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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说完,又是一巴掌挥了过来,这下是右脸,白广两脸分别由白转红、由红转紫,冒出了明显的指痕。
见白广强忍着怒火,一句话也不吭,那黑汉子才悠然的说:“这里的第一条规矩,只有我们问你,不是你问我们。”
白广咬牙片刻才说:“据我估计,现在恐怕已经是凌晨,清晨时我将面见皇上,你有话……”
话未说完,那人又是一掌挥过来,硬生生的把白广的话打回肚子里去,那人挥挥手,意兴阑珊的说:“第二条规矩,别说老子听了会不爽的话。”
不说可以了吧?白广闭上嘴,心里却是暗暗惊心,这人做事这么不留余地,莫非不打算让自己活着出去?
“咱们换个姿势。”黑汉子粗手粗脚的将白浪面朝下翻到一个钢铸方格上,两手以钢环吊到上方的两角,脚踝则扣到下方的两角,两方拉紧后,跟着在腰间又扣上了一个莫约两指宽的钢环,钢环的两边则以钢链紧紧的扯到方格之上。
等一切就绪,黑汉子才将白广背后的针拔出,一面笑嘻嘻的说:“恢复自由啰。”
什么鬼自由?白广全身劲力暗生,但依然是动弹不得,他心里有数,这些是金钢柱所造,自己功力再高十倍也挣脱不开,他又不能问问题,这时可真是哑口无言。
那人不知搬动了什么机关,只听机机格格的响了一阵,锁着白广身体的那块长方钢格便渐渐的竖立起来,白广躺了半天,身体忽然直立起来,却被吊的十分难受,若不是背后的长针已经拔出,白广功力渐复,那还会更难忍受。
那黑汉子一切完竣,他嘿嘿的一笑说:“小伙子,你打那儿来的呀?姓啥名啥?”
好汉不吃眼前亏,白广有问必答的说:“我姓陈名广,来自南疆西沧扬池,现居城南旅飒营区。”
“那就是你了。”黑汉子点点头说:“你等着吧。”话凰低辏诤鹤铀婕醋矶ァ?BR》
这是什么话?白广莫名其妙,这些人抓自己来,怎可能只是为了问这些?白广现在虽然身不能动,但脑袋可还能转,他四面望了望,发现这又是一个长宽约四公尺的小房间,莫约三公尺高的地方开了一列天窗,光线便是从那儿散入,另外四面沿墙放置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白广看了不禁心血下沉,这莫非是刑室?他们到底抓到了什么破绽,居然把自己捉来?八成现在已经不在军管所了。
白广再沉稳,这时可有些忍不住了,他猛然大声叫:“卢副总教头,你这是做什么?……我还需面见皇上,误了大事你们可能承担?”
话一说完,上方两公尺余忽然呀的一声开了一个小门,白广一怔,正要抬头呼喊的时候,却见那门中嗡嗡声大响,随即涌出了数百只粗如半只小指的熊蚊,这还得了?白广吃了一惊,终于有些慌张的大叫:“你们这是做什么?”
这时熊蚊还没飞到白广身上,只听得有人幽幽的传来一句话:“不该叫的时候叫,放蚊五分钟。”
这时熊蚊已经没头没脑的向着白广身上穿啄吸咬,一根长近一公分的细刺就这么稳而准的向着动脉穿入,这可是又痛又麻又痒,白广惨嘶一声,全身抖动起来,只不过他除手掌,脚掌以及脑袋之外,其他部分几乎都无法动弹,白广只能手足挥动,嘴巴更是不停的聚气吹出,这才勉强保得颜面无恙,但后脑杓可顾不得了。熊蚊吸咬又有个特性,他不在一个地方停留过久,吸了三数口之后,熊蚊立即更换目标,转眼之间,白广的身上尽是如铜钱般大小的浮起蚊泡,一个个痛麻渐去,搔痒渐烈,折磨的白广浑身颤抖。
好不容易过了五分钟,上方的孔洞蓦然传出一股甜香,熊蚊如斯响应、争先恐后的钻回孔洞,小门才喀的一声关了起来。
这未免太不人道了……白广全身搔痒的同时,心里越是担忧,对方这么对付自己,莫非是掌握了什么证据?不然自己出困之后,岂不是非报仇不可?看来这次生还无望,是不是该趁这时尚可自尽,干脆一了百了?可是白广正所谓壮志未酬,怎愿意贸然结束自己的生命?
不过他这时却有些疑惑,对方难道不怕自己自尽吗?白广心念一转,若自己当真自尽,岂不是说明了必有隐情?白广心里一凛,若对方正是看着自己的反应,可不能露出破绽,白广立即目眦欲裂的瞪着四面,作出一副咬牙痛苦愤恨状,却不知作这场戏到底有没有人在看?
