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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金鸡岭本就是以救济天下受苦民众为己任,怎能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到!况且,这些人里也有不少工匠,可以为金鸡岭出一点儿力,也并非全是吃干饭的。三叔放心,小侄一封信就够了。”梦随风说完便和寒星要来纸笔给父亲梦云楼写了一封信。
莫孤雁满意地点了点头,心道:我这个干侄子倒是宅心仁厚。
“我们的东西已分完了,这你们也看到了。这样吧,我给你们介绍一个去处,最起码能保证你们衣食无忧。”何若日收起宝刀,从梦随风手中接过书信交给为首的老者,“由此往北六百里,有一个叫金鸡岭的地方,到那儿后把这封信交给他们,就会有人给你们安排吃饭睡觉的地方,我们也只能帮你们到这儿了。好了,你们全起来,赶紧上路吧!”
众人千恩万谢,这才互相搀扶着向北走去,只道众人消失三人这才离去。
“小丫头,怎么了?谁又惹你不高兴了?”何若日见蓝朵儿一路上只是跟在后面,一声不吭,一改往日说个不停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还不都怪你们,把我给你们做的皮裘都送了人,那可是我熬了好几个晚上,把眼睛熬红才赶出来的。你们就这么轻易送人了!”说着“呜呜”哭了起来。女孩子到底是女孩子,别管她当着众人的面装得多么慷慨,私底下都是这么不情愿,还为此哭鼻子!
“怎么了?”莫孤雁走过来问道,何若日把蓝朵儿生气的原因简单讲了一遍,快步赶上前去,留下两人,毕竟是莫孤雁最先送的衣服,别人随着他!
“唉!不是我不珍惜你做的东西,怎奈天下苍生皆饱受饥寒之苦,唯我一人独暖,莫孤雁于心何安?”莫孤雁听完何若日讲述,叹了口气道。
“公子,我不是心疼那几件衣服,只是怪公子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这么冷的天还把衣服送给别人。”蓝朵儿见莫孤雁脸色苍白,心肠顿时软了下来。
“我没事,毕竟练过《光明心法》,这点儿寒冷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他们比我更需要。不过我会注意,以后不再随便拿你做的东西送人。”莫孤雁也知道,女人都是要哄的,光来硬的怎么行。
“公子,我有个请求。”蓝朵儿有些害羞。
“说吧。”
“以后叫我蓝儿好吗?别再叫我蓝朵儿,怎么听都像是猫的名字。”
“蓝儿?不错嘛!我第一个没意见!”何若日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两人后面。
“去你的!光你同意有什么用?”蓝朵儿瞪了何若日一眼。
“当然有用了,我都同意了,你的雁少爷还有反对的道理吗?”何若日只作没听见。见莫孤雁点了点头,蓝儿才微笑着跑上前追华天凌他们。
“这小丫头该不会也对你有意思了吧?”望着蓝儿远去的背影,何若日向莫孤雁喃喃道。
“也许她只是觉得我更好相处。”莫孤雁不同意道。
“就别再自欺欺人了。”何若日打了莫孤雁一拳道,“不过,我就是搞不明白,为什么咱们遇到的漂亮女孩子都喜欢你而不喜欢我呢?我也不比你差呀?武功、相貌、才艺,我都跟你相当,可怎么女人就偏偏只喜欢你一个呢?以前跟将军去省城时,街上连只剩下两颗门牙的老鸨子都看你比看我多两眼。”
“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损我呢?”莫孤雁低头沉吟,“看打!”莫孤雁猛然发动攻击。两人打打闹闹,仿佛又会到儿提时代。
“不过,我说的是认真的,你也不希望二哥我打一辈子光棍吧!”两人闹累了,坐在路边一块大石头上喘着粗气。
“该庄重的时候你也该庄重一些。”莫孤雁想了想道。
“好哇,原来你藏私,看打!”何若日又要动手。
“我哪敢啊,我也是刚想到的,像咱们这种人平日里哪有心思想这些问题?一切都是性格使然吧!”莫孤雁郑重道。
“性格使然?”何若日似有所悟。
“性格使然!”
