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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自己的目的,上前对右皇帝说:「陛下可曾去过海神八国同盟?」
右皇帝笑著说:「海原郡都是第一次来,更南方的海神同盟朕自然没去过。」
费路西说:「据小臣所知,海神同盟八国只有不到帝国五分之一的人口,但是其国库收入却有帝国的三分之一之多,其富足堪此二十个海原郡啊。」(|。。)
右皇帝听的眼神一亮,「二十个海原?」一个海原郡已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如果再多二十个,那对国库来说将是怎样一笔财富。
费路西察言观色,走近一点小声说:「若陛下有意,小臣愿为陛下开疆。」
右皇帝说:「不好办,朝廷本来就缺钱,何况现在北方战事又起,几年之内都无力南顾。」
费路西故意叹息道:「海神同盟的武力极弱,本来单凭边防军就可以打下几个国家。但是现在恐怕边防军自身都维持下下去了。」
「哦,朕常闻你坐镇东南,兼管海原,怎么会维持不下去?」
「东南数省经略大臣尽是碌碌无为之辈,几年来无所作为也就罢了,但面对数次民乱动辄束手无策,实在难辞其咎!幸赖先皇圣明、官兵用力,才能平定民乱。小臣深受先皇托付重责,不敢有一日懈怠,见东南官员尸位素餐,屡屡加以劝谏,不想反招来诸位经略大臣之怨恨,这些小人在军费问题上极尽刁难之能事,小臣一筹莫展啊。」费路西声情并茂的一番说词,活脱脱的就是小人进谗言形象。
听信谗言的皇帝真是太多了,尤其这几天被费路西招待的心情舒畅的九世右皇帝。
「海神八国同盟野心勃勃,他们对帝国东南有一份不可消灭的痴心妄想!小臣以为,与其让他们不断制造麻烦,何如先发制人让他们灭国?只要让小臣倾东南数省之力,足以荡平海神八国,而且不要朝廷的一兵一卒、一钱一物!」
费路西唯恐陛下不支援他,又掷地有声的发誓,以此来诱惑陛下,言下之意就是:「给我一个东南,我还给你一个海神八国。」
费路西在神英帝国也算是功勋赫赫,声名响亮的无敌名将,他那传奇般的经历已经在众人心裏有了深深的投影。当一个能攻破连云走廊、能一场战役杀死敌军数百军官,能直闯摩兰王宫处死一国君主,能於万军中轻易斩杀政变元凶的人在你面前信誓旦旦的发誓能打下几个小国时,还有什么必要去怀疑呢?
右皇帝陛下也被费路西的誓言征服了,他相信费路西作得到。
看著皇帝信服的神色,费路西心中暗笑,右皇帝还是年轻人啊,自己稍微表现一下英雄气概就能折服他。
「可以任命你作总督。」右皇帝说。
神英帝国已经很久没有总督这个职位了。当年建国之初,帝国不断开疆拓土,在新征服的领土上往往先暂设一名总督,同时拥有一地的军事权力和民政权力。
后来因为总督权力过大,而且开拓领土的步伐停止了下来,所以这种职位逐渐被取消了。
费路西心中一喜,虽然右皇帝陛下这么说并不代表肯定会成功,还有很多其他因素牵制著,比如左皇帝和朝廷官员的意见,但是至少可以说很有希望了,皇帝的话不是那么随便说的。
得到右皇帝的承诺,费路西带著志得意满的情绪踏著轻快的脚步回到府裏。他现在还不知道,家裏会有一场大风暴等著他,因为娜琪彻底怒了。费路西用海原官署的财政资金来迎合陛下,十多天来糜费金钱无数,掌管官署此项事务的娜琪实在忍无可忍。「我要把账单寄给皇宫!」娜琪对著费路西大发雌威。费路西好说歹说方才打消了娜琪这个坏他前程的念头,但是不管怎么说,海原郡的财政钜额亏空是避免不了,娜琪藉此取消了费路西的郡首薪水,还好费路西已经是伯爵了,每年有国库发的年金。
这个时候,一件让费路西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费路西正在招待一群从京城到海原来的贵族子弟时,右皇帝陛下紧急召见了他。
「撒多将军,看来你要离开一段时间了。」右皇帝说。
「陛下这是何意?」
「刚才从玉都传来一份文书,军令部微调你去玉都前线抗敌。法明顿将军说务必请你去,并且已经推荐你为前军副总指挥官协助他指挥集结在玉都前线的各路军马。」
