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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意欲何求?”这副神态惹恼了踏宫、驾风,二人扯下面罩,“恶人,还认识我俩吗?”
陈广摇摇头。
驾风说:“少罗嗦,我俩是来替姐姐报仇的。快说,庸民在哪里?”
陈广明白了来者的意图。他指指门外,趁二人回头,迅速就地一滚,从墙上取下宝剑。踏宫轻轻一笑,“从来不杀无剑之人。”说着,逼近,手臂一撩,陈广看得眼花,手中宝剑就被磕飞,扑通一声跪在脚下,“二位大侠,娘娘之事非在下所为,都是庸民指使的。”
“小五,看他那样我就下不了手,你来。”踏宫对驾风说。
驾风过来挥动宝勾,嘴里说着:“对这样的恶人不能留情。”宝勾下去,唰唰两下消掉了陈广两只耳朵,“我去找庸民,他交给你了。”
踏宫看看满地打滚的陈广,实在是下不去手,啐了一口,拿起火烛,点燃了纱帐,看到火燃起来才出了门。
四人找了一会,没有见到庸民,只等到大火烧起来,满院子锣声喊声四起,家丁乱窜呼唤着救火,才离去。
二十六
伏在府衙外的移光、旋波、高厚,看见后宅着起来大火,里面一片混乱,移光腾身而起,如飞般地冲向高墙,就见她一只脚点在墙面上,上身腾空,双手搭住墙头,身影一闪,翻过墙去,打开大门,移光、旋波跟着高厚,直奔西施所在的狱间,砍到几个狱卒,进去劈开牢门,移光背起西施跟在旋波身后出了牢狱,来到院中,仍有十几个卫兵围上来。有谁能想到,此刻庸民就在一个阴暗的房间里,露着两只眼睛向外面看,这些卫兵是他挑选来准备转移的。
西施让移光放下自己,拾起一把宝剑,把剑锋指向敌手,身上透露一股凌人的气势。此时踏宫四人飘然而来,卫兵顷刻间被打散了。
踏宫、驾风双双跪地,西施搂着两人,“这不是梦吧!”移光、旋波拉起她们,“先出了这是非之地再哭吧。”
第二十一章(上一)
恶人作为人的一种变异了的载体形式,有其独特的哲学思想和行为准则,尽管没有严格的组织形式,没有党律帮规,因为他们是游离的个体,但是却保持着高度的一致性。其哲学是:世界上不属于自己的任何东西,其价值为零。行为准则是: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就要玩弄他,就要毁灭他。如此信条,如此行为的个体游离者,阴暗中凑成一起,组成一个党,无可置疑地会给人类带来灾难。
恨,是万恶之源。就像前面说到的,新生儿与狼崽子没有本性的区别,天生的具备利己之心和凶残的欲念。人性本恶,趋向善,是被爱的力量牵引着走向了善,挣脱了爱的引力,被恨吸引过去,就走向了恶。
利,是万恶之首。孔子说:“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墨子主张义利统一,孟子认为义是先天道德,荀子主张先义后利,以义制利,董仲舒号召重义轻利,清代颜元说的实际:义中之利,君子所贵。先哲们说的一切,都是劝诫人们,如何对待利与义,切不可见利忘义,见利忘本,见利起心,见利忘法。
凶怒,是万恶之动力。常言道:“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嫉恨,是万恶的温床。在人们振臂高呼“冲动是魔鬼时”,不要忘了冲动来自于恨的瞬间爆发,嫉恨才是真正的魔鬼。刨开嫉恨的外壳,会发现这个不太光彩的词眼,却生长在一个很好的环境里:因为爱才产生了嫉妒,变异的嫉妒任其自由生长后,改名叫偏执,偏执成熟了叫做邪恶,邪恶老了就叫魔鬼。看到别人点钱就手痒,看到美女嫁人就阳痿,看到别人升官就牙疼,这样离恶人的标准就不远了。
“四项”样样具备,就会成为一名著名的恶人
一
移光带人成功劫狱,留下旋波潜伏在府衙外探察情况,其余的人迅速撤离,按西施的主意,哪里也不去,直接回到庄园里。
没有时间容得姐妹们叙旧,移光急忙分派家丁严守各处,西施让人替回旋波,带人连夜赶往齐国,向嫣然告知实情。
旋波谁也没带,独身一人消失在茫茫黑夜里。
旋波走后,西施请来高厚,对面施礼。高厚惊悚的匍匐在地,“小民不敢受礼,小民所为只是还生母报恩之愿。”
西施上前搀扶,高厚伏在地上又说:“家母已经过世,小民孤身一人,今天反出官府,求主人可怜收留。”
西施让移光安排高厚掌管家丁。
接着西施又向田壮、宋平一一施礼,二人诚惶诚恐。西施让他二人与高后一起掌管家丁。分派完了,兴奋的西施,一左一右搂着踏宫、驾风,“该说说四妹、五妹的事了。”
“慢点儿。”移光说:“小五,先说说陈广的事咋办的?”
