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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儿好似聋了一般毫无反应,若不是离的近了,我尚能感觉的出她鼻翼中呼出的轻薄的气息,我几乎要认为她已经离我而去了。
我颤抖着轻轻摇了摇她的身体:“浅儿,我是姐姐,你看看我啊,你转头看看我啊……”只问了两句我便流出泪来,扭头语无伦次的问黎玉阳:“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会这样?伤不是都医了吗?难道还有其它的内伤吗?她这样子跟植物人有什么区别啊?”
黎玉阳眼中闪过一抹浓重的不忍之色,似是还夹杂着愤怒之情,叹惋着低声对我说道:“琉璃姑娘,我将实情告之于你,你莫要激动。身为医者自是不忌讳男女之防,因而朱儿与碧儿将浅儿姑娘的外伤情况详细的汇报于我。她们在为浅儿姑娘清理伤口的时候,发现浅儿姑娘的下*体残留的男子精*液色泽深浅不一,显然并不是同一个人留下的,想来浅儿姑娘遭到多人……”黎玉阳迟疑的看了我一眼,才困难的道:“……□。一个姑娘家经历此种遭遇,对身心的打击都是毁灭性的。虽然我救活了她的命,但她的灵魂恐怕已经死去了……”
“浅儿——”犹如被人打了一闷棍,我只觉满头满心说不出的钝痛。扑到浅儿身上只喊出她的名字,竟再难言语,顷刻泪湿满衾。楚莫辞!你这个畜生!遑论你逼我去做伤害苏夜玄的事情,又抓了春婶母子,只论你这般对待浅儿。我林琉璃发誓,即便倾尽一切,也定要协助苏夜玄兄弟,斗垮你!
入宫伴驾
含泪告别黎玉阳和凉初之后,我与掠影回到王府。听闻萧管家告知苏夜玄已进宫多时,我略一思索也进了宫。
苏夜天的近身太监首次见我主动求见,自是不敢怠慢。被引进御书房,见到苏夜玄也在,正合我意。
我请求苏夜天遣退了所有宫人,只剩我们三人,然后我当着苏夜玄的面要求住进未央殿长期陪伴大皇子苏浩然。苏夜天不胜欢喜,但仍旧保有绝对的警惕,对我提出质疑。我只淡淡的回他道:“皇上,我开始考虑您的建议了,我也觉得一直住在七王府似乎不太合适。”苏夜天的眼中风云变幻,喜悦难掩。随后我们三人又去御书房内室密谈许久,其间苏夜玄铁青着脸,一言未发。我在心中哀叹,苏夜玄,我终究是伤害了你。
离开御书房的时候,苏夜玄问我:“璃儿,你考虑清楚了?定要如此吗?”那一瞬间,他眼中的哀伤似要将我吞没。我突然就觉得,无论我的决定看似有多么合理,多么势在必行,我仍然不敢面对苏夜玄的质问。
我努力的迎上他的目光,拼命作出一副坚决的样子,“苏夜玄,我必须这么做。”
他半晌都没有说话,璀灿的星眸似凝了霜,裹夹着愤怒、心痛、不舍、怜惜……以至于我好不容易积攒的勇气顷刻消失殆尽,竟又惶惶不安的别开了脸。
“进宫之后一切小心,我会在你身边安排几个好手暗中保护你。切记,千万不要义气用事。”话虽说的毫无温度,但却丝毫掩盖不了话里对我这个决定的应允以及对我的关切。
苏夜玄,谢谢你,又宠了我一次。
回王府收拾出一些随身用品,再去黎玉阳那里探望了一次浅儿,之后我带着苏夜天的圣旨,以大皇子老师的名义住进了未央殿,自此,我成为了夜阑历史上第一个女太傅。
尽管纪淑妃对我百般刁难,但我仍旧尽职尽责的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在悉心照料然儿的同时,找机会制造种种与苏夜天见面的机会,并状似不甚小心的让苏夜玄送进宫来照顾我的红萼知道。
红萼并非寻常丫鬟,头脑精明行事缜密武艺非凡,我的小动作自是瞒不过她。虽然知道她会尽心尽力的保护我,但她毕竟是苏夜玄栽培多年的得力手下,心必是向着苏夜玄的。所以我也知道,我蓄意接近苏夜天的消息一定会传到苏夜玄耳朵里。
当我帮苏夜天想出解决渭水城洪涝的法子,苏夜天赐宴亲自作陪奖赏我的那晚之后,隔天苏夜玄便首度因为与苏夜天政见相左,而在朝堂上与苏夜天争执不下,直至甩袖而去,满堂哗然。
听到聚众扎堆的宫女们兴致勃勃的小声议论之后,我疲惫的回到未央殿,将自己扔在床上蒙进被子里。我这样做到底对不对?正胡思乱想之间,苏夜玄的口谕又到了,门外一尖脸太监操着一口比他的下巴还尖细的嗓音高声喝道:“圣上有旨,宣琉璃姑娘于御书房面圣,钦此——”
我一骨碌爬起来,忿满的暗忖:这还让不让人消停了?想睡个午觉都不行。喜 欢'炫。书。网'压榨员工的老板见多了,但是没见过这么个压榨法的。饶是如此,我仍旧不能不立刻赶到御书房,准备应付那些千奇百怪的难题。
苏夜天一见到我便兴高采烈的招呼我说:“琉璃你快过来,看朕研究出什么了。”说罢将一只锦盒推到我面前。
我狐疑的打开,猝不及防竟被里面射出的金光晃了眼。待到看清东西后,我有些哭笑不得,苏夜天居然有闲情逸致研究这东西。
那是一副纯金打造的扑克牌,每一张都是削得极薄的金箔,四边镂着精美的雕花。牌面的图样画得极是细致,似是请了名家。J、Q、K、大小鬼那些在后世用电脑绘制的毫无美感的麻木脸孔,竟被颇花心思的勾勒出了艺术气息来。我翻看的直咂舌,这哪是扑克啊?简直比五星级酒店里总统套房的VIP金卡还带派,叫人如何舍得拿来玩耍?
