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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密的组织,因而有比绿营高得多的战斗力。同时,因为实行将由帅选,兵由将选的办法,这样的士兵绝对听从命令。
曾国藩率领湘军的初次出征是在1853年太平天国西征军攻势最旺盛的时候,当时太平军猛攻岳州、湘潭,两地危在旦夕。曾国藩率湘军陆师18营、水师12营,共计二万多人,从衡州起程,经长沙抵达岳州参战。可是在岳州等地的初战湘军却以失败告终,接着曾国藩又亲率湘军水师与太平军分别在湘潭等地激战,湘军还是失利,损失惨重,被迫退回长沙。但令曾国藩欣慰的是在湘潭之战的湘军陆师,却取得了重大胜利,以此战为标记,湘军转入反攻,太平军转为守势,但双方都无力击跨对方,整个清军势力与太平军势力在中部进入了相持阶段。
清廷和平谈判小组无果而终返回北京城,他们在天津卫谈判中受尽西洋人的蔑视、欺辱,大学士桂良还被人野蛮地摔成重伤,真是颜面丢尽,大清国天威扫地啊!咸丰皇帝看着这些灰头灰脸回来的谈判大臣,想着那躺在家中的桂良大学士,他心中升起一股悲凉。“我大清国威名赫赫,竟遭西夷蛮族如此污辱,难道大清帝国真的江河日下,没落在即了?”
“禀皇上,西洋联军答应停火的先决条件有四条,一、释放所有联军俘虏;二、联军开进北京城;三、北京城周围五十里范围内不得有成建制的军队存在;四、惩办僧格林沁亲王。”吏部尚书花沙纳颤颤地跪在地上奏报。他想起谈判时西洋人的蛮横,仍心有余悸,又思及未能完成皇上布下来的任务,他又心有愧疚,诚惶诚恐。
“花沙纳爱卿,你先起来吧!未能签下停火协议,这不能怪你们,西洋人野蛮,属未开化、不受礼教熏化的蛮族,自是不懂礼仪,我大清国亦不想与其计较过多。”咸丰皇帝想着固若金汤的大沽口炮台轻易被西洋联军攻下,所向披靡的蒙古精锐铁骑被联军打得一败涂地,他心里本能地感到恐惧,本想强硬地表态的,却不由自主地软化下来说,“众爱卿,你们说现在怎么办?得拿出一个主意来啊!”
“禀皇上,如此折辱我大清重臣,孰忍孰不可忍?如此污辱我大清国威的条件,是万万不能答应的!京城乃国之象征,岂能容他国军事武装驻入?这将置皇上于何地?更何况还不准我大清军队存在于京城周围五十里范围内,这样,皇上的安危又谁来护卫呢?”怡亲王载垣很担忧地禀奏。
“皇上,僧格林沁亲王乃我大清之栋梁,功勋卓著,亦是皇亲国戚,朝廷又怎能惩办这样一位忧国忧民、忠君爱国、浴血奋战的亲王呢?这将令许多爱国爱民的大臣和血战沙场的将士寒心啊!那些长眠于青山绿水的烈士们也会死不瞑目的!”惠亲王绵愉痛心地感慨。他是咸丰皇帝的叔叔,虽然他被咸丰皇帝任命为督办京师巡防事宜的奉命大将军,可是他始终未督师出战,实际上一直都是僧格林沁亲王作为实际的指挥官在第一线统兵作战。如果僧格林沁亲王因此战受到处罚,那他这个作为这一地区防务的奉命大将军又岂能免于其咎?
