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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只干净洁白的手横空杀出,毫不留情地拍掉那碰到包子的手。
眼看到嘴的包子飞了,龙羽轻絮怒,转眼瞪过去。
却见是凤夜麟悠哉地抱着肩膀瞅着她,奚落道:“你这女人真邋遢,刚起就想吃东西?快去洗簌。”
龙羽轻絮趁他说话又伸了一次手,结果又被他无情地拍回她的禄山之爪。
恼着翻他一眼,赌气道:“没听过“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吗?一个男人哪儿那么多讲究。”
“瞧瞧你这举止哪儿还像个女人,还真以为自己穿上男装就是男人了?好的不学,男人的粗鲁和邋遢你倒学了十成十。赶紧洗去,否则今天别想吃饭。”
凤夜麟的嘲笑和挖苦依然带着那恼人的吊儿郎当,态度却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你浑身上下我哪儿没见过?
龙羽轻絮看看他冷硬的脸,虽然认清不洗就没饭吃的事实。
可是眼瞅着那热乎乎的包子,口水是一波一波地往下咽,双脚就像被钉在那里,一下都迈不开。
抬眼,灵眸蕴水,眼巴巴地望着凤夜麟,扁嘴道:“我好饿!从昨天到现在都没吃过东西!”
“你饿一天?”凤夜麟瞧她这可怜样儿,诧异了。
他不知道,昨天因为生气迁怒花草,害得欧裴文填了一天花园,哪儿还顾得上那位惹祸的根苗吃不吃饭。
龙羽轻絮见他动摇,赶紧打蛇随棍上,伸出两根芊指,可怜兮兮地纠正道:“算今天已经两天了!”
凤夜麟一听眼光一闪。
然而,就在他考虑要不要先放她一马时,他锐利的目光精准地扑捉到她瞅着包子那馋涎欲滴的眼神里快速闪过的狡黠。
不由地,嘴角也微微扬起。
本还奇 怪;书;网这野马的女人怎么突然转性向他服软,果然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凤夜麟不再看她小可怜的模样,冷下心肠,扬起手,指向一旁的浴室,毫无商量可言:“先洗干净!”
龙羽轻絮见自己的哀兵政策以失败告终,蓦地变了个脸,瞅着他凶巴巴地数落道:“你真是铁石心肠!”
眼看着猫又变回了小老虎,凤夜麟笑得很无良,抱着肩膀揶揄她:“这才像你。”
“你……混蛋!”
龙羽轻絮嘴上斗不过他,气得狠狠啐他一口,转身冲进浴室。
见她吃瘪,凤夜麟心情大好,在后面气人的大笑。
“啊——”
突然,浴室里传出龙羽轻絮高音贝的尖叫。
凤夜麟心一跳,行动比脑子快,一箭步冲了进去:“怎么了?”
入眼竟是春光无限!
凝视着眼前美丽的酮…体,冰肌玉骨,好似一个玉人,那昂藏的身躯刹那僵在门口。
此时她褪去外衫,全身上下只剩一条亵裤。
莹白色的细纱垂悬在那不盈一握的柳腰上,更突显出她的丰满圆润。
本太子风流不下流
而那对高耸的丰腴也因双臂的环挡被挤压出深深的沟壑。
莹莹的嫩白,映着她气愤得绯红的小脸,好一副活色生香在眼前。
凤夜麟直觉口干舌燥,血气噌噌上蹿。
当那被怒火冲昏了头的女人乍见这罪魁祸首时,什么都忘了,指着他噼里啪啦地一顿质问:“还敢问怎么了?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趁人之危算什么君子!”
随着她跳脚的愤怒,那对丰满仿佛是大海中的起伏的波浪,在空中荡出迷人的波涛,看得人眼红心热。
凤夜麟全身都冒了烟,喉结咕噜咕噜直滑动。
龙羽轻絮数落了半天也没见他呛声,还纳闷平时牙尖嘴利的人,今儿怎么这么反常。
疑惑的目光注入他的眼睛,见他黑亮的眼中又落满耀眼的星光,全是炽热的渴望。
她的心尖突地一跳,终于发现异样,顺着他的视线向下看去。
“啊——”
又是一声尖叫,随手操起身边的脸盆就朝他砸了过去。
要说这从小就接受被砸的训练就是好处良多,心神被迷得五迷三道的人,在面对突然袭击时,反应依然迅速,一侧身轻巧躲过脸盆。
金盆砸地,发出一声咣当巨响,也敲醒了两人的神志。
龙羽轻絮急忙抓起衣袍捂在身前,鲜红的脸恨不得滴下血来,朝他忿忿地跺脚,语无伦次的咆哮:“看什么看,出去!……色狼,你……下流!”
