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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炼舞说。
顾幽扭过头看着炼舞,“为什么不用了?你看出些什么了吗?”
炼舞笑笑,“你们有没有注意他的手?”
顾幽不解地看着炼舞,仔细地回忆男子的手。狱奴想了一下,说:“他的手怎么了?如果我记得没错,他的手一直被大大的袖口遮挡着。”
顾幽对炼舞点点头。
“但是,我依然看到一个东西。”狱奴继续说,“在他抬起手来扶墙的时候,我看到他的右手手指上有一颗淡淡的紫色的光。应该是戒指吧,戒指而已。”
炼舞的嘴角歪着,说:“狱奴看得真仔细。没错,是一颗紫色戒指,但并不是‘戒指而已’。紫色的戒指在海诺星是很少见的,特别是在迪拉王朝败落后的一百多年内,紫色的戒指是被禁止打造和佩带的。”
“为什么会这样?”狱奴问,不由地想起了男子紫色的头发。
“因为紫色的象征。”炼舞停下来,故意吊顾幽的胃口。在看到顾幽鼓得跟牛眼似的双目后,不得不继续说下去,“在迪拉王朝时代,紫色是王权贵族的象征。王族的人穿紫色的长袍,戴紫色的发簪。当然,如果有着紫色的头发,更是极品了。”
顾幽和狱奴对视了一下,有点吃不消炼舞说出的“极品”两个字。
“而刚才那个人所戴的紫色戒指,从形状看来,应该就是天下独一无二的紫魔晶戒指了吧。”炼舞故意表现出很凝重神情。
狱奴说:“你的意思是说,那个人是迪拉王朝王族的后裔?”
“没错。”炼舞点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一下把话题挑开了,“对了,我记得刚才发生了点误会。”他转过身去,在融月的房门上敲了几下,对里面喊:“融月,开开门,我真的是要给你讲在街上遇到一个怪人啊。”
好一会儿,里面传出一个声音:“炼舞,我告诉你,我胆子大着呢,你吓不到我。”
“我知道,我知道。那你就开门啊,我给你讲那个怪人。”
“哼,又想吓我。不开!”说完,门又被人从里面狠狠地踹了一脚。
“我真的不是想吓你。如果你不相信我,顾幽和狱奴可以作证。”炼舞说着,看看右边,而顾幽和狱奴早已经回到各自的房间去了。
吃午饭的时候,顾幽以及所有的朋友围坐在一楼大堂的一张圆桌旁。炼舞的手里举着筷子,一只大手跟鬼爪子似的在桌子上空游移。时而悄悄地夹起一块菜,再悄悄放到融月的碗里。
残魂的耳朵动了一下,却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笑。而悬铃嘴一歪,说:“炼舞,这里有三个女子,为什么你只给融月夹菜啊?”
炼舞一听,挥舞在桌子上空的手突然停了下来,几秒后才继续挥舞。不过,本来计划落在融月碗里的菜到了悬铃碗里。
融月看了看其他人,低下头去,不再理会炼舞的嬉皮笑脸。
悬铃脸放下去,嘴唇轻触到碗沿,视线轻轻抬了一下。顾幽坐在对面,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看上去却仿佛周围没有任何人。心里,几束酸楚无声拔节。
蚀烛没有注意妹妹的心情变化,对炼舞说:“炼舞,为什么你今天突然变得这么爱护身边的女孩子了呢?”
炼舞正疯狂地拔饭以演示自己的心虚,结果被蚀烛的一句话呛得脑袋塞到桌子底下开始咳嗽起来。残魂向多多的嘴里塞了一块菜,附和了一句:“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要不就是把谁给得罪了。”
炼舞的头猛然抬起来,却撞在了桌沿上。桌子向上一抬,两个盘子顺势飞了出去。炼舞双手捂着头,嘴里咕噜着喊疼。
蚀烛大笑起来,“应该是得罪了什么人吧,要不听到那句话怎么会这么激动?”
残魂也笑了起来。
炼舞一只手揉着头上的包,另一只手放到桌子上,双眼盯着蚀烛,似乎要喷出火。“得罪了什么人?绝对没有。事情,倒是发生了一点。”他的语气很郑重,动作却十分滑稽,“我告诉你们,今天在街上遇到了一个怪人。”
“哦?是怎么样的怪人?”悬铃问。
“还是我来说吧。”顾幽放下碗,他怕炼舞把正经的事情说得跟像演戏似的。顾幽警惕地看看左右,声音突然降了好几个调,“今天我们在街上救了一个人,他被黑暗骑士追杀。后来,我们回来的时候却在旅店遇到了他。他是故意来这里等我们的。据炼舞分析,那个人应该是迪拉王朝的王室后裔。”
“炼舞分析的?”悬铃看了看炼舞,他依然在揉着脑袋,“是真的吗?”
