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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将军,您认识这个疯子?”方尽瑜没想到马鸣风竟能叫出这个疯女人的名字。
“你个混蛋!”看见蓝儿被打的奄奄一息,马鸣风火冒三丈,一把拉过方尽瑜,“啪啪”就是两个嘴巴,直打得他眼冒金星、嘴巴流血,两腮肿起多高!
“你……你敢打我?”方尽瑜双手捂着脸,吐出两颗牙来,“啊,牙都打掉了!”
“打你?打你还是轻的!要是蓝儿姑娘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几个谁都别想活!”马鸣风恶狠狠地道,“来呀,把这几个凶犯全都给我绑了,一个也别放走!”
手下呼啦围上几个军兵,把打人的几个人包括方尽瑜在内全部绑了起来,方尽瑜一看他们动真格的,吓得大喊:“我爹可是这里的太守,你们竟敢绑我,就不怕杀头吗?”
“把他的嘴堵上!”马鸣风怒道,“全部给我押回去,再去请个大夫!哦,对了,速去军营请宋将军到我府上,就说十万火急!”马鸣风自己抱起蓝儿,上马奔自己的住处而去,手下军兵也各自分头行动。
马鸣风府上,宋窗雨一进门便嚷道:“鸣风,你这么急着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
“勇王,出大事了,咱们到屋里说!”马鸣风赶紧把宋窗雨请入屋内。
“什么大事?我正忙着练兵呢,难道眼下还有比练好兵击退慕容宛晴进犯之敌更大的事吗?”宋窗雨对马鸣风的大惊小怪不以为然。
“我也不多说了,你还是自己看吧!”马鸣风叹了口气,把宋窗雨领到蓝儿床前,蓝儿正被马鸣风的母亲及妹妹照看着。“你看看这是谁?”
此时的蓝儿由于多日来的劳累、饥饿,再加上被打成重伤,已然昏迷,刚刚被大夫诊治过,此刻躺在床上正沉沉睡着,嘴里不时发出几句呓语。
宋窗雨走到床前,仔细看了半天,摇头道:“不认识!”
“你再仔细看看!”
“再仔细看也还是不认识呀!”宋窗雨低头又看了看,“嗯,有点像蓝儿姑娘,可不对呀,蓝儿姑娘应该在苍龙城仁王身边呀,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呢?”
“我也正是由于不明白这一点,所以才叫你来的!”说着便把宋窗雨拉到外屋,把自己碰到蓝儿的经过前前后后讲了一遍,最后补充道:“蓝儿姑娘只说了一句‘公子死了’,就昏了过去,蓝儿姑娘平日里只称呼仁王为‘公子’的,莫不是仁王千岁出了什么以外吧?”
“不要乱说,以仁王的武功,天下间有几人能杀得了他!应该是别人,而且照你所说蓝儿姑娘说这句话时神志不清,她的话也未必当真。”宋窗雨想了想,以为可能性不大。
“你说的我也想过,可问题是蓝儿姑娘不在仁王身边待着,怎么会无缘无故跑到永固城来,还落魄至此,这其中定然有缘故!”马鸣风心思缜密。
“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一切都得等蓝儿姑娘清醒了以后才能搞清楚,你我在这里胡乱猜测也是没用的,这件事在水落石出之前,万万不可张扬,只你我二人知道就行了。”宋窗雨提醒道,“你打算怎么处置方尽瑜,以我看,训斥两句也就算了,再怎么说他也是方太守的独子,若是做的太过分了,太守面子上怕是不好看,值此非常时期,我们更应维护内部的团结,免得到时候仁王为难。”
“勇王呀勇王,要我说你什么好呢,前几次我都听了你的,放了那小子,可结果呢?他非但没有丝毫收敛,反而变本加厉,莫说蓝儿姑娘是仁王的人,即便是一个平民百姓,被他当众打成这个样子,难道就这么随便放了不成?此事永固城的百姓都真真切切看在眼里,若不给百姓一个交代,老百姓会怎么看仁义军,仁义军还有何仁义可言?既然方庸教子无方,就让我代他好好管教管教他这个儿子!”马鸣风气恼道。“来人,抓来的那几个人每人杖责八十,罚银十两,打完后让他们的家人交钱领人!”
