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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长孙很是健壮,皇上大喜!”潘总管率众跪下,认真地回。
“传轿,朕要去齐王府!”
21 九章宫探夫
皇上摆驾去了齐王府,蛮语却还在皇宫里。她想去看梁王,但没有皇上手谕,只好再使用灵术进入九章宫。
那是一个阴暗冷寂的屋子,殿内四处垂着帘帐,只有南面有一处窗,稀疏的光从那窗口透逢而入。夜晚的光阴森鬼魅让蛮语的心猛地纠结起来。这十几日,他便是被囚禁在这样暗无天日的地方?
她移行至内室的床上,那是一张沉香木榻,年代久远虽未破损也已是陈旧不堪了。骄傲矜贵如他,竟然也可以在这榻上安眠?她有些吃惊,想伸手去摸他的俊脸,谁知梁王迅速抓住她的手腕,猛地一拉,将她压在身下!
开始他以为又是皇后派来暗算自己的宫女,满脸怒容!身下的人因为事出突然也有些战栗。他的身体压迫着她,双手紧紧抓住她的手腕!当他看清身下之人的面貌时,有些吃惊,唤她名字的语气有欣喜有动容:“素宜?”
她的心狂跳不已,心情激动,有些傻气地看着梁王好半晌。梁王好笑地问:“王妃十来日未见本王,不识得本王了?”
她羞涩地别过头,语气轻柔透着关切:“王爷还好吗?”
“本王很好,王妃呢?”梁王放开了她的手,侧身躺在她的外面,右手支撑着头,左手轻轻抚摸她的小脸。眼神温柔夹杂着感动。
“王府一切安好,除了门外有御林军盘查,与王爷在时候无异,阿虎也在几日前回府。王爷放心!”王妃微红着脸,声音的颤抖显示着她的不安。
梁王紧紧握住她的手,真诚地:“难为你了!不要怕,有本王在,没有人敢伤你分毫!”
他搂住她,将温柔度给她的同时也在吮吸着她的力量。
王妃不解地看着他,而梁王已经将她的绒裘锦服悄悄除去露出明蓝色紧身锦衣。王妃愣愣地看着梁王,并没有发现他的动作,只是觉得他的眼神有些饥饿的意思,是这几日在这没吃饱饭吗?也是,有那么多人想害他的,他怎么能吃得下?早知道就带些好吃的来看他了!咦,怎么好像我的脑袋没有以前灵光了?
梁王好笑地看着身下神游万里的小女人,很满意她呆呆愣愣的样子。大掌抚过她光洁的玉臂,低声笑着:“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王妃猛地回神,不解地看着他:“什么?”
梁王没有旁的话,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夜色如墨,繁星点点,圆月却不知躲哪去了。
九章宫外,侍卫里三层外三层,密密麻麻。殿内沉香木榻上,梁王搂着沉睡的王妃,想着旁的事情,面色阴沉。
王妃在他怀里蹭了蹭,又饱饱地睡了,梁王看着她安祥的睡容,不忍心再放下她,他心里很矛盾。曾经的海棠解语已经移作上阳花,身边的雪莲却已是抚慰心灵的另一朵奇葩。也许他的王妃说的没错:不能为了已成事实的东西放弃唾手可得的猎物。她已经是二皇嫂了,而她才是他的王妃!
22 会审梁王
王妃回了王府,听说昨夜皇上亲临齐王府,给新生的皇长孙取名玄桓,后来晨妃也生了个小郡主,皇上顺带赐号明舒。
三个月后,也就是八月初三。柔妃也不知从何而知梁王被禁之事,惊胎早产也生下一个女婴,王妃给她取名明宁。
梁王一案三司查了三个多月都没有头绪,只好请旨会审梁王。皇上准奏并恩准侯爵以上的官员听审。皇后、太子妃、梁王恭王妃陪审。
金壁辉煌等紫宸宫崇政殿,皇上皇后威坐赤金龙凤椅,太子太子妃齐王梁王妃赐座右侧座,三司端坐左侧座。
一个威严的声音:“带四皇子上殿!”
潘公公传话,侍卫扩声,两名御林军士将梁王带上殿。
一袭淡青布衣,黑色软靴,腰间束了一条银白色的佩带。梁王清冷的目光慢慢瞟过分立两旁的臣子们,见到他们个个俯首,嘴角微微上扬。再看一眼并座的正红宫装的太子妃和浅紫宫装的王妃,就向君父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魏卿,开始吧!”皇上淡淡地说。
三朝老臣魏徽应是,将目光转到梁王身上:“四殿下,臣问你,九龙佩可是你上献陛下的寿礼?”
“是!”他冷漠地说。
“臣再问,这九龙佩从何而来?”
