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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顿时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到墙上又掉到地上,浑身鲜血直流。
他还没有死,费路西感觉到刺客还有气息,可是等费路西踩住对方的胸部时,他忽然断了气。费路西再一看,这名刺客的脸已经变成了绿色,他原来服毒自杀了。
「算你死的快。」费路西恨恨地收回脚,不成功就成仁,这往往是刺客奉行的准则。可是这个刺客看着很眼熟,费路西又仔细地辨认了一下刺客已经发绿的脸,突然发现他不就是那个被砖头砸伤的少年么?这家伙肯定是早有预谋的,费路西想道,如果不是自己碰巧来了,二皇子恐怕难逃此劫。
二皇子的侍卫们也纷纷冲了进来,扶起了二皇子。那二皇子虽然没什么武技,但也接受过应付刺杀的训练,刚才那千钧一发之际的向后平躺就是训练的动作,结果争取了一秒钟的时间,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撒多大人,这个绿脸人是谁?你认得么?」二皇子气呼呼地问。
「这个……」费路西说:「在下也不认识。」
「一定是我那个没人性的哥哥派来的!」二皇子第—个想到的就是大皇子。
费路西谨慎地说:「在下不敢妄言。」
这时候二皇子的侍卫统领在二皇子耳边说了几句话,听得二皇子不住点头。
「好,你带人守在门口,不管谁来打探消息,一概不准泄露情况,尤其是关于我的是死是活的问题。」然后又对费路西下令道:「我现在不便出去,麻烦你替我去向母后通报一下情况。」
费路西顿感头疼,单独面对皇后一直是他竭力避免的事情,他实在不想去。
二皇子看费路西面有难色,奇怪地问:「你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吗?」
「没有,在下这就去。」费路西无奈的告辞了二皇子。
那个侍卫统领在二皇子耳边说了些什么?费路西边走边想,大概是引蛇出洞一类的话吧。想着想着,费路西来到了皇后的房间门前,通报之后被侍女领了进去。
皇后正端坐在一张高背椅上和人闲聊,费路西上前行礼道:「在下有紧急机密的事情报告。」
旁边的人闻言知趣地退出了房间,关紧了大门。
皇后表情复杂地对费路西说:「想不到撒多大人会主动来见我啊。」仿佛有嘲笑费路西以前没胆量的意味。
费路西不敢直视,「如果你知道了你儿子遇刺还会不会这么乱扯。」他想道,嘴上说:「二皇子殿下方才遇剌……」
「啊!」特沃皇后不禁惊呼。
「二殿下安然无恙,皇后但请宽心。」费路西连忙说:「小臣奉殿下之命特来汇报。」
「哦。」皇后下意识的轻拍胸脯:「知道是谁做的吗?」
费路西回答说:「小臣不知道,凶手已经自杀身亡。」
皇后注视费路西问道:「大人武力无双,莫非是你救了小儿的命?」
「殿下吉人天相,自有真神庇佑,小臣不过顺手之劳而已。」
皇后忽然夸奖费路西说:「我记得撒多大人是一个聪明的人啊。」而后语气一转道:「难道大人真的看不出来凶手是谁指使的吗?」
费路西明白皇后想要他表达些什么,但是费路西并下去接这个碴,只是说道:「恕小臣愚昧得很,在下实在看下出来。」
「哼,这种事情除了大殿下还有谁能做得出来?你难道真不知道?」皇后见费路西一味装傻,就直接挑明了说。
费路西沉默不语。
「你为什么不说话?」皇后问道。
费路西苦笑道:「天家之内事,小臣不敢多言。」
「好一个不敢多言哪,但我偏要你多言。」皇后说:「你是目击者,又是这个地方的主人,你去查一查最合适了。我要命令你去调查,我想你一定查的到什么吧。」
费路西心里叫苦不迭,皇后这摆明了是叫他想办法去指控大皇子,甚至…
…不借去造伪证。对于并不愿意死心塌地的投靠某一方,只想左右逢源的费路西来说,这是百分之一百的苦差事,搞不好就把双方都得罪了。更何况这是皇家的家务事,一个不小心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其实,他也不认为大皇子会这么干,现在根本没这个必要,还没到鱼死网破的地步。
皇后轻轻地说:「大人似乎不太愿意啊。」停顿一下继续说道:「我记得还有一段关于大人的魔法图像在我这里保存着呢。」
费路西脸色一变说:「皇后的意思我听不明白。」
特沃皇后有点后悔,刚才一时忘记了费路西是吃软不吃硬的人,实在不该用要挟的手段。