“你们两个在这儿磨蹭什么呢?”见两人迟迟不能跟上,蓝儿返回来找两人。
“这就走!”两人起身赶上前去。
芙蓉镇虽是一座镇子,但由于其地理位置的特殊性,恰处于京都盘龙城的下手,乃京都四大辅城之一,与京都北面的北兵镇、南面的高阳镇、西面的深溪镇一同护卫京都。地处白马河畔的便利交通条件,使这座军事重镇看起来更像是一座大型的贸易都市,而非军事要塞,繁荣的商业、手工业淡化了这里的严肃气氛。
六人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一条叫做“江水巷”的小胡同,七穿八拐,最后进入一户小院。
“你的朋友就住在这儿吗?”何若日不禁问道。
“嗯。”华天凌点了点头,“他专门做假证件,其造假程度足以以假乱真。像他们这种人,怎么敢住在繁华的街区呢?”
“我还以为他是这儿的官员呢?”何若日恍然道。
“本来是的,后来混不下去了,才被迫做这一行,以养家糊口。”华天凌进一步解释道。
“老九!”华天凌冲着屋里高喊了一嗓子。
“原来是华爷,这几位是您老的朋友吧,快请进!”从屋里走出一个身形佝偻、相貌猥琐的男人,看不出到底有多大年纪。
“老九,我这次来还是要请你帮个忙!”华天凌领五人进屋,屋子矮小而黑暗,看不太清楚,隐隐看到里屋有灯光传来。
“恩公这是哪里话,有事但请吩咐。”佝偻男人恭敬地给众人上茶。
“老九,谁来了?”里屋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
“母亲,是恩公来了!”老九对屋里回道。
“快请恩公进来坐,咳!咳!……”老女人没讲几句话,便咳嗽个不停,华天凌闪身进入内屋。
五人过了好一会儿才逐渐适应屋里的光线,环视四周,屋里只有几张破旧桌椅,没什么其他像样的家具,看来这个“老九”的生活处境并不是很好。
“五位用过饭了吗?”老九见天已过午,热情问道。
“来时已吃过了!”莫孤雁答道,“令堂好像有咳疾?”
“老毛病了,请了许多大夫就是治不好。”老九提到母亲的病,神色有些黯然。
“我曾学过一点儿医术,可否容我为令堂瞧上一瞧?”莫孤雁热心道。
“有劳先生了。”老九淡淡道,似乎对母亲的病已不抱多大希望。
莫孤雁不去理会老九的冷淡反应,径直走进里屋。华天凌与老九的母亲正在闲聊,见莫孤雁进来,华天凌赶紧道:
“少爷,这是老九的母亲公孙大娘。”
“噢,公孙大娘好!刚才听大娘咳嗽,好像患有肺疾,忍不住过来瞧瞧。”莫孤雁忍不住打量起公孙大娘的气色。
“我这病是治不好了,可怜我儿啊,因为我给我看病,这几年用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可结果呢?唉,我死也不打紧,也够了,只是苦了我儿,跟着我受罪,咳咳……”公孙大娘不由掉下泪来。
“大娘不必难过,以我看大娘的病是因为年轻时伤了肺脉所致,但以大娘的起色看,还有回旋的余地。”莫孤雁见公孙大娘脸上肺脉征象并未全损。
“我娘真的还能好!?”老九从屋外走进来,激动的问道。
“老九,我家少爷乃当世名医,有‘仁心圣手’之美誉,他既然说还有治,就一定还有治!”经金鸡岭一事后,华天凌对莫孤雁的医术已是信心十足。
“那就请神医救救我母亲!”老九说完“扑通”一声给莫孤雁跪了下来。
“你先起来,待我把过脉以后再作打算。”莫孤雁扶起老九,转身为公孙大娘把脉。
“神医,怎么样?”老九紧张地望着莫孤雁。
“这样吧,我开一副润肺舒气的药,你先给大娘试一试,我想三天之内应该会有效果,但由于得病时间太长,再加上其间吃的许多药非但没起到缓解病情的作用,反而加重了病情的恶化,所以要想彻底治愈很难,只能做到不再咳嗽、呼吸舒畅,可以保证睡个好觉!”莫孤雁悠然道,并开出一张方子交给老九。
“这我就知足了!”公孙大娘喜悦道。
“这副药真能管用吗?”老九接过药方,见上面开的全是一些普通药材,竟还有从未见过入药的水草之类的东西,不禁怀疑道。
“凡是用药,皆以症状为准而下,不论贵贱,只要有益于病情都可入药。不要小看这些寻常可见的水草,它们对于肺病其作用不亚于人参、灵芝等贵重药材于伤寒体虚,但人参灵芝之类的补药若用于肺病却如同抱薪救火,反而有害。”莫孤雁耐心解释道,“你先每天一副,待病情有所缓和,便两天一副;病情越轻,服药间隔越长,到半年之后便可不用药了,但这些水草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