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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侮辱人?”
烈望着她,眼神内也聚满了无奈与痛苦。
灵灵识趣地悄悄退了出去,只是出去时候的眼神充满了担忧。
她不知道她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子,又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我要验看!我要保护你不受伤害,流言污蔑都不可以!我要你堂堂正正地做我的皇后,我要母后接纳你!你们都要做爱我的人,你们不能有矛盾。”
烈平静真挚的语气,令江心月恼怒焦躁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
她望着烈担忧深情的目光,竟然被那份坦诚与真挚感染了,呆呆地忘记了自己的怒气。
烈在床边坐下来,对着江心月缓缓说道:“你是清白的,你怕什么?也许当初是屈辱的,但是,这才是最有效的见证方法。我都没有顾忌众人之口,担着被人嘲笑看轻身体有毛病的嫌疑,丝毫不恼火。你又何来的怒气?”
江心月听见他这番话,立时有些羞怒,什么叫身体有毛病的怀疑?
夫妻间的事情,难道一定要天下人都知道吗?
这个鬼皇宫,真他妈变态。
羞恼
江心月狠狠捶打着床榻,恼恨地咬牙说道:“什么鬼地方,这种事也会被人关注着,真是活见鬼!”
烈苦笑“因为这么大的后宫之内,能过正常夫妻生活的人没几个,闲人就爱拿这件事无事生非!”
江心月讥诮地抬起头,瞪着烈,有些恨恨地说道:“你就这么笃定我是清白的?你就不害怕我早已经心有所属,委身于人?你就不怕大庭广众,我真的令你们皇室蒙羞?”
烈听见她这样说,目光明显有些不悦,但还是充满耐心地说道:“我自然笃定你是处子,不然,母后众人面前,我怎么会拿这件事出来做证据。万一不是,那才是自取其辱!”
江心月愣了愣,心中瞬时升起一阵惧怕,随即眼睛瞪圆了,惊问道:“你为什么这么笃定,难不成你又检验过了?”
烈扫了一眼江心月的胸部,忽地邪魅一笑,将头向江心月耳边靠了靠,声音低低地说道:“因为我见过了你的胸部,那两个小东西,又小又挺,显然是没有经过人事的,我自然笃定了!”
“啊?”
江心月猛然听到这句话,立时羞愤的满脸通红,心头更是难堪万分,这个可恶的烈,怎么可以这么说?
他怎么可以这样戏弄她!
江心月羞愤异常,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份难堪和尴尬在烈的眼中却格外的可爱,他一把抱住了江心月,再也忍不住向她的樱唇吻去。
江心月早已经急了,慌张地推开烈,心中暗自咒骂着这份无言的难堪,就要起身下床,却被烈阻拦了。
“你要做什么?”
“我要回皓月殿,我不要呆在这里!”
“为什么?皇帝皇后住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吗?”
“不正常,我就是不住这里。”
烈望着江心月,强忍住骚动不安的心绪,抓住她纤细的手臂,声音低沉地说道:“我是担心你再被人陷害,遭遇不测,所以,我希望我能够保护你,不让你再难堪难过,你这个机会都不肯给我么?”
深宫见1
烈望着江心月,强忍住骚动不安的心绪,抓住她纤细的手臂,声音低沉地说道:“我是担心你再被人陷害,遭遇不测,所以,我希望我能够保护你,不让你再难堪难过,你这个机会都不肯给我么?”
江心月一愣,抬起头,看见那双深蓝色幽幽的眼眸,似是一面深海,携裹着浓浓的期盼深情,似是要将她的所有全都吸入进去。
江心月不自然地甩开了烈的大手,垂下头去“这里陌生压抑,我不习惯住这里,我不需要你的保护,我自己可以保护自己!”
烈不甘地还要说服江心月,却听见一阵脚步声传来,总管高远的声音自卧房外传来“启禀陛下,皇后娘娘的哥哥,夙鸾进宫来探望妹妹,已经到了宫门,恳请您恩准!”
烈和江心月同时一愣,江心月更是惊诧不已,她的哥哥夙鸾?
她可是没见过,没听说过的啊!
这要怎么办?
推脱不见吗?
可是,还没等江心月开口,就听见烈说道:“宣旨觐见,素素也好几天没看见家里人了,一定也很是想念,让他们兄妹好好叙旧吧!”
烈转头问向江心月“在这里见?还是回皓月殿?”
