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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京一带的中国军队并不多,如果加上朝鲜军,也不足二十万。张德成军驻扎在东京附近,荣美尔军向东运动,孙武军为前锋,徐竹军则留在山口,京都漫长的运输线上。
“段大鹏,你的部队要做好准备,”
“军团长,您要我们东进吗?是不是残余的日本鬼子特狡猾,跟你们玩游击战?好,我们立刻出发。”
“不是,你们的部队,要做好迅速回国的打算,”
“啊?”
“在日本的战事即将结束,我们要迅速回军。”
在青森,铃木首相正在安慰天皇:“满清军队在第一入侵朝鲜的以后,和朝鲜国王确定了友好关系,就撤兵了,第二次打到汉城,仍然保全了朝鲜国王在江华岛屿的家人。以后,清朝和朝鲜,虽然是宗藩关系,却非常亲密。”他的意思是,朝鲜距离中国那么近,都可以不灭其国,以为友邦,对待日本,一定更加友善。
可是,天皇绝对不这样认为,涉身其间,关心则乱,他最担心的就是中国新军将其长期囚禁,甚至暗算了。反正,日本人对待曾经控制的朝鲜国王,就是这样打算的。到了现在,天皇还后悔,怎么在大山岩军从朝鲜撤退的时候,没有能工巧匠将朝鲜国王抓在手里,强迫朝鲜捆绑在日本的战车之上呢?
“为了大和民族,为了日本帝国的千万臣民,朕到绝境之时,自然会有此等选择。”天皇黯然神伤道。
铃木决定,自己再次出马,到东京去,带领一个代表团,就打着投降的旗号,去试探中国新军的底线,“陛下,也许,我们要取得和中国新军的谈判机会,只有通过投降的方式了。”
“不行!”天皇断然道:“我们还有上万军队,也许,几天之后,将有更多的军队向这里汇集,我们大和民族,数千年以来,从来没有向任何一个国家的征服者投降过,即使是历史上最邪恶最凶悍的蒙古元朝,也被我们打败了,日本是世界上最顽强的民族,不战到最后。。。。。。”天皇激动得说不下去了。
铃木哑然,天皇的旨意,实在是前后矛盾,到底投降不投降,采取何种方式,在天皇这儿,实在是方寸大乱。
商讨来去,没有结果,玲木首相只好走出青森城的临时行宫,这座海边的小城,虽然拿出了最好的地方,也不过是清雅一些的三层小楼,在外面,前原大臣正忧郁地望着天空发呆。
“首相,还好!”前原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从大馆和弘前出发的两支军队已经赶到了,他们的前锋骑兵报告说,仅仅在弘前的军队,我们就有六千多人。”
“好!”铃木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知道,别说六千就是六万,也不过是乌合之众,在中国军队面前,哪怕是六百人面前,也没有多大的战斗力,现在的中日两军,一个是如狼似虎,一个是鸡鸭猪狗,根本不在同一水平线上。“我决定私自去见中国新军,你再去劝告天皇,现在情景之下,除投降之外,再无第二条途径。”
“首相,美国等友邦的调停不是正在努力中吗?”
“不要寄予希望。中国新军的态度很坚决,我们除了投降,不可能有别的方法!”铃木惨然说道:“这样的耻辱,就让我来背负吧。”
“那好,我就负责说服天皇陛下,毕竟,他对我还是很信任的!”前原大臣说道:“我明白您的意思,如果能够以投降的名义和中国军队接触,实现有条件的和平,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当下,铃木就向天皇请求,再次去东京请和,费尽口舌,终于争得了同意,然后,带领了一百名骑兵,向着南进发。
青森城外八里的海边渔村,小野亨正在家里哭泣,被砍断了一条腿的儿子,已经在昨天死掉了。尸体就放在这面的床上,老太婆难以忍受这种恐怖,再次昏迷了过去。
屋子的外面,几十名渔民男女,神情哀怨。
“这是什么世道!”村上村长愤愤不平地说:“日本军队怎么会那么狼狈?谁知道他们是日本军队?还以为是中国坏蛋呢!”
