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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来随便梳一下便顺了。再次看了看自己有没有异状,确定没有什么异状后,我便慢慢走到了一个了昨天所在的大厅,便随着昨天记忆中的路线往赫雷房间走去,对于刚刚所发生的事,心中已经渐渐平稳。
“你看,就是她。”
闻言我微微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来,却发现两个女仆在似乎看着我,正对我指指点点。我一愣,她们见我看过去,便连忙看向了别处,并继续开始了自己手中的工作,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难道科奇木与我在那房间里的事被她们知道了?
见她们正忙着,我疑惑的走了过去,她们见我过去走,便停了下来,看向我,向我行礼道,“您醒了。”表情恭敬之极。
我笑了笑,微笑问道,“两位刚刚是有什么消息要透露给我吗?”
她俩一愣,便互看了一眼,左边的一个女孩反应过来,便忙道,“我看您头发散开,所以刚刚在说是不是要给您梳一下头。”
是吗?我疑惑的盯着她看,见她慢慢低下了头去,似有点怕我,我笑了笑,便又道,“刚刚我发现我醒来的时候,睡在了另一个房间,你们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回您话,是二殿下将您抱回房的。”她再次礼貌恭敬道。
“你看到了?”我再问,科奇木这样随便将我给搬走,为什么我当时没有一点醒的意识?我以前在家里睡觉可是惊觉得很,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或者家里来了个什么贼之类的,我立马可就醒了。
不知道来到这里是怎么回事,怎么总觉得自己不是一睡就是睡好久,要不就是睡过去了很少有反应,竟然连别人这么大的举动,都没有能将我弄醒,不知道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状况?看来得先看看是不是身体有什么问题,要不然这样时不时醒来就受这么大的惊吓,是人也受不了。
“奴婢亲眼看到。”她肯定的告诉我,声音却透着一点点示好的意思在里面。
我微微皱起了眉头,便随口而出,“那你怎么不阻止,或者叫醒我?”
她一愣,听出我语气的怒气,有点不明白而怯怯的看了我一眼。我反应过来,人家是二殿下,她只是一个小小的丫头,她怎么敢跟二殿下较劲,我又跟她叫什么劲。她却道,“我看得出二殿下还是很在意您的。”我一愣,在意我,呵,这天大的笑话了,我又不是他的谁,他用得着在意我?刚刚那人明显的就是要戏弄我。
“是啊,您还是……。”另一个丫头说着怯怯的看了我一眼,我一脸疑惑,她便又道,“您还是舍下那房间的那位公子吧,想来二殿下也不会生您的气,会原谅您的。”
听着她劝阻的语气,我更疑惑,却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也明白过来,难怪他们在这里指指点点,都是科奇木做的好事,贴了那样的公告,想来这两位也知道了,正好又看到昨天我与赫雷在一起,再又看到科奇木刚我搬走,所以认定了公告上的事。
“呵,你们搞错对象了,我不是那画上的人。”说完便不再解释,快速离开了大厅。
再次走到赫雷房间,推门而入,直接走到了他床头,坐了下来,见他还没有醒,伸手温柔将他额头上的头发给拨了下去。他却幕地睁开了眼,带笑的看向了我,我一愣,反应过来,便连忙再次坐近了一点,开口道,“你感觉怎么样?”