梁王冷冷地:“这与魏大人无关!”
魏徽脸上挂不住,身为三朝元老他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他硬气地:“四皇子!”
一个清脆的女音略带嘲讽地响起:“的确与魏大人无关!”
皇后见魏徽面色极差,开口申斥梁王妃:“放肆!梁氏,朝堂之上你一妇道之人插什么嘴!”
王妃向皇后:“母后,臣媳只是以为魏大人与其追问九龙佩来历,不如审问骨咒是如何进的九龙佩,有是谁放进去的,来得实在!”
皇后本就不喜欢她,又被她这样顶撞,面上挂不住,怒气横生,正要开口责斥却生生被皇上威严的声音打断:“王妃所言有理,魏卿,不要在来历上纠缠了!”
魏徽见过黎元皇后自然明白皇上偏疼王妃,不敢多言,拱手应是,又问梁王:“四皇子可知骨咒?”
“可是苗疆的一种蛊咒?”他淡淡地问。
“四皇子竟然知道?”魏徽诧异地。
他冷然一笑:“多年征战,怎会不知!”
这时,朝臣中忽然走出一人来,“皇上,可否容臣说几句?”谦卑的笑容绽放在襄阳郡王的脸上。
“准!”
“四皇子不介意吧?”郡王温和地笑,“请问四皇子,你献九龙佩之前经几人接手?”
梁王淡漠地瞥了他一眼,才沉声说道:“只有本王一人。”
“四皇子肯定?”
“是!”
郡王得意一笑,魏徽身后陪审的大臣陈翔忙问:“臣请问四皇子,骨咒可是你所为?”
殿内所有人都屏足了呼吸,等着梁王的回答。
梁王妃绞着手上的丝绢,太子妃也是一脸紧张,她的双手在袖中握成了拳!
静跪着的梁王手撑住大理石地板,慢慢站起来,冷漠犀利的目光扫过郡王及他手下的三公五侯,定格在靖武侯身上,嘴角冷冷地上扬,掷地有声地:“除了本王,难道就不能有其他人了吗?”
郡王似是漫不惊心地问:“四皇子,你说的其他人又是谁?”
梁王剑眉如寒星,冷冷地看着他:“难道就不能是王叔吗?”
“四皇子,这话是什么意思?”郡王显然也震惊不小,铁青着脸瞪向梁王,“四皇子可是在大殿之上,众目睽睽下亲口承认的,各位公侯王爷都能做证,和老夫又有何干系?”
皇上看一眼梁王,认真地说:“襄阳,稍安勿躁!朕想听听老四要说什么!”
“遵旨!”皇上开口,有谁还敢多言?
梁王长身玉立,眼神淡淡冷冷地望着郡王,声音锐利如刀刃,微微扬起的嘴角有一丝戏虐的笑纹。他缓慢地,平静地说道:“听说王叔平素和坦桑苗疆之人也有来往,府里还养了不少出自苗疆的姬妾侍女。不知本王是否说错了?”
朝臣们彼此怀疑地互相看看对方,一时也分不出真相,理不清头绪。
郡王定了定神,没有料想到梁王居然将他的举动查得如此清楚。只是就算他知道再多,如果没有证据,一切不过都是凭空臆断。他淡淡地:“四皇子好清闲!不过本郡府上的事就不劳你操心了。”
两人不温不火地继续针锋相对,再看看龙椅上的皇上似乎没有要制止的意思,臣下们只能胆战心惊地立着,甚至不敢喘一口大气。齐王看了一眼低头沉思的王妃,眼中满是不理解。
“那王叔想来也该知道这骨咒的来历!”梁王眼底的嘲弄和冰冷更加明显,他不顾所有人惊异的目光,直直地看着郡王,步步迫进。
“是,本郡是知道,那又如何?难道九龙佩是本郡献予皇上?难道骨咒是本郡放进九龙佩的吗?四皇子,你不要欺人太甚!”郡王面色铁青阴沉,恨声说道。
三司老臣面面相觑,难以分辨事实。皇上眯着双眼,心下已经了然。他看一眼那双忽然明澈的琥珀眸子,轻轻地拂了拂龙袍衣袖。
梁王看到王妃与父亲的异样,心中也更有了底气,冷漠地看着郡王,郑重地:“若本王说是呢!”
郡王一挥衣袖,怒气横生:“那你倒是说说本郡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有证据吗?”
“本王可以认为王叔是恼羞成怒了吗?”梁王目光深邃,隐隐透着精明,“本王与王叔各执半璧虎符,分掌大燕各部兵马,本王可以认为是王叔为了权掌大燕兵马设计此事陷害本王!而且,本王被禁一百日,王叔不也在收编本王麾下的军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