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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路西无奈的上了门外从宫廷来的马车,向天凡宫驰去,被领到他曾经来过并且曾经发生过些香艳事故的那个殿堂。
费路西踏进殿门,冒起一个奇怪的念头:不会是太后又想勾引我吧。胡思乱想间看见前方灯光幽暗,太后单独坐在裏面,她的容颜依然没多大变化,还是一付三十五六的模样,皇家的保养品就是好啊。
费路西上前道:「小臣来迟,太后恕罪。」
皇太后并不说话,费路西等了好一会儿,只好主动开口说:「陛下南巡海原,太后必然牵挂,小臣特此向太后报告陛下的近况。」然后费路西把皇帝陛下在海原的一举一动说了一通,可是一直都是费路西在那自说自话,皇太后还是一个字也没说。费路西看看气氛不对,知趣的闭上了嘴,觉得还是早点走吧。
「小臣告辞了。」费路西扭头就要走。
「站住!」太后发话了:「过来抱我去裏面!」
费路西苦笑,太后就是太后,思春了泡男人都这么乾脆俐落。他反正是不敢拒绝,谁知道惹的她恼羞成怒后会有什么下场。以前还有八世皇帝管她,现在荣升太后了,基本就没人能干涉她的私事。不过从某些方面讲也是好事,费路西心裏说。
第二天凌晨,人行稀少的时候费路西睡眼惺忪的偷偷从皇宫一侧门溜出来。
「你去哪里了?」法明顿劈头盖脸的教训费路西:「不留任何留言的宿夜不归,完全让总部找不到你,这是一个军官应该有的行为吗?」
费路西实在很困,掏掏耳朵把法明顿的话丢出来,回到房间倒头大睡,日过午后才起来。他不是主动起来的,是被强迫叫醒的,因为有个会议要他去参加,费路西心情异常不爽。
下午总部召开会议商讨克敌制胜的战略战术,正、副总指挥官和各军团的军团长、参军长以及总部的一些高级参军与会。会议上因为没有皇帝之类的角色存在,因而会上七嘴八舌的,大家都很随便。时不时的夹杂著几声粗话和嘲讽。总的来说,主要意见只有两种,一是尽快进攻,二是继续等待。
两种意见各有各的好处,也各有各的坏处。
第一种「速战」意见的主要好处在於:现在神英军掌握著船只,主动权在自己这一方,因而在战术的抉择上具有优势;斯逢人虽然野蛮,但经过这样马不停蹄的长驱直入,当前必然有疲劳的趋势。
第二种「等待」意见的好处在於:可以有充分的时间整顿现有比较杂乱的军队,避免新部队仓促作战;而且拖延一段时间有利於缓和当前己方官兵沮丧的士气。但是这样做将会面临著敌军从神子河北方支流搞到足够船只从而丧失主动权的可能以及摩兰军与斯逢人的汇合。还会面临国内的压力,因为敌军占据著神英的领土,如果军队长时间的无所作为必将遭到朝廷和民众的指责。
总指挥宫法明顿也难以抉择,不由得把目光投向副手费路西。
「你看我干吗?」费路西说。
法明顿被这句话噎的头顶冒烟,;「请撒多将军谈谈自己的意见。」
法明顿此刻还没表态,那么费路西的意见就该是最有份量的了,众将一齐闭上了嘴瞅著费路西,看看这个新来的副总指挥官是个什么意见。
费路西目光转了一圈,落到中央第一军团军团长弗莱尔的脸上,他是法明顿从第一军团升官作了军令部首席大臣后被任命的。
费路西一伸手指著弗莱尔的鼻子:「刚才就你嚷的最凶,打!打!打你个头啊,你怎么与敌人去打?还想著立刻渡河后抢占桥头堡阵地然后拉开架势打会战是吧。边境没打过?森海省没打过?结果怎么样?输了!你以为那几个将军都不如你聪明?」
费路西毫不留情面,把军团长嘲讽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旁人心裏想,看来费路西是主张坚守待机了。只有了解费路西的法明顿没这么想,他知道费路西惯会出人意料,现在这情况恐怕不是非此即彼的这么简单。
果然,费路西手臂作一个圆弧运动,手指头又指到了某个参军的鼻子:「你笑什么?刚才你嚷嚷的也不轻。嗓门这么大,人却这么乌龟,什么坚守待机,纯粹就是乌龟不出壳。你以为不出壳,敌人就没办法了?你把一只缩头龟丢到火裏看看,那壳有个屁用!」
