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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也是灾难的开始。两位全新的主神变得非常残暴,把那些非[光明]和[黑暗]法则的上、中、下神屠了个干净,而且更吸收了他们的法则之力,试图理解别神的力量,务求成为这世上唯一的主宰。沈睡的主神们醒来时发现自己创造的上神,以及信奉自己的中位和下位神也被屠了个干净,愤怒和悲伤让这些主神不理自身的伤势,联合起来与这两个邪神决战。
由於忌惮唯一的大陆再被波及,第二次众神大战选择了在远离大陆的海洋上进行。战况的激烈程度远逊於第一次,可是其影响却更为深远,因为众神被打败了。吸收了一众上、中、下神的法则之力,两位邪神虽不擅於使用别系的法则,却能窥探到他们的弱点。六神联手,还是被打到重伤,而两位邪神竟想夺取他们的神格。
就在此时,时空之神爆发了!幸好时空之神也算是全新的主神,在沈睡之前并没有创造附属的上神,因而两位邪神并不知道他的弱点,在这场战斗之中担起最重要的角色。他借用了众人所剩无几的神力,在这个世界的建构之下凭空开拓了一个亚空间,散尽全身的神力,把两位邪神的本尊封印在那个空间的地底之中。
其实时间之神和空间之神本身并不擅长战斗,他们的法则是永恒和开拓,属於创造性的辅助神力。为了永久封印两位邪神,时空之神的神力全都用於建构那个封印空间,结果本体终於受不全这逆天之力,神格崩裂,元神散失了。
时空之神死了,为了维持这个封印空间的存在,各主神把维持本体的力量全都耗在这个空间之中,只剩下一丝元神在人间的神殿之中沈睡。原本,他们是各种族的守护者,结果反而要依靠各族的信仰之力,供应他们法则的力量,维护著那个封印的持续性。
同时,他们派出使者到光明之神和黑暗之神的人间神殿之中,将这两个邪神的新面目宣告给教廷的骨干成员。经过众主神的商议,他们派人教会光明教皇和黑暗教皇在主殿的地底建造了一个[逆反法阵],接著把光明神教和黑暗神教改名为[圣洁教廷]和[暗黑教廷],把原本供给这两位邪神的信仰之力,透过[逆反法阵]转换为约束邪神的封印。越多人信奉这两个宗教,封印的力量就越大。
至於那些信奉已死的主神的宗教,他们的信仰之力也没有被浪费,透过法阵送到时空之神的亚空间中,加固这个牢笼。其实,即使主神已死,其法则之力还是永生不灭,因为主神其实也只是其法则孕育出来的精魂,没有主神,法则还是继续运行,只是没了掌控之神而已。
然而,两位邪神即使被封印,他们还是依靠著属性相附相克的法则,一起缓慢地修炼,不停冲击著这个牢笼。奈何主神加上各种加起来的信仰力量并不是两位邪神能抵挡的,冲击数千年,还是徒劳无功。过了数千年,这两位曾吸收了各系法则之力的邪神终於想到另类方法,就是释出一丝神念,穿过牢笼的空隙,越过那片主神空间,穿越到人间侵占拥有光明或是黑暗属性的凡人身躯。
而当日最容被夺取身体的就是到了瓶颈的人类,原因也十分简单,起点低、瓶颈低,不用多少神力就能刷至下神等级。由於众神也没有余力再创上位和中位神,以致全大陆再没有瓶颈强者能够受洗成「下神」。受伤最少及胆子最小的风神受的伤也是最少的,无奈之下只有附身到同是低瓶颈的中级魔兽身上,化为「下神」等级与两位被邪神的占领身体的「下神」对战。
结果,惨败了。
风系法则已被邪神窥探到,同为「下神」之躯,其中一个被邪神附身的下神也能轻松地把风系下神击败,更不用说两神联手。而这对邪神附身的「下神」就是天使和恶魔,亦即是众人所说的「神之使者」。
得知风系「下神」惨败,天使和恶魔在人间无敌的众主神也心如死灰,以为这个大陆会毁於一旦之时,没想到意外突生。这时的大陆已进入了帝国时代,由人类为主体的亚斯帝国成为大陆的主人,以仁政统一了大陆各主要种族,与入侵的兽人帝国平分秋色,处处占了上风。
