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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停的辛勤劳作的夜渲染,像是吃到糖的孩子,得到了大人的奖赏,更加卖力,拼命的运动着。
看着季欣然迷醉的双霞,动人的音律,被自己闯出的荡漾,让夜渲染的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拉起平躺在床上的季欣然,坐了起来。看着被自己浇灌的如此妖艳,心里却是满满的不屑,女人都是这样贱,这个女人更是如此,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压过,如果不是她还有利用价值,他早就不会理睬这个女人,更不会如此卖力的演出。
沉醉在欢愉中的季欣然,此时脑袋里走就空空如也,不能在正常的运转,唯一能让她有感受的就是无边的快感,却不知,她如此卖力的演出,在别人眼里是不不屑一顾的。
好不隐忍的吟唱和沉醉的摸样,看的夜渲染嘴唇上扬,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一边辛勤的劳动着,一边是满满的鄙视和唾弃。
还会有那个女人会想这个女人一样么,竟然诱拐自己的儿子上自己的床,虽然不是。。但是终究是打破了伦理道德,是她让他变的讨厌女人,又不得不碰触老女人。
看着下面两个浑然忘我的做着运动,夜寒墨的眼神深了深。看了看自己身旁的小女人,吞了吞口水。
而钟于梦则是一脸的嫌恶,这两个不要脸的人,竟然连这种事情都做的出来。还如此的一脸享受,真是恶心死了。
看着两人只做着活塞运动,说着恶心的话。一项爱看激情戏的钟于梦,突然失去了兴趣,这两个人毁了她的三观。觉的在待下去应该也没有什么收获了,打算喊夜寒墨走人了。
一刻都不想呆的这个让人恶心钟于梦,刚抬起头看着像夜寒墨,对上的则是一双饱含情欲的面容和斌才发绿光的双眼,心里禁不住一愣,心里暗自嘀咕:“这个死男人,不会在这个时候发春吧!”
钟于梦心里没有嘀咕完,夜寒墨伸手把人给拦进了怀内,帖着钟于梦的耳畔,哈着热气,轻声低语:“梦,我想,很想,非常想。”说着,还若有似无的伸舌舔了舔钟于梦饱满的耳垂。
引得钟于梦一个颤秫,心里暗骂夜寒墨是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色鬼。这个情况,根本容不的钟于梦做什么,稍有动作,就会惊动下面的人。无奈,只好低声说道:“墨,别闹了,我们先回去。”
夜寒墨依旧没有放过钟于梦,对着她的耳畔哈着热情道:“梦,在等下,等他们完事了,肯定有话说,不然,太子也不会大半夜的来这里。”
闻言,钟于梦觉的有道理。想要看看等下,做着活塞运动的两个,又要算计着什么。伸手想要推开夜寒墨,不要影响她正常的思维。
那只,钟于梦的手刚伸出,就给夜寒墨给擒住,一个用力,固于怀内。双手开始四处点火,寻求回应。
早就熟悉了钟于梦身体的夜寒墨,轻易的就撩拨起了钟于梦的身体。
感觉到自己身体有了反应,钟于梦暗自咬牙,死男人,这是什么地方,难道要在人家的屋顶上,干这种见不的人的事么,不要,她坚决不要
伸手抓住夜寒墨四处点火的大手,不满的低声抗议。
“夜寒墨,你给我老实点,这是什么地方,万一被发现,我们会很惨的,你想干嘛!回去在说。”
夜寒墨现在根本不想听钟于梦的发对的话语,漆黑的夜里,准确无误的吻上了那个让他觉的很吵的小嘴,用力的吸允着。心道:“我们做什么不会被发现,如果要是这样喋喋不休的低语,那肯定会被发现的。”
身体被扣住,钟于梦双手开始不听的推搡着夜寒墨的胸膛。不想就此就范。
殊不知,她越是这样的反抗,越是能在黑夜里,引起男人的占有欲,和激情。
钟于梦的小手,怎么能阻止的了夜寒墨的野性,一只手紧紧的扣住钟于梦的头,一只手紧紧搂住她的腰。一是为了让钟于梦无处可逃,二是如果有什么紧急状况,可以立马闪人。
先是阻拦无果,而后,钟于梦却沉醉在夜寒墨的激情撩拨中,慢慢迷失自己,不自觉的环住了他的脖子,给于回应。
