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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所说的我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件事本来就很难。
但,为今之计,就是必须在这儿扎稳脚跟,保住自己的小命儿,再寻找给我预言之人,还得解开那两天的谜团,再想办法回去。我直觉,这几件事应是脱不了关系的,虽然不相信什么怪力乱神之说,可来到这个时空本身,就是科学难以解释的,不是吗。
“所以,我需要你们的帮助。”想着,我郑重的对他们说。
“为小姐办事,有什么帮助不帮助的呀,小姐,你什么时候也把文人那一套礼让谦和学会了呀。呵呵!”祁烟一直都很是崇拜着我,不对,应是那个‘我’,因为内力极好,学着又快,自小就比她和其他学武的小姐妹造诣高。
秦昙也表态:“祁烟所言极是,我们都是小姐的奴仆,应该听任差遣才对。”
“秦昙,你不是问我什么时候搬出这萧府吗,现在,我可以回答你,等这些生意开起来以后,我就是他们的东家,正大光明开门做生意,我也就可以搬到酒楼里去住,怎么样啊。”其实我最想去住的是青楼,不过,他们肯定不会同意,所以,青楼只好转入地下了。
“小姐要出面?”他有些疑惑。
一直以来,这些事情她都是没有出过面,只是在暗地里拿主意,在外人眼里,景兰就是大掌柜,当然,专门的杀手探子还是归秦钥调遣。那这次,她又打的什么算盘,要转暗为明,这不是,让她更加的危险吗?
“恩,我只是正正当当做生意而已,他们也不好再明目张胆的来抢了啊,难道做生意还违法了吗,你说是不是?”我笑了笑,其实,我还有一个用意,就是,要把自己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希望能得到更有价值的线索,当然,也是对萧煜等人的一种警告,他们再下手也是不易了。
“也好,我会一直在小姐左右,就算我死,也不会让小姐再受到伤害的,”这是他的使命,他的责任,更是他心中的想法。
我叹口气,这古代人都是一根筋,太诚心了,动不动就拿死来表忠心,“不要死不死的挂在嘴边,这里难道没王法了吗,我又没惹到他们,爹爹不是说,晋王很快就会被立为储君,那我对于他们来说,也没有再算计的必要了啊,再退一万步讲,他们要真是要杀我,恐怕也不是凭你我之力就可以逃出这牢笼般的京城,那你还不如保了命为我收尸呢…‥”
嘴突然被人牢牢捂住,我惊恐的睁大眼睛,望着有些失措的秦昙,秦昙却缓缓送开了手,“小姐,不可胡说,小姐生,我生,小姐若…那我也绝不会独活。”
他说这话的时候垂下了眼帘,他本身个儿高,外形酷酷的,这会儿却露出这样忧郁的眼神,好像很受伤,其实,我又何尝不明白,这个男子对秦钥是有情的,只是,秦钥眼里只有萧煜,早忽略了这个她曾经最爱缠的昙哥哥,我虽是接管了这个身体,可这种事,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也只好装傻充愣,敷衍过去了。
“好了,好了,说说而已,我才舍不得死呢!”我才刚活过来没多久,又怎么舍得这次来之不易的重生呢,“总之,我一定会万事小心的,不让人家欺负到我。”一手拍上秦昙的肩,对他绽放一个甜美的微笑。
“欺负你,没被你欺负就是好的了。”祁烟小声嘀咕了一句。
虽然小声,我和秦昙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我转过头去,恨恨地瞪了她一眼,她马上拿手捂紧自己的嘴巴,退回自己的座位。
看到我们这样,秦昙也忍不住笑了。
“不过,现在晋王还未正式受封,况且,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吴王也住在萧府里,我们还是小心为好。”秦昙想想还是再提醒一下的好。
听他说起那个吴王,我就烦,上次他回去之后恐怕要笑崩了吧,我居然会认错,幸亏没叫名字,不然,我这面子、里子可都丢光了。
“知道了知道了,秦昙,我发现,你越来越啰嗦了,象老太婆!”
“噗”拿着茶水正要往嘴里送的祁烟喷了一地。
秦昙则是脸黑黑的,却又不能发作。只得起身:“小姐,属下还有些事未办,这就先行离开了。”
“额,去吧,去吧。”我摆摆手,看秦昙背脊挺直的离开。
想必我这比喻是打击到他了吧,最可恶的是祁烟,太不给人家留点脸面了,就这么把一大口茶作放射状喷出来,哎,也难怪他都生气了。
“祁烟?”