“杖责八十!鸣风,这也处罚得太严厉了些吧?别说他们这些平日娇惯坏的公子哥儿,便是个壮汉子,这八十军棍下来怕也吃不消啊!”宋窗雨眉头一皱。
“这件事勇王就不要管了,我自有分寸,若不严惩,他是永远也不会长记性的,方庸要是有意见,勇王只管推托不知,让他来找我好了!”马鸣风决心已下誓不回头。
再说太守方庸,年过五旬膝下才有了方尽瑜这么一个儿子,自是百依百顺,哪里可让他受半点委屈。听说儿子当街惹事,又被马鸣风抓走,赶紧丢下手头工作,跑到屯所,可紧赶慢赶,还是慢了一步,等他赶到屯所时,八十军棍已经打完,那方尽瑜从小锦衣玉食,从来没吃过半点苦,这次被马鸣风抓来,打的皮开肉绽,哪里经受得住,八十军棍下来出气多进气少,抬到家里勉强支持到半夜,便两腿一蹬,坏事终于做到了尽头!方尽瑜痛失爱子,一腔怨恨全部撒到马鸣风身上:“马鸣风啊马鸣风,我方庸与你势不两立,此仇不报,誓不为人!”他不去自责自己纵子行凶,反倒怨恨他人,当真上梁不正下梁歪!
马鸣风第二天便得知了方尽瑜因不堪重刑伤重身亡的消息,心中也有些后悔自己责罚太重,方尽瑜虽然作恶多端,却罪不至死。悔归悔,马鸣风并未登门谢罪,自己这样做并没有错,怪只怪方尽瑜太过没用,仅仅八十军棍就受不住了,也当真窝囊废一个!
一连三天,蓝儿都没有似乎的好转,马鸣风再也等不下去了,请来宋窗雨,商议道:“勇王,这么等也不是办法,真要出了什么事岂不是误了大事!我决定亲自护送蓝儿姑娘回苍龙城,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永固城的事就劳烦勇王多多费心了。”
“这样也好,永固城的事你不用挂心,我自会处理,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宋窗雨一想也是。
“此事宜早不宜迟,今天就走,我已经准备好了一切,请勇王过来就是道个别,若不是忙于这些,我就会亲自去向勇王辞行去了!”马鸣风客气道。
“你该不会是现在就要走吧?”宋窗雨深知马鸣风的脾气,听他这么一说,已猜出马鸣风的心意。
“正是,我走之后,我母亲和妹妹就摆脱勇王了,我怕方庸嫉恨我打死他儿子,会趁我不在来我家闹事。”此时离开永固城,马鸣风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自己的母亲和妹妹了。
“你就放心走吧,只要有我在就不会有人能伤害到他们,大不了我把她们接到我家与我老母作几天伴,等你回来再把她们接回来也就是了。”宋窗雨古道热肠,拍起胸脯。
为了路上方便,马鸣风单枪匹马,只带了一个车夫和路上照顾病中蓝儿的两个丫鬟,此时的苍龙行省地界上十分太平,即便遇上几个武功高强的盗匪,以马鸣风一人之力也足以打发他们。五人一马一车,风餐露宿、披星戴月赶往苍龙城,即便如此,由于蓝儿有病,五人脚程并不快,等他们赶到苍龙城时,蓝儿的病在他们多日来的精心照料下已好了大半,虽然依旧不开口讲话,但气色渐渐红润起来,眼神也不似先前般呆滞,蓝儿得的是心病,要想彻底恢复怕是绝非短时间可以办到的。
对于马鸣风的到来,军师展清眺大感意外。此时已进四月份,河水开化,慕容宛晴的东西两路大军早已登上战舰,分别沿飞天河和浴龙江北上,战事一触即发,如此紧要关头,身为统兵大将的马鸣风不好好待在军中,跑到苍龙城来干什么?“马将军,你这可是擅离职守呀!”
“军师,你先别忙着给我定罪,等待会儿我说明了前来的原因以后,如果军师那时还觉得我有罪的话再定我的罪也不迟嘛!”马鸣风四下观望,“怎么不见仁王千岁?”
“仁王有事,你先别管这些,快说说你来这里干什么吧!”展清眺实在猜不出马鸣风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我先请军师见一个人。”马鸣风知道空口无凭,先把证据请上来,只见两个丫鬟掀开车帘,从车内搀出一个年轻女子,不是蓝儿是谁!展清眺心头一颤,感觉有些不妙。马鸣风一指蓝儿,“这个人是我在永固城巡街时碰到的,当时她便已神志不清,正遭一帮无赖的殴打,被我救了下来,直到此时她仍没有完全恢复。从我救她到现在,她只说了四个字,便再没有说过其他话,军师想知道她说的是哪四个字吗?”
“她说了什么?”展清眺心头一紧。
“军师请到屋里一叙!”马鸣风拉起展清眺的手,不由分说就往屋里走,进入厅堂,禀退左右,马鸣风附在展清眺耳边道:“她说的是‘公子死了’,请军师为我解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