众人皆愣,这也不是那也不是,费路西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法明顿饶有兴趣的问道:「那现在该做些什么。」
「现在啊。」费路西想了半天才想出一个词:「主要进行边缘战斗吧。」
在座的人多半都是武学院的高材生,但是从未听说过边缘战斗这个名词,不禁面面相觑,「请问,什么叫边缘战斗?」有人虚心求教说。
费路西解释说:「就是一些,一些例如对敌人的后勤部队打打埋伏、在敌营里下下毒、晚上骚扰骚扰敌军不能睡觉、泡几个敌人将领的老婆之类的事情。」
法明顿看费路西说的似是而非,帮忙解释说:「撒多将军的意思就是说,一切能为我军作战制造出有利形势的间接行动。」
「这些只能是杂兵们干的次等任务,我们……「有人嘟哝说,却被费路西严厉的瞪了一眼,马上又把下半截话吞了回去。
世界中的各种事物总是互相联系、互相影响的。几百年前骑士精神流行於各国时,反映到军事上就是热衷於一次次的正面会战,这就等於是人数多了千万倍的决斗仪式。在后世人看来这未免过於迂腐,但是在当时人眼中这是理所当然的战争方式。随时时代的发展,虽然会战还是会战,但因为战术内容的丰富而与古代有所不同,偷袭、迂回等战术逐渐登上太雅之堂成为主流战术之一,而不再被认为是无耻的手段。可是像费路西无视如何进攻或者防御而把精力放在什么「边缘战斗」上,还是不太能让诸位正统的军官所认同。
「我同意撒多将军的意见。」法明顿表态说。两位正副总指挥官意见一致了,其他人还能说什么。
边缘就边缘吧,中央第一军团军团长弗莱尔想。「那我们下面具体该做什么?」
他问。
费路西乾笑几声,笑的弗莱尔头皮发麻,「方针是我定,拿出具体方案是你们诸位军团长的事情,怎么倒要问我?弗莱尔将军真会偷懒啊,莫非还想请我代劳军团长的职务?」
弗莱尔总算是领教了费路西心情不爽时的刻薄,只好识相的住嘴。世界上不怕死的人很多,又有人冒出来质疑费路西说:「一般边缘战斗都是袭击敌军的后勤粮草部队,但是这斯逢人根本就没有后勤,再说我军和斯逢人隔著大河对峙,即使想去做些什么恐怕也很费力吧。大人提出的边缘战斗所为何来?一费路西斜视一眼,嘲弄说:「你是哪个军团的?我真同情你们的军团长。
根本没有后动这样的话你都能说出来,这个世界上有不需要后勤的军队吗?
斯逢人和他们的马就不吃不喝了?」费路西站起来走到墙壁上军用大地图面前,指著地图说:「斯逢人的马总是要吃草的,而我们神子河两岸早就没有草原了,一点点野地的草怎么够他们那至少数量一二十万的马吃?大家看看,北岸那边有大片大片的农田,这季节正是茂盛的时候,所以斯逢人的马一定是靠吃这些农作物维生。」
「这些畜生!如此糟蹋农田!」有人义愤填膺。
「你省省吧!这能怪谁?若不是帝国军队的努力,斯逢人怎会到这裏来牧马?」
费路西嘲笑大家一下继续说:「现在,我提醒诸位一下,只要我们派人过去放些大火,烧乾净沿河的农田,斯逢人为了马肯定会把主营地后撤,北岸就会出现一片空白地带,也许会有斯逢骑兵的巡逻,但是总比主力大军好对付多了。这样一来,我军需要发动进攻时,渡河后就很容易就能占到支撑阵地。
这比刚才某人说全力进攻抢占桥头堡的方法简单可行吧。」
费路西嘴裏的那个某人弗莱尔不好意思的摸摸头,突然发现现在这个嘴上一点面子也不给人的费路西还是挺有个人魅力的。
「那是帝国贵族的田地啊,烧了恐怕不太好吧。」另一个军团长说。
费路西没有答话,仅仅用轻蔑的眼神就让这个军团长知道了自己的话是多么白痴。
法明顿忽然阴阴的一笑,问费路西说:「嗯,你的主意很好。现在需要讨论的是人选问题。」
费路西说:「反正像法明顿将军这样的人不能去。执行这个任务的人需要是同时兼有机智、灵敏、体力充沛、武技高强等几项优点的人。」
法明顿不在意费路西的故意讽刺,笑著说:「撒多将军真是个人才,的确是个兼有机智、灵敏、体力充沛、武技高强等几项优点的人。」
费路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