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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太平洋板块与亚欧大陆板块的相互作用,rì本岛沉入海底只是时间问题,这一点rì本人自己非常清楚。于是,寻求新的生存地域或空间就成了rì本民族最终的目标,而中国大陆就是这一目标的最好的终极地。
杜睿前世看到rì本近百年以来那一连串的地震伤亡统计之后,难免也有恻隐之心。但是,杜睿更加清醒的是,对rì本持怜悯之情者,无疑是东郭先生第二。
rì本自明治维新以后,向外拓展生存空间的思想在rì本深入人心,侵占,吞并中国从娃娃就做起了,以至于后来侵略中国的rì本军人,非战斗杀人,与杀鸡无二。
那时rì本民间有大量的浪人在中国游走,而且大部分rì本浪人都以个人方式自费在中国收集情报,他们收集的情报除政治,军事,经济,地质,资源等而外,已经细化到了中国不同地域的民风民俗,这些情报为后来的侵略中国,或“大。东亚共荣圈”的制定提供的第一手资料。就连遍及中国的“仁丹广告”都制作成了rì军行动的指向标。可见,吞并中国早已成为rì本全民的自觉xìng了。
甲午战争是rì本侵占吞并中国的开始。战争结束第二年rì遭天谴,rì本宫本县发生7。2级大地震,海啸造成22000人丧生。于是,rì本加紧了对中国的侵略,伙同八国联军攻入了běi jīng城。
关东大地震是rì本历史上损失最为惨重的大地震,rì本对自身国土的安全感大大降低,生存危机感大大增强,他们深知无论科技多发达,国力多强大,都不可能改变这一国土危机。于是开拓新的生存空间再次成为rì本各阶层的共识,灭我中华再次成为全民的自觉。
rì本战败之后,身背战败国身份的rì本,深知用武力征服中国已不再成为可能,于是改弦更张,寻找新的机会,加之战后重建,经济萧条,rì本暂时无力与中国较劲。在美国的监管下,及来自国内的民声,rì本右翼势力失去了对zhèng fǔ的控制,中rì两国进入了相安无事期,之后随着中rì两国邦交正常化,甚至进入了蜜月期。
直到1995年大阪神户地区发生了7。3级大地震,造成了重大的财产损失和人员伤亡,世界第二大港口神户港受损严重,一千公里高速公路被破坏,电力供应瘫痪,直接经济损失一千亿美元,占当时rì本%。阪神大地震又一次刺激了rì本民族的国土不安全感,rì本再一次坐不住了。他们利用当时中国改革开放还不够成熟的市场和产业结构,对我们中国进行大量的产业渗透及思想文化渗透。
提出rì本对中国要有“竞争对手意识”,要充当“战斗的家长”,海洋国家要与大陆国家对抗,要利用“非华人对华人感到的压力”广泛团结非华人国家对抗中国大陆。
这就是大灾之后的rì本,它总是象冻僵之后又苏醒的蛇咬中国一口。
天草四郎听着杜睿驳斥的话,一双眼睛都变得赤红起来,他想要和杜睿大声争吵一番,但是却发现那样做根本就没有丝毫意义,就眼下来看,他是杜睿的阶下囚,rì本是大唐放在砧板上的肉,确实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边缘了。
“要怎么做,你才能放过大和?”
杜睿没想到天草四郎的态度一下子就变了,方才还在大声叫嚣,如今却要低头求饶。
“你现在算是在求饶吗?”
天草四郎面sè一变,但最终还是低下了头,道:“我请求你放过大和,rì本的民众都是无辜的!他们不应该成为仇恨的牺牲品!”
杜睿冷笑一声道:“除了这些陈词滥调,难道你就没有别的话想说吗?放过倭国!你自己觉得可能吗?就想你们这些混账倭人当年一样,你们发动侵华战争,杀戮我华夏子民的时候,你们想过饶恕吗?倭国在我的眼中就是一条毒蛇,一个贪心不足蛇吞象的恶邻,对待这样的一个恶邻,我唯一的手段就是亡其族,灭其种!”
“为什么?”天草四郎闻言疯狂的大叫起来,“为什么你一定要置大和于死地,现在的唐国根本就不需要如此,大和也绝对不会对唐国造成威胁,我只是请求你,留下大和的血脉,难道这个你都不肯答应吗?”
杜睿看着sè厉内荏的天草四郎,道:“我做事的风格一向都是不留后患,现在的倭国确实很弱小,你的同族如今不过是大唐圈养的奴隶,但是既然历史都已经证明了倭人就是毒蛇,你觉得我会怎么做,将这个后患留着,让我的后辈儿孙去解决吗?天草四郎!我今天来,只是想要看看你,看看你这个疯狂的倭人,现在我见到了,不过如此,好了!你可以放心的去了,用不了多久,你的同族,我会将他们统统送入地狱,让你们在地狱里继续疯狂!”