第二章虎视眈眈
清晨的旅飒营区,坐立不安的白炰旭等人越来越焦急,白广一去毫无音讯,留在左都军管所门前等候的白家人也不得其门而入,更没见到白广出现,刚刚却传出消息,卢冰居然带着十余名都卫军离开了左都军营所,却正向着南面而来。
又过了片刻,消息再度传来,卢冰似乎是正向着旅飒营区而来,这可奇了,白炰旭心念一动,立即对白汉说:“阿汉,若卢冰真的来了,等一下你绝对不要出来。”
白汉虽莫名其妙,但仍点点头应是,白炰旭心里有些发急,事情越来越奇怪,这时实在应该立即通知刘然,问题是白浪已经失踪,白广被都卫军“请”去,自己又必须坐镇于此,不能随意离开,有玉符可出入皇城的人又只有这三人,这可如何是好?
白炰旭心念急转,当即说:“小敏,你立即去找徐家那两个丫头,再转找芳华公主,告诉她白浪失踪、我们受暗袭,还有阿广被捉的事情。”白敏可藉由找徐昙如、徐杏如姊妹而入皇城。
白垒一怔说:“师父,你要告诉公主浪大哥失踪的事情?”
白炰旭一怔,这才醒起这不该传出去,但若不说出,这么大的事白浪却没反应岂不奇怪?白炰旭一时拿不出主意,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房中除了白炰旭外,正是白汉、白垒、白敏三人,这三人的主意一向不多,想靠他们也不成,白炰旭可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包老。”门外传来有些白述潘慌急疑惑的声音:“卢冰带着十六人,在营口请儿阿广。”白家贵族中,只有白述潘能直呼白广为阿广。
找白广?房中四人都傻眼了,明明是她带去的,怎么又来找了?
白炰旭身形一起,挥手之间门已大开,他倏地飘出门外,目光紧盯着白述潘说:“找阿广?”
满头白发的白述潘点点头说:“营口士兵转知她阿广还没回来,她似乎十分生气,要见浪大爷,我们不敢擅自回覆,只好请她稍后。”
白浪失踪的事情自然是机密,白炰旭不再多说,他立即说:“阿汉、阿垒、小敏,你们带五、六个人去找芳华公主或是徐家小丫头,随便用什么理由在那里耗一下时间,等我们通知……记住!什么都别说。”
白汉、白垒心里一紧,同时应是,白敏却是一怔说:“现在走,不是刚好遇到那个卢婆娘吗?”
“傻瓜。”白炰旭急急的说:“从后面走。”话一说完,白炰旭向着白述潘一招呼,两人往营口急奔而去。
奔到营口,白炰旭远远的见到龙马上卢冰一张如罩寒霜的脸,心里更是警惕,他趋前遥遥一礼,呵呵笑说:“卢副总教头,好快就又见面了。”
卢冰见到白炰旭也有些吃惊,在她的估计里,现在出来的该是白浪,怎么会惊动了这位老前辈?她不得不施礼说:“见过包老。”若是白浪,她可未必客气。
“不敢当。”白炰旭顿了顿,先发制人的微笑说:“请教卢副总教头,小徒陈广为何尚未释回?”
这可难不倒卢冰,她脸上微微一凝,随即冷冷的说:“包老说笑了,昨夜陈小兄弟来“右府军管所”不到一刻钟便已离开,莫非尚未回来?”
白炰旭心里暗暗叫糟,对方是打算赖账了,这下大事不妙,白广凶多吉少。白炰旭立即故作诧异的说:“出来了?自副总教头将小徒携去,老天一直有派人在门外等候,怎会一直没遇见?”
“啊……”卢冰一面演戏一面暗暗生气,她气的倒不是白炰旭,而是让她来演戏的人,她啊了片刻才说:“陈小兄弟该是从侧门出去的,难怪没遇见了……不过照包老说来,莫非陈小兄弟尚未回来?”
白炰旭心念电转,若对方安白广一个畏罪潜逃、待传未到之类的罪名,白广可是死透了,白炰旭立即作出一脸惶急的神色说:“糟了,莫非阿广又遇到埋伏暗算的鼠辈了?”
鼠辈?这可是指着自己鼻子骂,卢冰没这么好修养,脸色微微一变说:“焉有此事?”
“这城里的治安实在……”白炰旭跌足说:“唉……本以为已经无事,岂料又出了事,裴述潘,还不快派人去找。”白述潘到人族后改姓为裴,这个新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