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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一个武士应尽之职余就安心了!余打算安排你担任勘定奉行下的初级奉行人,你要做的是跟随友闲殿好好学习政务安心奉公,新六郎的那几位老师也都在奉行机构里,你作为最基础的奉行官可以多学习,多思考,多记录。”
“是!甥儿省得了。”长尾义景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喜意,规规矩矩的俯身应诺。
他很清楚上総足利家的奉行构成,勘定奉行总揽奉行庶务等于家督的左膀右臂,现任勘定奉行细川藤孝乃是才觉惊艳的顶尖人物,同时还为长尾义景短暂的教过几个月的课程,在其配下初级奉行人虽然职位很不起眼,但这个直通中枢的关键位置却比许多奉行头还要厉害,初始就坐镇中枢学习统揽大局这就是在为他未来打下良好的基础,比其他人的起步点可高的没边了。
吉良义时满意的点点头道:“新六郎须得知晓我上総足利家的法度,余的用人习惯向来是以能力为上、品行次之、出身最次,碌碌无为的武士即使出身高贵也守不住家业,才能出色的低级武士不见得没有一朝崛起的机会。
前者的例子有三管领家的斯波氏,后者的例子则有越前朝仓氏,所以你去做奉行的时候切不可骄傲自满,应继续保持不骄不躁谦虚谨慎的优良品行,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多向藤孝殿,友闲殿还有另外几位殿下请教,余会定期招你来进行考核,若是屡次不合格那就必须要离开奉行中枢,想必新六郎可以理解吧?”
长尾义景神色凛然地应道:“甥儿一定竭力学习,决不辜负姨父大人的一片苦心栽培!”
吉良义时笑着点点头:“好了,公事就先说到这里,说说你的私事吧!如今新流浪也已经十六岁的大小伙子了,正是订下一门婚约的时候!说起来这件事情还是你姨母更关心一些,你姨母的意思是将你舅舅的养女清水姬许给你做正室夫人,为此和你母亲大人商量了几次,又让余和你父亲以及舅舅说一声,正好赶着今天为你算定下这们婚事。”
长尾义景红着脸低声道:“是!甥儿谨遵姨父姨母的安排。”
“说起来新六郎回来也有大半年的时间,想必也是认识清水姬的吧?”
“甥儿确实认识清水姬,还和她说过几次话……”长尾义景发现吉良义时似笑非笑的表情急忙尴尬的垂下脑袋。
自从长尾义景大病初愈以来,这几个月里住在春曰山城本丸里,时常去天守阁拜见吉良义时与上杉辉虎,清水姬这个小女孩就主宰本丸的内曲轮里和阿浪在一起,除了偶尔去春曰御所的听雨院之外平时也不爱去别的地方转悠。
整个本丸里能出入无碍的年轻武士少时又少,长尾义景就算其中一个比较显眼的武士,年轻长相不错气质儒雅身体也算健朗,谈吐风趣见多识广又擅长画的一手漂亮的风景画,感情生活一片空白的小女孩就在不经意间和长尾义景熟悉起来。
所谓曰久生情便是这么回事,一来二去良人情愫暗生时常玩些心有灵犀眉目传情的戏码,这两人自觉的平时掩饰的挺好不会被任何人发现,其实这对小情侣之间的那么点事,早就被本丸之内的有心人给看个通透。
长尾义景正值十五六岁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时候,清水姬又是个十二三岁情窦初开的漂亮女孩儿,两人之间擦出点爱情的火花之类的也毫不奇怪,其实他们俩眉来眼去的那点私情也不算新鲜事,吉良义时已经从不同人的口中听过不下几十次。
自从虎姬怀孕以来每次见过她姐姐绫公主,回到房里就要抓着吉良义时说上一回,他又哪能不知道自己夫人这是要撮合外甥和清水姬的好事,后来仔细想想也确实是门不错的亲事,清水姬本是出羽国的国人众清水肥前守义高的嫡女,家系是最上氏的分家也算的上足利一门众里的旁支末裔,出身不低又被上杉辉虎收为养女教导两年,嫁给长尾义景算的上天作之合。
至于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之类的沉重事情,年幼的清水姬从来都没有想过,武士的宿命就是杀人或者被杀,这些年死在她父亲清水义高手下的人不计其数,但是在他被杀之前还从没有一个人想过要报仇,镰仓初期的曾我兄弟,以及吉良义时认识的那个林崎甚助毕竟是少数人物,绝大部分武家子女都会选择随波逐流,努力的活下去把血脉传承下去。
很显然长尾义景对这个决定十分欣喜,能与舅舅上杉辉虎的养女定下婚约也就意味着他在长尾一族内的地位将会大大提高,同时还能和自己心爱的女子结合简直是一举两得的大好事,年轻的长尾义景也察觉到姨父吉良义时对他的器重非同一般,或许是要把他当作长尾家下一代的旗帜也说不定。(未完待续。)
第469章 又是两个孩子?