驾风简单说了几句。
移光听后,点着踏宫、驾风的头,“你呀,还有你,都三十出头了,做事情还这样没前没后的。”
“怎么啦老大,腚还没做热呢,就训斥上了。”踏宫回应。
“还留着那个无赖干吗?等他惹出事来?”移光说。
“老大说的是,不过老大,一个懦夫跪在眼前,就是你能下的了手吗?”驾风说。
“没事的,一准被火烧死了。最可惜的是没有找到那个什么庸民。”踏宫又说。
“不说这些啦。对了,移光说什么‘三十出头’,姐可没有这样想,就像昨天一样。不过我想起来嫣然说过你两人的诺言,兑现了吗?”西施说。
“什么诺言?”踏宫、驾风一起问。
“怎么,想反悔耍赖?咱们姐妹可不许欺负人。”西施故作认真的说,看着踏宫,向田壮、宋平那边递个眼色。
“嗨!就是那个呀!”踏宫说完吐一下舌头,“小五,你知道姐姐说的什么?”
“我哪里知道?”驾风应到。
“亏得老大说你没脑筋。”踏宫说。
驾风一笑,“什么没脑筋,不就是说的你我对他俩说的事嘛。”说着指指宋平、田壮。
“移光呀,你可是当老大的,你的妹妹要反悔、践约,不得不管噢。”西施向移光丢个眼色。
“嗯,你们四个现在,现在怎么回事了?”移光也不好说。
“什么‘怎么回事了’,他俩还没有实现承诺,姐,可不能便宜了他们。”踏宫的话,惹得西施笑个不停,擦着眼角说:“移光阿,常说在家听父母,在外听长者,等大哥回来,就把她俩便宜些卖了。”
四个女人的笑声填满了一屋子,三个男人一个挨一个退了出去。
西施止住笑,问起了婉晴、追月、驰原的事,二人说不太清楚,只是听说江湖上多了一位女侠,她俩认为是婉晴。追月与驰原一直没有消息,不过踏宫、驾风倒是很宽心,都说三姐处事机敏缜密,身法高超,不会有丝毫不测。
说不完的话,叙不完的情,直说得天都蒙蒙亮了。范续端来了点心,趁机问了句砧苇怎么处置。
这一问,赶走了西施的好心情,默不做声。
踏宫见状问移光,移光就轻描淡写地说了砧苇的身份、来历和他做得坏事。
驾风听后拍了一下腿,说饶过了陈广就拿砧苇来抵当。
移光摁住驾风的双肩,朝西施那边甩甩下巴。
看得出,西施心情很沉重,面部少见的愁苦,缓缓开口,“陈广是个恶人,庸民是个魔鬼,两人该杀。砧苇算是什么?他生长在苎萝山中,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来到这花花绿绿的世界,接触到了形形色色的人物,眼界开阔了,心里起了变化,应该是正常,只不过他分明是块璞石,硬要把自己当成美玉。他被魔鬼蒙蔽了,他被恶人欺骗了。虚荣蒙住了他的双眼,邪念占据了他的心灵。我对不住郑旦阿!”
踏宫、驾风茫然地看着移光,移光说:“不必太为他伤心,走什么路是他自己选择的,出了这样的事,即使郑旦在也绝对饶不了他。不过,看在郑旦的份上,还是从善处置得好。”
“妹妹们,就依着姐姐的意,再给他一次机会吧。”西施看看移光三人。“续儿,你去给砧苇松绑,告诉他是去是留由他自己。他若走,多给他些财物,他愿要什么,就给他什么,不要为难他。”
范续应了一声,转身走,西施叫住他,“别忘了,松绑前,先施以家法。”
范续问用何家法,西施让范续亲手操棍,处以棍责。
对这样的处罚,移光佩服极了,尤其是让范续亲自责罚砧苇,看得出西施把轻重、亲疏、情仇拿捏得很到位。
二
天亮后,姐妹四人到庄园里仔细察看一番,回到正房,不一会,高厚进门来报,说有两人直称求见姐姐,移光随着去了。
西施三人猜测能是谁,在这非常时期,凡事都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