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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想身后那些无数鄙视自己的目光,也不敢去想,孟忆谷只知道拼命的跑,跑出这个城,跑到一个无人认识自己的地方去!
终于跑出了那个令他尴尬的地方,望着远处的那郁郁葱葱的绿色,孟忆谷的心情静了下来。细想想自己刚才的举动不觉有些好笑,又有几许可悲,明明知道他们看到的不是那个自己,他们怕的、恨的也不是自己,都是以前的孟忆谷,自己却还是受不了大家那憎恨、“关怀”的目光,想不到,自己替他享受奶奶的关怀,却也要承担起别人对他的憎恶!
糟糕,看着那一望无际的绿,那怎么也看不到头的路,惨了,这要走多久啊!
孟忆谷心中不由得想起在家向奶奶说出自己想法的那一幕:
“奶奶,奶奶,忆儿,忆儿想出去见识一下。”饭后犹豫再三,孟忆谷还是向奶奶提出来了,虽然知道她老人家已经知道我不是真正的忆儿,但是为了不让她为难,我还是把自己那晚的想法说出口了。
“什么?”奶奶楞住了,看着他,那目光中充满了急切,不解。
孟忆谷见状,站起身,来到她的面前,半蹲下身子:“奶奶,忆儿只是想,想出去学习一下,我保证,保证很快就会回来,到那时一定会变成一个能干的忆儿回来!”他慢慢的看着奶奶,小心的说道。在说到后来,他刻意强调了“变”字,心中暗暗希望她老人家能了解自己的用意。
果然,奶奶在听了孟忆谷的解释之后,那急切不解的目光消失了,透漏出一种了然、安慰的眼神。伸出手,慢慢的在他的脸上抚摩着:“忆儿,好,有志气,奶奶支持你!想做什么你就尽管去做!不过你要记住,这里永远是你的‘家’,奶奶也永远会支持你!”
“谢谢奶奶!忆儿明白……”
……
“忆儿,派个仆人跟着你,好侍侯你。”
“不用,我出去就是想锻炼自己,有个仆人跟着,这个怎么能锻炼自己了呢!”生在那个自主、自由年代的他,虽然懒的很,很多事情懒得去做,但是对与自己穿衣、洗漱还是习惯自己动手去做,不习惯旁边有个人看着的感觉,仿佛被人监视似的,没有隐私。再加上这个出去就是为了让大家淡忘以前的那个“我”,更不可能带个人出去了。孟忆谷坚决的反对着奶奶的提议。
“那,小五,去把‘踏雪’牵来。忆儿,你自己一定要小心的啊!”奶奶考虑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他不能带仆人的苦衷,遂犹豫地同意了。
顾不得听奶奶的嘱托,听到“牵”字,孟忆谷就楞住了,不会是,那个“踏雪”不会是……
正在思考中的他,被眼前正被牵出的“庞然大物”吓到:“奶奶,我,我可不可以自己走就可以?这个走路可以锻炼,对,锻炼,这个我自己只要自己走,自己走就好!”孟忆谷担心的看着奶奶,小心得不把自己心中的恐慌流露出来。
“恩,锻炼?呵呵,锻炼锻炼也好。”奶奶似乎看出孟忆谷的恐慌,微笑着同意了他的话。
现在可好,望着无际的绿,无边的路,当初庆幸能摆脱“踏雪”的得意,如今已经转换成自怨自哀!
“呜……,我好可怜啊,早知道宁可把‘踏雪’带出来,不管自己心中的‘恐马症’。就算自己不骑,但好歹也是漫漫长路的‘伴’啊。”孟忆谷想到这不由的冲着天上大喊起来,“天啊,请降下一个可以‘喘气’得‘活的东西’来陪我吧!”
