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癖刂卮粗荒厦嫒昴谑牡�42师火速向东赶至界首堵住进犯我许州城的三万太平军之退路,许州地区的人民军第56师与第55师追击此三万太平军,与第42师通力协作,务必歼灭之!”
很明显,许奂不想让各路太平军优哉优哉而归!他把重点打击放在了第一路与第二路太平军身上,又特别是第一路太平军,下的命令是歼灭的命令。
刘光明利索记录下命令,却踟蹰不走。
许奂瞅一眼,道:“有什么问题就问吧!”他有点喜爱刘光明,就像当初林逸喜爱他一样。回到集团军司令部后,他便把刘光明升为了贴身参谋,类似于林逸的军务秘书职务,许奂特许他可以对一些作战命令发表意见。
“司令!把汝宁地区的第42师北调,是否妥当?”刘光明踌躇道。
“有何不妥当?”许奂鼓励刘光明说明。
“南部第十三军不仅受到安徽庐州府与安庆府李世贤十万太平军的进攻,而且在鄂豫边境处有湘淮联军几大军压境,他们的处境亦堪忧啊!”刘光明鼓足勇力道。长官对他越信任,他越是感到责任重大,既怕自己不成熟的想法干扰了长官的决策,又怕如真有错,没有及时提醒长官而失职。
许奂信心十足,教导似的道:“不错!庐州府与安庆府李世贤之十万太平军有向我信阳州与汝宁府之第十三军进攻,可他们并没有逾越我河南防线警戒线,纵观全局,这很明显李世贤部十万太平军是攻而不进,意在牵制我第十三军的兵力不能动弹;而鄂豫边境的湘淮联军不说他们与太平军是否真的结盟,是否真能同一条心共进共出,看看我人民军第六集团军在西面湖南与湖北方向对他们的压制,就可知他们陈兵鄂豫边境仅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刘光明受教地立正:“属下明白了!”
许奂笑笑,并不怪刘光明的置疑与多嘴,谁不是一步一步成长起来的?以前,林逸就是这样倾其所知耐心地教授他。
北京南单街九号,林逸坐直身子,展看着总参谋部部长吴命陵送来的战报,旁边吴命陵与新任军务秘书顾勇战战兢兢地站立一旁,他们偷偷观察着林逸脸上的表情,等待着林逸大发雷霆。
林逸看罢战报,把文件丢在一边,笑道:“这个许奂就是贪功!看见别人升为上将眼红了!也急急忙忙想立功升衔,可到头来,鸡飞蛋打,一场空!”他一眼就看出许奂心里在打什么算盘。
吴命陵与顾勇愕然,如是别人把放在锅里煮熟的鸭子都放飞了,关中瓮中的鳖都放走了,林逸早就怒气冲天,早就骂别人无能了。他们两人终于见识了林逸对许奂的宠爱,连把捻军放走这么大的事都一笑了之!
见气氛并没有想中的紧张,吴命陵舒松下来,展眉一笑,轻声问:“林主席怎么知许奂将军想立功急得上墙?”
吴命陵形容得有意思,顾勇“噗嗤”笑出声。
林逸正色道:“他一个集团军司令跑那么远去胶州干什么?壮得像牛的许奂可不缺少锻炼哦,他是急于一口吃掉捻军!”
林逸说得也有意思,且配上他的正经神色,吴命陵与顾勇联想许奂那猴急的样子,不由哈哈大笑起来。本来一件很严重的事,现在被三人嘻笑掉了。
“许奂应该知道解决捻军的最好办法不是围而歼之,而应是从南面放开一个口子,然后再从北打压下来,把捻军驱赶入江苏太平天国境内,这样,不需我人民军将士流血牺牲去打战什么歼灭战,捻军将自行灭亡!”林逸停下笑,轻叹认真道。
吴命陵与顾勇频频点头,这个问题两人都想过,觉得林逸的这个想法是最佳的方案,充分利用了捻军与太平军之间的矛盾。
“许奂还是一个半大的孩子,争强好胜!”林逸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却夹杂着喜爱。
天下有谁敢这样说威名赫赫的许奂大将军?只有林逸!
吴命陵帮衬道:“林主席!这也不能全怪许奂将军,他打捻军的方案,总参谋部也是同意了的!何况,这次虽走掉了捻军总旗主张乐行与遵王赖文光,但梁王张宗禹不是还被困于王台镇吗?”
林逸摇摇头道:“我知道你们总参谋部是想给新组建不久的第四集团军一个实战练兵的机会!这与你们无关!”接着道:“我又哪里是担心走掉几个捻军的将领啊?”