“感觉好多了。”说着他便想要连忙起身,“咝”的一声却又再次将头靠在了床上。
我忙阻止“你别动,才一天的时间,现在还没有好,你这样会伤了伤口的。”说着便连忙坐到了床头,将他头给抱了起来,放了一个忱头给他垫着。
“你去哪里了,我以为我醒来会见着你,却发现你不见了。”他开口问道。
我咬了咬牙,犹豫了一下,如果此时将今天早上的情况告诉他,不知道他会怎么想?可是如果我隐瞒的话更是不理智,因为毕竟这些事最后也会传到他耳朵里,纸是包不住火的。而且如果两人之间不要有误会,便更是应该将事情告诉他,想了想便道,“我们现在成了奸夫淫妇了。”他一愣,没明白过来,疑惑的瞅着我看。
“围墙上有我俩的公告,科奇木说我是他的王妃。”见他睁大了双眼,我无奈的笑了笑,“呵呵,结果红杏出墙与南国奸细通奸,你就是奸夫,昨天我又正好躺在你旁边,后来还被人看到。”见他正疑惑的听着,我便忙道,“等一下我讲后面的,你先别激动,我没有出什么事。”
“嗯。”他明白的点了点头。
我认真的看起他的神情,又道,“结果又被看到我被科奇木给抱走,所以这里的人有人这么指指点了点了,估计有人认为我还真是他王妃了。”见他微微缩大了双眸,我便连忙停下了后面的话,转而说道,“我没事,他只是将我抱走,没有对我怎么样,你别担心,只要我们快点离开这里,我们便可以平安无事了。”担心的瞅着他看,怕他多想,同样也想要看出他的信任。他明白过来,便紧紧的闭上了眼睛,我明白了他的信任,放下心来,也知道他肯定会很难过,难过自己现在的无能为力。
见他纠结的面容慢慢紧了起来,再想想现在的状况,心里一酸,便慢慢向他倾去,慢慢将唇放了上去,静静的放着,却发现自己眼泪落了下来,却发现嘴唇溢出的是苦味。我不知道科奇木还会不会整出什么,现在我只求快点离开这里,在他面前我便豪不犹豫的防下了我假装的坚强,我很怕再出什么事,未来都是个未知数,从来不知道生命被捏在别人手中的感觉,现在知道了,无力,想要挣脱这样的困绑,但不管怎么挣扎,除了感觉精疲力尽外还是筋疲力尽。
却另一面又想着能让他伤好,我们再逃跑,这样至少到时候出什么问题,我们还可以有办法,但不管是哪一种,都是异常的让人感到不安,慢慢泪如泉涌,陪感委屈,眼泪便一滴一滴的落在了他脸上,他将手放在了我后脑,我能感觉到他的无力,我知道他有伤,又不能压着他,便躬着身子将头放在了他脖子下面,泣出声来。
“我真的好后悔,好后悔当初没有争,明明我的机会,却因为一时的容忍,让我自己放弃了当初那么好的机会,不仅让自己危机重重,就连看到我周围的人出事,也没有能力将事情给扭转。”耳边传来他愤慨之声。
我知道,人在一时将有些事情想得过于美好后,会觉得这世上其实都是一样的,什么名利、权益、金钱、荣誉,都只是一些名词而已,可当自己真正需要他的时候,才发现这是让自己已经可望而不可及的东西,当再次回想曾经明明自己有过那样的机会却没有把握时,是会悔清肠子的,我也有过。
可是这个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吃,人除了能一步一步向前看外,已经别无他法,就算悔恨着曾经的过去,可也是没有用的,而或许现在悔恨着过去,当时间从起,自己选择了另一条路后,或许还是会遇到异常让人后悔的事,从而后悔着自己曾经为何选择了这条路,后悔着自己怎么没有选择当初的那条路,人,都是在悔恨中度过,人,都是在笑着昨天的无知中度过,人,都是在痛恨着昨天的幼稚中度过,我也是。
“嗯,我明白。”我点了点头。
“所以我答应你,我一直会给你个你想要的幸福,只要等我回去,我一定……。”我一惊,连忙抬起头来,将手放在了他嘴上,我知道他现在过于悔恨,可我却害怕,我害怕着他这样的悔恨,听着他痛恨不已的声音,我害怕,我害怕他此时心中所下的决心让他变了质,我害怕。
他停下了后面的话,我眼中迷笼,看不清楚他现在的神情,便道,“我不求能过得呼风唤雨,我只想过得潇遥自在,所以你别下这样的决心好吗?我害怕。”说完眼泪便滴了下去。渐渐也看清了他的神情,见他眼中慢慢变为抱歉,我余眼却看到了房门口的身影,一愣,反应过来,便连忙转过身来,快速的擦掉了面上的眼泪。
见是端着水盆的丫头,也就十六七岁,长得挺机灵,两眼直直的瞅着我看,我连忙笑了笑,便走了过去,伸手要将她手中的水盆给端过来,放在了床边的架子上,将毛巾打湿,以赫雷脸上试擦起来,丫头站在一旁没走,还是站在那个原来的位置。
我笑了笑,便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你走吧。”这丫头就是昨天帮大夫的那个,说完便将毛巾放在了脸盆里,我自己还没有洗脸,便轻轻将手拍再次打湿,这衣服绣子还真有点长。
“那小姐您与这位公子的早饭怎么办?”她不确定的再次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