听她咒骂,凤夜麟凝固的视线微微转动,笑得艳若桃花,媚意逼人,嘴上却又邪恶至极,贫道:
“下流?本太子向来风流不下流。再说,你浑身上下我哪儿没见过?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你……你……你……”
龙羽轻絮被他的油腔滑调气得不轻,嘴唇都打哆嗦。
凤夜麟见她小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灵眸水光荡漾,看出她是真急了。
他敛起吊儿郎当,装得一本正经地对她说道:
正人君子不好当
他敛起吊儿郎当,装得一本正经地对她说道:“放心,我昨晚什么都没做,就是觉得那裹胸布太紧了伤身,才帮你解开。”
丢下解释,凤夜麟已转身出了浴室。
龙羽轻絮见他正人君子似的走掉,反倒更窘,琢磨着难道自己又误会他了?
她哪儿知道,凤夜麟是不得不走。
面对如此香艳刺激,他早已血脉贲张,再不走难保把持不住立即把她吃干抹净。
人不由吊儿郎当的想:唉!这正人君子还真是不好当。
…………
龙羽轻絮在浴室里磨磨蹭蹭好半天才平复下酡红的脸。
待一切都收拾妥当,已经过了小半天。出来时,凤夜麟早不知去向。
只有欧裴文守在厅堂,看到她出来,吩咐下人将膳食重新撤换上新鲜热乎的。
见他面无表情,龙羽轻絮也不好主动开口,坐到餐桌边,拿起筷子正要开动。
忽听,欧裴文以公事化的语气传达道:“公子有急事外出,选举的事将暂缓三日,这期间风月楼会好好招待各位,所有消费均由风月买账……”
听说凤夜麟走了,龙羽轻絮的思想开始涣散,连欧裴文接下来说什么都没听见。
看似若无其事地吃着膳食,只是美味佳肴却是索然无味。
满腹心思全是:凤夜麟到底有多重要的事,偏偏选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去办?
欧裴文自然看出她的漫不经心,也不再多说,转身要走。
可没走两步,他又恍然记起般,回头对她意味深长的说道:“公子留话儿,以后你可以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地方。”
很正常的话经由他故意拉长的口音,也多了让人羞赧的窘迫。
龙羽轻絮两耳根火烧,未抬眼,只低低应了一声。
…………
选举虽推迟三日,但能被名满天下的风月楼奉为上宾款待,大家也都没什么反对意见。
对于候选人而言,这也不吝是个天赐良机。
有别的男人
对于候选人而言,这也不吝是个天赐良机,正可利用这几日多多招募支持者。
楚祥商号里外忙得不可开交,整座风月楼到处可见他们热情洋溢的攀谈。
相比,进入三强的风月楼和和字号则十分安静。
与大家相处时,也绝口不提选举的事。
这低调的态度,倒叫楚祥号更加信心十足,卯足了劲儿的四处拉拢,以此时的情形看,获胜已是十拿九稳。
风云锦看着一连两天都恍恍惚惚的人,也是忧心忡忡,不忍见她担忧,便趁四下无人时,出言安慰道:
“和煦,你别太担心选举的事,虽然你根基浅,但在商界的声誉很不错,很多人表示愿意支持我们。”
龙羽轻絮恍过神,看到身边一脸忧思的风云锦,不禁心生愧意。
微微一笑,十分诚恳地对他说道:“大哥不必为我担心,也别再为我忙碌,选举的事我自有办法。”
“怎么和我这么客气?”风云锦被她委婉的拒绝,心里说不出的抑郁,连面上如阳光般的笑容也多了几分牵强。
自从来到风月楼,和煦对他的态度总是若即若离,还时常刻意疏远他。“难道是因为那日的男人?”
这揣测令风云锦的心情愈发阴霾。
龙羽轻絮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