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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正是中国人所擅长的,前义和团战士几乎人人背上都有那么一把砍刀,那是他们的老传统,谁也不肯扔,这会儿全派上用场了。
日本军队以严格残忍的训练著称,其近战格斗也非常凶猛,所以,前线立刻就搅拌在一起,战壕上下,到处是残酷的最原始的杀戮。
鲜血横飞,血肉模糊,双方的官兵在逐渐减少。
阵地上的坦克终于出现,它迅速地向着前沿赶来,虽然它没有了发射炮弹轰击敌人的机会,却给了步兵官兵极大的勇气,听到坦克的轰鸣声,中国新军步兵们就士气大振,喊声如潮,而日本军队则都惊慌失措,战战兢兢。于是,战场再次决定了胜负。特别是坦克一路吼叫着冲到了战壕前,追着几名日军倾轧时,吓得他们哇哇乱叫。
日本军队溃退下去,宁死不屈,其实是被前任先锋队长的下场震慑了的指挥官被一名战士当场卸掉了脑袋。日本军队的撤退才雪崩一样坍塌。
白强,汉可,麻脸雷,等等一干步兵官兵兴高采烈地欢呼着艰难得来的伟大胜利。他们将地上还在挣扎的敌人官兵补上刀枪处死,将他们失落的枪械子弹等物收缴起来,鬼子们的腰间一些小物品也被缴获了。
汉可对白强:“营长,我砍翻了两个!”
“不错!”
“我还帮助他砍死了两个!”
“好!”
坦克的短波电台里传来了上级的指示,是欧阳参谋长的声音,“立即撤退,立即撤退,小心敌人的炮兵报复!”
田同立即向白强等人通告,另外,通过望远镜,他们已经看到了敌人的炮兵阵地了。田同很想用坦克炮延伸射击,敲掉敌人的炮兵阵地,可是,他知道,敌人的炮兵绝对不止那几个,要是乱来破坏了师长的计划,他可没有好果子吃。
部队迅速地撤退了,在白强的严厉要求下,许多真实甚至连敌人的衣服都没有扒掉。
当时,义和团战士确实有这个爱好,因为布匹紧张,可是个好东西啊。鬼子既然死了,就没有必要穿衣服了嘛。
西园大将看清了整个形势,立即命令炮兵架设好武器,开始了对中国军队的前沿进行袭击。二十门中型野战炮瞄准了那个黑色的汽车大炮,试图将它一口吃掉。
在震耳欲聋的炮声中,田同命令坦克加足马力,飞快地逃跑了。
白强的步兵受到了一些损失,特别是一些士兵的精神上震撼很大,他们几乎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猛烈的炮火,好几个士兵的耳朵都被震出了血。
连退一千多米,顺着弯曲蜿蜒的壕沟通道,他们到了安全地带。迎接他们的是团长张德成:“哈哈哈,干得好,老子在镜子里看得清清楚楚,不过,师长说了,咱们得赶紧撤,再不撤,东洋小鬼子就不敢进来了。”
猛烈的轰炸以后,西园大将派出了搜索队进行新的侦察,接着,一个联队的步兵向前突击,将那一带的阵地全面占领。
“清国人怎么也喜欢开挖壕沟?这么没有勇气!”大将的不解是正常的,因为这时的野战纯粹是野外的作战,大家还喜欢列队撕杀呢!英国等西方的士兵也很少挖沟作战。其实,他不知道,在北京城的第一次战役里,联军已经为了防范中国的坦克在城内外挖掘壕沟了。
日军继续向前推进。
四十六章,艰难阻截
在第二道防线上,日军再次遭到步兵的火力杀伤,经过艰苦的争夺,付出了相当大的牺牲以后,精疲力竭的东洋武士才站到了阵地上。
日军的炮火继续射击,重型攻城大炮发出了乌乌的哭泣之声,空气似乎都被撕裂了,一旦炮弹落地时,飞溅的烟雾和尘土将很大一片田野覆盖,连续的炮弹爆炸几乎将前面的中国阵地彻底翻了个儿。
“打得好!干得漂亮!”一个小队长挥舞着拳头大声地叫喊着。
“是啊,有了这样威力的大炮,清国人的稀罕玩艺儿也不敢出来捣乱了!”另一个士兵兴奋地说。
“我们的大炮有多大?”一个士兵问。
“炮弹的重量是一百磅。最重的是三百磅的!一颗炮弹足可以将坚硬的土地炸出两米的深坑,爆裂的弹片可以将直径二十多米的人员杀伤,甚至可以将周围的人震昏。”
“那么就是说,我们的炮弹只要一颗,就可以将清国的钢铁汽车大炮炸成废渣了?”
