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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谁愿意来尝尝挨打的滋味?还有谁?嗯?”
没有人回答。大家都低了头。
“那好,从这个姑娘开始,你们每人领受二十杀威棒!”
“啊?”所有的人,包括李在姬都吓坏了。
士兵不由分说,将李在姬也按到了那个木板上固定好,毫不犹豫地拿出一种细的藤条,开始抽打。
就在李在姬闭着眼睛,咬紧牙关准备喊叫的时候,突然发现,不是那么痛!
但是,也不简单啊。
二十细棍子让李在姬最后还是忍不住哭喊起来。
显然,李在姬受到的惩罚轻松得多,因为,有裙子在,也没有受到剥出臀部的羞辱。
接着,一个个韩国姑娘,都被拉到了那个地方受刑罚。
打完以后,这些姑娘都被要求站好。“这个,以后,凡是不听话的,每顶撞一句,每有一个不合要求的动作,都将受到二十棍子的殴打,还有,情况严重的,将会受到前面两位相等的待遇!听到了吗?”
刚刚挨打完毕,廖少校就下令,将所有的姑娘身上捆绑的绳子去掉,然后,命令她们站成四排。
因为刚刚挨了打,这些姑娘的行动慢了些,立刻被廖少校痛骂了一通。
在士兵刺刀和棍棒的威胁下,所有的人都迅速地行动起来,站好了。
“下面,我们分给你们食物,要求迅速吃完,然后,参加军事训练!”
士兵抬来了馒头,每个姑娘发一个,姑娘们战战兢兢地接了,谁也不敢吃,在再三命令之下,才突然猛吃起来,太饥饿了,一路上,她们都没有吃饱过。
吃完了馒头,立刻军事训练。廖少校示范了动作,要求她们排成整齐的队列,并且,进行正步走和方向转折的口令训练。
平心而论,这种训练很简单,不过是军队初级训练的弱化版本,但是,对于这些千里迢迢从异域赶来的姑娘来说,强度还是大了些,于是,她们做得很艰苦。
李在姬清楚地记得,最初的十几天,她简直要崩溃掉了。吃不饱,军训,被教官训斥,甚至用棍棒和荆棘鞭打来威胁,很多时候,有些姑娘就被抓出来惩罚了,根据违反纪律的程度进行相应的惩罚,最严重的是一个姑娘很倔强,不听从命令,一连违抗了三个口令,结果,被剥光了屁屁到脚上的所有裤子和袜子,趴在那张令人发指的木板上,被打了三十荆棘条,打得她昏了过去。
不过,虽然中国兵很凶狠,却没有乱动她们,也没有枪毙一个,还给她们换了新衣服,就是柳珍爱小姐和那个被打昏过的姑娘,后来康复以后都归了队。
一个月以后,廖少校再次来参观她们的训练情况,廖不常来的,因为他要负责这一片训练班,这里,估计能有近万名学员。
姑娘们非常镇静,按照士兵的口令,无条件地服从,做着相应的动作。一个姑娘做错了动作,立刻按照要求,连连鞠躬九十度:“对不起,对不起!”
这样的情况,她就可以避免受惩罚。
廖少校很高兴地讲话,告诉她们,第一期培训已经结束,下面,是第二期开始。“左转弯,跑步走!”
于是,她们来到了另外一处院落,开始了新的生活,这里是一个技能培训班,让她们学习端茶倒水,清理桌子等日常服务工作,同时,有语言训练,学说汉语,之后,大多数人就毕业了,很快就不见了踪影,其实上,是被分配到了各个官兵的家庭,成为新的成员。只有少数更优秀的,又到了第三期学习班,穿上漂亮的旗袍,学习模特步,还有形体方面的训练。
李在姬看着屋子里面的情景,感到自己还是很幸运的。
一百十六章,秋后算帐
经过严厉地恐吓惩罚,韩国姑娘和俄罗斯姑娘都接受了严格的训练,成为性格温顺的服务员工,在中国新军的历史和整个满洲地区,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
李在姬因为特有的韩国姑娘优雅甚至略微带着些做作的气质,倍受栗云龙的喜爱,一直在他的身边工作了十年。
那个俄罗斯姑娘库娃,虽然遭受过地狱般的培训,被打过三次,还是没有珉灭骨子里的热情,于是,在栗云龙的身边,就有一个俄罗斯大辣妹,一个韩国小温柔。生活过得好不惬意。不过,数年后,新军取得全国政权,实行一夫一妻制度,栗云龙也只能割舍了情爱,将奉天家里的正规老婆做夫人,将猎户家的三朵姊妹花作为贴身的女警卫,将库娃和李在姬作为贴身的侍者,名分如此,大家相安无事,居然过得很好。
李在姬的经历,就是全部韩国女俘和俄罗斯女俘的共同经历,用严格的训练打掉了她们的反抗意志和野性以后,再施加技能培训,语言训练,将之完全同化,降服了。
栗云龙享受完了库娃的全身心服务,得意洋洋地揽着她流畅的腰线,一手拿着电话,又开始了对天津的指导:“对,政委先生啊,要心狠手辣,要狠狠地敲诈勒索他们,娘西皮!咱这回的谈判,就叫做秋后算帐,剥皮行动。”
中国人常说,决不秋后算帐,可是,现在,中国新军就真的在秋天,对列强算起仗来。
秋天,是中国古代以为肃杀的季节,这时候才肯处决罪犯。以合天意。
在天津,首先有俄国武官萨松耶夫等门拜访,要求赎买回俄国战俘。
“政委阁下,将军,您是了不得的先生,我,代表尊贵的俄国沙皇,伟大的叶卡特琳娜三世陛下,向您表示敬意!”