夜寒墨感觉到了钟于梦的回应,心里的激情更是无限放大,做风更加大胆。原始只是想要一尝她的甜美,现在却是忍不住想要的更多,更多。
低下头,亲吻钟于梦的颈项,接着一路向下。钟于梦虽然沉醉,但是理智还是有的。在别的人的屋顶,一边是激情的撩拨,一边是极力的忍耐,是刺激和心慌的对战。
想叫不敢叫住口,钟于梦只好咬牙忍着,用力的喘着粗气,承受着这压抑又刺激的欢愉。
夜寒墨感觉到钟于梦渐入佳境,微微退去两人的衣服,深深闻住钟于梦的小嘴,一个躬身,得到更多的舒爽。
钟于梦的小嘴被紧紧的吻住,鼻孔里不听的喘着粗气,忍耐的呻吟,全部淹没在两人的唇齿之间。
夜寒墨动作不敢太过激烈,轻轻的拖着钟于梦的轻声的运动着,这样的节奏,让人舒服又渴望,莫名的兴奋充斥着两人。
而下面,奋战了许久,依旧不见停歇。从躺着,到坐着,而现在是半跪在床上。
两个都是释放着自己的激情,情意绵绵,情话不断。两个做到了一个巅峰,就在季欣然快要到达巅峰的时候,夜渲染很不给力的停了下来。
就在夜渲染停下来的同时,上面的夜寒墨也停了下来,极力的隐忍着自己的欲望。而钟于梦双手也是紧紧的抓住夜寒墨的的肩膀,不敢乱动。
肉在穴里,在着雄心勃勃的时刻,可想而知,要有多么的煎熬。
突然的空虚,让沉醉的季欣然很是不满,跌嗔道:“渲,怎么了,我还没有好哪!”
闻言,夜渲染笑的一脸妖娆,低声说道:“母后,不急,我想和你说一件事。”
季欣然不满的瞪了眼夜渲染,反驳道:“我说了多少次了,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不要叫我母后,叫我然,你怎么老是记不住。”
夜渲染笑了笑,低头吻了吻季欣然的红唇,淡淡的说道:“我不是习惯了么,然,我知道你想对那个傻子动手,可是现在不是时候,你还不能动她。”
听了夜渲染的这话,季欣然的不满和情欲都烟消云散,怒声说道:“你不要告诉我你也看上了她的那张脸,我告诉你,天下的女人你都可以碰,唯独那个贱人的女儿你不能动。”
夜渲染想是早就料到季欣然的态度,不顾她的生气,硬是侧身抱住了她,一边继续撩拨着她,一边无所谓的说道:“你要是想杀了她,我是不会有意见的,但是,她给我的耻辱,我要讨回来。”
闻言,季欣然不可置信的问道:“她一个傻子,你应该也没有见过她吧!怎么可能羞辱你。”
夜渲染的眼神闪了闪,一个翻身,将季欣然压在了身下,冷冷的说道:“这件事你就不要过问了,我让你不要动她,你就不要动她就是了。不然,我下次可就不来了哦!”
即使季欣然身体很是渴望,可还是不死心的问了出来。
“让我不要动她也可以,不过,你要告诉我一个理由,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心里暗自发狠,她绝对不会让那个女人的女儿,夺取她的男人的目光。
夜渲染看着一脸算计的季欣然,心里哼哼,真是不知死活的女人,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身份,她以为她算是个什么东西。报复性的做着运动,让她知道,没有他的允许,她最好不要乱动。
让季欣然有点承受不住,忍不住求饶道:“我只是好奇,我不问了还不行么。”
听了这话,夜渲染的的动作放轻了点,淡淡的说道:“其实也不是不能告诉你,如果她不是三王妃,我也不会这么样。只是她是三王妃,我就一定要得到她,让她变成肮脏的女人。”
闻言,金欣然不明白,夜渲染为什么对于夜寒墨的事情,如此的执着,和上心。
“为什么凡是关于夜寒墨的事情,你都要过问?”
夜渲染眼里阴冷一闪而逝。冷声说道:“我说了,让你不要问。”
人不能不服老,许是年龄的问题,也许是战的过久,让金欣然有些力不从心,只得不住的求饶。“渲,我错了,我在也不问了。”
闻言,夜渲染脸上才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动作却没有减缓,却也轻柔了许多。
听着下面的疯狂的欢愉声,夜寒墨的眼里狠戾划过。想要打主意动他的王妃,也要看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