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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也仅仅是一个设想而已。。。。。。
而在这个时候,“熊”给日本国内发来了一份紧急电报,电报里只模糊的述说了一下他将带来美国对日思维的重大改变。
美国的态度,对此时的日本影响深远,这也是这些日本当权者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威尔德”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
当见到“威尔德”的时候,东条英机强忍着自己内心的急迫,向“威尔德”表达了自己对其“父亲”“熊”不幸遇难的哀悼,接着话锋一转:“宫本。。。。。。啊,还是叫你威尔德吧,听说你的日本话很好?你生在美国,长在美国,却并没有忘记自己的母语,这很难得。”
“我的父亲一直教导我不要忘记自己的祖国,首相阁下。”王维屹恭恭敬敬地说道。
“啊,很好,很让人尊敬。。。。。。”东条英机略略寒暄了几句,终于把话题带到了所有日本人最想知道的问题上:“你带回了你父亲用生命保护的情报吗?”
“是的。。。。。。”王维屹的脸上露出了“悲伤”表情:“十万火急,美国即将发动对日本的战争!”
“哗”的一下,整个会议室里顿时沸腾了。。。。。。
太不可思议了,实在太不可思议了。尽管之前美国对日本进行了一系列的制裁,但战争根本就没有一点的迹象。
“你能够确定吗,宫本?”山本五十六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王维屹。
“我能够确定!”王维屹丝毫没有躲避他的目光:“为此,美国已经进行了充分的准备。诸位,大家知道,美国正在经历着残酷的经济危机,国内失业率居高不下,矛盾严重,资本家和工人严重对峙,甚至可以说矛盾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而转移国内矛盾,恢复经济最有效,最快速的办法是什么?战争!当战争机器开启,所有的矛盾都会被消弭,经济也会因为战争饿到来而重新得到恢复。。。。。。”
他说的这些,日本人完全不否认。战争的确是转移国内矛盾最好的一个办法。
“诸位!”王维屹的声音略略提高了些:“美国太平洋舰队已经做好了准备,我还给你们带来了太平洋舰队的所有兵力部署、火力配合,甚至包括他们的指挥官姓名。。。。。。”
日本人面面相觑,如果真的这样的话,那么这份资料实在是太珍贵了。
“偷袭的时间,将被定在12月25日!”王维屹加重了自己的语气:“本次代号为‘帕潘斯雄鹰’,在这一计划中,日本的代号是‘樱桃’,我有美国人用来联系的全部密码。。。。。。”
这是清水动大佐终于说道:“首相阁下,诸位,之前我们的确截获了由太平洋舰队夏威夷舰队和美国国内进行联系的大量电报,当中无数次的提到了‘樱桃’这两个字,我们百思不得其解,但现在听了宫本君的话我想这便有答案了。。。。。。”
“立刻把所有的电报都拿来。”东条英机面色阴沉地道。
王维屹笑了,他得感谢小灵。那些被日本人“截获”的电报,全部都是小灵的杰作。
而这次对“威尔德”的询问,整整进行了六个小时。
在这六个小时内,王维屹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部美国准备进攻日本的情报统统的告诉了这些日本的当权者们。
他说的实在是太详细了,美国准备用来进攻的兵力、时间,美国人用来联系的密码。。。。。。而这六个小时的时间,足以改变一切。
当王维屹被人护送着离开这里的时候,日本紧急会议还在进行着,但王维屹知道自己离开成功之路已经不远了!(未完待续。。)
六百十二。 殴打
王维屹已经把成功的钥匙牢牢的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只是,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去做,这将彻底促使日本人下定决心,而要完成这最后的一件任务,有的时候是需要以人命为代价的。
牺牲——永远是战争中必不可少的一个条件。
王维屹唯一担心的是,当牺牲最终来临的时候,这个人是否能够承受得住这样残酷的考验。。。。。。
。。。。。。
摩托车驶过富丽堂皇的圣尼古拉大教堂,遥遥相望的便是典雅的哈尔滨火车站,而道路两侧则是更加富有欧洲特色的建筑群,只是莫广志的心里却无半点喜悦,因为这片风水宝地上各个建筑物挂着的都是日本的膏药旗,让他怎么瞅怎么别扭。
到了关东军宪兵队驻哈尔滨本部的大门,果然如借给自己这辆摩托车的吉村秀藏所说,这辆摩托车比警察厅的证件还要管用,守卫看到是宪兵队的摩托车,脸色也不那么严厉了,查看一番莫广志的证件后后挥手放行。
莫广志没有先去找吉村秀藏,反正时间还早,先把这辆摩托车喂饱了再说。他骑着摩托车来到宪兵队后勤楼,正准备加油,突然间一个身材高大的军官从楼里走了出来。
莫广志心里咯噔一下,虽然没和这人打过交道,但照片还是见过的,这正是日本宪兵队队长岛本正一!
