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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背叛的滋味,就如同当初我品尝到背叛的滋味是完全一样的。。。。。。”
从这一刻开始,王维屹正式变成了又一个基督山伯爵。诚如他自己说的那样,基督山伯爵只拥有财富和智慧,而他,拥有的要远远的超过基督山伯爵。。。。。。
索尔金娜。是新的葛里高利的背叛者。。。。。。
。。。。。。
当他回到帝国大酒店的时候,米洛舍维奇和赫梅利茨基早就已经在那里等候着了,当看到男爵回来。赫梅利茨基迫不及待地说道:“男爵阁下,您昨天怎么那么早就离开了?昨天在安德里亚斯的庄园里发生了天大的事情。”
“利利波尔斯基遇刺了吗?”王维屹坐了下来。
米洛舍维奇和赫梅利茨基同时一怔,接着好像想到了什么:“难道这是您做的吗?”
王维屹微微笑了一下:“在你们通往权力巅峰的道路上,利利波尔斯基是你们的绊脚石。我不会允许这样人的存在。”
米洛舍维奇和赫梅利茨基不禁面面相觑。本来只有一瞬间的怀疑,但现在却得到了证实:利利波尔斯基真的是死在男爵手中的。
“绊脚石就是我的敌人。”王维屹好像不经意地说道:“我会用最残忍的方式对待我的敌人,你们,是我的朋友还是敌人?”
“朋友,我们发誓是你的朋友。”赫梅利茨基忙不迭地说道:“我们绝不会像葛里高利那样背叛您,我们发誓一辈子都为您服务。”
“希望你们能够做到自己说的。”王维屹笑了笑:“我厌恶背叛,但我不害怕背叛。好吧,现在我们可以讨论一下正事了。在利利波尔斯基的尸体上,我想你们发现了一些我遗留下来的线索。”
“啊。是的。”赫梅利茨基赶紧说道:“那是沙皇陛下赏赐给杜约申科的一个装饰品。杜约申科已经被我们秘密的监视起来,随时都可以逮捕他。”
米洛舍维奇带着讨好的语气说道:“您的计划真是让人佩服,那个愚蠢的笨蛋到底也都不会想到自己当了替罪羊的。。。。。。”
“是啊,一个愚蠢的笨蛋。。。。。。”王维屹若有所思的重复了一遍这样的话,忽然说道:“和我仔细的说一下杜约申科。”
赫梅利茨基接口说道:“他本来只是一个中校团长,据说还因为贪污军饷而被撤职,家产也都被罚到了国库。当然,是落到了葛里高利的口袋里。。。。。。一个很偶然的机会里,他的妻子和利利波尔斯基认识了,然后两人开始通奸。杜约申科很快发现了妻子和安全大臣之间的奸情,但他却选择了隐忍。甚至还刻意安排机会给两人。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在利利波尔斯基的庇护下,重新进入了军队,并且一举成为了莫斯科卫戍司令。”
“啊,一个无耻的人。”王维屹好像在那想着一些什么:“他曾经失去过,又重新得到过,他最害怕的是什么?再一次的失去。先生们,这样的人肯贡献出自己的妻子,你们认为他还有什么不敢出卖的吗?”
“啊,我想我大概明白您的意思了。。。。。。”赫梅利茨基的反应非常快速:“他最大的靠山利利波尔斯基死了,而他还成为了最大的嫌疑人,无论从哪一方面看,他都会失去现在拥有的,您认为应该让他投靠我们?”
“是的,让他重新找到靠山。”王维屹带着赞许的口气说道:“成为他的恩人,先生们,虽然这是个无耻和无能的家伙,但他却是莫斯科的卫戍司令,他掌握着大量的军队。我想我们找到了一块新的重要的拼图。”
“是的,这个人就是杜约申科。”米洛舍维奇也反应过来了:“我想没有人比赫梅利茨基更加适合做这样的事情了。”
“能够有机会为您效劳是我最大的荣幸。男爵。”赫梅利茨基恨不得现在就在男爵面前立上一功:“我下午就会去找他,告诉他发生了什么,告诉他即将失去什么。男爵,一切都在您的掌握中了,您是一个最完美的复仇者。”
“是吗?复仇者?”王维屹朝他看了一眼:“你们知道基督山伯爵的故事吗?他也是一个复仇者,但我却认为他的复仇还不够完美,一些该死的人却还活在世上。而现在,我准备将这个复仇的故事演绎的没有任何缺陷。”
“我们将是您最好的,也是最忠诚的帮手。”赫梅利茨基抬高了一些声音说道:“对其他人也许我们真的会忘恩负义,但在您的面前我们却不敢这么做,因为我们亲眼目睹了您复仇的可怕,我们绝不会做第二个别尔斯托卡大公爵,我们保证!”
