”冯翼安慰道。
“你还有个妹妹?”何若日感到有些意外。
“我为什么不能有妹妹?”华灵衣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漠,反问了一句。
“但愿你妹妹别像你这样浑身长刺。”何若日小声嘟哝了一句。
“你说什么?”耳中传来华灵衣充满火药味的声音。
“我是说你妹妹在他们手中时刻都有危险,咱们必须尽快把她救出来。”何若日暗道好险,赶紧改口。
“这还要你说!”华灵衣瞪了他一眼,明知他刚才说的不是这句,也不再追究,“问题是坤时堡现在肯定戒备森严,要进去救人谈何容易。”
“未必,乾四堂的人以为你已经死了,他们必会心中懈怠,现在的坤时堡只是外紧内松,只要想办法进去,救个人出来应该没有问题。”何若日不以为然,讲出了另一番道理。
“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我们怎么进去呢?”华灵衣声音柔软了许多。
“你说话要是再温柔一些,我就可以勉强把你当成一个女人了。”何若日心中如是想着,不想竟顺嘴说了出来,话一出口便知大事不妙,赶紧闪身躲开。
果不其然,华灵衣闻言背脸立时冷似寒霜,手中双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砍向何若日,哪知何若日早有提防,已先行躲开,华灵衣双刀砍空,知道自己无法追上何若日,却又不肯服输,双刀指着他,银牙紧咬狠声道:“你有种再说一遍!”眼圈禁不住微微泛红。
何若日见她这副表情,知道自己刚才那句话确实伤害了她,心中懊悔不已,感紧走来过道歉,“我刚才不是有意那么说的,如果你觉得砍我一刀可以出气的话,就砍吧,我不会躲的。”见她竟毫不犹豫地举刀砍向自己,又赶紧加了一句,“不过最好等我们先救出你妹妹。”
这一句话果然见效,华灵衣到了半路的刀立刻停了下来,冷哼一声,双刀回鞘,“你有什么办法?”
“咱们先找个地方扎下营盘,我自有办法救你妹妹出来。”何若日胸有成竹道。
“最好你没骗我。”华灵衣不再理他,命冯翼带人寻找合适的地方,就近扎营。
“飞虎卫”不愧是久经杀场的饱战之师,很快便在最近的一条河边扎下营盘。
夕阳下,河水波光鳞鳞,映着落日的余晖,整条河都染成了金黄色,何若日尽情地畅游在水中,让清凉的河水冲洗掉连日来的疲劳和浑身的烦恼,如同一条自在的鱼儿,时而潜入水中,时而浮出水面,直到筋疲力尽,何若日才停止嬉戏,惬意地浮在水上,四肢张开成一个大字,浑身高高鼓起的肌肉露出水面,在阳光下泛着古铜色的光芒,脑后红绿相间的长发随意地漂在水中,随着水波自然舞动。何若日双目微闭,万念俱空,享受着这难得的平静……
“喂!”一个嘹亮的声音毫不客气地打破了周围的宁谧气氛。
不用看,只听声音何若日也知道来的是谁,赶紧一个猛子扎入水里,工夫不大,在岸边不远处露出一个头来,用手一抹脸上的水,何若日冲岸上的华灵衣烂然一笑:“偷看男人洗澡可不是女人该做的事。”
“我并不觉得你是个男人。”华灵衣反诘道。
“那样最好。”何若日并不生气,“水里很舒服,要不要下来一块儿洗?”
“你有胆再说一遍!”华灵衣怒道,柳眉倒竖。
“对不起,我又说错话了,我忘了你是个女人。”何若日话锋一转,接着道,“不过,这也不能全怪我,你的表现老是给我一种错觉,让我误以为你是我的同类。”说完便等着看华灵衣的反应。
出乎他的意料,华灵衣这回非但没生气,反倒冲他一笑。何若日发觉她笑的诡异,心下一沉,随即意识到不妙,大喊一声:“不要动我的衣服!”话还没有喊完,自己脱在岸上的衣物便已在华灵衣舞动的双刀下变成了只只飞舞的黑蝴蝶。华灵衣收起双刀,坐了下来,“这下咱们扯平了。”
“你这么做也太过份了吧!”何若日忿忿不平道。
“这些都是你自找的,谁叫你没事儿老挖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