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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十七日,雨。哈哈哈,终于被我发现了,小老鼠觉悟吧你这头只会骚扰别人生活的小老鼠我会找到你的……我会把你碾碎。让我们看看……应该在什么时候处理你比较好呢?嗯……对了,果然,是要在阴雨天才行。可明天就会雨停,还是……等下一个下雨天吧。”
“十月一日,雨。终于,天再次开始下雨了。看来就连老天都觉得应该帮我一把。明天我就去买刀子。如同预料中的一样,他也已经再次把恐吓信寄给我了。这次我设下了陷阱,只要等他一出现,我就会给他点颜色看看。杀人?不,我不会杀人。我只会好好的教训教训他。身为一名绅士,我还是想要用语言来喝退这个恶作剧着。”
“十月二日,雨。今天,一切就都会做一个了断了,等着我,等我回来。那么首先……就先去我们约定的那里吧……”
日记,就到这里结束。
之后的事情,应该是在今天才开始书写了。
白痴将这篇日记前前后后看了好几遍,最后,终于将思考停留在最后一篇日记的最后阶段。
恶作剧……?
谁的恶作剧?
那个恶作剧者究竟对这名心理学家做了些什么?让他如此大发雷霆?最后,竟然将其惹怒到不惜带着刀子前去赴约的地步?
…………………………慢着,线索……似乎已经有些连接起来了。
刺杀自己的刀子,是从庞贝武器店买的。
而最有问题的这名购买者,在过去一个月期间连续受到某人的恶作剧骚扰。并且看情况……似乎十分的严重。
然后,被彻底惹怒的心理学家设计欺骗了那名恶作剧者,将其在昨天晚上约到了一个地方。这么说的话……
白痴的头,抬了起来
这么说的话……杀死自己的人……真的就是这名心理学家?
而经过一个多月的策划,不断的用某种恶作剧,怀着某种目的来刺激他,惹怒他的人……
正是……自己???
不可思议……
实在是不可思议。
白痴捂住自己的脑袋,拼命地想……用力地想他想要回想起过去一个月内发生的点点滴滴,哪怕是瞬间的片段也好。
可遗憾的是,不管他怎么想,怎么回忆,脑海中却依旧是空空荡荡,没有任何的线索,更别提任何的结论了。
“切”
思索无果,白痴重重的捏了捏拳头。至此,他立刻转过头,看着坐在床沿,姿态优雅端庄,却散发着妩媚气息的“胡桃”。
“我……究竟做了些什么?”
“呵,这是问题。而答案,则要你自己去寻找。”
“胡桃”冷笑,没有任何想要帮忙的意思。不过……
“你想好了吗?下一站要去的地点?嗯……看看时间……哦~~~真是糟糕,我们的时间竟然已经耗去那么多了。现在已经快正午了。你剩下的时间,也只剩下十二小时多一点点了哟~~~”
白痴一愣,他没有想到自己在翻阅那些物品的时候竟然会浪费那么多的时间至此,他搓了搓手,说道——
“我要去这名心理学家现在所在的地方…………是否可以。”
“胡桃”呵呵一笑,说道:“没有具体地址,完全是跟踪人类吗?”
“……………………………………”
白痴看着“胡桃”,生怕从她的嘴里说出一个“不”字。现在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而且从这里压根就再也没有任何的线索可以提示目的地,他也只有这样说了。
“没问题。对于亡者来说,生者没有秘密。亡者可以窥探任何人的隐私,虽然对于亡者来说,这本身也没有多大的意义。既然你想,那么,我们就去现在那位心理学家所在的地方吧。去寻找……你想要知道的答案。”
“胡桃”站起,再次从白痴的体内拔出一小块灵魂,捏碎。伴随着四周空间的扭曲和重新组合,渐渐地,景象,再一次的恢复了……
这里,似乎是一座地下室。
这是一间很不同寻常的地下室。
说它不同寻常,并不仅仅止于四周那花里花俏,涂满了兔子,鸭子,用粉红色堆砌起来的混乱图案。也不在于四周的地上堆放着的散乱的玩具和乱七八糟的纸巾。
而在于,这里的一抹不和谐的色彩……
鲜红。
一个男青年,坐在这间诡异房间中央的一座椅子上。
他低着头,脸上的皮肤一半被撕开,露出里面血液已经凝固的肌肉,另一半的脸则是肌肉和皮肤全被剥去,露出里面的皑皑白骨。那两只没有皮肤遮盖的眼睛耷拉在外面,末端,仅仅有一些肌肉连接着,才没有坠落。
他的嘴角被切开,裂缝一直延伸到耳根。切开嘴角的,似乎是一把美工刀,而这把美工刀,此刻就握在这个人的左手之中。
他的肚子被刨开。
内脏,被一件件的取出,放在四周的地上。
悠长的肠子则是好像被人小心翼翼地拉出来一般,保持不断裂的姿态放在外面,那中空的腹腔在经过小心地处理之后显得很整洁,可以直接……看到另一侧的肌肉。
他的两条大腿上的肌肉被全部剔下,只露出那两条生生白骨。大腿肉被切成片,如同摆放美味佳肴一般,一片片地围绕着这个男人所坐的椅子摆放着。
至于那些鲜血,此刻,沿着地面上那粉红色的地面蔓延,渗透了地面,看起来……
已经凝固。
129,第三人?
