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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堂战士本来接到同门口讯要拦阻入侵本门的敌人,没想到所谓的敌人里竟有自己的堂主寥天恨!
一个战堂战士大声说:“堂主,我们不知道要拦阻您,战堂兄弟,退到一边!”
青色服饰的战堂战士立刻让到一边。
战堂战士的行为影响了别的百毒门人,剩下的人犹豫要不要让开道路,毕竟寥天恨在百毒门风评不错,剩下的人也不想拦阻寥天恨,慢慢让开道路。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传来:“百毒门属下听令!不得放过本门叛逆寥天恨,楚云烟。”
本来让开道路的百毒门人立刻又堵住让开的道路!
战堂战士迟疑地站在这些人身后,目注寂寞等人身后。
寂寞知道定是百毒门门主来到,回头看去,看到阴无毒引着一个灰色衣服的老人走过来。
老人相貌威猛,双目炯炯,浑身散发出逼人气息。
楚云烟冷冷问:“百门主,不知拦阻老朽所为何事?”
百随流怒声道:“楚云烟!我百随流那里亏待于你?竟伙同双刀门的奸细要反出百毒门?”
楚云烟知道定是阴无毒在百随流面前搬弄是非,淡淡说:“百门主,若非司毒堂堂主阴无毒暗算老朽,老朽怎么会起意离开百毒门?”
百随流疑惑地看着阴无毒说:“阴堂主,楚云烟说的可真?”
阴无毒做出惶恐的表情说:“门主,不要听信楚老匹夫信口胡言!无毒怎么会暗算供奉堂的供奉!楚云烟是推诿责任,转移目标,为他叛逃找借口!”
百随流半信半疑地问楚云烟:“楚云烟,你怎么说?”
楚云烟依然平静地说:“百门主,老朽没必要诬陷阴无毒。若非感念百门主多年照顾老朽,老朽早已带天恨离开。既然天意发生今日之事,老朽也应该离开百毒门了,百门主难道真的要留难老朽?”
百随流犹豫地看着拦阻楚云烟的门人,见一张张脸上都没有一丝斗志,知道自己强行命令门人攻击楚云烟等人必会引起门人不满。
百随流冷冷说:“本门看在往日情谊上,今日不在留难你,日后江湖相见,百随流必以敌待之!你们走吧!百毒门人听令——让路!”
走出百毒门,寥天恨狠狠看看远远注视自己等人的阴无毒一眼说:“等日后在别处遇到阴无毒,我必杀之而后快!”
楚云烟说:“寂寞,老朽要回到天眼宗看看族人,你带天恨四处寻找妖兽,顺便指点指点天恨。天恨很有修行天分,可惜老朽只精通感知预测之术。对于修行只会观察气息境界,无法言传身教。”
寥天恨急道:“恩师,你孤身一人回去天眼宗,路途遥远,不如天恨送恩师去天眼宗,在回头找寂寞。”
楚云烟摇头说:“不必了,天恨,为师虽无技击修行再身,但为师的预测之术,自会避祸。不用天恨操心为师,你随寂寞修行,为挽救人界尽一份力才是正理!自从为师当年为你怨气吸引,令人救你回来,你一身技艺在没有丝毫进展,为师是埋没了你这可造之才,今日幸遇寂寞,了了为师一桩心愿。”
寥天恨眼含热泪说:“恩师”
楚云烟抬手说:“天恨不必做小儿女之态,为师去意已决!寂寞,麻烦你指点天恨,老朽告辞。”
寂寞忙说:“寂寞必不负老人家所托,老人家请慢行。”
目注楚云烟洒脱地消失在视线里,寂寞说:“寥兄,我们先出城找个隐蔽所在,寂寞有很多问题要解决。”
寥天恨说:“好,寂寞,我知道有个隐蔽所在,随我来。”
寥天恨把寂寞带到城外一处山洞里说:“寂寞,这是我当初和镰夺派反目成仇,连杀南部三百余人,不敌下逃亡栖身的地方,要不是恩师在我奄奄一息时,令人寻到此处,天恨早已埋骨于此。这里非常隐蔽,寂寞有什么问题要解决?”
寂寞和唯我众人找地方坐下,说:“我先把寥兄的问题和兄弟们解释一下。”
寂寞把事情经过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遍,然后说:“现在大家都是本族兄弟,寥兄,寂寞能问问你反出镰夺派的真相吗?”