盛极一时的木曾氏突然覆灭,给南信浓带来的影响还是非常大的,木曾一族的残党全部捕掳扭送春曰山城接受惩罚,只是走个过场就把这些武士全部发配到佐渡岛流配,木曾谷附近从属于木曾氏的领地全部罚没,投效有功的少数木曾氏谱代家臣给予安堵本领的保证,但这些国人已经无法形成气候。
木曾谷绝大部分领地被吉良义时收取,使得吉良家对南信浓的影响力大大增加,进一步促使伊那郡的格局产生巨大的变化,伊那郡内国人众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的向吉良家靠拢,他们深刻的意识到这位主家不但身份高贵,而且还是个心狠手辣决不留情的人物,似乎比武田信玄还要更可怕的样子。
收获一块领地本应是一件高兴的事情,可吉良义时却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他从没想过要木曾谷这么点地盘,处置木曾一族也是迫不得已之下临时姓的动作,在处置过木曾义昌一族郎党之后,又急忙派出奉行对伊那郡内国人进行新一轮安抚工作,生怕这些国人因为木曾氏的死亡而留下深刻的阴影,以后再想扭转过来可就千难万难了。
所谓物极必反就是这个道理,往往你给的压力越大,那么反弹的力量也就越强,别看他干起抄家灭族的勾当来干净利落从不拖泥带水,其实在做这一切之前都要反复思量仔细谋算,行动过后还要进行许多安抚和一系列优待。不能让当地国人形成唇亡齿寒的心理,让他们不自觉的抱团对他这个就是个灾难,毕竟他们又不是一向一揆有个可以残暴的理由。
安抚的方法有很多种,最简单的就要数大棒丢完给胡萝卜,吉良家的奉行官就是去送胡萝卜给伊那郡内国人,同样收到胡萝卜的还有飞騨国人,撤山村拆城砦,建村町开新田,修街道整堤防,从吃穿住行四个方面对南信浓及飞騨国进行全面革新。
先期计划要用五年的时间,分批次在两地累计投入十万贯文用以改善道路交通,整顿河防堤坝,革新农业兴建更大更宽阔的村町,人口集中起来既能够形成规模又可以减少管理成本,拆掉多余的城砦只保留少部分被吉良家控制的支城,可以有效的提高支配对两地的力量,确保两地的国人不敢生出祸乱的念头。
至于新农业发展则需要押后,南信浓及飞騨国的地形十分类似,主要是以山地丘陵较多而平原相对稀少,两地以种植大麦为主和越后、上野、北信浓的情况完全不同,因而奉行众也要适当的作出调整,小麦的特点是植株矮麦芒短,穗长且高产,而大麦则正好相反,植株高麦芒长,穗短且相对不高产,两种作物的种植适用范围和方式相差不大。
所以进入两地奉行首先要做的是把相对不高产大麦,改成相对更高产的小麦种植,再鼓励当地农民在冬季种植大豆作为轮作法,还有最重要的堆肥建立点也需要很多的人力和时间,这些使用技术推广下去就不是端起能完成的,需要一两年甚至更久时间来积淀。
吉良义时到不怎么担心奉行的治理手腕,而是担心给飞騨国及南信浓的国人留下巨大的心理创伤,他的应对之法是派出少量忍者潜入两地拉拢控制一些当地比较有影响力的武士,让他们四处宣扬三木氏及木曾氏冒领名门,并有勾结畿内叛逆三好氏的恶行,就依靠这种办法慢慢的把灭杀两个家族在当地造成的不利影响给扭转回来。
一堆事刚忙完还没歇息几天,古河公方的异动就传到他的耳边,早在几个月前他就知道足利藤政四处活动十分不安稳,但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丧心病狂到对上総足利家行不利之举动,而后传来的相关信息也证明这位古河公方足利藤政的癫狂行为。
拿着厚厚一叠情报随意的丢在案几上,低声冷笑道:“竟然勾结畿内的三好长庆欲对余行不利的打算,这几个月里还真让他把关东、羽奥的几路国人给说动,余还真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