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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一切都来得及,如果你受了伤害,我一定会违背誓言。”他揽着我低低的道,情绪不明。
“什么誓言?”我从他怀里直起身子严肃的问道。
“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杀人的誓言!”他沉声说,眼底许久不见的阴寒又升腾了起来。
我不喜 欢'炫。书。网'看到他那个样子,他不应该是那个样子的,“苏夜玄,不要记恨了,你已经太累了。”
“璃儿。”他定定的望着我,然后说:“我不累,我现在只做两件事,一件是替皇兄扫清障碍,另一件是再也不让别人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我伸手抱住他的腰,既心疼又感动,纵然有千言万语也不知该从何说起。我们静静的相拥许久,然后,苏夜玄放开了我掀开被子,披上外衣就要下床。我拽住他的胳膊,“你别起来,多休息休息。”
“段凉初那几口药还不至于让我缠绵病榻。”他边说边下了床,穿好衣服又道:“苍生会留不得了,连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女剑客白羽都能收归旗下,柳明溪想打的主意绝对不是你这么简单。”
念湘斋的女掌柜竟是个剑客,我惊讶万分。
苏夜玄沉吟片刻后,再度开口:“璃儿,你用曜儿的记忆想一下,当初柳明溪为什么要建立苍生会?”
“是为了完成师傅的遗愿。师傅他老人家一生心系苍生,无奈为情所困不得善终,所以便将希望寄托在我们身上。但师兄私心很重,我反倒认为他想出人头地才是真的。”记得师傅临终之时也提醒过我。
“近来夜阑与外界交易的那支商队,在出境的时候,竟受到了阻挠,还损失了不少货物,想来与柳明溪脱不了干系。他想要的绝对不只你,在追踪你的下落的时候,我还意外的发现他与鄂罗族长布奉多有交集。璃儿,你再想一下,柳明溪身上还有什么值得留意的事情。”
“值得留意的事情?好像没有。不过令我感到奇 怪;书;网的是,他认得骁骑大将军楚莫辞,而且还交情不错的样子。”
“事情似乎开始有趣了呢。”苏夜玄的脸色变了几变,然后露出了一个复杂的笑容,跟着便没有再说关于苍生会的事情。转而对我说:“璃儿,这段时间你吃了不少苦,浅儿也很担心你,你先回涟漪阁好好休息一下,我进宫一趟。你失踪的那段时间,太后经常问起你,怕她老人家担心,我只能说你染了风寒在王府静养。太后几次想来探望你,都被我以风寒易传染为由挡了回去。现在我得去向她老人家报个平安,告诉她你痊愈了,免得她一直担心。”
“都是我不好,连累她老人家为我挂心。”我无比愧疚的说。
“没关系,等你身体休息好了,进宫陪她说说话听听戏就行了。”他微微的笑了笑。
他刚走到门口,门外便传来了敲门声,“琉璃,七王爷醒了吗?”是凉初。
苏夜玄将门打开,凉初见到他微微一愣,随即笑道:“王爷果然功力深厚,比在下预计的时间早醒了。看王爷的脸色,余毒已经清静了,那么在下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苏夜玄看着凉初,半晌,淡淡的开口道:“虽然不太想跟你说谢谢,但若是没有你,璃儿的媚香想必无法解得这般及时,本王欠你一个人情。”
凉初无所谓的笑了笑,说:“在下比较喜 欢'炫。书。网'被琉璃欠人情,七王爷的人情在下不敢当。”
眼看着苏夜玄的表情开始降温,我连忙开口转移注意力,“凉初,昨天你是怎么那么及时的赶到的?”