听到悬铃的话,炼舞气得差点找个柱子再撞出几个大包。而蚀烛和残魂继续没心没肺地笑着。
顾幽轻轻一笑,说:“那个人说了,欠我们的,会还给我们。或许,他很快就会再出现。目前,我们还不能判断他是敌是友,所以大家还是要小心这个人。”
“看样子不是好人。”炼舞说,“从他戴的戒指就可以看出来。迪拉王朝已经败落了好几百年了,可是他却依然把王权的象征戴在身上。只看这点,就可以知道他图谋不轨。另外,眼圈涂成那颜色,而且穿一身黑衣服,老喜欢站在没有光的地方,绝对不是什么好人。”说完,没有忘记向嘴里塞一块东西。
其他人的目光其刷刷地看了过来。
炼舞的眼神移了一圈,最后和其他六个人一样,视线落在了自己的黑衣服上。他吞下了嘴里的东西,视线慢慢抬高,然后说:“其实……不一定喜欢穿黑衣服就是坏人……”
第三十九章
饭后,顾幽把所有的朋友叫到了自己房里。
确定了门外走廊上没有人后,顾幽才轻声地说:“我想,我们不能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说完,看了看蚀烛。
蚀烛对他点头,说:“我同意。神秘男子的出现,被黑暗骑士追杀,正好被你们看见又救了他。我始终感觉这里面仿佛有什么内在的联系。”
“内在联系?”悬铃不太明白哥哥的话。
蚀烛说:“是的,内在联系。也就是说,仿佛这一切都是一个局,而我们只是局里的棋子。我们身边发生的所有,我们所走的每一步,或许都在设局者的视线范围之内。与其被敌人这样操控,不如我们主动一些,跳出这个局。”
融月不解地看着蚀烛,说:“炼舞不是说那个男子是迪拉王朝的王室后裔吗?而且,我不觉得他的出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顾幽说:“他的出现很特别。首先,追杀他的人是负责追杀地球修士的黑暗骑士,可是他却不是修士。这一点,可以说明他是想通过黑暗骑士来引起我们的注意。另外,我们只见过他一次,可是为什么他会知道我们住在这里?足以说明,他监视我们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融月仔细想了想,点点头。
顾幽接着对大家说:“正如刚才蚀烛所说,我们不能任凭他们操控,而是应该主动迎击敌人,并且跳出他们所设给我们的局。”
“可是,他们无处不在。”炼舞摊开双手,“我们根本不知道他们在哪里,所以也根本不可能知道哪里才不是他们的局。跳出,很难。”
残魂同意炼舞的说法,“我听不到有危险的人出现在我们身边,派多多查看过,也没有任何发现。我们不知道敌人隐藏在哪里。说不定,他们化妆成了我们身边的人,比如旅店的老板,店员,住户。甚至,广到瞻神城的居住者。”
顾幽咬着嘴唇,想了好一会儿,然后问蚀烛:“红袍主教留下的指示,除了我们,还有人知道吗?”
蚀烛摇头,“应该没有其他人知道我们要去的地方。”
“那就好,只要我们掩饰自己,并且离开瞻神城,说不定就可以逃离这个局了。”顾幽说,“大家想想,用完全不让敌人发觉的方法离开。”
“传送?”蚀烛问,然后看着悬铃。
悬铃力不从心地笑笑,说:“一次性传不了这么多人,况且还有大家的战马。我们不可能步行去葬……我们的目的地吧。”
顾幽说:“不用传送。”
“不能传送,但是还要让敌人无所察觉地离开,除非挖地道。”炼舞说。
残魂笑笑,“这个方法,还是保留吧。顾幽,我问你,你所说的让敌人毫不察觉地离开,非得是不让任何人看见就离开吗?”
“不一定,只要敌人没有发觉就可以了。”顾幽说。
“那就对了。”残魂的嘴角微微上扬,“既然无法不让任何人看见,那么我们就干脆大张旗鼓出城好了。”
“大张旗鼓?”炼舞大声说。
“没错,比如我们假装举行什么可以不受城门守卫检查的仪式,不是就出城了吗?虽然敌人会看见我们的仪式,可是不一定会猜到是我们几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