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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随着一声弓弦的轻响,一支长箭如闪电般射出,远处一只正在逃命的袋鼠躲闪不及,一下子被射中后颈而入,结果当场倒地,挣扎了几下最终身亡。
“哈哈哈,公主殿下好箭法!”广阔的澳洲东南沿海平原上,一支马队飞奔而来,其中一个三十岁左右,颌下三缕长须,长相十分方正的男子大笑着赞道。
“姐夫过奖了,这几年嫁人后,天天呆在家中相夫教子,倒是荒废了箭法,否则这一箭应该从这袋鼠的后脑而入才是!”一位身穿翠绿胡服的美貌女子策马而出,面色因骑马而有些微红,不过脸上却满是打中猎物的欢喜,这位年轻女子正是李愔的妹妹高阳公主。而在高阳的身后,则紧跟着清河和李愔、李恪等人。
“十七妹又在谦虚,咱们这些姐妹中,就数你和兕子的箭法好,当初可是被父皇亲口夸奖过的!”一位与清河并臂而骑的蓝衣女子开口笑道。这位女子看年纪比高阳和清河大一些,估计和李愔差不多。
这位说话的蓝衣女子正是高阳和清河的姐姐豫章公主,与李愔同年出生,只是生月比李愔大一些。而刚才第一个开口说话的那个方正男子,却是她的夫君唐义识,同时也是南澳城的城主,澳洲东南沿海的各个城市都受他的节制。
豫章公主在大唐的公主中排行第六,母亲是一位下嫔,可惜早早去世,所以豫章公主是被长孙皇后一手养大的,在众位公主中的地位很高。而她的夫君唐义识,同样也是名门之后。
唐义识的父亲名叫唐俭,当初在隋末时,唐俭就和李世民结为朋友,后来李家造反,其中唐俭就出力甚多,这人不但足智多谋,而且还福大命大,几次落于敌人之手,都能化险为夷,可以说是大唐第一福将。
另外唐俭和李愔有一个共同的爱好,那就是喜好美食,当初李愔在长安时,唐俭就是他府中的常客,为此两人的私交十分不错,而在李愔在海外开疆拓土时,精明之极的唐俭立刻看到了李愔的潜在实力,所以在几年前,鼓动儿子唐义识舍弃大唐的官职,转而来到台湾辅佐李愔。
对李愔来说,唐义识既是唐俭这位忘年交的儿子,而且又是自己的姐夫,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能怠慢,于是李愔一开始就对唐义识多加培养,经过几年的历练,深得唐俭真传的唐义识也慢慢显露出自己的才华,这才被李愔派到澳洲,成为南澳城的城主,也算是主政一方。
李愔他们的船队到来后,立刻被唐义识安排妥当,清河和高阳在见到姐姐豫章公主时,也都是十分高兴,而豫章公主也兴致勃勃的向两个妹妹介绍南澳城有趣的事,结果一下子就说到了南澳的猎物众多,特别是袋鼠这种猎物十分有趣,刚好清河她们也早就知道袋鼠,所以一下子引起了她们的兴趣,于是就有了今天的打猎。
高阳策马过去将袋鼠捡起来交给后面的侍卫,然后横了不远处的李愔一眼取笑道:“六哥,我记得你以前的箭法很好的,怎么今天一只猎物也没打到?”
参与这次打猎的人不多,只有李愔、李恪和唐义识这三对夫妻,另外就是高阳和清河,加在一起共八人,只是现在高阳几人身后都已经打到了数只猎物,甚至连一向文弱的文心和杨氏也都打到一头不会飞的大鸟,唯独李愔却还是空手。
听到高阳的取笑,李愔却是面色不变的道:“打到猎物的多少倒是其次,关键的是猎物的味道是否好吃,比如像高阳你,现在已经射杀了三头袋鼠,可惜袋鼠肉的味道你肯定吃不惯,所以打的再多最后也是浪费!”
听到李愔的话,高阳却是不服气的道:“谁说我吃不下,一会我偏要吃给你看!”
“高阳,这话你还是呆会再说吧,袋鼠肉的味道……”这时豫章公主也劝道,而说到袋鼠肉时,脸上也涌起一种十分古怪的表情。
“六妹,我听说这种袋鼠是当地土人最喜欢的猎物,难道它的肉很难吃吗?”这时李恪也开口问道。
“也谈不上难吃,只不过味道很怪罢了,我和豫章以前只尝过一次后,就再也没动过这东西!”这时唐义识也开口笑道。
听到几人的话,高阳脸上露出犹豫之色,而这时清河也开口笑道:“高阳,我劝你还是不要和六哥打赌了,他向来都是个嘴刁的人,什么东西好不好吃,六哥可比任何人都清楚!”