寥天恨苦涩地说:“寂寞既然把天恨当成自家人,就不必什么寥兄的称呼,叫我天恨就好。至于为什么反出镰夺派”
寥天恨好像陷入回忆,良久道:“我是个孤儿,从小就被镰夺派收养,为了出人头地我刻苦练习技艺,终于有了一身不错的修为。后来认识了我的妻子凤儿,在我们成婚之后,我发现镰夺派掌门汪夜凉的小儿子汪止水对凤儿有情欲之心,本以为是年轻人见到漂亮异性一时兴起,再警告了汪止水后,我也没太在意。可在一次我执行公务外出时,汪止水竟趁我不在,向凤儿求欢,被凤儿严词拒绝,汪止水竟”
寥天恨目中含着深沉的痛苦说:“等我回去时,凤儿衣衫不整的告之我受辱之后,竟趁我不备,自尽身亡!我一怒之下,寻到汪止水,把他斩杀。汪夜凉痛失爱子,编造不实之词,发出武林追杀令!不堪被奸人所害,我斩杀部分追杀之人,到了这里,遇到恩师,被恩师气度折服,拜在恩师门下。”
寂寞此刻才知,原来寥天恨一身技艺并非楚云烟所授,难怪楚云烟临去有让自己指点寥天恨之言。
唯我众人都为寥天恨的遭遇深深伤感,王恒说:“天恨,不必伤心,我们是一家人,日后我们必助天恨洗清耻辱!斩杀奸人!”
寥天恨感动地说:“多谢众位兄弟帮忙,有了众位兄弟,天恨对报仇之举充满信心!”
寂寞轻笑道:“天恨,王哥已经把我的想法说出来了,我也不在多言。目前,我们最紧要的是提高本身修为,趁现在人界还没有妖兽大举入侵的消息,大家抓紧时间,我们就在这里隐居一段时间,寂寞对自己的修为也充满疑惑,正好大家一起修炼。”
寂寞安排一应住食问题,传授众人修行知识,见众人都静坐领悟修为,自己也静坐下来,内察气机,寂寞对今天自己的手变成盾牌一直感到难于理解。
内视身体,龙之力还是老样子,在丹田缓慢盘旋。气丸却显得极为活跃,在脑海不住变化形态,当气丸变化成一面和寂寞今天变成的盾牌相同模样时,寂寞心中一动:莫非自己吸收的妖兽力量被气丸吸收,从而使气丸产生了新的变化?那为何自己的手可以变成盾牌而不是气丸变成盾牌呢?
有了对自己气丸新的认识,寂寞想起当初花贼的妖兽甲,心中自然动念,感到身体微沉,寂寞睁眼观看,自己身体外面竟覆着一层银亮的战甲!
战甲除了头部,把寂寞全身都紧紧包住,寂寞好奇地站起来,试着挥挥手,踢踢腿,感到没有一丝绷挂的感觉,这银色战甲竟极为轻盈合身,犹如未穿着般!
寂寞内视气丸,发现气丸恢复了原来的形状,不在变化,寂寞暗想,这身体的变化必和自己吸收的妖兽有关系,好像自己可以使用吸收妖兽的技能!
为了检验一下战甲的硬度,寂寞唤起静坐的众人,令大头试着用三份力打自己一拳。
早已习惯寂寞身上奇奇怪怪事情的众人都让到一边看着大头动手。寥天恨也站在一边,惊讶地看着寂寞身上的战甲。没见寂寞和唯我众人携带战甲之类防具,寥天恨奇怪寂寞什么时候弄身银色战甲穿上了呢?
大头低喝一声,一拳打在寂寞胸前,寂寞疑惑地看着大头说:“大头,你用了几分力?”
大头见寂寞竟毫无感觉奇怪地说:“老大,我用了三分力,你怎么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
寂寞说:“大头,你全力打一拳看看!”
大头恩了一声,猛地一拳击在寂寞胸口!
看到寂寞还是和先前一样,毫无反应,大头哭丧着脸说:“老大,你那搞来的盔甲?我全力打也没效果。老大换别人打看看。”
寥天恨说:“我来!我看看寂寞的银甲到底有多强防御!”
寥天恨并为作势,走到寂寞身前随意一拳打在寂寞胸口,寂寞被寥天恨的真气打得后退几步,内视身体,发现并无异样,寂寞道:“天恨,你用了几分力?”
寥天恨大吃一惊地看着寂寞的战甲说:“我用五成真气发的一拳竟只打退你几步?寂寞,你这银甲好古怪!我全力打一拳看看!”
未等寂寞表态,寥天恨重重一拳打在寂寞胸前!
寂寞被沉重的力道打飞起来,撞到石壁上,又反弹跌到地上。
寥天恨吓的和唯我众人围上来刚要搀扶寂寞,寂寞竟双手撑地站起来,若无其事地看向被寥天恨击中的地方。
众人见寂寞面色正常,知道寂寞并无大碍,也把目光看向寂寞胸前,见被寥天恨击中的地方出现了浅浅的拳印,正慢慢恢复原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