凉初听到我的问话,直接朝我走了过来,用一贯的不以为意口吻说道:“鄂罗就那么大个地方,谁不知道族长家的公子为了一个沧州女子,悔了与拥有鄂罗第一美女与蛊后双重称号的阿娜依的婚约。这件事情闹的沸沸扬扬的,连我都好奇了。于是我便潜进阿娜依住的地方打探消息,没想到那沧州女子竟是你。”
“说重点吧,我就不相信你会无聊到对这种事情感兴趣。”我白了他一眼。
“果然还是瞒不过琉璃你。”他笑着叹了口气,然后表情突然严肃起来:“最近的两个月里,沧州内突发一种怪病,连姓黎的那药痴都束手无策,于是他找我帮他看看那是不是一种毒。惭愧是我竟然也没见过那种毒,而鄂罗素来以毒蛊功夫闻名夜阑,于是我便决定去鄂罗碰碰运气。”
“结果如何?”人命关天我当然也跟着着急。
“毫无头绪。”凉初摇了摇头接着说道:“与其说是一种毒,我倒是觉得那更像是一种瘾。”
“瘾?!”我倒抽一口冷气,不自觉的便往那可怕的可能上想去。
“对,是像一种瘾。据说得那种病的人都是吸食过一种药膏,那种药膏呈黑色或褐色,有陈旧尿味,尝起来是苦的,气味强烈。吸食过那种药膏的人会有一种欣快感、无法集中精神、产生梦幻现象,因此对其产生依赖。长期使用后停止则会发生渴求药物、不安、易怒、发抖、打冷颤、厌食、身体卷曲、抽搐等戒断症。严重则出现昏迷、呼吸困难、瞳仁变小等症状,甚至造成死亡。它像是一种慢性毒药,一点一点的蚕蚀吸食者的身体,最奇 怪;书;网的是,所有沾过这种药膏的人,往往痛苦万分却又欲罢不能。这种东西以往在沧州绝对没有出现过,于是我猜想那或许是鄂罗秘制的毒药。于是我便动身去了鄂罗,潜进蛊后阿娜依住的地方,想找点线索,没想到却阴差阳错救了你。”
果然是罂粟。这该死的阿娜依,竟已经动了手。按凉初的描述来看,那药膏应该就是福寿膏了。他妈的!我都不知道该骂阿娜依丧心病狂,妄顾人命,还是该夸她驭毒有术,竟能炼出鸦片来。
又被召见
“那东西确实是阿娜依弄出来的,原材料是一种花。你不用找了,我已经找到了。”
“什么?!你找到了?!在哪里快带我去!”我刚说完,凉初便霍地一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一副立刻便要动身的架势。
“不用去了,我已经全烧了。”想到那一场大火,至今心中仍无比畅快。
“烧了?!”凉初惊恐的叫道,仿佛我烧的是他的屁股一样。“你真的烧了?!”他不敢相信的再次确认道。
“不然你以为阿娜依为什么抓我?难道真是因为我跟流光有私情啊,还是你认为那些害人的花不应该烧?”我斜睨他。
“当然该烧,可是……”凉初像是半晌才回过神来,颓然跌回椅子上,无力的道:“都烧了的话,我怎么研究解药啊?”
原来他是在担心这个,我轻快的笑了起来:“这个你放心,我知道怎么解这毒。”在现代的时候,我住的低档公寓里面什么三教九流的人没有?我曾经亲眼看见过,隔壁的老中医用中医方法帮那些小混混戒毒。
“你知道?!你怎么知道?”我话音刚落,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凉初问也就罢了,连苏夜玄都掺了一脚进来。
“这个……我的家乡有人中过这种毒,所以我看过是怎么解的。”我支支吾吾道。
“你的家乡?你的家乡还真是个奇特的地方,既有新奇的赌博游戏,又有花样繁多的解暑饮品,还能解稀奇古怪的毒。琉璃啊,你好像还从来没告诉过我你的家乡到底在哪里呢。”凉初一脸好奇的表情。
“我的家乡……我的家乡在山的那一边。”我情急之下顺口胡诌,哪还管沧州的地势究竟有没有山。然后求助似的看向苏夜玄,那家伙却摆明一副“我看你怎么编”的看戏表情来,嘴角抖得都快抽筋了。
我瞪了他一眼,忍不住腹诽,丫的我把我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你了,合着你就是这么对待“盟友”的?!
见我生气了,苏夜玄停止了笑意,转头对凉初道:“琉璃的家乡离我们非 常(书…网)遥远,她可能永远也回不去了,所以她把它当作一种宝藏埋藏在心里,她不想说你就不要问了。”
凉初明显怔了一下,但也没有再说什么。
我瞅准时机赶紧转移话题,“话说,凉初你怎么没有中潋滟春的毒?”说完才发现这话题转移的实在不怎么高明,又把我自己带进那个尴尬的境地去了。
凉初却依旧不以为意,笑了笑慢慢的道:“整个夜阑有两个人是百毒不侵的,一个是鄂罗的蛊后阿娜依,另一个就是我‘千千公子’段凉初。”
我噗哧一下笑了出来,这人是不是什么时候都不会忘了要臭屁一下啊。“好啦,不要笑了,真不给面子。”凉初有些恼羞成怒的瞪着我。
“抱歉,抱歉,一时没控制住。”我连连朝他拱手讨饶,笑够了之后又想起一件事情来,于是斜眼睨他:“你和黎玉阳不是向来相看两生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