不待江心月答话,烈又径自说道:“让夙鸾去皓月殿,皇后娘娘马上就到。”
“是,陛下!”高远转身去宣旨。
烈对江心月说道:“既然你觉得这里陌生不习惯,那么还是回皓月殿吧,我以后也住皓月殿好了。反正那里是我们的新房!”
江心月听见新房两个字,心头一动,抬起头,不期然又撞上烈深情期待的眼神,她慌忙起身离开了床边。
烈对着她有些失措的背影微笑了,他发现,他们好似又走近了一步,她已经不再那么敌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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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殿。
江心月刚刚走进殿门,就看见一个欣长高挑的身影。
一身青色的长衫,外面披了一件黑色大氅,后面的黑发高高束起,左侧前额上,却垂下了一大簇长发,遮挡了大半张脸。
深宫见2
一身青色的长衫,外面披了一件黑色大氅,后面的黑发高高束起,左侧前额上,却垂下了一大簇长发,遮挡了大半张脸。
脸色很是白皙,接近没有血色的苍白,眉眼也极其平常,粗黑的眉毛,深陷的眼睛。
鼻子却很是高挺,唇边的清茬胡须显得整个人很是成熟老练。
江心月有些微微窘迫,这就是夙素的哥哥啊?
他对于她是全然未知的陌生人,这次见面究竟要说什么才好啊!
听见了殿门的响动,夙鸾回过头来,然后,那双眼睛就牢牢锁住了江心月的脸庞。
江心月敏感地发现,他的身体一颤,而那双眼睛中的神色,却狠狠戳到了江心月的心底深处。
这个哥哥的身上,为什么会有一些感觉是熟悉的?
为什么这熟悉与亲切似是潜伏在她的骨肉里面,一万年了?
两个人之间似是有什么奇怪的气场横在中间,全都盯视着对方,怔然良久无语。
灵灵有些奇怪这位姑娘的哥哥,她好奇地打量着他。他这是什么表情?
怎么好似见到情人似的?
他怎么不向皇后娘娘见礼?
灵灵还是没有忍住,不自主的轻轻咳嗽了一声,以示提醒。
果然,夙鸾被惊的回过神来,单膝跪地,声音低沉地说道:“夙鸾参见皇后娘娘千岁!”
江心月从恍惚的惊愕中清醒过来,努力抛去愕然,她强自镇定地说道:“哥哥免礼,一家人,不必如此客套生分。”
夙鸾站起身体,江心月说道:“哥哥请坐。灵灵,你先下去,我和哥哥说说家里的事情。”
“是,姑娘。”灵灵轻轻退了出去,关上了殿门。
江心月疑惑地望着夙鸾“哥哥,你此来……”
江心月的话还没有说完,身体就被面前的哥哥紧紧抱住了,那有力的臂膀,似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去。
江心月有些吓傻了,半天才想起来挣扎“你这是做什么……”
“月,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深宫见3
“月,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声音低低的一句话,不亚于惊雷平地,江心月被狠狠地震晕了。
这声音她太熟悉了!
陌生与紧张令她刚刚竟然没有认出这个声音来!
呆呆的好半天,她才惊愕地瞪视着眼前人,不可置信地颤抖发出声音“清?你是清?你真的是清?”
夙鸾放开江心月,将脸上的面具轻轻揭去,袁清俊逸儒雅的脸孔,终于呈现在了江心月眼前。
脑际轰然一声炸响,江心月的视线变得模糊起来,袁清,真的是袁清,面前的人是袁清啊!
她伸出颤抖的手指,轻轻抚摸上袁清的脸庞,似是梦中一般,语声哽咽地问道:“真的是你,清,你真的来救我了?清,我没有做梦吧?”
袁清将江心月紧紧抱在怀中,万千感慨涌上心头,话语此时都似是多余的。
他将脸伏在江心月纤细的肩上,努力嗅着属于江心月的淡淡体香,自唇边逸出一句“月,你还好吗?”
泪水终于无法遏制的汹涌流下来,江心月伏在这个熟悉的胸膛里面,呜咽地说道:“我不好,我想你,我真的好想你,我想的心都痛死了,有时候,我都要痛的活不下去了!”
听到江心月的话,袁清有些惊慌地放开江心月。
打量着她的目光带着一丝如释重负,这一刻,他确定,她还是没有丝毫改变的!
袁清充满担忧地说道:“不可以活不下去,你要等着我,等我来救你出去,我知道你是被逼的,我一定要救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