「我知道一个传闻。」费路西用怜悯的目光看着皇后说:「皇后好像是帝国头号叛徒翰姆的女儿呀。」
「胡说,怎么可能?」
费路西接着说道:「怎么不可能?那个翰姆曾对我说他女儿的腰间有一颗红痣,这个秘密几乎没人知道。」
皇后惊疑不定,差点就伸手去捂住自己的腰部,脸上也泛起了红晕。
费路西其实并不知道皇后的腰间有没有红痣,刚才纯属故意出言惊吓,藉此察言观色也猜出了十之八九。
「嘿嘿,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传闻是真是假,但是真的也好,假的也好,只要一传出去,总会起到作用的,这情况下真假倒是无所谓了。最好不要传出去,否则我想人们不会接受一个大叛徒的外孙做皇帝吧。」
费路西的话具有极大的杀伤力,皇后本来一直认为自己是特沃家的女儿,她也不清楚费路西这是胡编的谎言还是真正的事实,但是看费路西煞有介事的侃侃而谈,她不禁产生了莫名的害怕。不明不白、似假还真的流言蜚语绝对不能出现在这关键时刻。更何况,她的腰间的确有一颗红痣。如果让天下人都来注意自己的身体,那又是何等的奇耻大辱?当年翰姆对费路西说起他女儿时,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什么身份。如果他知道了,那还会不会对费路西说呢?
费路西又很恭敬的说:「皇后放心,在下一向与人为善,绝不是胡乱狂吠的小人。只是万望皇后不要逼小臣去作自己所不愿意做的事情。」
「大人当真不愿意帮忙么?大人可否知道,—旦我的儿子能藉此压倒大殿下而登基,大人就是一大功臣,荣华富贵唾手可得。」
「虽然俗话说富贵险中求,但在下并不是热衷这些的人。」费路西边向外走去边说,不过估计这句违心的话没什么人相信,包括他自己。之所以这么说只是因为费路西现在并不信任眼前的皇后。
皇后看着费路西的背影,这是费路西第二次给她难堪了,但是为什么她就是恨不起来费路西呢?
费路西出门来到走廊上,叹一口气,不知道今天在皇后面前说穿了秘密是不是正确的做法。他想起了这样一句话:如果你知道了别人的秘密,那么你不是他的同党就是他的对头,否则你就不应该知道这个秘密。
二皇子的房间门口附近已经聚集了许多人,但是被侍卫挡了驾,而且里面什么消息也不透露出来。人们议论纷纷,很多人都想起了一个「死」字。正常情况下,如果被刺杀的人安然无恙的话,必定会早早现身安抚人心,而到目前为止,二皇子还没有露面,不免让不知真相的人有些不祥的感觉。
费路西冷眼旁观,心里对二皇子的弱智般的策略嗤之以鼻,事情哪有这么简单?这个二皇子当真只是个深宫里长大的少年人啊,思想比较简单。
「大人。」温德沃夫警宫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费路西身边:「你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费路西目光没有离开人群,但回答说道:「不是二皇子遇刺么。」
「结果呢?」
费路西笑笑说:「你还记得你来到这里的时候碰上一个被从天上掉下的石头砸伤的少年人么,凶手就是他。」
「是他?!」温德沃夫很惊讶。
「你在庄园好多天了,而且你也正是负责这个的,你可曾看出他有什么可疑的举动吗,或者说他还有什么同伙?」
温德沃夫想了想,吞吞吐吐地说:「这个……我只觉得他和拉万管事很接近。
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感觉。」
「哦,对了,当初也是拉万做主把这个少年留下来的。」
温德沃夫说:「大人不要太多心吧,拉万管事大概也是看那少年孤苦伶仃的十分可怜就留下了他。」
「不是我多心。」费路西转过头来说:「你可以站在那个少年的立场考虑一下问题。有人预谋在这里刺杀二殿下,这是可以肯定的事实。既然想做这件事情,首先杀手需要混进我的庄园。而杀手,也就是那个少年那天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就来了,想必他当时大概有混进来的把握。为什么他会有这个把握,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我们庄园内部有人接应他进去。而接应他的人会是谁就需要我们自己猜一猜了。至于他被砸伤,那只能算是一个突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