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个手中拿刀,怒视着自己的壮汉。孟忆谷心中不由得埋怨着:“老天啊,我记得我只是说,请降下一个可以‘喘气’得‘活的东西’来陪我,恩,虽然,虽然我的语气有些‘大’了点,但是,但是也不要如此对我啊!”欲哭无泪啊。
孟忆谷小心的往后退了几步,“这个,这位大叔,不,是侠士大人,请问……”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眼前的壮汉打断了。这才发现不对,不应该称他是大叔,充其量也只是个青年而已。这从他一开口那还略发稚嫩的声音就可以听的出来。“孟忆谷,你这个禽兽,”边说边赶过来两步,仍那么怒气冲冲地看着他。
“孟忆谷?哦,我?我怎么禽兽?”听惯了奶奶叫他忆儿,孟忆谷今天突然听见自己的大名,竟然没有一下反应过来。孟忆谷正待抬头去问,却只感觉一片白光向自己劈来,下意思的侧身闪过,就势连退两步,“大哥,你怎么也不打声招呼就……还好我反应就快,还好,还好。”顺手拍了拍胸膛,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呸,谁是你大哥,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怎么又是禽兽不如了?刚才不还是有如禽兽,天啊,大哥,你千万不要再说下去了,再说下去,我看我就什么都不是了,变成根本就不存在了!”孟忆谷一边尖叫着,一边敏捷的躲闪着那青年一刀紧似一刀的快攻。不要啊,好累啊,好渴啊,谁来救救自己啊,“救命啊,杀人了,救命啊……”孟忆谷不断的大喊着,跑跳躲闪着。
“象你这种恶人,是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大汉,不,青年略喘着粗气接道,手下刀速已经不象开始那样迅猛。
“不会吧,那些什么小说,我记得到这个时候都会有人出来相救的啊,就算没有美女救我,来个英雄侠士什么的也将就啊!”孟忆谷仍不断的抱怨着,“哎,以后我再也不看那些奇遇小说了,骗人的,怎么我遇险的时候就没有人帮忙?呜…… ”尤忙里偷闲地看了一下四周,没人?“算了,不指望被救了,还是靠自己吧!”看着也实在不能玩下去了,再玩小命就要呜呼了,哎!还得懒人自己救自己吧!
孟忆谷身形一顿,故做躲闪不及,卖了后背给那个青年,青年正被他闪躲和言语弄得不耐烦,却又屡屡让他险险地从刀下溜走。见状忙急改刀式,改横削变力劈,以为此招定十拿九稳。怎料到,一直闪躲不停的孟忆谷就势后倚向他,手肘撞向他的肋下,趁他疼痛麻木之时,左手捏住他握刀手的腕筋处,“咣当”钢刀掉到地下,右肘向上顶,左手就势一拽,把他摔了出去。孟忆谷拣起地上的钢刀,压到被他摔到地上正要起身的青年的脖子上,“不要动啊,呵呵,现在可以好好说说,我怎么是禽兽了吧,大哥!”他奸笑道。
“你,你不是魔法师,怎么,怎么可能打败我?”青年喃喃的不解道。
“什么?我,我是魔法师?”孟忆谷摸了脑袋,尴尬的笑了笑,想解释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管他什么魔法师,反正现在你该,该说为什么叫‘我’禽兽了?”
“你,你本来就是禽兽,自己做过什么自己会不知道!”眼前的青年虽然对败给孟忆谷这个“魔法师”而心存疑惑。但是听孟忆谷提起这个话题,又变得愤怒不平起来,头猛的向上一挺,全然忘了架在他头顶的钢刀。孟忆谷万万没有料到他能有如此举动,没有来得及抬手,一道殷红的血迹从他的脖子慢慢的流出。
见到他这样,孟忆谷心中略感不安,想放下刀,去看看他的伤势,又怕他不放弃,还要找自己拼命,不,是要自己的命。那样,很麻烦,也很费事,懒啊!烦啊!到底怎么办啊,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找不到解决办法的孟忆谷,就站在那,和怒目的青年对视着。大约有几分钟的时间吧,孟忆谷实在受不了了,看不下去了。眼睛不眨的看着一个怒视着你的人,而且这个人还不停的流着血,其实最最关键的是……是,手中的钢刀好“重”啊,呜……不玩了!
“啊”孟忆谷大喊了一声,便想把刀丢到一旁。
“不要啊!”一声娇啼传入他的耳朵,那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只见一个身影踉踉跄跄地从城门那个方向跑来。
“哦?大哥,看来你很有人缘啊,有美女来救你,为你说情呢!”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孟忆谷打消了之前的想头,续而升起一种恶作剧的念头。
抬起头看了看天,似真似假的带有几分哀怨地说道:“老天啊,老天,为什么同样是人,就能有这么大的区别呢?为什么刚才我‘落难’的时候就没有美女来救我,甚至连个人影都没有。现在,他,他怎么就有人来救,而且还是个美女!”顺手挥动着手中的刀,在青年面前晃了晃。
“不要,求求您,千万不要啊,孟少爷,求求你放了他……”果然,孟忆谷声色具佳得“表演”引起已经跑到面前的美女的惊慌。偷偷的窃笑,一种的恶作剧成功的感觉涌上他的心头。呵呵,孟忆谷得意的转过头,不由得楞住了。
眼前的女孩看来只有十四、五的样子,说句实话,不是很漂亮,但是却给人一种我见尤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