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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带你们出去就知道了。”我说着飘出了第三层,“这里,这里。”还没等我在外面站稳,身后嗙地一个天女散花碎石喷泉,然后还是疏痕上来扯人,三个人全都上到山上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
“异常?这山里有异常?”厚满叉腰站在块大石头上,手举起一半又放了下来,“奇了怪了。”
“嗯,是奇怪。”疏痕点点头,“为什么只有虫子?”
“你怎么不问为什么没有花?”厚满高声叫着,“树有,草有,花没有,太奇怪了。”
“还没有鸟,也没小动物。”都邮这边望望那边瞧瞧,“搞不懂,咱也都不是生物学家,先回去吧。”
“等等,别回去,还要看监狱呢。”我马上提醒,千万别忘了重要的事儿,“监狱必须远看,看到你们就知道了,跟我来。”
还是在那天同样的位置,借着太阳光往监狱外围墙望,“看,怎么样,是不是跟第三层的波光是一样的?”
“不是说看到就知道嘛?我看了还是啥也不知道啊,既不知道是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都邮抓抓头,“最多是可能建造监狱围墙的石头就是第三层里的石头,这样就能说得通相同波纹的事情。”
“有挖洞采石的么?不光是洞,还三层大厅外加辅道。”厚满蹭蹭几下爬上树,箱子啥的直接扔给了疏痕,疏痕闷不做声,只是不听地瞅来瞅去。
“喂,哥们,你找啥呢?就咱仨,这荒山野岭的还能有谁啊?”厚满跳下树拍着疏痕的后背,“有人跟踪?”
“不是,我再找有没有猎人,我想如果没有野兽出没,没准这附近有猎人,野兽都藏起来了。”疏痕把箱子放在地上,坐在箱子上,“你们发现没qi書網…奇书?这里听不到外面的炮火声,但在监狱里却经常听到。”
“嗯,是的是的。”都邮点点头,“我也有点纳闷,按说跟监狱这么近的距离,也应该听得见,可山上只能听到风声和虫子叫。”
“这里是释奴山么?”我想干脆还是直球算了,拐弯抹角也得不到痛快的答案,“跟你们说的传说很像,会不会就是释奴山?”
“应该不会,释奴山只是传说,没人找到过。”都邮坐在树下抬头看看天,“这山有点太靠近沃土内陆了,就光位置来说也不对。”
“我也觉得很像,不过传说终归是传说,没准是个巧合。”疏痕叹了口气,“就算是释奴山,又有什么用,只有我们七个人才信的教。”
“太较真就没意思了,我宣布,咱就给这山起名叫释奴山吧,不是也是了。”厚满哈哈大笑,“发光的山石,还有避难的地方,没有走兽飞禽,多么有传奇色彩的地方啊,而且还感觉不到战争,这差点就是仙境了。”
“呵呵,不差啥,有神仙就是仙境,咱七个不老不死的可以冒充神仙。”都邮跟着厚满起哄,“住在监狱里的神仙,很另类啊。”
第五十五次。众逸
六:征路囚,征伏生 第五十五次。众逸
都邮在他的牢房里开了个秘密会议,只有他们七个加上我,主要内容全是关于监狱背后那座怪山的。
“较采,你经常研究那围墙,知道是什么石头不?”长辛完全是命令的语气,“那个啥,发光的事儿你以前知道不?”
较采摇摇头,“发光不知道,不过建造围墙的石头倒是很像民间谣传的予目石。”
“予目石?那东西不早就没了么?如果有还不得价值连城啊。”长辛高呼着手舞足蹈,“发财了,这下子发财了,发大财了。”
“发不了财。”较采拽了拽长辛的胳膊,“石头中含有予目石成分最多能提炼出予目石粉末,没有大块的璞石,不值钱。”
“予目石具体是什么东西?”疏痕问了我想问的话。
较采刚要说,第一个音才发了一半就被长辛打断了,“予目石是一种类似石英类的石头,民间说里面寄生着一种叫予目的虫子,其实不是啥虫子是种菌类,这种菌类借助石头来吸收周围的能量,吸收到多的也都储存在石头里,当消化能量时就会发出微弱的光。”
“吸收能量?好强大,可以做生物武器不?”我觉得能吸收这个过程很有趣,当然,肠道蠕动除外。能量的分解转化比魔术神奇多了,我上初中时候还野心勃勃想走化学那条路,无奈数学太差,只好弃化从文。“吸收的是什么能量,转化以后呢?”
