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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接着,大批的衣着奇异的陌生骑兵就从不远的雪原里冲出来,一路上摧枯拉朽般横冲直撞,射进了城中。
五十二章,乱城
平壤位置之重,由来已久,单单防御之利,就远非寻常城镇可比。
站在城楼上四望,可见周围平地生冈峦,依次有数个小山坡成为军事屏障,守卫外寨即可拱卫内里,现在的雪原之中,尚可见数年前满清军队据守的堡垒痕迹。
一**四年,清帝国正式在八月一日对屡屡生事的日本倭国堂堂正正地宣战,前敌统帅叶志超奉命坚守平壤,总兵左宝贵等人辅助之。清军一面防御城池,一面占据了附近的山地,建立营寨,本来处于绝对的优势,即使攻不利,退守则可游刃有余,过程中虽然有倭军的炮火较为猛烈,满清官军的将士却也有不少是英勇善战的,兵力上的差距完全可以在地利上的相反而弥补出来,满清官军的防御战完全可以象俄罗斯军队坚守旅顺军港那样,据四围的山寨而却敌,即便不胜,也能给敌人以极大的杀伤,震撼敌胆。可是,结局却令人黯然神伤。
满清官军的统帅叶志超胆怯如鼠,畏敌如虎,在北洋军集团的首领李鸿章的一再局限暗示下,更加卑鄙无状,竟然弃大军于鏖战,狂奔四五百里,逃回鸭绿江,结果导致朝鲜半岛战况,一蹶不振。
虽世事难料,有其偶然必然,可是事关重大之时,总要责任相关,叶志超民族败类,国家丑陋,自然难逃历史审判,千夫所指,就是北洋军的首领李鸿章,也因为此战之腐朽无能,不得不钉在卖国辱国之耻辱柱石之上,虽经千方百计之回环挽救,也难辞其败军毁国之咎。
国家将兴,有圣人出,国家将败,群丑纷纷,为之奈何?
这就是现在,中国新军的杰作将领之一,白强师团长的真实心境,杂现代思维与古老环境,白将军的心情复杂,感慨万端,难以平复。
大雪纷纷过,寒流卷高冈,旌旗乱斗牛,往事成蹉跎。
“师团长,局面已经控制了!”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的军官,有些嫩稚的短须衬托得稍长的脸有些英俊,就象《神探狄人杰》系列剧里的护卫大将军李云芳,英俊,坚毅。
他是白师团的骑兵团长,今年才二十二岁。军龄一年。
“闪为国?”
“到!”
“知道我为什么要选择你的团为奔袭平壤的主力部队吗?”白强的眼睛里迸射出逼人的英芒。
“不知道!”
“我告诉你,我只是为了纪念一位战死在这里的中华民族的大英雄。”
闪为国也有些奇怪,明明师团里有三个骑兵团,他的团成立不是最早的,力量也不是最强的。
“哦,”团长先生太过年轻,甲午战争时才十四岁,自然对很多事情有些菜。
“左宝贵总兵是回族人,我也是,你也是!”
“哦,知道了!”
在进军之前,第二军就对朝鲜半岛的历史沿革给士兵做了简单的补课,许多重大事件和人物做了些交代。
满洲骑兵确实控制了全城,这才使白师团长的城楼感慨意绪成为一段风流佳话,而不是叶志超式样的战时娱乐。
自西门入城,满洲新军骑兵的铁蹄就震撼了整个城市,数十万人口的城市顿时如死水巨澜,掀起了冲天的波涛,安详的韩帝国西部最为倚重的城镇陷入了空前的混乱之中。
“大清帝国的骑兵到了!”
“满洲新军,天下无敌!”
“赶快投降,投降者存,抵抗者死!”
“三十万天朝大军到了!”
真的假的,无数个信息都从大街小巷的猎猎旌旗舒卷中,踏碎了多少闺中春梦的腾腾铁蹄中,波涛汹涌地灌输进千家万户的小小院落,松松软软的台阶清轩。
无数个百姓从家里伸出脑袋来观察街道上的情景,可是,席卷而来的异国骑兵那矫健的身姿,裹携的寒风雪絮,立刻就让他们惊慌失措地缩了回去。
“不错,是满清大军。”
“不是啊,旗帜不太一样呢。”
“胡说,你没见其中有青龙旗?”
“真的是天朝大军?”
“听,三十万大军?”
“对对,还有满洲新军,听说,满洲新军非常厉害,将世界最强之八国联军在京津城下打得一败涂地!还将百万俄罗斯军队尽数歼灭于黑龙江边!”
