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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栖情慌乱地摇头,双手紧紧抱着紧着单衣的自己。
项青重重地喘了口气,拳握得死紧,转身就往外走:“我不把贺然千刀万剐,我项青就不用活着了!”
“不要,他只是喝酒了。”栖情惊慌失措地从榻上滚下来,双手死死揪住了他的衣袖,苦苦哀求。
“他从来没碰过我,真得没有。”
“相爷,贺然真得没碰过我。”栖情说道,女儿家最注重的就是贞操名节,她不会乱来的。
“我知道。”项青妖惑的脸微微倾斜着。
乍一眼,栖情看得有些痴。
项青低睨她一眼,谢盈说过她性子木纳痴愚,但她却晓得怎么让他心情顺一点,睨着她眼中的痴,项青不露痕迹地勾了勾唇。
“相爷怎么找到我的?”
“是不是我不找你,你就打算在将军府住一辈子了?”项青脸上冷冽,手指掐进她的肌肤,没有用力便作了罢。
“我在茶楼里听说将军府的人闭门不出,连一向惹事生非的将军府二爷都呆在家里,觉得事有蹊跷就找来了。”
他没有想到,将京城翻个底朝天,却还是没搜出她,以为她不是被弄出了京就是死路一条,但他始终没有搜过两个地方,皇宫和拥有重兵把守的将军府。
将军府,他迟早端了这座府邸。
栖情没注意到他脸上谋略的阴冷,问道:“相爷没查清楚就闯将军府?还带那么多人 ?'炫书…'”
“贺然握有京城兵权,府中把守严密,我不带人能闯进将军府?”项青冷哼一声。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不出现?”
栖情身子一颤,双手深深拥着他。
项青伸手作势要拨开胸前的小脑袋,栖情却突然开了口,气息有些闷:“相爷,我很想你。”
项青的呼吸一顿,手垂在她的一头青丝上,迟迟收不回来……
良久,项青滑下身躯,扣住她的后颈薄唇立刻覆了上去,一股炽热又自两人间传了开来,项青还没尽兴,刘其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相爷,到府了。”
项青扫兴地扬声:“让个下人拿套二夫人的衣裳。”
“是。”刘其听命地跳下车,步伐声渐行渐远。
栖情依在项青怀里一动都不敢动,脸上早已烫得不行,他这样说让她的脸往哪搁,一会儿刘其岂不是会用别样的眼光看她?
项青放开她,径自起身穿衣,余光扫到她在将军府里穿的衣服,随脚踢到了角落,栖情缩在被窝里,只透出一双眼把他的一举一动收进眼里,眸光黯了黯不敢说什么。
丫环很快地递了衣服进来,项青接过往床上一丢,见她还赖在被子里,言语间有些戏谑:“要本相亲自侍候你起床?”
“不用。”栖情麻利地坐起来,被子滑落到腰际,惹得春光乍泄。
项青的眼深深眯起,栖情已经拿过衣裳往身上胡乱一盖:“相爷,我随后就来,你先进府吧。”
“还轮不到你来差遣我。”项青索性坐到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穿衣,一双黑眸促狭而深。
栖情只能匆匆忙忙系着一件件衣裳,穿好后立刻下了榻,刚要踩进鞋中,项青踢过脚边的一双鞋:“你再穿将军府的东西试试看?”
栖情心头像被什么揪了一下,默不作声地穿进他踢过来的鞋,他真得是相信她吗?
“相爷,你会对贺然下手吗?”仅管彼此努力地想要没有隔阂,栖情还是扯破了这一层脆弱不堪的纸。
“你想我放过他?”
项青冷笑:“我没那么窝囊!”
“相爷…”
“下车。”项青不由她再说下去,起身往上推起一层重重的帘幕,然后再掀开纱帘示意栖情下车。
栖情闭上了嘴,擦过他的身,安静地走出车内。
项青还是看到了,她的嘴嚅动着无声地说着什么。
“相爷,你不相信我是吗?”
项青一字一字拼凑起来,然后浑身一震,看着栖情下车的背影,喉咙噎住了一般。
栖情这才注意到外面的天已是漆黑,寥寥几颗星子落在天际,而明月,始终藏在乌云后面。
一路走过去,四处是红得刺眼的灯笼高高悬挂,是府中的人知道她要回了吗?
栖情有些疑惑,却听身后走来的项青在发怒:“非节非庆的,谁让你们这帮奴才挂这些乱七八糟的?”
