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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霈心中震惊,但是面上神色不动,自修炼《素女玄心功》以后,他越来越神沉气敛,静若坐禅高憎,完全令人无从琢磨。
原来还有这么一段往事,但是尚氏为何又要对东溟派下手呢?难道他不知道这是自毁长城的事情?
“姑姑,东溟派维系着他尚氏江山,关系应该很好才是。”张霈想到可疑之处,直接点破,希望得到答案。
单腕儿心中一痛,眼神暗淡下来,似乎想起了什么难过的事,半晌后才语气惆怅道:“本来姑姑是不想说的,这件事连疏影都不知道,她自小就冲动,若是知道了真相我怕她会做出傻事来。”
张霈敏感的感觉到,空气中充满了淡淡的悲伤,气氛凝,他明白单婉儿即将为自己揭开心中的谜底了。
“疏影的爹是当今流球王尚仁德的同胞兄弟,本来应该继承王位的,他为了我们母女二人,他放弃了王位的继承权。”单婉儿的目光时而迷离,时而温柔,时而忧伤,声音轻轻的喃喃自语:“但是王权的争夺从来没有人能够全身而退,虽然先夫放弃了王位,但是仍然在事后被尚仁德害死。”
说到这里,单婉儿的身体轻轻颤抖起来,明亮的眸子暗淡下来。
张霈心中一叹,侯门似海,帝王家从来都是成王败寇,哪里有第二条路?
“当时疏影年岁还小,他爹去世的时候,还不能记事,所以我便将这个秘密一直留在心底。她长大以后也曾问过我爹爹是怎么死的,我便骗她说是因恶疾不治。”单婉儿越说越伤心,这些事情她一直埋藏在心中,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那为何你不报仇?”一股若有若无的淡淡杀气弥漫在空气中,张霈冷冷道:“杀了尚仁德一切的问题就都解决了。”
“报仇?”单婉儿微微一笑,眼中满是枯涩,“我也想过暗杀他,我曾三次潜入王宫,但是却一直都没有找到机会下手。”
没有机会?张霈暗忖若以单婉儿的武功也杀不了尚仁德的话,可见这流球王身边肯定高手无数,没有传鹰这种百万大军中取大将首级的功夫,去了也只是送死。
“三年前尚仁德十五年登基庆典,疏影曾随我进宫见那恶贼,谁知事后他便向我提亲,甚至将聘礼都下了东溟山庄。我当时就一口回绝他的妄想,将送来的聘礼也一并送了回去。”素女玄心功毕竟是第一流的静心功夫,单婉儿说到后面已经再次镇定下来,恢复了常态。
张霈怒道:“这个混蛋不但杀了兄弟,还打自己侄女的主意?”
打单疏影主意,不就是挖他张霈的墙角,他能不怒吗?
单婉儿俏脸一红,轻碎了一口,嗔道:“什么打主意,说的那么难听?”
张霈暗忖事情总算是有些眉目了,原来还有这样错综复杂的因果纠缠。而且还有黑榜高手参和其中,只是不知道趟这浑水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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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井月新主
张霈已经知道事情的始末,心中有了计较。
“姑姑,若是你真的相信我。”说到这里,一脸严肃的张霈顿了一下,才又接着说道:“密切留意出现在奇界岛上的可疑人物,最近可能会发生一些事情。”
单婉儿并未追问,臻首微含,答应下来,对张霈的话,单婉儿有种盲目的信任。
落花有意,流水有情,张霈知道单婉儿对自己是有感情的,只是碍于礼法,不能违背人伦与女儿同侍一夫。
但是张霈不在乎他这些,他决定先娶单疏影,然后在让她来说服自己的母亲,这样似乎难度要小很多。
正事说完了,两人相对无言,张霈但是不觉得什么,能够没有任何阻碍的看着美若天仙的单婉儿,即使什么也不做,他也不会觉得烦闷。
可是单婉儿却受不住了,张霈那满是侵略性的目光瞧得她心神恍惚,最终只能俏脸羞红的匆匆离开了密室。
冷月无声,寒星点点。
张霈最终也没有说出自己无意中识破尚毅已经被流球王收买的事情,现在最重要的是增强自己的实力,既然有陈芳盯尚毅,也不怕他翻出什么风浪来。
而且另外一个内奸到底是谁,若是不将这个人找出来,东溟派将随时随地处在危机之中。
这事虽然不是捕风捉影,空穴来风,但是让张霈来想实在是没有半分头绪,毕竟东溟派那些重要人物他几乎一个也没见过。
