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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得简单点。
“不远了,下一个城市便是。”说着他却转过头去,我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原来是赫雷回来了,见他拿着一大包东西走了进来,我便再次拿起了勺子,准备喝粥,他将东西放到了桌上,道,“这是大夫开给你的。”
“嗯?”我拿着勺子看向了他,疑惑而不明白。
“大夫说你体内郁结过度,所以给你开了这药,说对你会有好处。”他面部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他一点心理变化。
“我体内郁结过度?呵呵,”闻言,只觉好笑,便无奈而笑着摇了摇头,想来是说我幽郁过度吧,怎么搞得我像个林妹妹似的,无语!随即放下了勺子,并站起身来,解释道,“这药对我没用,而且我身体好得很,不需要这东西。”我只是前一段时间被整得太久了,所以一直以来心情起伏也很大,更多的时候虽然都是处于忧郁状态,但一般情况下还是挺好,而且在我的概念里,是药三分毒,我不想依赖药,非常没有安全感,如果有得选择,我宁愿来个痛快的,也不想要必须得依赖什么而活着,那样太累了,更何况我心里清楚,我自己的身体现在并没有什么问题。
见我如此,他收回了双眼,便不好再说什么,疑惑的将药给拿了起来,看着我又道,“你确定?”
我笑道,“嗯,我非常确定,而且我不是你们所说的神选中的人吗?既然是神选中的人,哪会这么容易就倒了,我只是前一段时间状态一直不太好而已,并没有太大的问题。”难得他此时竟然不在意那事,还特意将药也给我顺便带了回来,看来,或许他也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在意。
他将头转向了假卡尔克,“克儿,你看到了,是她不要,不是我没有带。”
他话一出,我只觉头顶一黑,恍然差点没有站稳,我以为……,心里顿时一阵冷笑,呵呵,我以为?搞笑,我以为什么就是什么吗?突然有点好笑自己刚才所想,不再做他想,或许我跟他本就不是一路人,猛然转过身来,看向克儿,淡淡道,“克儿,你赫雷大哥失忆,大夫怎么说?”
“哦,大夫说他这是中了离忆所致,好不了。”假卡尔克有点担心的看着我。
“中了离忆?什么是离忆?”我抬头疑惑的看了一眼赫雷,他见我看他,便别过眼去。
“离忆是一种可以将某分思想给分散的毒药,就是会将他……。”假卡尔克继续解释,却将话停了下来,看向了赫雷,赫雷一脸淡然,并坐到了旁边的桌子上,我皱了皱眉,假卡尔克低头迟疑了一下,又看向我,道,“将他思想中认为最重要的事和人给忘了。”
我心里微微一愣,赫雷像个没事人一样,还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悠悠的喝了起来,我思索着卡尔克讲的那句,“他将思想中认为最重要的事和人给忘了?”却也疑惑,怎么会?这么说来,我难道对他来说是很重要的人?怎么可能?我不相信,虽然我是很想相信,可是我却感觉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如果是这样,那现在他听到这样的话,至少应该会认真的想我是谁,或者会纠结于跟我是什么关系才对,为什么他不仅先前看我眼神不对,现在听这事时神情也不对,最大的可能性便是这个假卡尔克一定是做了什么手脚。
果然,我还是不应该将人想得太好,便飞快的在脑袋里旋转着,慢慢转为淡然的坐到了面前的桌子上,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随意道,“那他什么时候才能记起来呢?”说着我端起茶杯,柔和看向了假卡尔克,认真的盯着他面部表情,见他看来,笑了笑便将视线落在了赫雷脸上,想要看出有什么不同。
“这个离忆术的术是将思想中的一种东西给抽走,所以便是已经抽走了,便不会再回想起来,只有重新认识。”赫雷还是一脸的平静,也不看我,我就不信他没有注意到我视线是看着他的,心里翻了翻白眼,便看向了卡尔克,见卡尔克也是平静如常,一时之间我也理不出头绪来了。
“赫雷,那你对你自己失忆没有什么特殊的想法吗?”我看向了他再次认真的问道。
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道,“我有什么想法,我没想法。”一听这话,我便想要想扁他。
