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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阔步前行的谢鲲往街南走去。
燕阁的护卫们在给我一张笑脸的同时,也没忘抛给对手一个得意的眼神,殊不知我选择燕阁,只是因为她以前叫心阁,可能能帮上我们的大忙而已。
“二位大爷,里面请!”一进大门,立刻就有龟奴过来,提著灯笼在前边引路。
谢鲲倒是轻车熟路,顺手一张布帛过去,那龟奴的绿豆眼立刻眯成一条缝,谄笑道:“爷,可把您盼来了,昨个小的就发现枝头的喜鹊一直叫个不停,夜里都不走呢。”
我微微见汗,这说法,似乎花样翻新了,喜鹊夜里都不走了。
谢鲲却是毫不惊讶,大概对他来说,应付这类人早已是家常便饭了吧。
“爷,您是头回来咱栗子镇吧,您不知道,咱燕阁的姑娘,那放太湖您也找不到第二家啊。”
看那龟奴说的唾沫飞溅,我顺嘴嘟了一句:“那对面的楚馆不也挺红火的嘛,看起来生意不比你们差哦。”
那龟奴一听,像被踩了尾巴似的,跳脚道:“哎呀我的小爷呀,您可是受了蒙蔽了,对,您别说,肯定是仙人居那小子收了楚馆的黑钱才给您这么说,哎呀您耳根子千万别软,走南闯北的客商,谁不知道我们燕阁啊,您别看对面人多,少爷,我跟您说。”
看那龟奴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疑惑的凑过去。
只听他压低声音,一字一顿道:“楚馆啊,可是黑店啊。”
飞速的扫了对面一眼,见对面的龟奴仍在街上张望,这边龟奴得意的瞪了对方一眼,继续道:“小的知道,少爷您这样的,跟着这大老爷,肯定是读书相公,哪里能去那般脏地方呢,他那呀,根本没有客人,都是那边的李婆子雇人进进出出呢,里面的姑娘啊,皮肤黑糙,那活儿也不行,赌场里还出老千呢,看您这样的俊俏相公,他们说不定还会劫色”
见那龟奴越说越偏,我求助般的看了谢鲲一眼,却发现谢鲲已经唤作另一个龟奴开始问着什么。
龟奴打量谢鲲一眼,道:“少爷,您是头回来这地方吧?想找个姑娘,还是想试试手气?┅┅找姑娘呀,小金宝、白芙蓉、陆秀林那都是本地有名的红姑娘,┅┅谁最红啊?当然是咱燕阁的燕霓裳姑娘了,这霓裳姑娘啊,那词儿里咋说的,对,是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啊。大爷您要找她?那怎麽也得提前个五六天约好了才行,今儿找她可不成了。┅┅还是小金宝吧,她的口技可是太湖一绝,大爷您不去试试?”
虽然去勾栏院并不多,可是我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得初哥,自然前番是应付他的,我自然知道每个龟奴都有自己相好的姑娘,有客人总是先往她们房里领,便对这龟奴头里说的几个姑娘都不置可否,只一味的浏览起院子的风光,尤其是那奇形怪状张牙舞爪的怪石,却让我莫名的想起了一个人。
云娘!
我第一次,倒也是在这勾栏院里遇见云娘的呢。
龟奴有些摸不著头绪,支吾了半天才道∶“要不┅┅去霓裳姑娘的妹妹羽衣姑娘那儿?她方才刚刚赶跑了几个无赖客人,正生闷气呢。”
“燕羽衣?”我念了一句,不知为何,却对这名字甚是喜欢。
那头,谢鲲说了几句,就踱了过来,笑吟吟问道:“贤侄,觉得如何?”
谢鲲身边的龟奴似乎是龟公里的头头,见我有些不守神,忙告了个罪,指着原先跟我说的龟奴,怒斥道:“王三儿,你是不想吃这碗饭了是吧,怎么伺候的客人?”
看来他颇有威势,此话一出,那王三儿立马跪地哭求道:“徐头儿,您就饶了这次吧,小的可不敢懈怠啊,只是,只是这位少爷”说着不时的斜眼看我。
我淡淡说了句:“不怪他,你?是头?”
那徐头儿犹豫了下,堆起谄笑,作揖道:“少爷,这小子有眼无珠,有嘴尽放……放那个什么,您担待点,小的亲自伺候您。”
我点点头,看了下谢鲲,他示意我随意而行,我便道:“很简单,我要霓裳姑娘和羽衣姑娘一起作陪,钱不必担心。”
那徐头一听,也瞬间变了脸色。
第二卷 锋芒初露
第四十五章 陪着岳父逛窑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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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作不满的“哼”了一声,道:“怎么?以为少爷我给不起你们彩头,还是你们根本就是欺瞒于我,恩?”