张霈并不知道,其实烈钧的身份在整个东溟派中,除了单婉儿和他以外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
烈钧才是东溟派最厉害的人物,至少是不逊于黑榜高手的人物,比那些什么护教长老,四仙子,四战将之流强太多了。
曲径通幽,巧妙的将并不甚遥远的几间院子错落的分散开来。
当张霈回到自己卧室的时候,发现屋中竟然有人,从烛火微光照衬出的窈窕身影,张霈知道对方是个女人。
“笃!笃!笃!”见屋中有人,张霈下意识的敲了敲门。
回自己家,进屋的时候还要敲门?该说他有礼貌还是少根弦,这还真不好讲,至少这下意识的动作是完全没有经过大脑的。
“少主,你回来了。”春兰将门打开,看清来人,立刻娇声道:“兰儿已经等你好半晌了。”
有了亲密关系以后,在没有人的时候,春兰便称张霈为少主或是爷,有委身服侍却又不显生硬之意。
没有想到自己也有回家就有美女相迎的一天,张霈顺手将春兰揽进怀中,搂着她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低头在她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故作生气道:“我不是让你多休息几日吗?你怎么不听我的话。”
春兰被张霈抱在怀中,俏脸羞红,将身子整个依偎在他的怀里,低声道:“人家担心少主晚上肚子饿,所以替你弄了几个小菜。”
“你这一说,我倒真有些饿了。”张霈突然封住了春兰的小嘴,一阵狂吻后,才松开道:“嘿嘿,爷现在要吃你了。”
“不要……”张霈在春兰的惊呼声响起的时候,已经将她打横抱在怀里,跨进屋去。
春兰闻着张霈身上的男子气息,全身酸麻无力,只能任他施为。
张霈将春兰抱到床榻之上,反身关了房门,又吹灭桌上烛火。
将娇柔火热的身躯压在身下,张霈轻轻把春兰身上的衣衫褪尽,双手覆上那对浑圆高耸的玉山,展开调情手段,接下来自是一室皆春。
翌日,一缕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张霈的脸上,将他从睡梦中唤醒。
张霈看着怀中八爪鱼般缠着自己的春兰,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数钱数到手抽筋,睡觉睡到自然醒。这是张霈梦寐以求的生活,现在基本上已经实现了,而且还有佳人主动侍寝,张霈更是心满意足。
张霈暗忖若是有一天能与江湖十大美女在一张床上翻云覆云,就是死也值了。
现在为了早日实现自己的愿望,其实是欲望,张霈要开始拼命了。
东溟山庄,西宛。
张霈自五日前踏入冷翠阁后便一直没有出来,为了应付即将到来的危机,张霈潜心苦练,他的内功自不必提,已是跨入先天只境的人了,记忆力更是高绝,任何博大精深的武学上手三天便融会贯通,甚至能自创新招。
加上东溟夫人从旁指点,进展神速,但是美中不足的是他所习《素女玄心功》始终停滞在第八重,无法突破瓶颈,达到大圆满境界。
冷翠阁的典籍张霈也看的七七八八了,于江湖上各门各派的武学与来历有了大概的了解,总之这些天的功夫没有白费,收获颇丰。
第九日,张霈仍没有参悟《素女玄心功》第九重的奥义,虽然他如今的成就已经能令天下所有的练武奇才感到汗颜,但是心中仍然不禁感到有些泄气。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张霈卓然立于窗边,月光当头照落。
月光下,只见张霈仪表英伟不凡,猿背蜂腰,双手负在身后,白衣飘飘,双眸粲粲有神,嘴角挂着一丝孤高的笑意。
“姑姑,为何我总是无法踏出这最后一步。”张霈苦笑着说道:“总觉得差了一点什么似的,这种感觉很玄妙,具体我也说不出来。”
瞧张霈说话的气势与语气,不知道的人还以外那最后一步,是指破碎虚空,飞升而去呢?
“霈儿,你的武功放眼江湖也是少有人敌了,这练武之事讲究循序渐进,强求不得,要知无为而为才是正途,来不可逢,往不可追。”单婉儿站在张霈身后,同样举头看着天边银月,美眸熠熠生辉。
少有人敌?张霈心中苦笑,他的目标可是江湖上十大美人,其他人就不说了,这怜秀秀可是浪翻云的女人。
说句实话,张霈并不想与浪翻云为敌,这是个令他真正敬重的奇男子,唯能极于情,故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