“那中这个对他本人有没有什么别的影响呢?”说着我便看向了他的手,右手上包着一块白色的布,只是小小一块,左手没有伤,我看了一眼便低下头去,想到什么,连忙再次又看向了他的手,心里微微一征,茶杯还放在我嘴边,我记得在草丛里我看过他的手伤,他是左手伤得严重,而右手有着一点痕迹,就算这么些天来左手的伤好,那此时也应该是左手包得严重点,为什么他却反过来了?果然这中间真有问题,连忙不做声响的喝起了嘴边的茶。
“这到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可能他对姐姐就没有什么印象了,姐姐也别难过,想来在以前赫雷大哥心中姐姐一定是很重要的,所以才会忘记姐姐的。”卡尔克说着便笑看了我一眼。
我心里微微一愣,明白过来他讲这话的意思了,原来是在想我可能对赫雷感觉不一样,所以才说将赫雷将思想中认为最重要的事和人给忘了,难道他刚刚发现了我的不对劲?因而怕我见赫雷只是不记得我而难过,所以才骗我说中了什么离忆术?不再做他想,我便忙道,“嗯,没事,我也没有什么好难过的,本来我跟赫雷也认识没有多久,基本上也只能算得上是朋友,朋友不记得我了,还可以再认识嘛。”说着便看向了赫雷人中,想要看看是否还有点伤痕,就算伤好得快,至少也应该还有一点印记,正看向他之时,赫雷听我这话便再次看了我一眼,我一愣,那眼神是什么?鄙视?又是鄙视?我连忙别过眼去,郁闷。
“既然姐姐能想开就好,对了,姐姐,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就得马上赶路了,姐姐需要什么的尽管说,我……。”停下却又转口道,“赫雷大哥好安排。”
“嗯,好,你们得让我想想,我看我需要点什么,其实我好像没有什么需要的。”我顺着他的话,想来刚刚他停顿是突然明白,不可能这里有大人还要他个小孩来安排,可问题是赫雷的手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他手伤和我记忆中不一样呢?难度是我记错了?还是有什么?
“嗯,那姐姐,我跟大哥就先出去了,你有什么事就叫我们吧!我们就在你隔璧,”说着他便站了起来,看了一眼赫雷,赫雷看了他一眼,也站了起来,对我勉强笑了笑,给人的感觉是对我保持着相当的距离,见他如此,我也只有勉强对他笑了笑,卡尔克便已经站了起来,赫雷便跟了上去,我看着他俩渐渐走远,心中疑惑不解。
如果说我记错也是有可能,我经常左右不分,见他们已经走出去了,我连忙站了起来,将我左右手摆了出来,按照那天赫雷躺的状况,思绪着当时我是将他放在我面前,那他当时的左旁便是我,而我当时看他的手伤得厉害的也是我那一边,便也是左手,想着我便抬起了我的左手,确实应该是这边一边,连忙再次坐到刚刚赫雷坐的地面,拿起杯子,回想了一下刚才他是右手握杯子上面,左手是握下面,而伤手却是握着上面的那支,那便是右手,果然,两手不对,怎么会这样?难道……?我不敢再往下想,先观察再说,只是想到这点,对于赫雷他今天的表现,我心里便也好受了很多。
站起身来,转过头便看到了门窗,便将窗户打开,抬头,映映红日,艳霞西天,如此美景,怎么能错过,看着余辉中西落的夕阳,心里便一下不纠结于刚才的事,便靠在了窗户上,静静的看着,这房子下面有一条河,河边有着一排一排的树木,这里怎么会有这种美景?俯视下去,像是一幅风景画般印在一个透亮的玻璃框内,而余辉中的夕阳刚好将这幅风景画照得栩栩生辉,看着看着便不由得出了神,便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一脸的享受。
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记得以前最常长的便是家乡的那条小河,每当夏季一来,便会有新的河水驻入进来,更换新的血液,而现在我也理清楚了很多事,现在这里已经分为两国,分南国与北国,也是曾经的南部与北部,北国都城在帝卡尔,知道了玉灵珠的由来,知道了北国的一些现状,知道了原来我还是个什么狗屁圣女,知道自己现在已经不需要再继续过曾经纠结的日子,过曾经被灵缠的日子了,至少可以做自己想过的日子了,记得假卡尔克说什么合体,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对于他的说法,我不太认同,感觉有点怪,更多的感觉像是在忽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