雨水的声音,现在已经完全消失了。
这里,距离地面有多远?
不知道。
至少,这段距离已经遥远的完全听不到外面的风雨之声。即使声音再大,对于这里来说,也没有任何的关系。
鲜血……早已经不再流淌。
这个已经被挖空身躯的人就像是一个沉思者一般,稳稳的坐在那里。
那被割开的嘴角……仿佛是在微笑吗?
这直到耳根处地笑容,裂开……
展露着其中白森森的牙齿。
白痴望着四周,略微沉思。
看看墙上的挂钟,现在已经过了正午。
换句话说,自己还有十二小时。
在定了定神之后,白痴抬起双眼,望着这具尸体。进行着他所能做到的检查……
“胡桃”悬浮在半空。坐在半空。
对于眼前的死亡惨状她似乎没有任何的厌恶或是恶心。
…………………………也对,对于死者的世界来说,人类的尸体其实不管变成什么样,应该都和被拆开的木质板凳没有什么区别吧。
白痴瞄了一眼旁边依旧面露微笑的“胡桃”,之后,他的视线就再也没有离开,而是死死地落在这具尸体之上,检测起来。
心理学专家,莱恩?尼罗。
虽然无法触摸他的尸体,查看他的肌肉的软硬程度,但从地上的这些血迹的凝固程度以及双手上的尸斑来看,这个人死了最起码有十个小时以上了。
不过,伴随着白痴的观察,他越来越现这个人的死亡实在是有些让人难以理解。
在经过一番查看之后,即使是白痴,也不由得抬起头,用一双充满惊讶的眼睛,望着这个人,沉默不语
“怎么了?嘛,因为你似乎不是什么医生,所以检查不出死亡时间也没什么,别介意~~~”
“胡桃”不痛不痒的安慰了一下,随后,继续带着嘲讽的表情望着白痴。
死亡时间?
这种东西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真正让白痴感觉惊讶的,却是这个人死亡时所使用的手法。
死,有的时候很容易。
只要造成大出血,或者是堵塞气管,让血液停止流动,那么,这个人就会死。
不过,有的时候,死亡却又是如此的困难即使你将一个人肢解,那么这个人……也依然有可能活着?
先说这个男人那两条已经被剃成白骨的双腿吧。
从下刀的手法来看,这些肉都是由右边开始下刀进行剔除的。但是,从骨头上留下来的细小伤痕上看一看,就能看出这些刀子切下的角度都是从外向内切。也就是从面相膝盖的地方刺入,然后朝大腿根部的地方割下。
这意味着什么?
如果是一般人来切肉的话,刀子的痕迹势必是会向外拉。而这些骨头上的伤痕却是向内拉。而看一看骨头上的伤痕以及这个男人右手上的美工刀的刀片宽窄……
他……是自己,一片一片地……将自己腿上的肉……切下来的吗?
这只是其中一个问题,另外的问题,却更为严重。
看看他那打开的胸腔,里面的内脏全部被掏了出来。乍看之下,这个人似乎应该在开膛的那一刻死了。
但,这是真的吗?
这个人的胸膛只是被打开。其实仔细看一下那些内脏,可以觉这些内脏上面并没有什么破坏性的伤口,它们只是散开来了,每一个脏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