一天,天使和恶魔到了亚斯帝国的皇都[萨克斯],以强顽的大范围神术攻击这个繁华的城市。可是,神术失效了,他们的身体瞬间崩溃,形神并灭。这结果完全超出众主神的意料之外。两位邪神多次分出神识创造天使和恶魔进攻人类城市,也得到相同的结果。
多次实验过后,两位邪神和众主神也得到相同的结论,是已死的时空之神作怪。作为掌管时空法则的主神,在爆尽神力之时当然能预知过去未来,必然想到圣洁之神和暗黑魔神会分出下神之躯闯出牢笼。因此,他布了一个针对下神的三个限制。
第一、凡是由牢笼逃出来的神念不能回归本体,在穿越主神空间之时不能拥有肉身。
第二、出了主神空间后,逃逸出来的下神永世也不能返回这个亚空间。
第三、不得先出手攻击凡世生物。
违反这三个限制的神念将会崩溃。
这是众人根据多代的天使和恶魔所做的行动猜出来的,而他们后来的行动也引证了这想法的真确性。大家也猜想这限制已是时空之神临死前能做到的极限,极大地限制了天使和恶魔的战力,不得在凡间搞大屠杀。
可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两位邪神多次试探后,还是钻到空子,就是引诱敌人首先进攻。只要敌人先出手,天使和恶魔就能在短时间之内无限制地追击敌人,另外一个空子就是,只要不直接伤害凡人,基本上他们能自由地对任何人使出力量,例如迷惑心智。
不过,邪神们并不满足这有限的自由,因为他希望杀光所有智慧种族,切断信仰之力的来源,打破牢笼的束缚。他们派出的天使和恶魔曾多次到各地的主神殿破坏[逆反法阵]和传送信仰之力的神术法阵,很不幸地,这边破坏了一个,那边就秘密地建造三个。
尝试控制各教教皇,却由於他们受到众主神的神术加持,心智坚定。他们又试过控制一些高级神职人员刺杀教皇,可是这边死了一个教皇,那边又会有一个新的教皇继任,贯彻实行主神们委派的任务。面对这样弱小而团结的蚁海,两位邪神也无可奈可,直到一天,他们的下神身发现了一个特别的群体--穿越者。
陈长兴说到这里,已喝完一壶热茶,便走到灶边烧水。张晓怡见到他擦著火折子,右手立即燃起一团火苗,微笑道:"陈兄,你也累了,让我替你烧水。"
陈长兴莞尔一笑,摇头道:"张晓怡,不,应该是弟妇才对,你现在已是酷弟的人了。弟妇啊,弟妇,烧茶的水是要用文火慢烧,再以经验来控制泉水的火喉才能泡出一壶好茶。所以,你还是收回魔法吧。"
其实张晓怡跟李酷一样,也是不懂品茶,只好任由他烧水去了。
坐在椅上沉思的李酷,听到天使和恶魔的来历,终於不得不正视这极为虚幻的众神传说,心中早已收起轻视,被一大堆问题取代。
陈兄背对著李酷,也好像感到他狐疑的目光,一边洗著茶壶,一边淡淡地说道:"酷弟,有什么问题便问吧。如能说能的,我必定全数回答。"
"你又不是主神,怎会知道那么多内幕?即使是穿越之神说的,我也不相信他的预言真的能探知过去。你刚才的故事中不是说过,就连时空主神也要爆尽神力才能探知过去未来吗?一个小小的穿越下神又怎能作出精确无比的预言呢?"
张晓怡闻言轻轻地亲了李酷一口,如同小女孩一般崇拜著李酷出众的推理能力,让李酷和陈兄也在心中暗叹:「你装过火了。」想归想,李酷还是十分享受张晓怡刻意装出来的邻家小妹,而陈兄虽然看得心中发笑,但是仍旧板著脸孔回答:"首先,穿越之神的确能记下「未来」所发生的事,在他的神能之中,这些只是一些可改变的历史,所以才会派穿越者把一些口讯或是预言录交到「适当的人」之手。这点我想你已感受过,即使不相信这是他的能力,你最少也能假定他有能预知未来的朋友告诉他能改变的未来,不然你能解释那些准确无比的神谕吗?"
二人无法否定这神谕的准确性,可是李酷却在这时提出质问:"你常说什么未来,又说过去的历史,这是什么?"
陈兄古怪的一笑,望向天花板道:"这是穿越之神的用词,算是他的神能之一,你现在无法理解,不过在不久的将来就会明白。不要问这些分枝小事好吗?"
第517章 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