那徐头咬咬牙,道:“公子恕罪,小的斗胆说一句,我们霓裳姑娘一般是不见客的,就是羽衣姑娘,也最多陪您下棋聊天,别的是不行的。”
“一般?那还是有特殊了,说罢,你们要多少钱,我都给!”说罢我从怀中摸出一大叠布帛来。
徐头看了那叠布帛,咽了咽口水,回过神来,道:“不瞒少爷说,就算您搬来金山银山,要是霓裳姑娘不见,我们也没法子啊,总不能强迫人家不成?”
谢鲲此时居然一言不发,而是全盘让我应付,我则作出一副很不满的样子,道:“那你说,要怎生才能见到霓裳姑娘?”
徐头磨叽两句,道:“霓裳姑娘风华无双,琴棋书画无所不精,这么多年来不知道拒绝了多少王孙公子,甚至连见一面都不成”
我直接抽出一张塞进他的手里,道:“少废话,霓裳姑娘总归是见过客人的吧,说说那次是怎么回事!”
徐头一看那布帛,眼睛都绿了,双手有些颤抖的接过布帛,待看清上面的数字,惊呼道:“二十贯?”
二十贯就是20000五铢钱了,虽然是我手中最小面值的布帛,却也足够江南小康之家一年的生活了,大概我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勾栏院里对龟奴都如此大方。好在这钱是含烟一次暴怒之下诛杀一个为富不仁的皮货商时所获,在犹豫是否还去赈济灾民时,却被我弄了来。在我想来,她的钱也就是我的钱,用不着客气。如果含烟知道我竟然如此败家,不知会做何感想。
徐头儿咬咬牙,道:“回少爷的话,去年一个落魄中年书生到此,仰天大笑三声,再大哭三声,声称和霓裳姑娘乃是知音,非要一见,我们本想阻拦,没想到那人却是练家子,强行闯入内室。”
“然后呢?”我不紧不慢问了一句。
“那人倒也没有对霓裳姑娘无礼,只是说他风闻霓裳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绝,就与霓裳姑娘切磋一番。”徐头儿见我没有说话,方自接着说道:“没想到这儒生确实不简单,他抚琴一曲,则百鸟随之起舞,与霓裳姑娘对弈一局,居然不到五十手就逼霓裳姑娘投子,挥毫一番,据霓裳姑娘说,是‘铁勾银画,力透纸背’,最后画得那幅画,让人觉得似乎大家都好像在画里呢。”
我和谢鲲交换一下眼神,回头问道:“那这儒生姓甚名谁,何方人氏?”
“这个不知,他说有缘自会再见,走时霓裳姑娘也欣然相送,后会有期。”
“好了,你去通报一声,就说有缘故人之人,前来拜会霓裳姑娘和羽衣姑娘。”我淡淡说道。
徐头谄笑道:“少爷,您实在是难为小人了,这个。”
谢鲲眼色一厉,道:“叫你去通报,哪里有这般废话,成不成不在你!”
那徐头犹豫片刻,看看手中的布帛,咬咬牙,道:“那好,二位爷在此稍后,王三儿,你招呼着点,要是二位爷不满意,小心你的腿!”
那王三儿自然是应个不停,徐头儿又连续告罪了几番,才弓着腰趋步而走,只是,我和谢鲲都没发现,他嘴角那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话说此时,含烟正窝在角落里生闷气,墨秋霜在旁边不停地安慰她。
“师傅,他太过分了,原本以为他当真是上进了,没想到到了这栗子镇,居然当真要进那种地方……进去那个,要不我们去把他捉出来吧。”原来墨秋霜和墨含烟居然一路尾随卜机,也来到了这太湖之滨的栗子镇。现在正在一个恰好能看见燕阁门口
墨秋霜淡然笑道:“男人么,难免会有应酬的,再说还有谢鲲在,卜机这孩子不会乱来的。”
“哎呀师傅,你怎么还给他说话,老爷也真是的,居然也不管管,勾栏院里都是些什么人那。”含烟狠狠跺着脚,不满的嗔道。
墨秋霜拉过含烟,语重心长道:“烟儿,你也知道,卜机这孩子命犯桃花,那女人他是少不了的,你千万要记得,你是他的女人,就要以他为天。”
含烟打断她的话,道:“师傅,可他也是我的男人,我可以接受他三妻四妾,可是他还去那种地方跟人鬼混,我就是接受不了,再说师傅,我们心阁弟子不是说众生平等么,那男女间,难道就不平等么?”
墨秋霜犹豫片刻,道:“话是这么说不假,可是……这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