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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书疑惑,他知道我要找什么吗?不过,看来是此人是清楚自己的目的,否则不会说的这么肯定。
锦书看那木箱的两侧皆有一把锁,在黑夜里那锁把发出灿灿的光,竟是金质的锁。金锁的形状是一个琵琶,弦轴处镶有一块绿玉石,背上雕刻着很精致的浮雕金龙,栩栩如生。
那黑影蹲下身,在那琵琶锁上鼓捣了一会子,“没想到,竟是把密码锁,皇宫里的巧匠真不一般哪——可惜,碰到了我。”抬头向锦书说。
锦书也不语,闹了半天,引自己进来的是个偷儿,大约以为自己和他是一个行里的吧?倒要看看他怎么打开那把锁。
聚精会神的盯着开锁的人,一声细微的“咔”声,两把锁同时被打开了。掀开木箱,随即传出一片清幽的香气,那是防虫蛀的药香。
木箱里,共放置了六本书,“没错,这就是风烈国历代皇帝在位时修撰的国志。”黑影把那些书用箱子里的黄绸裹好,递给锦书。
“喂,你是谁啊,为什么帮我?”锦书将那些书揣好,想弄清楚这个人的身份。
“锦书,我天天在你身边转,你听不出我的声音吗?”正事办完,那人立刻换了语气,不再规矩严谨的说话了。随手将那木箱又锁好,自语道:“这把锁头有意思,要不要带走呢?”
“我听你说话的声音,像我沁心阁内的头领太监归五。你是归五?”不是猜不到,是根本就不可能,她不能那么想。说话声音相似的人可是很多。
“你到底是谁?跑皇宫来偷东西吗?”
“别在这里蘑菇了,先出去再说。”黑影拉了把锦书,顺手牵羊的带上了他感兴趣的那只木箱子。
锦书脱了夜行衣,回头看随自己进了沁心阁的黑影。他腋下的那木箱不见了,只剩下他手里的两把金光灿灿的琵琶锁。他将那两把锁放在锦书寝室的桌案上,伸手摘掉头上的夜行头罩。
“娘娘,我就是归五啊!”站在锦书房间的,正是笑嘻嘻的咧着嘴角的归五。
锦书吃惊不小,“归五?真是你?你不是太监?”
“我当然不是太监,不过是因为你来了,我才当了太监的。锦书,你真不认识我了,我们可是老相识了?”归五拽过一把椅子,自顾自的坐下。
锦书本来就疑惑不解,听他这么一说,更是一脑门子的问号。
“呵呵,你不记得我没关系,我可是随时都在关注着你的。行云师傅没说起过我吗?当初还是我向师傅推荐的你,说起来,你要感谢我这个师兄才对。”归五手里把玩着那两把锁,变魔术似的来回拆卸了几下,眨眼工夫,那两把锁就已经碎成一堆零散部件了。
“师兄?!”锦书这下彻底被雷住,“你是五天?”不会吧,在自己之前,行云师傅的那个徒弟五天她只见过一面,也看过他给流行云留的告别举荐手书,难道就是眼前这个人?怪不得自己第一次看他觉得有些眼熟,可不是有些像那花猫脸嘛——
“嘿嘿,小师妹好大本事,从云居到云山书院,又从锦绣书局到博情宫再到皇宫,真是精彩啊!”说完,朝锦书晃了晃大拇指。
“你真的是五天?”心中惊喜,还是又问了一句。
“我现在不叫五天,我现在的名头是百变神偷无天。你记住啦,神偷无天就是我啦——小师妹,皇宫这里我常来,比你熟悉的多,听说你要来,我才临时起意来当太监的,怎么样,我的戏演的不错吧?”得意洋洋的笑。
锦书跳起,一手抓住无天的胳膊。“原来你就是师兄,这么说就不是太监了,我说嘛,这么漂亮的男子当太监太可惜了。”
发觉无天抽搐着嘴角看自己,锦书忙松开手,“听说你就是五天师兄,我高兴地都忘形了。”是啊,能不高兴吗?正愁自己一个人孤掌难鸣呢,一下子就来了这个重量级的帮手了,正是意料之外的惊喜。
“别高兴的太早,御书院很快就会发现丢了书,皇帝知道是你干的,在这之前要想办法出去!”无天倒没忘形,一句话让锦书冷静下来。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囚女卷 第一一八章 先喜后惊
六本风烈国志详尽得描述出风烈国从开国到现今在历史、文化、经济、政治、民生等各个方面的改变,从朝堂的法令颁布到江湖上的门派之争等应有尽有,几本书就相当于一本风烈国的指南大全。锦书越看越觉得这里面条分缕析的各个方面与父亲从赤花宫救出自己后给她的那本《旅游指南》极其相似,虽说内容不同,但基本格式丝毫不差。莫非,父亲当初给自己的就是一本他亲手撰写的《风烈国志》吗?