“当然!”
日军的炮火确实对中国新军造成了严重的威胁。田同迅速地规避着,将坦克引领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倾听着远处敌人炮弹爆炸的声音,他不由得一阵阵气闷,有一颗炮弹就在坦克的旁边爆炸,剧烈地震动使坦克都滑了三十多度角。
坦克是突击的重兵器,用来对步兵的支持显然不是最好的,而且,分散使用更是兵家大忌,那不是等着挨打吗?特别是敌人的重火力这么凶,坦克要是不能及时逃避,一旦损害,乐子可就大了。
按照计划要求,田同将这辆坦克直接开回了城墙外缘,在那里,东面正面防御的其他两辆坦克也被上级要求撤退到这里。
“师长?我们为什么不迅速地出击?”田同急了,直接和栗云龙联接。
“为什么?你难道没有参加作战会议?我们的根本方针是诱敌深入。然后聚而歼灭之。”栗云龙罕见地好脾气。其实,他的脾气也真不大,尤其是在部下同他认真讨论问题时。
“敌人的炮火很猛烈,我们的坦克撤退以后,只剩下步兵在那儿支持,他们一定遭受了可怕的损失,我想,如果这时候突然派出坦克分队出击,从两翼出发以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烈攻击敌人的炮兵阵地,将他们的重炮彻底摧毁,那么,一切都结束了。最起码,我们的步兵也不至于损失那么大。”
栗云龙沉思默想了半天:“如果将敌人所依靠的武器摧毁,他们还肯来吗?”
“可是,师长,我们的步兵要是打光了,就是歼灭了敌人,缴获那么多的武器弹药又有什么用?”
“我们必须让步兵付出一些代价,让敌人取得一些便宜,否则,我们的胜利成果很难达到。田同啊,这里的计算得失我们精确地计算过了,好了,我很赞赏你对时机的把握。你很有头脑,如果我们的步兵足够强大,我们现在需要的就是新的战术了,我们要因地制宜。”说完,切断了通信电台。
田同的争论确实有一定道理,现在的步兵就真的处于敌人的严重威胁之下,白强率领全营战士分散在宽敞的正面田野里,利用很少的一些战壕和沟壑来隐蔽自己,减少敌人炮弹的打击,但是,敌人的炮兵准备确实不错,或者说,是敌人真的恼羞成怒了,他们要利用炮弹彻底打击中国人的士气,然后给步兵进攻创造有利的条件。
耳边是呼呼的炮弹携带的风声,此起彼伏的是炮弹的爆炸,白强那样强壮的人都感到了一阵阵晕眩,大地在颤抖,天空被弥漫的烟雾遮掩。间歇的还有敌人试探着射击的机枪爆破声,一阵阵地敲打在士兵的心上。
白强这才知道了,电影上看到了中国工农红军长征时遭遇的那种困苦。
“营长,我们是不是退下去?”汉可双手捂着耳朵问。
这是一个大的漏洞,尽管战争是一个很大变数的残酷游戏,可是,白强这才知道,战前真的没有对士兵进行防范炮弹轰炸的训练和教育。许多官兵连最起码的保护耳朵都不知道。所以,在新的防线上,战士们异常惊恐。
“当然不能啦!”
“可是,您看,他们。。。。。。”
顺着汉可指引的方向,白强确实看到了好几个士兵将枪丢掉逃跑了。而且是双手抱着脑袋,狼狈不堪。
白强大声地呼喊着,要大家保持纪律,保持岗位和阵地。但是,在轰轰隆隆的爆炸声中,他的呼喊显得那样微弱。
弹片纷纷,不时将一簇簇溃退的中国官兵吞没。
白强气得破口大骂,那些士兵还是一窝蜂儿似的乱跑乱窜。终于,在敌人的炮击停止以后,白强发现,整个阵地上,只剩下四分之一的士兵还在,而且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
敌人的炮击虽然猛烈,却并不集中,这说明,他们所携带的炮弹和大炮的数量也有限,否则,进行地毯式地饱和轰炸以后,这阵地上很难还有多少生存的兵力了。
白强用望远镜窥探了下后面,估计三百多名士兵正分散在一千多米的长线上向着京城的最后一道防线撤退。如此计算的话,被敌人炮兵消耗掉的步兵有四分之一弱。因为已经有不少士兵在刚才的肉搏战中损失。他反而感到很安慰。
不管怎样说,在城墙附近负责收容败兵的张德成非常气恼,他大声地命令部下将那些溃退的官兵集中起来,大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