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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塞尔中断了冥想,虽然体内的魔法量子只恢复了一半,但至少短兵相接释放一些大威力的小规模魔法还是够了。握着长笛,寒气缠绕周身向外扩散。片刻间,结界中的气温降至冰点。她这样做的目的很简单,逼闯入者现身。
时间一分一秒的飞逝,梵塞尔能感到那个人依然还在自己的结界中,可无论她如何压低气温,那个人始终没有现身,也不肯回答她半句话。
“究竟是谁?说话!”梵塞尔不敢托大,立刻运起一个魔法顿,顿时一道透明环绕着五彩光芒的椭圆形球状体包裹住了她的身体。
缓步小心翼翼的往哪个人所在的方位靠拢,离目标越近,梵塞尔越是能清晰感应到那人故意收敛起的魔力波动。
“站在哪里的究竟是谁,快说话,否则的话别怪我手下无情了。”所站位置离神秘人只有大约五米的距离,前方是一片茂盛的灌木,肉眼根本看不清楚。
第五十六章 梵塞尔蒸发
“你就是甘道夫的徒弟?”沉寂了许久,那个神秘人终于开口说话。他的声音缓慢苍老,仿如千年古树突然开口说话,隐隐中还传来一阵嘎嘎声。
“你认识师傅?”听到甘道夫三个字,梵塞尔顿时轻松了许多。也不知道为什么,从神秘人身上,她总能感到一股和师傅相仿的气息,相比之下要阴沉了许多。
“哈哈!哈哈!哈哈!”古朴的声音开口大笑,张狂的笑声中明显感受的到刻在他骨子里的那股骄傲。
不清楚是敌是友,梵塞尔怀着忐忑的心情问道:“小女子名叫梵塞尔,如果您不是敌人的话,请现身说话吧。”
话音刚落,梵塞尔只见眼前一片模糊,一名黑袍中年男子出现在她眼前。
“会……会长。”认出了这人是谁,梵塞尔先是一惊。想跑,却感到脚下沉重连一步都迈不开了。
“我追了你十天十天,总算给我抓住机会了。”说话人正是魔法协会会长雷顿。
“雷顿,还记得你当着师傅的面说不会为难我吗?”知道自己跑不了,梵塞尔索性沉下脸不再示弱,心中却赞叹这个雷顿的实力的确强的惊人,恐怕连师傅……师傅也未必比他强不了多少。
雷顿带着一定尖顶魔法冒,散乱的银白色长发从肩头批至腰间,身上顺滑的黑色长袍加身,胸前一枚象征着魔法协会院长身份的五盲醒徽章闪闪发光。
帽檐压的很低,梵塞尔看不清他的眼睛,也不清楚他在想些什么。
“哼!”雷顿一声冷哼,缓缓说道:“我今生何曾食言过。”
顿了顿他说道:“我记得我只答应过甘道夫在帝都不为难你,并没有说过在其他地方也不能动手。”
雷顿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古老的嗓音穿过梵塞尔的躯体直达她的灵魂深处。
“我不是你的对手,你现在就动手吧。”梵塞尔原本以为只要自己不闹事魔法公会便不会为难自己,但很显然她想错了。
“动手?”雷顿的声音很张狂,但无论他的情绪如何波动,但身躯确如一具死尸那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要杀你刚才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雷顿很不以为然,在他眼里梵塞尔这位大魔导师的实力恐怕和玩具差不了多少。
“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你难道不知道旁边驻扎的是罗兰塔法尔皇室私军吗?”梵塞尔故意提起帝国军队,想借此恐吓雷顿。
“哈哈!哈哈!哈哈!”雷顿又是一阵大笑,他随意扬起手一挥,轻松将梵塞尔的结界化为乌有。
“你以为我会在乎一支杂毛组成的军队?”顿了一下,雷顿接着说道:“我跟了你们十天你发现我了吗?”
梵塞尔艰难的摇了摇头。
“连达到大魔导师级别的你都感应不到我的存在,你认为这些骑士们做得到吗?”作为魔法协会的会长,雷顿的确很嚣张。可反过来说,他也的确有嚣张的资本。
凝神想了想,梵塞尔有些不服的问道:“但你闯进结界的时候我感应到了你的存在。”
“我这么做,是为了试试你究竟有没有达到大魔导师的实力。”
“结果呢?”
“很遗憾,你通过了我的测试,所以……”
“所以?”