“吸收的就是生物的能量,具体是什么也没人研究出来,动物植物都能吸收,动物被吸收后只是明显感觉容易疲惫,至于植物,影响不是很大,不会枯萎也不能变种,最多是生长得相对较慢。”长辛皱了皱眉。“转化以后?那就不知道了。”
“会不会就是转化成光了?”厚满有一搭无一搭地插话进来,一边拆着上次用过的空气炮,说是要把它改得在便携得基础上再便携一些,,“吸收了能量,发了光就完了。”
“只是发光的话,也没啥意义了。”长辛摇摇头,“就是为发光,不可能不可能。”
“有啥不可能的,你见过啥菌类活着讲意义的?难道蘑菇是为了让人吃才长出来的?乳酸菌是为了你大便通畅才有的?”厚满斜着眼瞄了瞄长辛,“别的菌啥的我也不知道,就算知道,我也不觉得能干出啥有意义的事儿来。”
讨论了很长时间关于予目石的问题,绕了半天才说到这次开会的目的,都邮叫长辛统计以前的所知的信息来确定传说中释奴山的位置。可结果并没有惊喜,释奴山距离这儿起码有上百公里,也就是说除非山长脚长腿,否则不会挪到这儿来定居。而传说里并没有释奴山会走路的片段描述,更没有类似愚公移山的传闻。
问题回到了原点,如果不是释奴山的话,这山是什么山?
“咱们活了这么长时间,这山一直在。”长辛在自制地图上搜索着信息。从刚开始它就在这个地方,监狱是沃土时期建造的,当时只是个大型仓库,放置军粮军饷,后来随着边境线的进退,变成了个商旅歇脚的中转站,和土时期才改建成监狱,当时因为要照顾到各个等级犯人的不同,才给监狱也划分了级别,最初这个监狱只关押皇亲国戚和开国元老的后裔,因此才订了直接隶属于和主的规矩。至于为什么选这里,详细原因未知,据传言这山底有一条沉睡的猛兽,可镇住一切邪魔,飞禽走兽能感觉到它的气息不敢靠近。让它沉睡的就是山上这些能吸收能量的石头,发出的光就是猛兽渐渐消耗的元气。
“元气?元气没了不就死了?千年都没死,这得多大的怪物啊?”岁的吐糟正好也是我想说的,“这山总有个名字吧,到底叫什么?”
“我不是正要说嘛,山名就是根据那个传说来的,叫兽守山。”长辛紧跟着强调了一遍,“兽守山,不是守兽山,第一个兽是野兽的兽,第二个守是守护的守,是猛兽守护的山,不是守护猛兽的山,明白不?”
厚满、茂属、较采和岁一起猛摇头。我则在一旁偷笑,原来还有叫受受山的啊,那会不会有攻攻山?
“摇什么摇,哪儿不明白,说!”长辛一拍桌子,“老娘给你们解释个明白!”
茂属挠挠头,粗着嗓子问,“猛兽在哪里?”
传说中的猛兽始终没有任何踪迹,山上平平静静,山内冷冷清清。都邮他们仍在继续寻找关于释奴山和兽守山的线索,但进展极为缓慢,得到的信息几乎没有实打实的准信儿。都邮和厚满为了扩大影响范围,从以前的时不时讲故事到每天讲故事,再到每天一人讲一回,说得都是关于羦狛教的典故传说,为了能从听故事的人那里多少榨出点儿传说过的信息,监狱里零星几个文化人听过他们讲的以后还真提供了些看似有用的线索,但绝大多数捋着捋着就断了。千年来,沃土上发生过太多的战争,太多的文化流失消亡,对或错早就没了依凭的根据。
“我看,山的事情还是放弃吧。”难得疏痕主动发表意见,“即便有结果对我们来说也未必是好事。”
“都已经做了干嘛不做到底?”厚满托着下巴盯着疏痕,“你个缩头乌龟。”
“不是缩头不缩头的问题。”疏痕低着头沉默了片刻,“你们没发现最近有什么异样吗?”
“什么异样?吃得饱睡得好,没啥人冲进来闹事儿,也没谁跑出去送死,还能有啥问题?”厚满打了个哈欠,“你有工夫操心还不如去山里面多转几圈。”
都邮故意咳嗽了一声,“疏痕是说最近咱们买卖减少的事情吧?”
“嗯,最近两个月少得厉害,进来的人也骤减,守卫也比以前少了。”疏痕深呼吸一口气严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