项青最是看不得奴才自作主张。
栖情回过头就看到一个下人畏首畏尾地在听项青训斥,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个所以然,一道妖柔的声音传过来:“是我让他们布置的,相爷,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第2卷 妃 你还是不信我
你还是不信我
栖情同项青齐齐看过去,正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陈幽。
陈幽震惊地瞥到栖情,随即灿烂地笑着朝她走去,缠勾过她的手臂:“栖情姐,你总算回来了,太好了,我可是担心死了,到底是哪个贼人这么大胆子把你掳了去?”
“已经没事了。”栖情不露痕迹地抽离自己的手,不是她小鸡肚肠,对谢盈,她尚有道不清说不明的感恩,可面对陈幽,她着实一点好感都没有。
项青没耐心听她们闲扯家常,指着到处都有的红灯笼瞪着陈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过几日不是相爷的寿辰吗?我让下人们装置一下宰相府喜庆点。”陈幽完全搞不懂项青怎么会这么生气,她从小到大对自己爹都没这么费心过。
寿辰……
栖情这才想起来过,再过五日就是项青的生辰了。
“陈姑娘,你安心在府里住着便是,寿辰的事我夫人会张罗的。”项青没什么好语气,上前拉过栖情的手就走。
“项青,你这样对我你会后悔的。”面子里子都挂不住的陈幽气急地喊道。
项青停下脚步,拉着栖情转过身,语气平平地问:“陈姑娘什么意思?”
“相爷心如明镜,还需用我多说吗?”陈幽盛气凌人地反问。
“我们走。”项青转身又要走。
“我爹的意思想必你很清楚。”
陈幽急了,冲口而出:“你想要我爹手上的兵就得娶我,既然是既定的姻缘,相爷为何拒我于千里之外?”
栖情被震憾,怎么都想不到一个女孩子众目睽睽之下说出这些话,仅管这些话,都是没人敢搬上台面说开的事实。
项青笑了:“原来陈姑娘一直错情本官,恕本相福薄,现下没打算娶三房。”
栖情自问不算了解项青,但也知道他是个极尽自负的男子,硬逼他,只能换来两败俱伤的下场。
“你!”
三房?!
她陈幽嫁进宰相府只能当三房?!
项青牵着栖情离开,这一次再没有任何停留。
陈幽一个人站在冷飕飕的夜风中,她恨透了这个拥有王朝第一容颜的男子,她爹还在犹豫要不要和他结盟,他却连逢场作戏都懒得应付她,她绝不能让爹和他结盟。
项青,看你多我爹一个敌人,怎么轻易夺下江山!
相对水苑,项青久违的时间比栖情更长,两人相携跨入房中,项青疲惫地坐了下来,手指按着眼角轻轻抚间。
栖情点上灯,然后道:“我去让下人端热水进来,给相爷入浴。”
—小说下载:炫 书:—“等等。”项青声音低哑,冲她招了招手。
—书—“过来给我按按肩。”
—小说下载:炫 书:—栖情顺从地走过去,双手力道不轻不重地落在他的肩上,慢慢揉着:“相爷很累吗?”
“你说呢?”
项青闭着眼享受,想起什么似地又道:“我寿辰的事由你张罗着去办,不用太铺张了。”
“我知道了。”栖情点头称是。
“要请文武百官吗?”
项青不禁莞尔:“那群人,就是不请也会闻风而来,同往年一样,不是什么大寿,礼到人不用来了。”
往年,往年都是谢盈操持的,边塞国的那几年,他的生辰也是能略过就略过,生辰对于他更像是可有可无。
“相爷,你那样对陈姑娘,真的没事吗?”栖情问出心中的疑惑。
“我自有主张。”
项青眼底掠过一抹狠戾,突然发问:“你想要什么?”
“相爷怎么忽然问这个?”
“你回答就是了。”项青按着脖子扭了扭,经她揉按过已经舒服很多。
栖情连想都没想就道:“我倒是没什么要的,不过我记得公子生辰在相爷之后没几天,我们去买把折扇送他?”
项青倏地眯起眼,冷哼一声:“你倒是孝顺!”
孝顺两个字被他咬得尤其响亮。
栖情茫然地看着他从椅上站了起来,大步往外跨走,不由得出声:“相爷…”
她刚才说的是我们?我们?!
项青的步子一顿,蓦然恍悟过来,脸色稍霁:“我去叫下人准备热水。”
第2卷 妃 窝心
窝心
言语间尽是别扭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