有见识的书生自然有受人尊重的理由,也自然成为人们手足无措时的行为导师。
“别乱了,赶快回家里去躲着。小心乱兵杀人!”
平壤城实在太大了,对于一千余名满洲骑兵来说,简直就是一个浩瀚的太平洋。所以,他们只能有选择性地组织小队,飞一样掠过,警告所有的军民人等,城市已经更换了主人,即时实行戒严,所有人都要呆在家里勿动,违背者格杀无论!
大多数居民自然是听话的,但是,惊慌的人们还是有更多的思考和选择,许多人悄悄地携带了金银细软,开始偷偷地溜向城门。眨眼之间,在城市的东门附近,就集结了一大批难民。
说他们是难民还不如说他们是难官或者难富。因为,升斗小民是不怕的,只有巨富重权者才担心自己的安全和财产。所以,每当某国家危机,总是这些阶层最先脚底抹油,甚至稍有风吹草动也要改换国籍,投身蛮夷为荣。
中国新军的一个骑兵排守卫在这里,大声地命令他们回去,否则,将严厉镇压,被俘虏的韩国士兵则成为新军的助手。
只见那些韩国士兵声色俱厉,指手画脚,就将那群嗷嗷叫的家伙驱赶分散了。
中国新军士兵甚是佩服。问之,对曰:我说,敢有跨前一步者,立即枪毙,以通倭罪论处,还要抄灭九族。
中国士兵吐吐舌头,暗暗赞叹异国的同辈深通韬略,心狠手辣。
虽然自西门入,未有兵战,但到了其他各地,就不能避免了。
就在城市的东门口的雪地上,那名韩国“汉奸”恐吓城中富商官家的地点,就倒毙着十几名韩国士兵,尸体已经冰凉,正在被几个韩军士兵拖到旁边,暂时堆积。这也是韩国伪军能够成功震慑逃难者的真实案例。
其他各城门的占领都经历了战斗,尤其以东门为烈。
平壤城被雪梦中惊醒,各地的韩国驻军自然也整队出来,当一个排的中国新军骑兵箭一样冲过笔直的街道到达城门附近时,就遭到了韩军卫队的狙击。
只有一枪,就宣告了韩军的抵抗已经开始。态度是不合作。
中国新军对着韩军实施政治攻势,要求他们放下武器,因为,天下无敌的满洲新军已经蜂拥而来,抵抗是毫无意义的。
韩军不肯屈服,退缩到了城门洞里或者城楼上,依靠着栅栏和城垛坚持抵抗,乱弹纷纷,打得中国新军的面前,雪花绽成一团团的烟雾。
排长恼羞成怒。“革命不是请客吃饭!”天知道他竟然冒出来这样一句古董话。可能是在师团长的那里偶尔听过来的,当时只觉得有血气,就牢牢记住,以为圭臬。
他不用喊士兵也知道怎么办了,一时间,冲锋枪的弹雨将城东门附近刮得呜呜乱叫,犹如鬼哭狼嚎,寒风撼树。
五分钟以后,韩军就停止了抵抗,他们通过实战验证了中国新军天下无敌的神话,知道再抵抗下去毫无出路,只能大声叫喊,抛出破烂的步枪为妙。
韩军被击毙大半,仅仅城门洞口,就有四十多人咱葬身雪地。
其实太好打了,韩军根本没有做好预防密集火力时的战斗队列训练,还是以密密麻麻地人头聚集在隐蔽处,一个个鼓足了劲儿放枪,可是,中国士兵不同,一杆杆冲锋枪看都不看,抓住扳机就操,往往一个士兵就扫得十几个韩军抬不起头来,自然,抬得起头来的就不要再缩回去了。
城楼垛口上的韩军也很倒霉,自以为得计的他们一面猫着一面射击,态度很坚决,但是,技(术武器)不如人,努力也枉然。一个个,一群群被子弹从城楼上掀下来,非死即伤。
东门的战斗以韩军死亡六十三人,负伤十八人的惨重结局,中国新军四人牺牲的微弱代价结束。
占领东门以后,新军官兵指挥投降了的三十多名韩军,将城楼上的五门大炮掉转了方向,对准可能的人群通过处。还有三门则对准了据说是城内最大驻军的军营。,虽然看不见,还是对准为佳。
北门的战斗不甚厉害,韩军稍触即溃,根本不是对手。但是,此后的过程并不轻松,不断有韩国军队试图从那里找些便宜。也许他们刚从混乱中苏醒,找到了一些头绪。
一百多名韩军开始攻击那里,显示出了一定的训练素养,集团的冲锋在雪地里看着有些零乱,可是,他们的意志很坚定,神色冷静。
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