“皇上,西洋联军逼近京城,我大清精锐在天津卫一役中被拼得差不多精光,现在我们还能拿出什么去挡西洋人的洋枪洋炮呢?我们又凭什么拱卫住京城的不失呢?如果想血战到底,就得马上作好迁都的准备;如果想谈判,那么晚和平不如早和平,也应早早作好决断。”京津兵部侍郎胜保大人很现实地提醒咸丰皇帝。
“禀皇上,看联军的势头,不进入北京城他们是誓不甘休的。不管怎么样,微臣都觉得朝廷必须做好撤退的准备,许多东西该搬的搬,该埋的埋,该藏的藏,不然,到时毁于混乱中,可就追悔莫及了。”一位长相威严的大臣出列提议。他是清廷刑部左侍郎,也是人民军军情部所能联系到的两个较有影响力的清廷高官之一。人民军北京军情站与他联系上后,向他说明了人民军高层的指示,希望他能帮助。这位刑部左侍郎觉得人民军言之有理,很乐意地答应下来,准备在朝会上力谏咸丰皇帝。
抵挡不住西洋联军的进攻,北京城被攻破在即这是现实;为了维护朝廷的颜面、大清的国威,拒绝欺辱地接受停火协议,不愿卑微地乞求和平,为的是虚名。这残酷的现实与空无的虚名之间,咸丰皇帝左右为难,亦是难以决断。
“奕诉皇亲,你意欲何为?还能有其它的办法扭转这种进退两难的局面吗?”咸丰皇帝无奈地把询问的眼光投向一直默不作声的奕诉亲王。
“禀皇上,事以至此,想彻底扭转乾坤,是不可能的了。现在如果我们欺辱地接受西洋联军苛刻的条件,那确实是皇上颜面扫地,大清国威荡然无存;如果我们决心血战到底,却又没有实力与之抗衡,其最后结果可能更加令我们难以接受。依吏部尚书花沙纳谈判钦差大臣传回来的情况来看,那一系列的苛刻条件都是西洋联军军方提出来的。很明显,其中有一些条件纯粹意气用事,有报私仇的嫌疑,比如要求惩办我方的军事指挥官僧格林沁亲王,就是因为联军上次大沽炮台惨败后,他们害怕僧格林沁亲王却又无可奈何才提出来的。联军要求军队进入北京城,那是他们军方想显耀功绩的思想在作祟。而要求我方军队不得在京城周围五十里内存在,那是西洋联军从自身安危的军事角度去考虑的,也是无可厚非的。但这一切能否都按他们的要求一一实现呢?我想未必。在西方列强的国体中军方的权力并不大,他们得服从国家政治的需要。对于处理外交方面的事物,应该是由西洋各国外交部的外交人员来处理。因此,我们可以不用理会西洋联军军方的态度,直接找西方列强的外交机构人员谈判,想必结果会有所改变。”奕诉亲王从自己对西洋政体的了解中一一分析。
“好!还是奕诉亲王——吾皇弟博学多识,精于西洋事物,此事就全权委托皇弟办理。”咸丰皇帝听奕诉的一番分析,得知自己可以不用在欺辱地‘和’与悲壮无望地‘战’两难之间做出选择,心里不免有点侥幸地兴奋。
“皇上,事情还并未像我刚讲的那么简单乐观!”奕诉亲王见咸丰皇帝不识时务地高兴得有点过分,心里暗暗骂道:“你未免高兴得太早了吧,真是好了伤口忘了疤!”
“欧!皇弟!难道还会有其它什么变故吗?”咸丰皇帝奕诉亲王话里有话,心里又起惊恐。
“与西洋外交人员谈判需要时间,而在这段时间中想必西洋联军是不会顾忌什么而会加紧全面进攻的。这样我大清还将面临一场残酷战争,某些地方还将遭受一定程度的毁灭,我大清子民仍将遭受凌辱,微臣想可能北京城亦将不保。因此,微臣恳请皇上早作打算,暂时撤离京城,以避西洋联军之锋芒。而且,微臣认为既然朝廷已笃定打算求和了,那么就应尽量避免跟西洋联军发生大规模的决战以保存实力。如能保有朝廷精锐军事力量的存在,就是保住了我大清江山的永存。南方叛匪之乱才是我大清心腹之患啊!”奕诉亲王进一步建议。
奕诉亲王的话正好说到咸丰皇帝的心坎上,他深以为然。传旨:“僧格林沁亲王率所属部队向京城北部蒙古方向转移;胜保大人接管京津地区所有防务,率所属绿营步步抵抗,尽量延迟西洋联军攻进北京城的速度;以怡亲王载垣为首,主持全京城撤退事宜;奕诉亲王为谈判钦差大臣,全权办理和谈事宜,力争早日达成协议实现和平。”
“有事早奏,无事散朝”朝会在传旨太监那略带女人味的尖细高音中结束。
事情并未如咸丰皇帝想象的那么简单,形势变化太快,西洋联军没有给予大清朝廷足够的时间,在奕诉亲王通过各种渠道联系西洋各国外交机构人员时,梅特叶上将所率领的西洋联军完成所有的进攻准备,向驻于通州及张家湾一线的清军发起了总攻。由于僧格林沁亲王接到的朝廷圣旨命其无条件后撤,尽管他心中百般不愿,也只能对着长空长叹,英雄气短地率领大部清军主力向北撤离。清军的无故怯战,令西洋联军未费多少时间轻松占领北京城附近的通州与张家湾防线,逼近了皇城墙脚下。
咸丰皇帝未想到西洋联军进展如此迅速,在大臣们的劝谏下,不能再作过多打算,他带着皇宫里的一群爱嫔宠妃们慌忙出逃。城内的老百姓闻讯也恐慌地四处逃难,整个京城一片混乱。
人民军军情部北京情报站尤坡部长接到人民军高层的命令后,他不明白上