岛本正一也瞅见了莫广志,见这人身着警察厅制服。却开着宪兵队的摩托车,心中狐疑,走过来斥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么开着宪兵队的车?”
莫广志见躲不过去,迎上前敬了个礼,说道:“我是警察厅莫广志,奉吉村副队长的命令调查案件,摩托车是吉村副队长调给我办案用的。”
莫广志想得挺美,寻思报上吉村的名号就好,他哪里知道这正捅到了马蜂窝!
岛本正一听到吉村秀藏的名字。脸色倏忽间变得铁青,莫广志也瞧出不对,正心中叫苦之际。脸上已实实地挨了一个大巴掌!
这一巴掌来得既突然又猛烈,直打得莫广志脑袋嗡嗡作响,疼劲还没上来,早有两行鲜血从鼻孔里蹿出来。紧跟着。第二个巴掌又扇了过来。“啪”的一声脆响之后,岛本正一的咒骂声也响彻空中:“竟敢冒充吉村副队长的名义,你这头支那猪真他妈的活得不耐烦了!来人,把他给我押起来!”
话音刚落,几个荷枪实弹的宪兵便闻声跑了过来,莫广志忍着头晕目眩刚站稳,话还没说上一句,肚子上又挨了重重的两枪托。这下他再也坚持不住,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看着手下象拖条死狗一样把莫广志拖走。岛本正一的脸上露出一丝狞笑。他当然知道莫广志所说的是实情,但他一直想找机会整治吉村秀藏,岂能放过这个机会?
理由找不到,找得到借口也是好的!
岛本正一心满意足地自言自语着,快步向办公楼走去。一进办公室,他就把副官叫过来:“一会儿吉村副队长来了,让他到我这儿来一趟。”
莫广志又挨揍了。被两个宪兵拖到关押室门口,莫广志的大脑刚刚清醒一些,便又被几枪托砸得天旋地转。看着莫广志被打的头破血流,两个日本宪兵仍觉得不过瘾,啐上几口臭烘烘的粘痰以后,才飞起两脚把莫广志踹进了关押室。
扑通一声,莫广志的身体狠狠地砸落在地上,直砸得他五脏六腑如翻江倒海一般难受,趴在坚硬冰冷的水泥地上喘息了好几分钟,莫广志才支起胳膊缓缓爬了起来。
关押室的角落里铺着一床草垫子,星星点点地沾满了血迹,看来已经躺过无数个人了。莫广志慢慢爬到上面,随着身子暖和一些,大脑也开始清凉起来。他一边抹着鼻血,一边琢磨着:毫无疑问,自己成了岛本正一的出气筒、替吉村秀藏背了黑锅。他知道,没多久自己就会被放出去,很有可能还是吉村秀藏亲自来放人,可到时候自己该怎么做呢?
大发牢骚?莫广志苦笑着摇摇头。虽说吉村秀藏看起来不像别的日本人那样霸道,可归根结底还是小鬼子,能指望吉村能替他说什么话、报什么仇吗?
横眉冷对?莫广志更是为冒出的这个念头而羞辱,虽说自己是个警察,可在日本人眼里无非就是条狗,有什么资本去横眉冷对呢?即便是一时出了气,但以后呢?除非自己不做警察了,否则又是多了一个整治自己的人。
莫广志越想越气,也越想越委屈,浑身的疼痛也一波又一波地折腾起来。而在这撕心裂肺的疼痛之中,他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场景。那是在淞沪会战时候安将军死前的豪迈一笑。
莫广志一直都弄不明白,一个人在临死前怎么会有那么灿烂的笑容?现在他明白了——安将军是堂堂正正的死,而不是像他这样窝窝囊囊被打!一个人如果能挺直着腰杆面对小日本,死又算得了什么呢!
一时间,莫广志觉得满身的伤痛全都化成了一腔豪气,几乎就要冲到牢房门口晃着铁栅栏破口大骂一场,可腿刚拔起来又收了回来,心里叹息道:“老子过了嘴瘾也是白挨打,犯不上!留着力气琢磨怎么祸害小鬼子才是正事!”
想罢,他一屁股坐在草垫子上,绞尽脑汁地琢磨起来。
莫广志想不到的事情很多,吉村秀藏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