“捻军此次逃走约一万五千余人,已再难成气候,我们何需担心?”林逸反问,“只是此次没想到太平军还敢主动出击,太平军军中有能人啊!”
吴命陵附和:“太平军此番调动几十万的部队,其战略协作十分成功,反面看,则暴露出我军各部战略配合方面的不足。”
“这是很不应该的事!我军有先进的通信技术,却在战略协作上输于对手,我想问题出在没有一个统一的指挥部身上。”林逸一针见血道。
吴命陵与顾勇深以为然。
林逸注视吴命陵良久,郑重道:“吴部长!我看你需去一趟河南,组建一个包纳第二集团军、第四集团军及第六集团军的联合指挥部,统一对太平军与湘淮联军的作战!”
吴命陵重重点头:“好的!总参谋部也有这个意思!只是这总指挥的人选一直没有确定。”
“你们总参谋部的总攻方案可能要改改了,不管是时间还是其它方面,都等联合指挥部组建之后再说吧!”林逸想想道。旋又问:“开始你们的方案不是先湘淮联军后太平军的吗?现在吴部长有什么新的想法没有?”
吴命陵不屑道:“既然太平军等不及了,他们还先于我们发起攻击,那么,我们便先让他们吃吃苦果子吧!”
林逸摇摇头阻止:“不可!这打仗不是小孩子打架,岂能意气用事?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该怎么打就怎么打,不需争那口恶气!”
吴命陵受教道:“明白,我们会考虑周详,谨慎行事!”
“好了!吴部长你去忙吧!早日动身!动手之前,我会让刘汝明总理以南单街十五号的名义向外发一个新闻公告!”林逸道。
在硝烟弥漫的王台镇,人民军第63师对张宗禹部的攻击已到最后阶段。晚间十时左右,捻军几无立足余地,士兵有隙钻隙,有墙登墙,到处流窜,仅存少数人有弹,有一人使一人,有一枪使一枪,无枪则使刀矛,或砖石木棒。枪声、炮声、冲锋喊杀声,交响一片,血窟尸岸,厥状惨然!
捻军人少弹尽,粮竭援绝,火烧无立足余地,张宗禹只得率部选择向东突围,东面是大海,人民军未作认真包围!
远远地传来追兵的声音,前面是大海,张宗禹抱定必死的信念,对身边的几位亲兵说:“为何不离开我逃条生路!这是天要灭我啊,我必死无疑!”然而壮志未酬他多么不甘心啊。
亲卫兵不忍,流泪道:“就是死我们也要跟梁王死在一起!”
张宗禹见劝说不动,一急之下掏出手枪,“哗啦”一声将子弹上膛,说:“再不走我就开枪了!”
亲卫兵们无奈,只得各自逃命而去。张宗禹从容地脱下血迹斑斑的战袍,将枪抛入涛涛大海中,像对待老战友一样拍了拍自己的战马,然后重打一下,伤心赶走。
后面枪声渐浓,张宗禹四面楚歌,一种“霸王别姬”的悲凉涌上心头,几声叹息,一掬英雄热泪,他用战袍蒙头“噌”地一声投入汪洋大海中。
东面界首地区,另一场歼灭战也正在惨烈地上演着。
第二百六十六章 围追堵截
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当峭厉的西风把天空刷得愈加高远的时候;当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兮雁南归的是候;当辽阔的天野无边的青草被摇曳得株株枯黄的时候,已是深秋季节了。
一堆堆深灰色的迷云,低低地压着大地,山上的林木都已光秃,老树阴郁地站着,无情的秋天剥下了它们美丽的衣裳,它们只好让褐色的苔掩住身上的皱纹。
这一段日子没有往年秋日里三两天一场的渐渐沥沥几日不停的细雨,没有整天低垂的浓浓淡淡捉摸不定的云层,秋阳高照,天空发出柔和的光辉,澄清又缥缈,澄清得像一望无际的平静的碧海;强烈的白光下,有一支部队在飞速前进。杨娃的连队就在其中,他们日夜兼程往汾河边赶。在同一条大道上,急行军的还有别的主力部队、地方预备役部队、后勤大队等。几千人的庞大队伍踏起的尘土遮天掩日,每个人身上都是黄的,眉目鼻子也不例外。
杨娃的连队所属人民军第十三军第52师第156团一营四连,杨娃是上尉连长,部队是个大炼炉,几年前那个神经质孩子气的杨娃已经成长为人民军的上尉军官了!他的老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