“很好,谢谢!请坐!”政委很热情地招待了他,并不因为历史真实上,这家伙一个猛子就断送五十万俄军于东普鲁士而蔑视他。
“谢谢!十分感谢!”作为外交馆里的一等武官,萨兄弟很有军人的威严气质,也很有尊严涵养,但是,在政委这里,他却极力地谦逊低调,这原因就不用说了,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嘛。
萨松耶夫表示,俄罗斯希望尽快地将所有的战俘都赎买回去。
“我们目前手里有数千人,不知贵国准备好钱了没有?”政委轻描淡写地问:“向来,以俄罗斯帝国的世界最辽阔大邦,区区数百万两是不成问题的。”
萨松耶夫苦了脸,“将军,我们俄罗斯,要给予你们满清帝国那些有争议过的领土统治利益的赔偿,已经要在三年内交付三亿两银子了,所以,请将军格外珍重清俄两国的传统友谊。能够无偿地放还。”
“不行!”政委拉下脸来,将两国之间的战俘释放细则文本交给了他自己看去。
“这么多?”
“这还是便宜的,因为你们的赔款任务很重,一起交钱儿的话,就给个批发价钱。”
“啊?批发价?”老萨瞪了白眼。
“别瞪眼,要是你们不及时赎买,人死在了我们中国新军的地盘里,我告诉你,我们还要受环境污染费用的,每人两百两,对,还有霉气费,我们满清帝国的人很讲究这个,”政委那样的人,也笑嘻嘻地说。
政委还将战俘的赎买费用分开,对俄国,当然只愿意归还其在京津地区被俘的近万人。其他,则作为劳动力是铁定不给的了。如果俄国要赎买,则每人一千两,缺一个大铜子儿也不行,。
两国之间谈论了半天,最后敲定,俄国以每人二百九十两的价格,赎买回其在京津一带就俘的七千士兵,不过,其中的军官嘛,象著名的高尔察克上校,几个团长什么的,一个少将旅长等,一百名军官加起来,再付出一百万两,整体赎买。最终,俄国人被要求三百万两银子,在一个月之内,交付中国新军政府。然后,在半年时间里,新军负责将七千多俄国老战俘以海军舰队和商船的装载,从海参崴地区出口,经过日本海,送到萨哈林岛屿,不,现在已经归还中国,改回原名,叫做库页岛了,在那里,和俄国的太平洋舰队马尔卡夫先生的参与船队一起,交接。等这些人汇合好了以后,再海上转回到俄罗斯的欧洲部分,或者就在外兴安岭的俄国西伯利亚地区居住。从陆路西进。
对于已经死在中国京津地区的俄国官兵九千余人,政委的意思是,找到了乱坟墓岗子,全部给它刨出来,加以火化装匣,尽量根据以前的记录区别身份,确定名字,对于不能确定的,只记着俄国阵亡士兵,然后是简单的数字编码就是了。这工作得到了袁世凯总督的大力支持,因为,袁总督觉得,在自己的辖区内掩埋了那么多的洋鬼子,对自己的官运有煞气之冲。结果,经过三个月,基本清理好。
虽然新军和政委表示要免费送还,可是,那些具体的经办人却在交接地时候,额外生事儿,索要每个骨灰盒子一百两的辛苦费用,和五十两的保存费用,还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