“所以,你只能跟我走了。”
话音一落,梵塞尔只看到眼前一黑,等到他再看到眼前的景象,人已经到了魔法协会的会长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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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泽雷特醒来之后四处寻找,却始终找寻不到梵塞尔的身影。他派人将方圆数理翻了个底朝天,却遍寻不到她的一根头发。
梵塞尔忽然从人间蒸发,泽雷特的心情当然不好过。更让他感到头痛的,是自从服役以来,随着战局的深入,当他对这个帝国越发了解,他却更看不清自己的方向究竟在哪。无数谜团就象一片深不见日的乌云,一瞬间笼罩着他的心头。
“找到梵塞尔小姐了吗?”
老时间,老地点,依然是四个人坐在安德烈的营长中商量着对策,只有塞瑞斯看穿了泽雷特心中的焦虑,关心的问道。
“没有——”深吸一口气,泽雷特无奈的晃了晃脑袋,已经整整三四个小时了,依然没有半点梵塞尔的消息。
“但愿她吉人自有天相吧。”
昏黄的烛光照射在泽雷特脸上,明眼人都能从他脸上看出焦虑,但有些事就是这么无可奈何,除了自己谁也无法帮到他。
“梵塞尔小姐是一名大魔导师,相信她不会有事的,或许她只是有些事需要离开几天呢?”爱尔兰友好拍了拍泽雷特的肩膀以示安慰。
“希望如此吧——”
一阵长长的叹息。要事在身,泽雷特还是相当果断的决定先将梵塞尔的事搁在一边。
“谈谈我们面前复杂的局面吧,各位有什么对策了吗?”眼神扫过三人,泽雷特问道。
“还是让爱尔兰先分析一下我们的现状吧。”安德烈经验很丰富,他深知什么时候什么人该干什么。
“我知道了。”爱尔兰抓起一枚苹果,并将地图铺在桌上,随后还掏出一叠写着密密麻麻文字的文件。看得出他也是有备而来。
“这些文件全是你今天书写整理的?”安德烈望眼前夸张的一厚叠文件问道。
“是的,有什么问题吗?”爱尔兰正低着头整理思绪,听到安德烈的疑问后抬起头问道。
“没问题,你可以继续了。”安德烈微微一笑,心道这个年轻果然是个人才,看来眼前这三个小子将来必定会成为帝国的支柱。
安德烈对帝国的忠诚毋庸置疑,因此当他从眼前三名稚嫩的年轻人身上嗅出潜力之后,便考虑起了如何去培养他们。
消耗了一根蜡烛的时间,爱尔兰才回过神,并将几张纸并排瘫在桌子上,说道:“这些是我在睡觉前整理的文件。”他先指着前三张指道:“这几份,是我分析了远古世代至今为止的每一次贫民起义的目的和军队规模后的报告。”
抬头看了一眼,见三人很认真的听着,他便依次指着桌上余下的几份文件说道:“这一份,综合了安德烈将军的情报文件和我们手上来自帝都的情报文件,我将其中的差异重新编排了出来。”“这一份是我例出的,有反叛动机的人群名单。”“最后一份,是我对潜在敌人的分析报告。”
解说过每一份文件的用途,爱尔兰凝重的补充道:“接下来,我会尽可能的将我们的处境以及在选择面前的利弊分析给你们听。但是决定权在三位将军手上,希望听完后,你们能作出正确的选择。
第五十七章 抉择
自从进入军队,这是爱尔兰心情最凝重的一次。
泽雷特很了解他,往日这位花花公子总是一副轻飘飘的模样,可看看他现在的表情,可想而知事态的严重。
“你说吧,我们洗耳恭听。”三人异口同声说道。
摇了口苹果,爱尔兰说道:“在这之前,我还有一件事需要确认。”顿了一下,他说道:“请问各位将军之间是否还存有疑惑,如果有的话我希望各位能彼此化解一下。”
这是一个尴尬却又不得不提的问题,顿时屋内一片寂静。
片刻思考,安德烈坦然的说道:“我的问题很简单,我并非怀疑你们,但我想知道你们凭什么相信我?”
安德烈的问题很刁钻,看似不以为然的一句话,除非泽雷特他们真的相信自己,否则的话,要想解释清楚真可谓千难万难。
和塞瑞斯对视一眼,泽雷特也明白有些话是必须坦白的。“其实原本我们对将军您还是心存怀疑的,毕竟您在战场上也确实想杀我。”
望着安德烈,见他没有怒意,泽雷特继续说了下去:“罗兰特失踪,如果是您刻意安排的也并非强加与你,但是我记得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