渔民和日本军队发生的冲突,活生生地葬送了许多人,让他们有苦却说不出来。
“都是渡边那个坏蛋说的。”有人提议道。
“是啊,都是渡边,是他喊的。”
当然是的,其实也不然,在东京的逃兵将惨败的消息传来时,这儿已经是人心浮动,草木皆兵,出现这种误会实在是自然。
村上的二闺女花子穿着很普通的碎花蓝底的衣服也在外面,观望着小野家的房子,她和纪乙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于是,一个中年妇女在旁边搀扶住了她的胳膊。
几乎是每天例行地聚会,大家除了叹气以外,再没有别的办法,村上村长主张全村人乘船下海,躲避中国军队,可是,有人说,既然天皇和国家军队都在,怎么能够背信弃义呢?
正在这时,有人惊呼:“快,有军队来了!”
很多人从村子的街道上奔出来,观看远处的军队,只见三名骑兵在前,后面跟随着一队的步兵。打着旗帜,凶神恶煞。
“他们来干什么?”村上村长莫名其妙。“不会是来清算误伤的事情吧?”
顷刻之间,那些人就到了跟前,果然是日本军队,这让怀疑中国军队突然袭击的日本渔民安下了心来。
一名日本骑兵在战马上摇晃着,露出了凶恶的小黑须,腰间的战刀抽出来:“谁是村长?立刻召集所有的村人,快点儿,快点儿,绝对不能漏下一人。”
“我是村长,请问将军要做什么?”村上小心翼翼地问。
“你不要问了,这是天皇的旨意。”军官的脸上堆着横肉,让村上很怀疑他们的生活待遇。心里咒骂道:神气什么?为什么不到中国军队的面前拽?
很快,村人被招集起来了。全村老少,惶惶不安。
看着村民,那名军官露出了雪白的尖牙:“男人和女人分开!分开!”
村上莫名其妙,渔民们也大哗。
全村不过三百人,女人居八成之多。
二百多名日本士兵,端着步枪,上了刺刀,一个个如临大敌,三名骑兵军官,则焦虑地控制着他们暴烈的马。
“天皇有旨意,男人们全部征用,带领你们的船只,向青森城外的田高码头上集中,等候大军的使用。”
军官一说,这些渔民就愤怒了:“我们的船征用了,我们自己可怎么活?”
“是啊,我们要打渔!”
“没有了船,我们就死定了。”
“不行啊!太君,这不成的。”
在渔民的一片抗议声中,那军官露出了狰狞的神色:“哼,你们渔民聚集起来,武力抗拒天皇军队的到来,杀伤数百名天皇的勇士,已经构成了叛乱罪,知道吗?天皇恩赐,不再清算你们,已经是够便宜的了。”
渔民们无语,迟疑了半晌,终于还是服从了,除了小孩子和特别老的人被允许回村庄里以外,其余的十几岁男孩,六十岁到八十岁的老头子,都被征用了。他们回到了海滩上,开始整理船只。有士兵跟随着,监督他们工作:“快,快。”
“你们,也跟我们走。”骑兵军官挑选着,将五六十岁的妇女淘汰掉。
妇女们抗议道:“我们不走!”
“不走不行,大军在城里驻扎,需要很多人伺候,做饭,洗衣服,运输物资,都需要人,快些走。”军官和士兵恐吓着。
妇女们也许是本能和非常感性的缘故,从日军官兵的神色中看出了问题,坚持不走。
“那好,我们就在这里解决问题吧!”那名军官忽然诡诈地笑起来。那帮士兵也跟随着怪笑。
笑完,军官挥舞着腰间拔出来的指挥刀:“快些,我们先享用享用这些美味,然后再送军营。”
妇女们见势不妙,转身就跑,她们尖锐的喊叫声,在海滩上回荡。
海滩最边缘的渔民们听见了,立刻往这儿观看,并且急着要冲过来。监督他们的士兵用步枪和刺刀拦截,村上村长愤怒地抓住了一名士兵的枪,狠狠地给了他一拳头,打得那家伙满脸开花。于是,周围的四个日本兵一起上来,用刺刀将他捅成了血葫芦,其他的渔民见情况不对,急忙逃跑,也被士兵追上,动有刀杀死了。
海滩上,日本士兵追逐着妇女们,大喊大叫,野蛮至极,很多的妇女被赶上,立刻就被那些士兵拖住胳膊,甩到了海滩上,这片海滩已经是远滩,有稠密的草。草地上奔跑的人越来越少,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就几乎消失了。
草地上,响起了妇女们惊慌失措地,愤怒地呼喊,还有日本官兵得意忘形,急不可耐的狼嚎。
半个小时以后,日本军队才心满意足地将妇女们用绳索捆绑了,串成一条线,押解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