“记得你们今天说的话。”王维屹冷冷的笑着:“记得基督山伯爵在每一个时代总会出现在任何需要他出现的地方的!”(未完待续。。)
九百四十三. 寒冷的战场
德国俄国边境,1966年3月。
在乌克兰起义爆发后,德军迅速作出了反应,由之前夺取的罗宾斯特尔向俄国境内不顾一切的挺近,以配合乌克兰的起义。
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德国方面绝不会轻易放过,哪怕该死的俄国在3月份居然又下起了大雪也依然如此。
无论怎么样,无论是什么恶劣的天气或者是寒冷都无法阻挡住德军前进的步伐。没有人会错过扭转战局的可能。
而这,必须要依靠德意志士兵顽强而勇猛的精神了。。。。。。
。。。。。。
“确定是这里吗?”
“确定!”西蒙谨慎地望着佐恩。塔科特,把望远镜递过来:“好好看看,俄国人暂时还没包围这里,我们先到一步。”
塔科特把望远镜凑近眼睛,即便隔着手套,塔科特也感到了它的冰冷,仿佛自己拿着一块冰:“一座树林,一座木屋,一个冻冰的小湖。。。。。。西蒙,你是死人么?怎么冷成这样?”塔科特指着望远镜看着他。
我们多年前便相识了,西蒙是塔科特邻居家的孩子,比塔科特小几岁,不过在那些岁月里孩子们都没什么玩具,差着几岁的孩子也玩在一起——天天把泥块和石子互相扔来扔去。
“佐恩!”西蒙拍一下塔科特的靴子:“把你水壶给我,我的他妈冻上了。打不开。”塔科特放下望远镜,把腰间的水壶递了过去,顺便瞥了眼身后和他们一起埋伏在雪地里的几十个兄弟。记得参军的时候。西蒙的妈妈特地把塔科特叫到一边:“佐恩,答应我,要多照顾‘你弟弟’。。。。。。”。她当时就是这样说的,并且还吻了塔科特的面颊:“上帝保佑你们。”
塔科特看着身后每一张熟悉的面孔,其中的一些人和他并肩战斗到了现在。“佐恩!你看见什么了?我们进攻吧!”那些面孔对塔科特说着,用目光向塔科特传达着这条明确的信息。西蒙的妈妈让塔科特“多照顾”他的孩子,大婶可能不知道这“多照顾”在战场上意味着什么。。。。。。塔科特也有母亲。他也想活着回家。
“佐恩!”西蒙把塔科特拉离自己的思绪:“突击吧,要不兄弟们都冻死在这儿了!”
塔科特最后看了一眼200米远的那座平静的木屋,松树林。和冻湖。“兄弟们,准备!”十几个一直哆哆嗦嗦的战士从后面爬过来,凑到塔科特身边,等待着他的布置。“汉森。带着乔和洛克到左边的那堆雪后面等我冲锋的命令。奥托。先别挠你的脚了,带三个人,背一个炸药包到右边的沟里去。西蒙,带勃兰登堡突击队突击队的五个兄弟跟在我后面,我们走正面。所有人扔掉负重和补给,跑得要快——想吃肉,想抽烟的,叼在嘴里跑!”说罢。塔科特回身拍了拍西蒙的钢盔:“你小子不许跑到我前面!”
“现在开始,进攻准备60秒。等我信号。去吧!”士兵们开始向两边活动。
“我的子弹可不让着你。”西蒙冷笑着用他的枪托戳了一下塔科特。周围冷得出奇,一切都被冻结了,塔科特甚至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双腿。
天空阴霾,更恶劣的雪随时都可能降临。
“现在。。。。。。”塔科特最后一次望向左右,汉森和奥托用目光告诉塔科特他们准备好了:“。。。。。。冲锋!”
塔科特从地上爬起来开始跑动,周围的雪被我们踢开,像水中的涟漪。身后西蒙带着的几个勃兰登堡突击队战士几乎跑到了塔科特的前面——尽管只是临时遇到的,这些德国精锐突击队士兵惊人的体力和意志总让塔科特感到吃惊。
热气从他的嘴里喷出,晨雾般笼罩了塔科特的视线,但他用余光仍然瞥见左右的两拨兄弟像他们一样踢开雪,用最快的速度跑向200米处的终点。
小木屋和松树林依然静地出奇。有那么一刻,塔科特觉得自己先前的担心是多余的。他带着自己的人奔跑着,跑向一个通向自由的通道。。。。。。或者一个通向死亡的陷阱。塔科特喘着气,带着一种偏执,希望此时能有一个穿着皮貉的老猎人,或者樵夫懒散地走出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