不过就在高阳犹豫之时,忽然李愔看到远处一骑飞奔而来,看样子应该是他们留在外围的护卫,好像有什么要紧之事禀报?(未完待续。)
第六百二十二章 澳洲的天花
一条清澈的小溪旁边,几堆篝火正在剧烈的燃烧,而在火堆上面,则架着一些已经被烤的金黄的野味,这些金黄的烤肉上面油脂溢出,偶尔有些滴落到下面的火堆上,溅起一团团火花,不时有年轻的侍女上前,一边轻轻的翻动烤肉,一边向上面刷着各种调料,使得整个小溪两岸肉香弥漫。
小溪上游的不远处,豫章公主和文心几人正在笑闹着玩水,这条小溪虽然不宽也不深,但是溪中却有不少的鱼,所以她们全都挽起裤腿站在水里,说是要抓几条鱼回来做汤。而在火堆后面的帐篷边,李愔和唐义识、李恪则正在讨论刚好侍卫来禀报的事。
“殿下,这次澳洲土人的天花疫情来势汹汹,虽然那些患病的土人距离南澳城还有相当的距离,但是病魔无情,谁也不知道天花会不会传到这里,所以依臣之见,您和吴王殿下以及王妃、公主等人,最好尽快离开这里!”唐义识首先开口说道。
刚才侍卫传来一个紧急消息,在距离南澳三百里的西北方向,有几个土人部落相续发现天花这种瘟疫,而且已经爆发出来,周围的一些土人部落也开始有人发病,其中得病者几乎是必死无疑,而发现这一情况的汉人商队立刻禀报上来,现在那一地区已经被封锁起来,报信的商人同样也被隔离,但是谁也不知道天花的疫情会不会传到南澳来。
不过李愔听后却是轻松的摇了摇头道:“这个不必担心,在台湾时,我们早就已经推广了种牛痘之法,迁移到海外的汉人则必需接种牛痘,而只要接种之后,体内就会对天花产生抗体,一辈子都不会再得天花,因此别说天花还距离那么远,哪怕是现在我去天长疫区走上一圈,也不必担心得病!”
听到李愔提起种牛痘,李恪不由得抬起左手摸了摸右臂,几年前台湾的医学院发明了种牛痘之法,就是取牛痘脓包中的脓血,然后晾干成粉,再将一个人的手臂刺破后涂抹,然后种痘者在接下来几天就会起反应,但一般都不是很重,很快就能恢复正常,而这也就说明种痘成功,当初台湾和大唐的官府都大力推广,无论贵贱全都接种,李恪全家也同样接种过,现在手臂上还有一个伤疤。
不过李恪虽然相信李愔不会说谎,但是对于身上种的牛痘还是没有什么信心,因此这时他开口道:“六郎,那种种痘防天花的技术才刚刚推广几年,虽然这几年大唐和台湾的确没有爆发过天花这种恶疾,但也不能完全说明这全是种牛痘的功劳,况且还有丑丑那帮孩子,所以这次咱们还是小心一些,大家都上船先离开南澳为好!”
听到李恪提到丑丑这些孩子,李愔也是心中一惊,虽然他相信种过牛痘的丑丑他们不会被天花传染,但是身为父亲,他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在任何危险之中,况且天花这种病向来都是以致死率高出名,而且现在的种牛痘技术还能粗糙,万一丑丑几个孩子中有人没有产生抗体,到时染病可就来不及了。
可能没有孩子的人很难体会李愔的这种担心,但是只要是身为父母的人处在李愔现在的处境,恐怕都会有这种顾虑,所以李愔最后也是点了点头道:“好吧,那我们准备一下,争取这两天就离开南澳,不过姐夫你是不是让豫章姐姐也和我们一起离开?”
李愔最后又转头向唐义识问道,不过唐义识听后却是笑了笑道:“殿下不必担心,其实澳洲的这种天花爆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当初我们刚来这里时,土人中就爆发过一次天花,那场天花让南澳附近的土人病死大半,剩下的也都迁移走了,反而我们汉人却没有人得病,相信就是种牛痘的功劳,我也豫章经历过那场天花后,就对土人爆发天花这种事见怪不怪了,不过殿下你们最好还是离开一下,毕竟这种事谁也不敢保证。”
李愔听到唐义识的话先是一愣,紧接着他就想起来,当初唐义识给他的奏折中,好像提到过澳洲土人爆发天花的事,不过因为没有汉人染病,所以他当时也没有在意,不过现在当他身临其境时,却能体会唐义识和姐姐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