天草四郎闻言,疯狂的想要扑过来,杜睿只是一挥手便将其打到了一边,好整以暇的起身,最后再看了天草四郎一眼,道:“享受你人生的最后一餐吧!记住了!这是大唐对你这个倭人,最后的恩赐!”
第一章 洗牌(上)
大唐极品闲人第一卷 第一章 洗牌(上)
晨钟响起,一缕朝霞洒满了长安城,昨rì傍晚的一场大雪,直到后半夜方才止住,此时放眼望去,整个长安城一片银装素裹,分外妖娆。
“老爷!该起身上朝了!”
门外传来了后宅奴婢的叫醒声,杜睿一翻身正要起床,却被晋阳公主的一条玉臂又压了回去,温柔乡,英雄冢,就连一向勤勉的杜睿此刻都不禁有些懈怠了。
杜睿笑着拍了拍晋阳公主的香肩,道:“兕子!我该去上朝了!”
晋阳公主闭着眼睛,秀眉微微蹙起,道:“这天寒地冻的上的什么朝,还不如每rì里在尚书台言事,倒还能妥个清闲!”
晋阳公主虽然也是二十七岁的人了,可是在杜睿的呵护之下,却依然还是保留着几分少女心xìng,杜睿知道她是在撒娇,柔声劝了几句,便将外间的奴婢唤了进来,更衣洗漱毕,简单的用过了早饭。
此时晋阳公主也起身了,正在贴身侍女的侍候下梳妆,见杜睿要出门,忙道:“睿郎!若是闲暇无事,早些回来!”
杜睿不敢不依,对这个年纪最小的妻子,太宗皇帝的爱女,杜睿一向都是极其珍爱的:“好!好!好!为夫应下了!等上过早朝,便回府陪你就是了!”
杜睿出了门,晋阳公主的贴身侍女緑萼笑道:“夫人真是好福气,老爷简直将夫人当成了掌中宝。”
晋阳公主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道:“你这丫头,专爱说些风言风语的,什么掌中宝,夫君不过是让着我年幼罢了!”
緑萼道:“看着老爷和夫人恩爱,总归是好的!奴婢往常总是听长安那些达官贵人家的仆役说起自家中妻妾争宠的事,像咱们宋国公府上,这般和睦的,便是整个长安城也没有!”
晋阳公主听着也是高兴,她并非不会吃醋,每次杜睿去别的姐妹房中过夜,她的心里也是一样不舒服,只不过她已经平白占了杜睿更多的宠爱,总不好再去和自家姐妹争锋。
“好了!就你会说,快快帮我梳妆好,待会儿还要去婆母那边问安的!”
不单单是晋阳公主的园子,宋国公府内的其他地方,此刻也纷纷有了响动,这座公爵府新的一rì,便在这般氛围之中开始了。
杜睿坐在马车之中,驾车的依然是杜平生,如今杜平生也是不惑的年纪了,这么多年以来跟随杜睿征战沙场,依着他的功绩,便是受封侯爵,加中奖衔都富富裕裕的,可是杜平生却心甘情愿的在杜睿府上为仆。
车轮轧在积雪上,咯吱咯吱的,路上那些清扫积雪的杂役见着杜睿的车马行来,纷纷回避。
马车到了承天门前,杜睿下了车,进了一旁的门房内避寒,此时已经来了不少朝臣,见着杜睿纷纷行礼。
杜睿也一一答礼,如今他位极人臣,大唐的权柄尽在其手,可以称得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就算端坐在龙椅上的皇帝李贤,在朝臣们的眼中,也不过就是个摆设罢了。
“恩师!”
杜痒盛走到杜睿的身旁,大礼参拜,如今他已经官居刑部尚书的职位了,原先大理寺正卿的位子,由杜睿的另一名学生高颖充任。
自打李承乾驾崩,李贤登基以来,朝中人事变动也不少,先是于志宁告老还乡,杜睿顺理成章的接任尚书令,接着李世绩也选择了辞官返乡,再加上原先的中书令天草四郎被杀,朝中一下子空出来了不少职位。
杜睿趁机将各个紧要的职司都安排了自己一系的官员,当初那些李承乾提拔起来的,后来全部投入武京娘门下的所谓后起之秀大多都被杜睿连番罢黜了,当然少不了有人指责杜睿揽权,但是在杜睿看来,这般揽权只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