“在呢,小姐。”祁烟狗腿的小跑到我面前。
“你是不是很闲啊?”我斜瞟着她。
“恩,还行…”祁烟挠着后脑勺,接触到我的视线后,脑中金光一闪:“哦,不,我还有好多事没做呢,那个,对了,那个楮哲还等着我呢,我要去回话了,小姐,我先去了。”说完拔腿就要跑。
“等等,”我的话让祁烟就要迈出门的脚又缩了回来,“楮哲,是谁?”
“是大公子身边的人,今天是来拿消息的。”祁烟心虚地看着我,接触到我怀疑的眼神后又接着说:“是真的,我从来不骗小姐的啊!”
“大公子?”想想这些天她和秦昙给我灌输的记忆,这个大公子应该就是秦剑义收的义子,是秦钥的义兄了。
但这都不是关键,最让人无法接受的是,他做的是太监头头,那不意味着,他,也是太监?
呃,想想就一阵恶寒。
“消息?是近些天收集的吗?”我问祁烟。
祁烟看我好象没生气,就索性回到我身边:“是啊,小姐,以前,各种消息收集好了以后,都是由我们筛选好了,再加以填补修改,最后交到大公子和将军的手里的,只是,你受伤了之后,这些就中断了,这不,秦昙已经弄好了,这才通知了大公子派人来取。”
好像秦昙是有跟我说,只是要记的真的太多,一时给忘了,这秦昙的记忆力怎么那么好啊,好象什么都记得住,有条不紊的,确实是个超级秘书的样。
“哦,那你去吧,记住,不要被抓住什么把柄。”
他们都出去了,岂不是又是我一个人?
“放心吧,小姐,不会有什么差错的!”祁烟信心满满。
我知道,他们的联系方式极其隐密,又是暗桩又是接头暗号的,简直就像解放时期的地下工作者一样。
“哦,萧小郎可能就快要过来了,小姐,可别再写字,也不要睡觉了。”祁烟又回头说了句。
“那我干什么?”难不成跟萧梓卿小朋友讲故事?想想那场景,就会很搞笑,恐怕,他会一直挑我的错吧,反正,在他面前,我觉得我和他的年龄就像是倒过来的一样,他十八,我九岁,悲催啊,老是被那小鬼看扁。
梓卿老成,又学富五车,对我恭敬有礼,确实是把我当娘亲看待的,可我就是接受不了,他简直就是神童嘛,这不,我刚教给他一个游戏,本想借此可以威风一下,没几局他就会了,还下得比我好,太没成就感了。
“不下了,不下了!”我把炭笔扔老远,赌气似的拿起茶水朝自己嘴里猛灌。
“怎么了,娘,我刚学会,这挺有意思的,你不是说无聊吗,卿儿再陪你下几局吧!”萧梓卿说着,取过一张纸,又学我在上面画了格子,递到我面前。
我不接,继续灌茶水,我干嘛要教他下五子棋呢,对他这么神童级别的人来说只是小case,我应该教他打麻将,那个可是要靠运气的。改天一定叫秦昙去给我做套麻将来。
可,现在嘛,我放下茶杯,摸着我的后背:“我伤口好像有点不舒服,不想来了。”
“怎么了,是伤口碰到了吗?”看他皱着眉头,关心的样子是不假的。
有时候,我都搞不清,对于我这样敏感身份的人来说,聪明如他,又怎么不明白意味着什么吗,可他,还是天天来看我,照常叫着娘,关心照顾着我,难道是习惯,从小就跟秦钥在一起,早就把这个比他大九岁的女孩当成了她的亲娘?
哪有我这样当人家娘的,还在孩子面前耍赖,虽然不是真的母子关系,但,我想,他要的只是那份爱,有个娘而已。
“没事,只是有些痒,可能是长新肉了,”我放下手,摸摸他未束起的浅发。
“娘,你,要搬出去了吗?”梓卿低下头,让我看不清他的脸。
“恩,怎么了?愁眉苦脸的?”说完,我又有些了解,“就算我搬出去了,你还是可以跟以前一样,来找我,也可以叫我娘亲,只是换个地方而已。”
我慢慢躺下,找了舒服的姿势靠在贵妃椅上。
“原来是真的。”他喃喃道。
“什么真的假的,别想太多,我就是想,我已经打扰了你爹这么久了,该搬出去了。”我想,萧煜恐怕也早烦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