哦哈哈,这下捡大便宜了,照这样,她只要按照那书的内容原样默出,这差事可就算交代出去了。
“锦书,有件事得告诉你!”归五琢磨了半天密码锁后,抬头,正看见锦书对着那几本书傻笑。
“什么事啊?小师兄。”因为这个发现省了她很多时间和精力,锦书的心情一下子就好多了,这就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在皇宫,你还是叫我归五吧,我不习惯当人家师兄,有个师妹很辛苦的。”归五撇嘴,根本不屑于锦书的套近乎。“行云师傅已经带着几个男人来到皇城了,三日后他们会来看你,到时候我引他们过来。”
“真的吗?流行云和黑子他们来了?还有谁啊?都来了吗?”锦书一激动,跳起来想拥抱某人,结果,人家跳的比猴子还快,害的她肚子差点撞在桌角上。
“真不解风情。”锦书咕哝。
“喂,喂,咱俩可说好,我可是因为把你当师妹才打破做人原则来保护你的,你可不能对我有非分之想。”归五退得快,一下子就跳到窗台上去了,准备飞身出去的时候不忘回头警告锦书,“再有下次,我就不管你了。”
第一次,这么主动的想拥抱别人,以调节自己的激动,结果,还被怀疑成居心叵测。不就是看他长得这么水灵,才有了一点点的想法,瞧把他吓得,还师兄,狗熊还差不多。
其实,这几日,每到夜间睡到深处,总觉得浑身燥热,口渴难忍,而且,一天比一天严重,锦书想可能是心急气躁,内火太旺,还特意用深井水泡了些菊花茶喝。
刚才,归五在房里她还没怎么觉得难受,这时却又犯了口渴心热的毛病,端起桌上的半杯水,一口气灌下去,还是焦渴难耐。同时觉得自己的身上也火热,丹田处一股气流在小腹部转来转去,非常难受。
好不容易调稳气息,勉强躺下,却总是桃花入梦,热汗迭出,睡的极不踏实。
“娘娘,娘娘,快醒醒——”春晓的声音。
锦书抬起眼皮,看看春晓,又看看窗外,太阳升起很高了,天晴的很。
“娘娘,昨晚睡觉不是换了寝衣的,怎么又换回常服了,瞧您出的这一身汗,衣服都浸透了。”春晓看着锦书穿了一身常服躺在床上,感到奇怪。
“昨天睡不着,自己起来换的,一个人去外边转了转。”锦书坐起,想起今天要完成的事情,赶紧吩咐春晓。“一会洗漱完吃罢早膳,你去御书院领一卷纸来,我有急用。”
这一整天,归五也没露面,不过好在锦书也用不着他帮忙,甩开血如意,运用墨门的上乘书写心法,一气催动,万卷落成。旁边的六七个人慌着裁切纸张,也赶不上锦书写字的速度。
就这样,从早上刚开始写,一直到中午临吃午膳前,锦书把这一本《风烈国志》彻底写完了。凭着她过目不忘的超凡记忆力和墨门独有的写字心法,半日功夫全部搞定,春晓带着一群人按着锦书的要求裁切着纸张。叱啦吃啦,沁心阁里这撕纸的声音格外的独特。
很快,一本厚厚的国志被整齐的码放在桌案上。锦书的小字整齐规范,落笔均匀有力,字里行间舒畅淋漓,谁看见了这样一本书,也会感叹著书的人态度严谨,办事认真,书法功夫独具一格。
“归五,跟我去昭阳宫——”锦书看着自己这半日的得意作品,准备赶紧送去给皇帝交了这个差。然后表明自己一定要出宫的态度,看皇帝到底怎么说。进宫前的旨意就是说要修撰风烈国志,国志一旦修好,即使是皇帝也没有理由强留人。
“娘娘,归头领今日有事外出了。”小顺子低头回答。
“什么?外出了?”怎么也不自己说一声就走了,这人太没礼貌了。紧抿嘴角,督起眉,这个表情,几个在锦书近前伺候的人都知道,表示她正对某人某事不满。
“娘娘,归头领说是您同意他去的。”机灵的小顺子也看出主子不高兴来了,赶紧又补了一句。
“好了,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