“怎样?喜 欢'炫。书。网'吗?”苏夜天兴致勃勃的问我。
“送、送我的?”我吞了吞口水。
“当然。”
“皇上,这……不太好吧。”瞧那成色该是赤足金了,还那么多张……
“不要推三阻四的,一点都不像你。先来陪朕玩两把,这些日子政事繁忙,朕许久都没有放轻松过了。上次与你和段凉初在听风楼玩牌之后,每每回想起来朕都觉得畅快无比。前些天好不容易腾出时间来吩咐工匠特别打造了这副牌,只等着琉璃你陪朕好好过过手瘾。”他说得滔滔不绝,我听得满头黑线。合着说好听的是送我,实际上就是拉我当陪练啊。
“玩牌?现在?我们俩?”
“有问题?”
“噢,当然没有。那斗地主吧。”
“我记得上次我们在听风楼的时候,是三人斗地主,这两个人如果玩法?统共就五十四张牌,还不都算出来了?”
“这还不简单啊,抽出去几张不就得了。”就这样,我与夜阑当今圣上竟在御书房玩起了斗地主,这一番光景想必是史无前例吧。= =!
皇上怒了
和苏夜天正玩得浑然忘我,大太监的声音倏而唱喝了起来:“七王爷与骁骑大将军求见——”
我一惊,手上动作僵了下来。苏夜天竟丝毫不为所动,从容的对着门外吩咐道:“宣。”然后按住我欲放下牌的手低声道:“继续玩,不要停。”我呆愣了片刻,随即领悟,收回了手。
便在这时苏夜玄与楚莫辞一同走了进来。
苏夜玄见到我先是一愣,待到看清我与苏夜天正在做什么之后,脸色立即难看了起来。我心虚的别过头去不敢看他,动作一转,整好对上楚莫辞的脸,他一脸玩味的递过来一个只有我才能看得懂的眼色,似是满意,又带着鄙夷,我咬着牙皮笑肉不笑的回视他。
“臣弟(末将)参见皇上。”两人行礼过后,苏夜天懒洋洋的开口道:“起来吧,你们两个如何凑到一起去了?为了何事求见朕啊?”
“回禀皇上,末将此次前来是想向皇上确认一件事情。不想在半途遇到恰巧也来御书房面圣的七王爷,便一同过来了。”楚莫辞笑着道。
“哦?楚爱将想跟朕确认何事啊?”
“皇上……”楚莫辞意味深长的瞅了我一眼,迟疑道。
“皇上,未央殿那边还有些事务……”
“琉璃,未央殿的事务稍候再处理,你先留在御书房侍候。”苏夜天一句话钉死了我欲告退的念头。而且,侍候?他用这个词?他是准备让我进御书房吗?
“楚爱将,琉璃现下是皇子太傅,本是宫内当差。而且绿翘一人负责御书房女官一职也甚为吃力,朕打算调琉璃来御书房帮忙。所以楚爱将你有什么事情禀报,自是不必顾忌琉璃。”
我就知道!这苏夜天简直是唯恐天下不乱,没看见苏夜玄的脸色已经比炭还黑了吗?但见他上前一步朝苏夜天施了一礼后,面若寒霜道:“皇兄,此事万万不可。琉璃来 自'炫*书*网'宫外,对宫内颇多礼节尚未熟悉,唯恐胜任不了御书房女官一职。”
“老七你多虑了,琉璃天资聪颖,要不了多久定能顺利进入状态,协助绿翘替朕分忧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