费路西一千个不愿意去,他的心思都已经放在东南了,实在不想辛辛苦苦的又跑到北方去。但是费路西还是无法违抗军令,他回家向家人告别,又把西卡多、弗尔比、拉加、玛希克等人叫过来叮嘱一番。
斯逢骑兵打到神子河北岸后就再也无法前进一步了,战争暂时陷入了僵局中。
神英帝国各地的援军源源不断的集结在玉都周围,而摩兰军队也陆陆续续的赶到神子河边与斯逢人汇合。两军隔河对峙,对神英人非常有利的是,所有的船只都已经靠在河的南岸,他们随时可以渡河从而掌握著主动权。
纪元1002年7
月26日,费路西到了京城地区。他在玉都城东方一个临时码头离船上岸,然后骑马向玉都城行去。神子河就在他的左边,河的南岸停满了大大小小的船只,而河的北岸一艘船也不见,费路西眺望过去,只看到绿油油的庄稼,以及隐隐约约的斯逢骑兵。路上只见处处兵营,只是旗帜杂乱了些,一看都是临时凑起的兵团,还有待整顿。直到临近玉都城墙,才有还称得上严整的军容出现在他面前,这大概是原本就有的常备军团。
费路西进了城,直奔军令部而去,前军总指挥部也设在那裏。
法明顿上将正愁眉苦脸的面对著地图,见到费路西前来报到,作出一个十分夸张的拥抱动作,「哦,神啊,我们的救星来了。」
费路西没好气的把法明顿一把推开,「我在东南好好的,你干嘛非拉我到这来?」反正也是熟人,费路西毫不顾忌的说起来。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身为帝国军官,这是你的责任!你有这个义务!」
费路西懒洋洋往椅子上一坐,说:「麻烦法明顿将军告诉我该怎么尽我自己的义务?」
「好,去杀掉敌酋卡巴察。」这卡巴察是斯逢人的首领可汗,也是领兵元帅。
「什么?你有没有搞错?」
法明顿很耐心的解释说:「杀掉他是有很多好处的,可以鼓舞我方人心,导致敌人群龙失首士气大溃,我们可以趁此……」
「废话!我当然知道。」费路西说:「问题是怎么杀掉。」
「不如……你来个独闯敌营,於千军万马中取敌酋之首级。」
「你给我闭嘴,难道你心目中的战争就是这样的?」费路西。
「我对你能力有信心。」法明顿似乎还想坚持这个主意,但当他看到费路西几可杀人的目光时哈哈一笑说:「不要这么看我,我是怕你紧张所以才给你开个玩笑。」
「没事的话我去睡觉休息了,这裏大概已经安排了我的房间吧。」费路西就要走开。
法明顿一声大暍:「撒多·费路西听令!」
费路西转身怒道:「你闹够没有?」可是看见法明顿这一瞬间已经换成了一付严肃的表情。变得真是快啊,费路西摇头叹息道,「可怜的上将快被战争折磨成神经病了。」
「你现在以前军副总指挥官的身份巡营去。」
费路西腿一软:「不是吧,这么多军营你让我全转一遍?」
「这是命令!」
费路西看看法明顿不通融的表情,「好吧,算你狠。」
法明顿目送费路西离去,心道:嗯,书上说的没错,对桀骛不驯的人就要来一个什么刚柔并济,我今天做得真好。如果被费路西知道他这么想,一定会不客气的大骂一句白痴。
在费路西到来之前,法明顿看到己方官兵因为连续败仗而士气不振、信心不足。为了挽救全军士气,他想出一个自以为绝妙的主意,一方面紧急调动费路西前来参战,另一方面在全军中大肆宣扬本来就已经很有传奇色彩的费路西的光辉形象,鼓吹费路西的威力。这等同於制造偶像崇拜,给大家造成这样一种感觉:只要费路西一来,任何敌人都不在话下。所以费路西初到玉都,立刻就被法明顿打发去巡营以鼓舞士气。不过不知道法明顿想没想过,万一费路西来后表现糟糕或者不小心战死,那岂不更打击士气?据他事后回忆,似乎他当时根本就没往那方面去想。
初来的费路西对这一切并不知情,直到他在各军营裏被困的寸步难行才醒悟到上了法明顿的当。
费路西深夜回到前军总部裏自己单独的房间,刚躺下准备美美的睡一觉。
忽然又有人过来递给费路西一封文书,费路西展开一看,原来是太后以询问皇帝陛下身体状况的名义急召他。
费路西无奈的上了门外从宫廷来的马车,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